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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冯伟的十三个网上情人-第4部分

小说: 冯伟的十三个网上情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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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筋骨,他们跟过来冯伟就绕过去,这样子与大爷大娘叔叔弟弟们周旋了好一阵,直到阿涵打来电话才解了围。
阿涵说:“你在哪儿?”
“我就在门口,穿一件红色体恤。你呢?”
“哦,我看见你了。”
冯伟环顾四周,注意到一个穿雪白套裙的女孩低着头正缓步向他走来。他的心开始跳动,四肢开始显得不自在,两手空空不知该往何处放,往裤包里揣?有病呀!这是夏天呢。抱在胸前?不行!象个老干部!叉腰吧?哎!象泼妇骂街。他今天是咋的了?好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犹如回到了初恋。正当他手脚无措时,阿涵已走到跟前,仍然低着头。冯伟慌忙问道:
“是阿涵吗?”
“嗯!”
有人说男人在感情面前智商为零,此话有一定根据。往日胆大无边肆无忌惮的冯伟,此时显得格外无能。他感觉周围的人都在注视着他,搞得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他来不及仔细打量阿涵,只感觉她身上透出一股倾国倾城的高雅气息。慌乱间,冯伟抓起阿涵的手向摩托车走去,为了照顾男人的面子,阿涵没有反抗,跟着他边走边问:
“去哪儿呀?”
“带你去兜兜风。”
今天天公作美,没有太阳没有雨。阿涵坐在冯伟那破旧不堪的摩托上,美女破车,感觉及不协调,可阿涵并无一丝嫌弃之意,她打趣道:
“你要带我去游街示众吗?”
冯伟渐渐镇定下来,话也多了:“随便走走嘛,这车是我同事的,前段时间他回老家做公务员了,这车就留给我用了。你别说,有辆摩托还真方便,省钱又省时,敢情这就是机械化的优势吧!”
话音未落,突然有人横穿公路,冯伟赶忙捏住双刹,阿涵身子往前急倾,紧紧抱住冯伟。还好,人车安然无恙。阿涵慌忙松开双手,一股清香随着惯性从阿涵的身上飘进来,钻进冯伟扩张的鼻孔,传向神经中枢,再由大脑分析过滤产生通感,体内立即分泌出大量的荷尔蒙,他多么想转身抱着阿涵狂吻,可是大脑告诉他这是不道德的行为,必须加以遏制。
“吓坏啦?魂魄离身了?”见冯伟有些神不守舍,阿涵笑道,“咱们找个地方坐下来吧,别兜了,危机四伏的。”
“Yes!Madame!”
破车——俊男——美女,夹着高分贝的马达声冒着青烟在大街上穿行。行人看着这不太协调的搭配笑了。轿车里的富翁探出头打量他们,纳闷了,似乎阿涵该坐进他的车里才符合情理。爬在人行道上的断腿男人不磕头了,停下来目送冒着青烟的摩托远去。一小姐牵着的长毛小狗在椰子树前抬了腿方便,见响亮的摩托开来就收了腿不停地吼。冯伟的脸红了,猛旋油门哒哒哒地跑了。摩托在“名典咖啡”门前停下。来深圳这么久,冯伟还没进过这种高雅的地方。咖啡色的高档桃木,把一个大约五百平米的地盘分割得轻松自如,暗淡的烛光照着一对对情人的脸,诉说着一个个温馨浪漫的故事。冯伟环顾着各式坐椅不知该往哪里定位。


“坐那里吧。”阿涵指了指靠窗的藤编情侣座。冯伟如释重负地走过去,为了不显得老土,他故作轻松地靠向藤椅,忽然,他感觉有些天旋地转,抬头一看,原来椅子由四根绳子系着,是旋在空中的。哎!还是露馅了,真丢人。冯伟自嘲地看着阿涵笑。“平时很少出来玩吧?”阿涵微笑着说。脸上隐约地露出两个小酒窝,冯伟这才看清她的模样。天哪!原来她长得多么漂亮迷人!一双单凤眼晶莹闪烁,两抹柳叶眉横卧眉弓护卫,典型的希腊鼻修长而挺直,嘴唇约宽,棱角分明,特别适合接吻。脸颊丰满而不过分,肤色白皙,象抹了一层鸡蛋清。一头碎发如飞天瀑布,末梢染成了暗红色,约为外翘。这形象不管放到哪里绝对算得上头等丽人。一定是他前世积了德,老天才给他这个上佳的缘分。阿涵被冯伟直勾勾的眼神看得脸上火辣辣的。
“请问先生要点什么?”服务小姐的声音把冯伟从惊醒,阿涵才得以从色眼中解脱。
整个下午,冯伟沉浸在无比的喜悦中,阿涵也显得特别兴奋。她见过冯伟的照片,可是没想到真人比照片更加帅气,配上头部以下的肢体语言,更是显得风度翩翩。好几次他们对视而笑,这“笑”代表彼此倾慕,代表心灵的沟通和视觉的满足。正是这种对彼此的认可,使他们一直保持着理性的思维,他们必须珍惜老天给他们的这次机会,谁也没有做出过激的行为。
街上灯火通明时,他们离开了这个温馨的地方。冯伟把阿涵送回碰头的地方,十分钟后冯伟又倒了回来,他不放心阿涵。远远地看见阿涵坐在长椅上,一辆白色本田雅阁缓缓驶来,载着阿涵离去了。啊?原来她……我还用这破车载人家,冯伟看着跨下的摩托顿时觉得丢脸不浅!阿涵跟那轿车主人是何关系?她到底是何方神圣?难怪聊天时她总是回避家庭问题,她为何要隐瞒?冯伟陷入了迷茫。
网上流传着一句话:网上无美女。有的人说美女的时间多数用来应付排队的追求者了,没有空闲上网聊天;有的人说美女根本不需要到网上消遣,因为她身边的帅哥招之即来挥之即去;有的说美女早在幼稚年代就被一抢而光,婚后更被看得严严实实,哪有机会上网闲聊?不管怎样,网上的美女看样子是不多见的,而象阿涵这样的美女更是稀罕了,就算在网下也不多见。这不能不说冯伟艳福不浅。

单位接了个大工程,杨烽是主任设计师,忙得天昏地暗的,周末也不得休息,已经有两三个星期没好好和家人吃过一顿饭了,更别说陪冯伟喝酒了。杨烽来深圳后也进广告公司熬过一段时间,和冯伟一样终因受不了那没完没了的加班而辞职。之后,他进了一家装饰公司,虽然也忙,可忙法与广告公司大相径庭。广告公司实力不足,大部分利润靠设计师的创作获得,设计师们是生死存亡的关键,他们常常是超负荷工作。装饰公司的实力相对雄厚,有庞大的装修队伍,设计只是装饰过程的一小部分,设计师的创意固然重要,可公司的大部分利润却是从服务、材料、再生价值等项目中获取的,而且项目金额相对庞大,管理制度相对完善,要加班也是有章可循的,设计师们有了一些自由空间。
二十多天的忙碌,杨烽负责的部分工作基本告一段落,长时间窝火的胫骨也需要放松放松。他接通了冯伟的电话,立刻招来伊拉克人民控诉侵略者般的咒骂:
“靠!你还记得我呀?你这个背槽抛粪、得鱼忘筌的家伙!你这个饱食终日、脑满肠肥的家伙!要人的时候要人,不要人的时候屙尿淋!给你几次电话你充耳不闻,嘿!现在无聊了是吧?兄弟我忙着呢,没空陪你扯咸呱淡,你认为全世界就你一人是天上不落地下不生的大忙人呀!你认为兄弟我就成天只知道挖社会主义墙角摘社会主义花朵呀!屁!不是吹牛的,俺们这个也是立志为社会主义建设贡献青春的人,俺们那旮旯……”
“住嘴!再多说一句今晚就别想喝XO了!”杨烽漫不经心地打断冯伟如黄河解冻般滔滔不决的漫骂。
“什么?XO?靠!早说嘛!看把你骂的!兄弟我为我刚才的放荡不羁表示十分的忏悔和十二分的遗憾……”
“伟哥!你今儿个有完没完呀?”
“靠!只要你别叫我‘伟哥’俺们今天全听你的!”

“‘纽约的士高’二楼酒吧见,立即出发!”

“纽约的士高”?对!就在那里,阿函投入了冯伟的怀抱,那晚他们离奇的举动感动了场内的情侣。
那天,冯伟以前的同事打来电话,说他单位接了一个“的士高”歌舞厅的装饰工程,现已竣工。歌舞厅开业在即,发了些免费票,他邀请冯伟前去凑热闹,冯伟要了两张票。
冯伟早在考生时代就是舞林高手了,那时杨烽很嫉妒他,只要他摆出“请”的姿势,女生们决不会决绝他。他搂着女生的猫腰在人群中穿梭盘旋,从来不曾摔过交。杨烽曾学着这样做,可转了两圈就找不着北了,接着便被周围健壮的屁股当着皮球撞来撞去,杨烽这才体会到冯伟的功夫来之不易,难怪阿琪姑娘成了他的舞厅猎物。
冯伟跟阿涵约好先在老地方——万佳门口会合。冯伟没骑摩托车,阿涵见面就问:
“你的车呢?”
“坏了,不骑了”
什么车呀,不就是一辆摩托吗!害得人家上次出丑。
“把它修好呀!还想要你载我兜风呢。”阿涵一本正经地说。
这话足以让冯伟感动半天了,人家可是坐轿车出入的人哪!冯伟装着无奈地说:“这次它彻底瘫痪了,也许它觉得自己已完成历史使命,该进敬老院了。”
冯伟招了一辆的士,摆出绅士的风度,右拉开车门左手往车内一指:“小姐,请!”
的士在一的士高门前停下。高高的霓虹灯反复地闪烁着几个张牙舞爪的变形字——纽约的士高广场。高高的霓虹灯下是一网相互穿插的不锈钢管,每个交叉处都有一个钢球连接,象原子的有机组合又象DNA的排列,象浩瀚宇宙中的星座,也象虚拟世界中的ID号,每一个ID都演绎着一个动人的网络故事。灯光从四面八方射来,照在钢管上形成无数高光,象一堆会说话的水晶石。结构派的手法在这里表现得淋漓尽致。


场内,舞池深深陷入地下,弧形舞台的墙壁上挂着一个特大的屏幕,屏幕里一群野狼在跳跃。舞台上,一个重金属打扮的女郎随着乐曲疯狂地扭动着魔鬼般的身材。她的双手在嘴唇、胸部和大腿之间来回滑动,嘴里发出歇斯底里的怪叫,诠释着人类的七情六欲。台下一群“小妖”模仿着领跳女郎的每一个扭动,忘我地宣泄着生活中的不满和郁闷。一首极赋强烈动感的“野狼的士高”在五颜六色的射灯中穿梭盘旋,超重低音随着节奏撞击着钢板搭建的夹层楼台,震撼着每个人的肉体和灵魂。假如你是一个喜欢音乐的人,你一定会在这里迷失自我,哪怕是短暂的。
调音师拿着话筒用沙哑的嗓音跟着喇叭狂叫着:P——A——S——S——I——ON,P——A——S——S——I——ON……一个个服务员象中了邪的野人卖力附和着。冯伟和阿涵不知什么时候也容入了“小妖”的队伍。对于平时不怎么锻炼的人来说,这种“舞蹈”无疑是对肉体的无情摧残。没过多久,冯伟就扶着阿涵象两个狼狈逃窜的日伪军一瘸一拐地败下阵来。
在阿涵的建议下,他们来到二楼的轻音乐厅,那荡气回肠的旋律立刻把人带到一个原始的四维空间。象梦魇,心里非常明白可就是不能醒来。冯伟双手抱着阿涵的腰,阿涵的手圈着冯伟的脖子,头自然地靠在他虽不算宽厚却足够支撑一个脑袋的肩上,身体摇晃着慢慢地位移。完全可以判定,从这时起,他们算是坠入了情网,真正地变成了一对名正言顺的情侣。
一曲终了,情侣们都不情愿地坐回柔软的布艺沙发。冯伟和阿涵仍然保持着固有的舞姿摇晃着身体在地毯上移动,他们醉了。有的人看着他们笑,有的却为他们的投入而惊叹。如果这时有好心的服务小姐上前提醒,那一定是最不明智的举动,轻则被他们投以睥睨的目光重则被骂作变态。比如你正在梦中拾取黄金突然被人敲醒你怎能不发火?还没等服务小姐上前提醒,下一首乐曲又开始了。CD在机中突然被卡住,发出刺耳的尖叫。叫声惊醒了阿涵,她环顾四周,大惊失色,松手跑回坐位,捂着脸一个劲地念:“真丢人真丢人……”冯伟则一个劲地笑。其实这小子早就“醒”了,可他怎么忍心破坏那种感觉?为了“爱”他豁出去了,什么尊严什么颜面通通见鬼去吧,那个时刻他只想做一回真实的自我,潇洒地享受一回。
他们累了,依在烛光旁欣赏着情侣们的舞步。冯伟突然想起心中未解开的结,此时不问更待何时?他摆弄着阿涵纤细的手指试探道:“你会开车吗?”“问这干吗?”阿涵对这没头没脑的问题感觉有些奇怪。“我看你手掌长了一层茧,不是开车的原因难道是种田造成的?”人家细嫩的皮肤哪有什么茧呀,这家伙找理由也不尊重一下事实。
阿涵笑道:“去你的,我哪有什么手茧啊!谁说开车就一定要长茧的?我不过偶尔开开嘛。”
嘿!这招还真有用,冯伟乘胜追击:
“哇,看来我运气真好,捡到一个富贵小姐。”
“哪有你这种逻辑?会开车就是富贵小姐?”阿涵竭力掩盖着她的家世,看来她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冯伟索性把那天看到的事讲了出来。
“那天分手后,俺可看见你钻进了一辆白色轿车哟!”
“好啊!你在监视我,哼!幸亏我没敢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那是我弟弟的车,他闲着没事接一下姐姐不可以吗?”阿涵可爱地歪着脑袋盯着冯伟。
“可以可以,我说不可以有什么用?我又不是你弟弟。”出门不自己老老实实搭公车,还要家人接送,还说不是富家小姐,分明是在狡辩嘛,看来她是不想说了。如果继续追问,说不定她会误认为我冯伟有什么企图,老天作证,我冯伟一直希望她的身世比我惨淡,只有这样我才更有可能获得这份爱。还是识相点不要追问了,她爱说不说,总不可能瞒我一辈子吧?冯伟这样想着嘴里也随便应付着。
凌晨两点钟,他们才打着哈欠离开了舞厅。
“我送你回去吧,夜半三更的,你总不可能把你弟弟生拉活扯地叫来接你吧?”
“算了吧,我先送你回去吧,你如果不好意思可以付一半的士费。”阿涵笑着敷衍,明显是不想让冯伟知道她的住处。
冯伟下车时特地叮嘱的士司机:“你不要乱来啊!我已记下你的车牌号了!”这伙计还真负责,真拿出支笔往手心写车牌号,据说热恋中的人做事往往是不怎么符合常理的。
阿涵背后的秘密让冯伟很伤脑筋。冯伟认为:她既然接受了我,为何还要躲躲藏藏的?难道她只是想玩玩而已?不,决不可能。当她依偎在我的胸前,那种满足感,仿佛我就是她的一切。她已倾注了她所有的情感,我相信我的感觉。她真是名门闺秀,怕我自卑?还是她受到什么威胁?冯伟百思不得其解。为了他们的将来,冯伟必须打消她的顾虑,帮助她大胆地说出来。是好事就让它喜上添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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