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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极品鬼医-第7部分

小说: 极品鬼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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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感觉自己与他周遭的一切都消失了,在这黑暗不见五指的空间中,她只能看见那闪烁着无尽光芒的少年,他是那般的耀眼。
赫连谨跑到一处宫殿的内门后终于停住了步子,再次僵在原地。
她也放慢步调走到他的身后,轻扫了眼殿内情景。
宫殿正中的软椅上侧躺着一位白发老翁,老翁身着一袭黄绸绣龙内衫,盖着一床八宝盘龙锦丝被,头顶着龙雕的发箍,不难得出,这位大概就是这座国家的皇帝了。
在老翁的身边有一位看起来清雅恬淡的嫔妃亭亭而立,嫔妃的左手托着一碗褐色汤药,右手捻着帕子轻拭去老翁唇角的药渣,耐心地一勺一擦地喂着那碗汤药。两人应当感情很好,即便老翁已重病无力,可一听到那嫔妃的言语,还是能偶尔的回应几声,只是说什么就完全听不清了。
她侧头望向少年。
他的脸颊正挂着未干的泪痕,黑如提子的凤眸里流连着一抹化不开的忧伤,皓齿轻咬薄唇,一双手暗中攥的极紧,很是怀念地看着殿内两人。
她不好在此时打扰少年,只好陪着少年一起站在这儿观望那对老夫少妻。一时望去,两人就如殿中的两尊石像,他默默的留着泪,她陪着的流泪的他。
也是此时,就连这幽静的内宫都开始骚乱起来,嫔妃们的尖叫此起彼伏,不必想她也知道这宫中发生了什么;即便那杂乱的脚步声已经临近这座宫殿,她仍如磐石般立在少年的身边。
一,这是个梦,二,她不想在此刻打扰少年跟他讨论入梦一事。
凶神般的异装官兵踢门而入,每个人的手上都持着一把滴血长刀,为首之人身着一袭将军战袍,他望着两人邪邪一笑,快步冲着软榻而去!
此时一个缩小版的赫连谨撞着她的腰侧跑过,在下一秒就被一个高猛的男子逮住捂住了嘴,身躯娇小的他又怎敌得过这个男子,所以愣是拳打脚踢也没再发出一丝声响或向前一步。
嫔妃手中的药碗摔在地上裂个粉碎,她折身跪在为首人的脚边,一双柔弱无骨的娇手轻扯着他的衣摆,道:“皇上年事已高,今日已病疾难愈,官人还且顾顾人道不要对皇上痛下杀手,贱奴以性命为保,即便你们今晚不动手,皇上也定活不到明日啊!求求您了,求求您了!”
软椅上的老翁口中喃喃说着什么,就口型来看,老者大抵是说:青儿,莫求他们!
赫连谨轻轻一颤,梦境边缘在此时开始以极慢的速度碎化起来,看来,梦是要醒了。
那被扯住的将军并没听这妇人唠叨什么,只见手起刀落不出刹那的功夫,嫔妃的胸口就猝然溅出了一道殷红的鲜血,他一脚踢开身亡的妇人,只是斜了一眼怒喝道:“哼!你的命可值几文钱?呸!”
榻上的老翁见到这一幕忽的用手捏住了胸口,一口气愣是喘了半天也没喘上,带着满满心疼的眼久久望着身亡的嫔妃,一脸哀伤。
赫连谨也是此时颤抖的开始激烈起来,梦境边缘碎化的速度也加快了,几乎是一瞬,梦的世界就变为了几个人所处的位置,其余部位就如火烧宣纸般灰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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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两章真是改了又改,这一次已经是改的第四遍了,我终于满意了。啊啊啊~就是这样才攒不住存稿啊~~~我要努力攒存稿有木有!太渣自己又看不下去啊…… ‘啪’一个板砖凌空飞过击中兔子的肥脸……众说:怎么这么罗嗦!依旧很渣有木有!~~去屎啊~~


☆、第十章  怒放的彼岸花

为首将领吩咐两个属下将老翁从软榻上扯了下来,再以砍头的姿势跪在榻前将头摁在软榻。
“只要你给爷爷我磕个头,爷爷我就赏你一个痛快!二十年来你不是一直很高傲不可一世吗?!你在高傲一次看看啊!”他的长刀在老翁的脖颈上轻掂、在老翁的脸上左右衡量,留下一道道伤不致命又血流不止的伤口。
此时的老翁再也不复方才的虚弱无力反而神采熠熠,或许这就是回光返照吧,只见他对着那将领啐了一口吐沫,滚滚如雷的嗓音骤然砸在了整个宫殿:“寡人岂会向你这种鬣狗磕头!呸!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寡人绝不挑一下眉头!”
将领一怒刀光频闪数下,几块极大的皮肉从老翁的身上剥离而开,老翁也应了他的那句话,当真是眉梢都没动上一下,硬硬地抗住了这切肤之痛!也是此时,老翁吐出了一口黑血,那鹤顶红终于起了药效了。
是的,那嫔妃喂给老者的药并不是什么治病良药,而是浓度极高的鹤顶红!两人都知以熬不过今夜,况且城败后敌国肯定会把老翁的头颅悬挂在城门之上,在那之前,老翁还不知要受多少磨难,所以双人早就服下了鹤顶红,可惜,青儿的药是白吃了,早就死在了毒发之前。
将领面容一变,当即喝道:“哼,你竟服了毒药想要图个痛快?哈哈哈!想死在毒药之下,没门!”
将领用双手举高那把染血长刀,眸子里升腾起浓重的杀机!
几道细微的裂痕开始出现在这本就不多的画面上,顾妙音望着痛苦不已的少年,也不知是怎么想的,竟直接握住了少年的手,在梦中,她感受到了他的温度!
他的手掌有如阳光一般温暖,让人觉得很安心。
赫连谨微带诧异地回过头,也是此时,将领手起刀落将老翁的头整齐地割了下来!也是这一刻,本应破碎的梦境迅速的完整了,顾妙音松了口气,看来自己为他渡过了最熬不过的一关,这梦还没结束。
可心里的愧疚却让她久久不能平静,或许这时候让他梦醒才是最好的选择,可,可自己却把他留在了梦里,这岂不意味着要让他接着体会心中的痛?可若是不留,明日死的就将会是自己,她也是逼不得已啊!
赫连谨望着面前的女孩神智开始清明起来,他想起了那个戏言般的约定,也想起了这是身处梦中。可他仍旧不敢回头,他不想去看那血染的大殿,他不想去看那卧于殿中的母后,更不想去看身首异处的父王!
此时缩小版的赫连谨已经彻底不挣扎了,任由身边的男人将其拖出了这座宫殿消失无踪。
顾妙音斗着胆子拽他向后门跑去,她知道他并不想留在那,她总觉得这一切并不像一场梦,反倒是像真实发生过的。虽不知那殿中二人是他什么人,但看他的行为举止,应该是很重要的人吧!
到了花园顾妙音方才止步,赫连谨也不失时的甩开了她的手。也只是到了这会儿他才有勇气甩开她的手,即便坚强如他,偶尔还是需要一个依靠的,就好比方才。
“为什么是你入梦,不会是我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赫连谨头脑足够清醒,虽心还在悲伤中不能自拔,可关于自身利益的一些事,他还是清醒的很的。
“我离魂了,所以你看到的就是真的我。”顾妙音直视赫连谨平淡道。
“你死了?”死了就无可畏惧了,那她还入梦做什么?为了给自己证明世间有鬼吗?不过此时瞧她好像不太一样,总之是跟那个没头没脑的稚嫩丫头不一样。
“是谁告诉你只有死了才可以离魂的?这些事儿我解释不清,我只问你一句,你认是不认?”顾妙音难得的正经了。
“男人之言落地为钉,我认。不过你要我怎么相信这不是做梦梦见你?”赫连谨慢条斯理地分析道。
“我可以揍你一顿让你的灵魂虚弱三天,在现实中的反应就是虚弱无力可能持笔都很困难,你想试试看吗?”顾妙音摩拳擦掌却没想过真的动手,毕竟打他比较吃力,他的灵魂绝对不输自己!
“慎重起见,你打吧,否则我是不会信的。”赫连谨手指抵着下颚,严肃的表情反倒给她一种喜感的感觉。
这辈子还是头一遭听说有人甘愿挨揍的!
“那……那我就不客气了。”她干干的说完含满功力的一拳直接敲在了赫连谨的身上,旋即就是拳如雨点般洒在他的身上。
赫连谨只觉拳头所及之处无不撩起一阵针刺般的痛,直至最后实在经受不住,可还是碍于男人的面子没吭一声。直至那臭丫头打完这套分不清套路的拳才算微微松口气。
而顾妙音的情形也不比他好上多少,早就说过,这小子简直诡异的出奇,她的每一拳无不是拼劲全力的,所以耗费了不少心神,这下估计不止少年抬不起笔了,她也有点够呛了。
“你还得答应我一件事儿,我刚才打你消耗了太多心神,估计会瘫痪个十天左右,这十天你要收留我并治好我的伤,还有,我入梦之事回归本体后就会忘记,不过你也别想逃脱,因为白爷爷会如实的告诉我的。喔,对了,你没有反驳的权利,可别忘了我现在是在哪跟你说话呢。”半威胁半求助的话语任谁听了都难免不爽,可谁让她捏着他的把柄呢!
赫连谨青黑着一张脸默然的点了点头,城中的火光渐渐褪去,东方的天空淡淡泛起一抹鱼肚白,喧闹了一夜的城池,终于在某军的喝彩中渐渐归于平静。
顾妙音与赫连谨走至宫外的山林,遥望着归属于本国的大好河山,他不由升起一股惆怅。
顾妙音不自然的紧了紧嗓子,道:“教你个好玩的如何。”
“什么?”赫连谨反问道。
“你闭上眼想象我说的东西。”顾妙音说完看向赫连谨,直至赫连谨照做,才接着道:“繁荣如旧的城池人群穿梭,宫中的婢女太监忙做一团,皇帝坐在大殿中批折,嫔妃在一旁侍候茶水。时值仲夏,漫山开遍了拇指大的暗红色三瓣团花,溪流淙淙杨柳轻荡江水,妇人坐在水边洗衣,儿童拿着风车在街上疯闹。”
城中的一切,在她的叙述下他的幻想中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一切的一切,都照着她所说而变化。
赫连谨睁眼的一瞬一颗泪便顺着眼角滴落。如此景象,他日思夜念了多久?
七年,整整七年……
“那花儿是什么,怎生的这么好看?”赫连谨望着脚下的繁荣都不知眼睛应该看向哪一处。
“彼岸花。不过这里的花还不够妖冶,真正的彼岸花会让你看一眼就永生不会再忘。好怀念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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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这家伙是个暴发户

不觉三日已过,赫连谨灵魂上的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獠牙见主子病愈便赶着回去复命于是今儿一早就离了去,只可怜那顾妙音还依旧卧床不起,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小日子。
“外边天气那么好你把窗子打开呗?”
“……”
“你听!这附近居然有杜鹃鸟哎?!”
“……”
“喂,你叫什么名字啊,总不能让我一直喊你,哎、喂、你吧?”
“……”
午睡过后。
“这屋子这么暗你怎么还在看书,容易伤眼睛的!”
“……”
“你怎么一直不说话啊,我好无聊啊!”
“……”
顾妙音无辜地撇了撇嘴,打量了一圈房子小声嘀咕道:“这房子是怎么建起来的?怎么连个梯子都没有?害的我费了那么大的劲才爬上来。”
赫连谨怅然地垂下手沉声道:“早知就该盖的高一些……”,这样就能避开这个麻烦精了,不不不,当初就不该在这选址,向东偏移个百米就不会遇见这个麻烦精了!
哎,多想亦无用啊!
“那个,我饿了。”顾妙音动了动手指,结果身体还是虚弱的不行。
“那有馒头,自己吃吧。”赫连谨揉了揉胀痛的眼,搁下手中的大历记背对着她侧躺而下;他只觉自己的脑袋里都快乱成了一锅粥,兴许是习惯了一个人生活吧,此时真多出一个人还口不停的叽叽喳喳,真让他有点吃不消。
“也不知道是因为谁我才虚弱成这样的,要是只受这点伤我还不至于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嘶……,伤口又疼了,呜呜,我要是饿死了可怎么办,听黑爷爷说饿死鬼都很可怜的,每天只会饿饿饿还得不到吃的,呜呜……”
赫连谨闻言微睁开眼,喂……饭吗?那岂不是要碰到她?不,她肯定还有拿馒头的力气,没错,她肯定有的……
“要是我饿死了岂不是要当鬼了,万一我饥不择食跑到别人的梦里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
“我喂就是了!”赫连谨陡然起身恼怒道!
那日的晨曦美景彼岸花虽给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可也让他梦醒后惊魂万分!万一这丫头跑到别人的梦里形容他的样子,后果简直不堪想象!
竹骨般的纤长手指仅捏住馒头的边边一角,时不时还要递上一口水,这种侍奉人的活儿他哪做过,于是馒头塞进去一大块让她当即噎住了,手忙脚乱的喂水时,水又洒了她一脸,残存的水顺着她的面部轮廓直直从鼻腔里灌了进去,愣是将她呛住咳了半晌!
“你……你要谋杀我啊……咳咳……”顾妙音的一方小脸憋得通红,好在噎在嘴里的馒头都尽数吐了出去,只是鼻子里残留的水搅的她不大舒服。
“我……”赫连谨忙忙地扶住将倒的水壶,眼瞧她嘴边狼藉有点不知所措。
“快帮我擦掉啊,黏糊糊的好难受。呃……”她闻着嘴边带着口水的馒头渣自己都耐不住的恶心了。
“……喔。”慢腾腾地从袖子里掏出一张银绸素面锦帕,踌躇了能有半晌,才颤巍巍地向着她唇边而去,在帕子快要与秽物接触的一霎,他突地回过头死死地闭着眼,不过那表情是做不得假的,分明是对那秽物的嫌弃!
胡乱地抹了抹她的脸又将那地上的一滩收拾完毕,他立即折身伏在窗框边吐了起来!没错,是真的吐了!他愣是将肚子里仅存的汁水吐个干净才算缓回了这口气!
顾妙音迷迷糊糊地想道:原来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也不是那么好过的,过不好很容易死翘翘啊!
赫连谨则极厌恶地撇了她一眼,想着:还有七天!再忍耐七天这鬼丫头就走了!平静的日子不远了……
七日间的磨练让赫连谨不再对她那么排斥,反倒是慢慢对伺候瘫痪熟悉起来。
譬如喂一口馒头应该塞进去多少才适当,而喂水时要先将她扶起来才不会让她呛到,下午阳光不毒时也要开窗给她照照阳光。
一早,习惯性地掏出一个馒头凑到她的身边,细心权量馒头塞进去的尺寸,见她吃馒头噎住,娴熟地将她扶起,让她偎在胸前灌上一小口水,直至将她喂饱才自己拿出一个馒头开始吃早饭。
獠牙带来的干粮只有一个月的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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