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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三千水-第16部分

小说: 三千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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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亭幽当然也不敢说弄疼了,只能“哼哼”两声表示抗议。

    哪料定熙帝却再次俯□,在她耳畔道:“这就疼了,朕恨不得弄死你。”

    亭幽回到从玉轩时日头已经西斜了,用老太君的秘药舒舒服服泡了个澡,浑身的酸疼这才算消散了些,晚饭也不过是迷迷糊糊里就着抱琴的手吃了碗碧梗粥便又睡了。

    “娘娘,俞公公来了。”抱琴轻轻摇了摇亭幽的手臂,实在是唤了太多声都叫不醒这位主子,她才不得已而为之。

    亭幽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头还晕乎着,“他来做什么?”抬头四望,周遭燃灯如昼,窗外却是漆黑一片,亭幽才发现自己是睡倒了夜,以为又是白天了。既然醒过来了,自然也就想起了俞九儿的来意。

    亭幽心底一片烦躁,挪了挪腿,双腿间还微微疼,埋怨日间定熙帝实在是太蛮力了。

    “皇上召娘娘呢。”抱琴回道。

    “什么时辰了?”亭幽抚了抚额头,坐起身。

    “亥时三刻了。”

    “什么?”亭幽睁大眼睛往抱琴望去,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都这般夜深了,定熙帝居然还不消停。

    抱琴自然是不会说错的,和弄筝两个扶着亭幽起来,匆匆梳洗了一番,便要为她上妆。

    亭幽挥挥手,不耐烦地道:“都这大晚上了,谁还弄这些个。”顺手从首饰盒子里挑了三枝杏花闹春的玉簪子让抱琴替她斜簪了。因头上不过随便挽了个发髻,略显松散,抱琴又替她插了一枚玉地牡丹吐艳花钿。饶是这般,那刚起床,睡意未醒的慵懒怎么也遮不住。

    “抹点儿蜜渍口脂就行了。”亭幽推开弄筝递上来的桃花膏子。

    一切打理好后,亭幽才慢悠悠走到前堂,“让公公久等了。”弄筝乖巧地递了个荷包于俞九儿,俞九儿也不推辞。

    出了丛玉轩,亭幽闻着夜里传来的花香,精神总算好了些,只是双腿摩擦着还是有些不适,一时不由想起宫里的规矩来。

    都以为宫里的贵人过的是天下最最繁花似锦的日子,其实低微者比有些人家妾室的待遇还不如。

    宫里规矩最是严苛,半点不能越矩,像步撵这种东西只有四妃才得享用,哪怕如今她是主位一宫的修仪也不得,还得迈着双腿去伺候。

    否则怎么会人人都盯着四妃的位置看。这可真真是后宫妃位的分水岭了,入了四妃,那才能真正算是贵人。

    自丛玉轩出来不久,亭幽便看见一行人悠悠往这方走来,心里纳罕,瞧着像是妃嫔,只不知怎么这么晚还不睡到处晃悠。

    等人近了,借着羊角宫灯的光,亭幽才发现是关氏姐妹。

    关氏姐妹自然也瞧见了亭幽,赶忙蹲身行礼,“请敬修仪安。”

    “起吧,你们这是打哪儿来啊?”亭幽顺口寒暄了一句。

    小关氏嗫嚅不敢言,还是大关氏直了直背,看了一眼俞九儿,说道:“妾等刚从紫瀚宫回来。”之所以这般,大概是怕亭幽听了,因妒生恨,磋磨她姐妹二人。这种事宫里也不是没有,大晚上的只需让她二人跪个小半个时辰就能折腾得人不安了。

    亭幽听了这话,握着团扇的手紧了紧,心头只觉得一股气儿直冒。定熙帝果然好精神呢,刚享用完姐妹花,转过来还召自己,亭幽咬着牙,恨不能将手里的扇子撕个粉碎。

    这说不上什么妒忌不妒忌,但就定熙帝的这番不尊重,便足以让亭幽气得吐血了。

    大关氏见亭幽久久不说话,也不敢出声,只偷偷拿眼觑着她。要说换了遇到别人,两姐妹如今正得宠,未必肯这般低声下气。如今除了媛容华,宫里谁还能比得她二人的圣宠。但这位敬修仪不同,后面靠着尊大佛,就是贤妃遇上了,也只有忍让的份儿,何况她二人。

    小关氏心里却没想着这些,只偷偷打量这位敬修仪。自小她姐妹二人的容貌就大受人惊叹,让她心里对自己的容貌也极有自信,想着入宫来就算不能艳压群芳,至少也不会输给谁。

    不曾想天外果真有天,尽管心里极不愿意承认,小关氏还是得低头对敬修仪认输。

    小关氏打量着亭幽,心里觉得她的容貌之美已不用多说,真不知那眼睛是怎么长的,那潋滟里装的不是秋波,当是那赤水河的酒水,将人的心都醉了。

    不过真正让人惊叹的当是那一身的气派,小关氏以为,即使是摄六宫事的于贤妃也没得这样一身气派,不用任何装扮和言语,便让人臣服。

    她却是不知,敬家老太君在亭幽身上费了多少心思。在敬家除了老太君,说话最有用的便当属亭幽了,别说她的哥哥弟弟,就是她父亲、母亲在她跟前也是只有听的份儿。这份特意养出来的“言出令行”,当然是一身的气派。

    小关氏偷偷觑着亭幽那一身的风华,只觉她虽然气派宏然,但依然掩不住那一股子天生的风流之媚,一言一行,尽态极妍,便是当下眼里那抹子惆怅也美得让人心叹,恨不能化了铁熨斗,将她那眉间的愁意给熨平熨展了。

    真不知如斯美人,怎的圣宠却一般。

    一时四周无话,端立半晌,俞九儿不得不假咳了一声,说道:“娘娘,时候不早了。”

    作者有话要说:亭幽:叉腰,怒瞪)关氏姐妹?你怎么说?!

    定熙帝:无奈,抚眉)据说当男主第一条件是作战能力一夜不能少于七次。

    亭幽:这同关氏姐妹什么事儿?

    定熙帝:就你这身板,能让朕展示一夜超七次的能力吗?

    亭幽:你急着展示七次能力做什么?

    定熙帝:脸红)昨天有人问珰妈要男配了。

    定熙帝:内心独白)其实朕也不想一夜其七次的,尼玛那很费体力好不好,朕日理万机,国务繁忙,夜夜七次,还不能吃药作弊

    珰妈:放男配。

    定熙帝:别介,不就是七次吗,九次朕都行,要不下回加上媛昭仪,朕再展示展示?

    

 26第 26 章

   

    亭幽这才不情不愿地道:“哦;那走吧。”

    大小关氏连忙又行了礼;目送亭幽一行人离开。

    待亭幽等人的影子看不见后;小关氏才挽了自己姐姐的手;一脸羡艳地道:“惟愿有一天我也能有敬修仪那一身的气派。”小关氏开始幻想起诸多嫔妃对自己毕恭毕敬行礼的模样。

    大关氏又何尝不羡慕,点了点小关氏的额头,看了她一眼。

    小关氏又道:“只是不知敬修仪这般的人物为何不得圣宠啊?”

    大关氏被小关氏的话一带;想起今夜自己姊妹的遭遇;沉声道:“别管她了,你还是多用些心在皇上身上吧。”

    小关氏嘟嘟嘴,“我怎么没用心思了,那也要皇上他……”小关氏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亭幽走入紫瀚宫第二进时;不由自主地停步往西翼看了看;心里腻味着先才关氏姐妹在此处伺候过,并不想进去。

    俞九儿倒是个会看眼色的人精,赶紧上前一小步道:“娘娘,请走中路,皇上在正殿等你。”

    正殿,那就是定熙帝的寝宫了,亭幽收回西望的目光,抚了抚被自己握得有些皱了的裙摆。

    俞九儿将亭幽引入正殿东次间,便乖觉地退了下去。

    亭幽只见定熙帝身着一身半旧竹叶绿绣芸草纹便袍,一副居家公子哥儿的闲散模样,正手握书卷在看,恍惚间,疑似这不是西苑禁宫,反而像普通人家的居室一般。

    见亭幽进来,定熙帝搁下手里书卷,盯着她瞧。亭幽这才盈盈行礼,“请皇上安。”

    定熙帝向她勾勾手,亭幽只得上前,被他一把搂入怀里,禁锢在了他腿上。

    “皇上?”亭幽些微挣扎了一下,除了在床、上,实在是不习惯两人这般亲近,何况虽然夏夜凉爽,但体温想接,仍觉得热。

    定熙帝仿似感觉不到热一般,反而将脸贴了过来,在亭幽的脸畔摩挲,低声道:“你这身子夏日里也这般沁凉,真是爱人儿。”

    亭幽受不得他这般轻浮的语气,又忍不得他先才同关氏姊妹温存过,转而又这般调戏自己,便使力推了推定熙帝的胸膛,撑坐起来。

    定熙帝却也不恼,只将她抱得更紧,环住她的左手已不安分地在她胸、口上揉搓起来,“今儿这身冰蓝色倒极衬你,前儿,苏、杭织造衙门新送了一批夏布来,朕让人送去给你挑。”

    这些亭幽倒是不稀罕的,她还有许多新衣裳还没来得及穿,何况此时此刻定熙帝忽然这般说,反而在亭幽心里更添了刺儿,什么新送的夏布,早就让那位谷容华挑过一茬了。这些不过是皇帝心情好时赏给伺候他的玩物人儿的小东西。

    亭幽微微恼怒地握住定熙帝不安分的手,口里谢道:“多谢皇上。”作势就要起身行礼谢恩。

    定熙帝按住她的纤腰,一手抚上她脖子上戴的珍珠项链,“怎么戴这么多珍珠,瞧着倒是别致好看,只是不觉得脖子沉么?”定熙帝勾起唇角。

    亭幽“啪”地打开定熙帝的手,心里的怨气早已堆得极高了。夏裳素来重轻薄透气,谁还将个脖子裹得严严实实的,亭幽脖颈间的青紫痕迹掩也掩不住,只得里三层外三层地将自己的珍珠链子不论长短都戴了上去,这才堪堪遮住了痕迹。

    定熙帝愣了愣,不想亭幽的脾气大至如此,旋即像想到什么似的,又笑了笑,替她解起珍珠链子来,一层层揭开,果不其然看见她颈侧、锁骨处的露骨痕迹。

    “今儿下午是朕太放纵了。”定熙帝亲了亲亭幽的小嘴儿。

    这生怨的一方通常并不会因对方的好脾气而减少怒气,反而只会助添她的胆气。只亭幽还来不及再发气,就听得定熙帝在自己耳根道:“弄疼了吧,让朕瞧瞧。”说罢手就探入了亭幽的衣襟往下,揉到那敏、感处。

    “嗳,嗳……”亭幽低声呼道,直往后退。

    定熙帝也不拦她,让她退下他的腿,靠在引枕上,这当下却是扒开了亭幽的亵、裤。

    亭幽心里一紧,但她那小力气哪里是定熙帝的对手,被他掰开腿瞧着,又羞又气,好在不过瞬间,他就放开了手,亭幽赶紧并拢腿,坐直身子。

    定熙帝皱了皱眉,“还有些红肿,朕替你再上次药。”

    亭幽拢了拢头发,平缓了一下自己的怒气,道:“不用,歇几日便好了。”

    定熙帝却勾起唇角,将她再度揽入怀里,揉上她胸、口那两团软、肉,“如何有得你歇。只是这宫里也就你这般娇气,让朕尽不得兴。”

    “臣妾自比不上皇上的龙马精神,只是先才两位关美人都没伺候得皇上尽兴么?”亭幽不无讽刺地道,不尽兴,她看他是太尽兴,当心成了药渣子。

    药渣子这典故还是亭幽偶然偷偷从教导她伺候人的嬷嬷处听来的。饭后茶余,人总免不了聊些八卦事儿,从楼里出来的嬷嬷最爱说的就是那些世家贵族屋里的污糟事儿,想说那些人并不比她们这等青楼混吃的人干净多少。

    皇宫大内的秘闻就更是传得玄乎其玄了。说那前朝皇帝好、色,后宫佳丽三千哪里宠幸得完,有那深闺寂寞的妃嫔,容颜憔悴,任太医用什么精贵药都医不好。却有一日,有人带了个假太监入宫,称这是人药。

    果不其然不过几日,那些妃嫔便滋了肌肤,润了红颜,只那做人药的假太监却一日瘦过一日,不几日就成了个药渣子。

    定熙帝见亭幽脸色不虞,不仅没生气,反而凑近她,在她身上又是闻又是嗅。

    “皇上这是做什么?”亭幽不解。

    定熙帝却道:“朕说爱妃今日身上怎么一股子怪味儿,不曾想原来是醋味儿。”

    亭幽脸一红,她可不是什么吃醋,只是受不得定熙帝这般轻怠而已,转了转眼珠子便道:“臣妾才不是吃味儿呢,臣妾是关心皇上的身子。”言外之意自然不用多说。

    定熙帝咬上亭幽的唇,吃吃笑道:“朕的龙马精神可没舍得给她们,都留着给你呐。”

    亭幽身子一僵,旋即又被定熙帝搓得柔软如棉,定熙帝看她娇颜酡红,流波似酒,腰软如柳,浑若无骨,心里只觉今晚被关氏姐妹惹来的烦躁都退得一干二净了。

    这却说是定熙帝自觉怜惜亭幽。知她经下午一闹,晚上侍寝定是不能了,偏他下午被亭幽撩拨得狠了,虽然也解了一丝饥渴,但那更仿佛饮鸩止渴,只让人心里越发念想,身体燥热难解,想起姐妹花的香艳来,是以翻了关氏姐妹的牌子。

    谁知晚上任那姐妹花怎么伺候,都不如意,心里越加烦躁,只得遣退。

    偏夏热难耐,坐卧不宁,只得又召了亭幽来。

    亭幽不曾想定熙帝会将这等私密事讲出来,虽不想承认,但她的身子却柔软了不少。定熙帝见她温顺,便褪了她的衣衫,卸了肚兜,唯留下一抹什么也挡不住的雾毂薄衫来。

    亭幽被定熙帝扶而跪坐,听凭他含住那红、樱,身、下一阵阵热流,经他手指。xzsj8。一刺,只觉火辣辣地疼,眼角不自觉就滴了泪珠儿。

    亭幽感到定熙帝暖暖的唇吻上自己的眼角,手指。xzsj8。也退了出去,这才好受了些。只他唇上越发用力,两手也卖力起来,将她那两团、肉儿揉、捏、搓、按得红紫不堪,腿间那火、热也尽在她腿根儿搓弄,引得她全身发软,只圈着他的脖子往他身上蹭,想减轻些痛楚。

    不曾想这越发助了定熙帝的兴,两个人都耐不住地低喘,定熙帝更是一掌拍在她臀上,将舌头送入她嘴里吮吸,搅了她舌头乱吮,亭幽推不得也拒不得,心跳都乱了。

    “你这妒妇,容不得他人得了朕的精神,自己又锁着不让朕好受,自己还这般放、浪卖力作甚?”定熙帝在亭幽耳边咬牙切齿。

    几掌下来,亭幽又疼又喘,满脸都是委屈,眼里含着泪花,她都这般难受了,他居然还这般轻、薄她。

    定熙帝又在她腿根儿蹭了蹭,亭幽只觉得潮热难耐,一股子热流倾泻而出,浑身难以自主地颤抖起来。

    这般末了,定熙帝才放开她的唇,细细咬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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