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之一冥后猎冥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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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转身的瞬间,眼角那泪水已然湿润的晶莹剔透。。。。。。
“你和你男朋友有什么误会吗?这样让他走掉。。。。。。不太好吧!”那个人捡起一个镜片被摔碎的眼镜,依旧像模像样的戴上,转身对朵兰歆说道。
“不用管他,那个花心大萝卜。。。。。。喂!你听清楚我刚刚说了什么吗?”她一脸无所谓的对着他说到。
“什。。。。。。么?”那个人还抱着“她一定是开玩笑的”心态,满怀希望的装傻。
“就是说。。。。。。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新男朋友!我是认真的!”朵兰歆白了他一眼,给他心里小小的“希望”泼了盆冷水。
“啪!”
闻言后另一个镜片也不甘心自守孤独的成粉碎状去拥抱大地了。
朵兰歆好笑的看着他:
“你的眼镜可真会增加气氛!”说罢便飘然走开了,两步后还回头送了他一个表示“再见”的飞吻。。。。。。
那个人重新拾起眼镜,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目送她走远,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微笑。。。。。。
肯布大学研究院
学生公寓
“小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兰,你为什么选择的不是我?”
“小兰。。。。。。”
“小兰。。。。。。”
朵兰歆刚刚回到屋内,楼下就扬起了一片接一片的“讨伐”声浪,她不胜其烦的把门窗全部都管得严严实实,也挡不住那来自“广大群众的呼声”,无奈她只好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耳朵,又趴在床上用枕头压住自己的头,以求能楼下的噪音统统“过滤”掉。
在她进屋之前就一直戳在窗边看好戏的白木夕见死党一幅痛苦的表情,偏还给他雪上加霜:
“干吗捂得那么紧?你既然能在转学的第二天就把自己的男朋友给甩了,还怕外面有人对你抗议吗?”
他虽然尽量放低音量,但还是控制不住心里的怒火,所以声音大的症幢楼都能听得见,言语中透露着明显的鄙夷与气愤。
“啧!真是一群难缠的家伙,不就是换了个男朋友,有什么可奇怪的!还有你,严格来说你并算不上我的男朋友吧?顶多也就是一个助理!助理!明白吗?”
声音大的整个公寓区都听得见,很明显这家是吵给楼下那一群人听得。
“很好。看来我在你心中只有这么一点地位,那么我们就来彻底做个了断,如果你赢了,我马上就从你的视线里消失,并且永不出现,不要说是青绿,连朋友我们都不再做了;如果我赢了,你就必须收回你的话!”
说罢便亮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武器——奔腾锁链。
“好吧!我会让你永远都不再出现在我的视线之内的!”
第六章
第六章
说罢朵兰歆也拿出了自己的回旋忍者镖,一幅要拼个你死我活的样子。
“原来你早就想要和我断绝关系了。。。。。。”
白木夕看到她这么“不念旧情”,内心的痛苦与失落仿佛海啸般澎湃汹涌,淹没的他最后的一点理智,锁链带着他内心的怒火与昔日和死党一起快乐无忧的画面,毒蛇般的超朵兰歆飞去。。。。。。
“知道了就不要说废话!”
白木夕灵活的多闪开,朝昔日的好伙伴掷出了一枚涂有剧毒的飞镖,飞镖呼啸的向白木夕身上的致命地飞去。
“。。。。。。”
锁链带着泪水打落了快要燃烧自己的飞镖,昔日的友情在这一刻宣告结束。
一切都来得那么突然,让两个人都始料未及,一切就从白木夕喝下翦聃所配制的毒剂开始。。。。。。一切都是那么不合情理的发展着,然而一切其实都“合情合理”!
肯布大学生物技术研究院
导师办公区
谷夙和翦聃匆匆的又赶回了亚瑟的办公室前,用力的踹开了禁闭的门,把屋内还在迷茫的亚瑟和一个拿着只剩镜框的眼镜的人吓了一大跳:
“你们。。。。。。有什么事情吗?”亚瑟惊讶得看着这两个几小时前才从他办公室离去的一对男女,莫名其妙地说道。
“你。。。。。。”谷夙看着坐在亚瑟身边的陌生面孔。
“咦?你们是谁?怎么可以这样乱闯办公区?”那个陌生面孔不等亚瑟反应,“反客为主”的对谷苏和翦聃大家训斥起来。
“你是谁?”谷苏从来都不会好好的回答这种人的问话,反而“教训”起了他。
“我是塞西尔(CECIL),生物技术工程研究院的学生导师,是亚瑟的同学兼同事。”陌生面孔倒还上道,见谷夙和翦聃气势汹汹,便痛快地回答了她们的问题。
“喔!果然名副其实!”谷夙瞟了一眼他手里的眼镜,调侃着这个带“改良型隐形眼镜”的导师。(塞西尔名字的本意是“视力模糊的人”)
“你们的问题我已经回答完了,我的问题呢?”塞西尔装作没听到他的讽刺,反问道。
“我叫做翦聃,是昨天刚刚“转”来这里的研究院学生,这位是我的助手,谷夙。”翦聃刻意强调了“转”这个字——因为她看出了塞西尔表情与话语中的轻蔑,一定是觉得她们不会有什么来头。所以对这种太过注重背景的人,就要“以彼之道,还至彼身”:
因为想要“转”到肯布学院的人,至少要有政治与经济的双重背景,政治背景层至少要是国会参议员,或是美国五角大楼及CIA,FBI高层才行,而经济背景层则至少是要资产五十亿美元的企业高层领导,其次还是肯布的老规矩,就是必须经过入学测试。
“是吗?那么你们又是哪门的部属呢?”塞西尔把肯布大学内部的专业询问背景的方法拿出来显摆:
哼!想唬我?还早得很,这里可不是稍有点地位就可以放肆的地方!
想到这里,他自以为势必可以将这两个冒充“名门之后”的骗子问倒,便悠闲的端起茶杯,准备好好“欣赏”看她们手足无措的样子。
“哦~~~~!”翦聃和谷夙各赏了他一记卫生眼,内心鄙视着这个势力的导师,碰到这种拿背景当命的人,就只好用背景压压他了:
“我的堂兄是‘沃顿电子集团’的总裁——翦以帆,我父亲是哈佛大学教授——翦家程,我母亲是麻省理工大学教授——齐美丹,我外祖父是前国防部长——艾伯特上将。。。。。。”她还准备接着报上自己祖父,舅舅,姨妈等等的名号,就被“噗”的一声打断了:
“你。。。。。。你是艾伯特上将的外孙女?!翦家程和齐美丹教授的女儿?!翦以帆的亲。。。。。。亲妹妹?!”本来还准备好好嘲笑他一番的塞西尔听到这一大串重量级人物的名字和特们与眼前这个人的关系后,毫不顾形象的将口中的茶呛出。
“对啊!”——哼哼!两个生物技术工程系的教授双亲,一个美国政府的部长,再加一个资产一百五十亿的电子集团的总裁,够你的条件了吧!
翦聃还故作天真的以无辜的眼神看着他,一幅“要不要我给你看我家户口本”的样子,存心吓死塞西尔。
“没。。。。。没什么!那么你呢?”
塞西尔见翦聃的好戏没有看成转而把炮口对准了沉默的谷夙,恶狠狠的问道。
“我?我还是不要说了吧!”谷夙早就看出了他的意图,兴致一来决定好好陪他玩玩,于是故作自卑,外加没有底气的回避他的问话。
“不行!”塞西尔果然上当,以为他家世平平,只是因为头脑好又是那个艾伯特上将外孙女的助手,才得以进到肯布来的,于是追问的又紧了一些,一旁稍稍清醒的亚瑟见状想要上前为他解围,却被塞西尔拦住。
“快说!”你不说我就去告诉校长把你开除!——塞西尔洋洋得意的看着他想到,又洋洋得意的举杯想要喝茶。
“这个。。。。。。好吧!”谷夙一幅豁出去的架势,一闭眼将自己的家事报了出来:
“我父亲是‘谷氏集团’前任总裁——谷庞辉,我母亲是‘国际财阀’前任总裁幺君豪之女——幺芫,我小舅舅是‘国际财阀’现任总裁——幺远,我堂兄是‘谷氏集团’现任总裁——谷杉祀,我。。。。。。”
“噗!”又是一声不雅的声音打断了谷夙的回答,塞西尔像是活见了鬼,眼睛睁得快要掉出来的看着谷夙:
“幺军豪是你外祖父?!幺远是你小舅舅?!谷。。。。。。谷庞辉。。。。。。原来是令尊大人啊!”天杀的,这个小白脸竟然是古庞辉的儿子!
开玩笑,如果要是被谷庞辉知道了他曾对他的儿子不敬的话,他可是死无葬身之地的
因为古庞辉从商前曾是全美洲最知名的保镖,曾被称为“死神绅士”的利害角色,以有情有义,不伤无辜,智慧过人而著称,一般不会与谁结怨,但若是不自量力的挑衅惹恼了他,可是下场惨的无法以言语表达的,所以谷杉祀才会那么怕他那个老爸!也正是因为如此,才博得了“国际财阀”前任总裁幺君豪的青睐,将自己最宠爱的女儿嫁给了他,就是谷夙和谷杉祀的母亲——幺芫。
“是。。。。。。是啊,所以我才说还是不要说的好嘛!”谷夙见他一幅“皮皮锉”的样子,乐不可支:
嘿嘿!想跟我斗,你还早一亿年呢!
然后还好心的暗自想到:
算你好运,还没等我把我的伯伯兼第一保镖说出来你就把茶喷了出来!
谷夙的第一保镖,也就是他的伯伯,就是美国最大的黑道组织“白色撒旦”的老大,绰号“白色撒旦”的谷毅辉。
再次把茶喷出来的塞西尔好像不等谷夙条命就自动自发的将他的家世报了下去:
“那。。。。。。那就是说的。。。。。。你的伯伯就是‘白色撒旦’的老大。。。。。。你的爷爷就是全世界华人黑帮组织的总头目。。。。。。目。。。。。。‘赤色玄龙’。。。。。。谷。。。。。。谷幽茔?!”
“宾果!”谷夙高高兴兴的回答他,然后还悄悄得靠过去补充道:
“忘了告诉你,我的妹妹是厄休拉!如果你想要收藏她的画的话,可以告诉我。”倒不是谷夙自己卖弄自己,而是随口说说以增加娱乐“气氛”。
“不。。。。。。谢谢了。。。。。。”塞西尔闻言又险些跌倒:
开玩笑,厄休拉的一幅半平米的油画光叫价就是几十万美金,他才没有哪个闲钱!
“好了。不要闹了!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情吗?”亚瑟看着三个人在那里吵架吵得不亦乐乎,哭笑不得,于是替好友解围,将话题的重点转移。
“哦,是这样的,之前我们来你办公室时看到你的桌子上压了一张很漂亮的CD封皮,而且市面上从未见过,不知道您是从哪里买的,我们也想买来听听看。”谷夙闻言便很干脆的将话题重心转移到他身上:
如果能够查出关于那个封皮的事情,那么多少可以透露出五个受害者被害时的姿势为什么与这封皮一样!
“这。。。。。。这个。。。。。。”亚瑟闻言表情沉重了下来。他拿起那个封皮,双手剧烈的颤抖,情绪也变得激动起来:
“这片CD还没有上市。。。。。。”
话没有再说下去,眼角的泪滴已如原本穿成一串却被粗暴扯断的珍珠一样,无声的连连滑落,双唇因为对于封面上人的强烈思念而被咬的泛红,颤抖。。。。。。
模糊的双眼看着被托在掌心不断摩挲的封皮,回忆不堪重负的从紧闭的心灵中倾泻而出,金色的短发与蓝色的双眼中都透露出因为回忆往事快乐片断而闪烁的光芒。。。。。。
塞西尔见此场景悄悄的退了出去,只留下三个人在盛满回忆得屋内去感觉它的光彩与阴霾。。。。。。
谷夙和翦聃从办公区走出来时白色的办公楼已被夕阳染上了一层金色,两个人带着沉重的心情走在回公寓的路上,才进到公寓区的大门,便见一群人围在自己公寓的那幢楼前,一个个屏息凝视,被人群包围的地方不时传出金属碰撞的声音,还不时看见一条由CPU改装而成的链子飞舞在人群的上空,又迅速的落下。
“木夕!”两个好伙伴大感不妙,互换了一下眼色便急匆匆地向人群跑去。
拨开重重人群,眼前是一幕最意外,也最无法让两个人接受的场景:
朵兰歆和白木夕各自拿着自己的随身武器,双眼都窜动着仇恨的火苗,不停的攻击对方身体最能致命的部分,其力道之狠,速度之快,是之前任何一次行动时都不曾有过的,此起彼伏的两种武器仿如一次次躬身弹起的蛇穿梭在漫天纷飞的银色花瓣中,那唯美的场面下是崩塌的情感,碎裂的友谊。。。。。。
“你们!。。。。。。”谷夙见状连忙掏出随身携带的溜溜球,企图拦住白木夕在空中穿梭不停的锁链,翦聃也迅速的从头上拔下特制的发卡,拦截住了朵兰歆迎面而来的忍者镖。
“叮!嘡!哗啦!”
溜溜球的软线缠在了锁链连接处的凹凸上,像两条纠结不分的蛇,已经筋疲力尽却还不肯分开;发卡纤细的尖端穿过忍者镖中间的圆孔,片状的尾端正好卡住镖孔,十几枚飞镖就这样被固定在了公寓大楼的墙上;两个丝毫不敢松懈的人各自钳制住两种武器的主人,不让她们再继续自相伤害。
“呼。。。。。。呼。。。。。。呼。。。。。。”白木夕和朵兰歆分别被谷夙和翦聃将双手反剪在背后,半跪在地上,大口的喘气,虽已不再短兵相接,但是却还以眼神较量着:
扫一眼,瞪回去!
“放开我!”白木夕不甘心的大吼,挣扎着想脱开谷夙的钳制。
“木夕,你冷静一些!”谷夙连忙将死党的手握得更紧,同时试图劝阻好友冷静下来。
“我冷静?该冷静的是她!”白木夕怒视着被翦聃钳制住的朵兰歆,大声怒喝,然而言语中的伤痛却远比仇恨来的深刻。
“不过是一句玩笑话,她却那么当真的和我吵架,还那么任性的跑开,还随便照了个不认识的人作她的新男朋友!”
如果说这些话是出自女性的白木夕之口,大家一定会惊得跌掉眼睛,但是目前这一席话是出自喝了翦聃毒剂后的“男性”白木夕之口,所以围观的人即便是震惊,内心也只是将这次“冲突”当作“情侣”间的普通吵嘴,只不过这对“情侣”两个人都是武功超高的“狠”角色而已。
“新男朋友?!”简单和谷夙同时呆在原地:
“那个人是谁?”不管朵兰歆是怎么想的,当务之急是先要将那个“新男朋友”的身份弄清楚,如果他是个来历不明或是对死党有不良企图的人,那就别想再“活着”从“四季”手里走出去,即便说不把他置于死地,最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