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之一冥后猎冥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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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你追得也是幸福,那种幸福的另一个名字叫做爱,但是你的爱变成的她的枷锁,所以你的爱对于她来说,就是‘束缚’!”
“为什么你们会第一个怀疑我!?”
“我说了,我们第一个怀疑的是亚瑟!”谷夙平静的回答他。
“可是还有很多大学是不喜欢上植物学课的人啊!”塞西尔的语气中已经开始充斥着绝望。
“可是亚瑟回国后唯一接触到的人,就是你。换句话说,唯一了解关于亚瑟近况的也只有你!除了你和亚瑟以外见过那张CD封皮的就只有那五个被害者!”
“我。。。。。。”塞西尔无言以对,低垂着头喃喃自语。
“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件事情,那就是朵朵和木夕的争吵,是我故意安排的!”谷夙低下头对他说到。
“什。。。。。。什么?”塞西尔闻言猛地抬起头,把谷夙吓的连忙蹦出好远。
“是啊!那是因为根据我们的调查你杀害的那五个女孩全部都是不久前刚刚与男朋友分手的,所以我们才故意留两个人作为诱饵来引你出来啦!”谷夙比比中指,然后手一摊,把两个主角——白木夕和朵兰歆请了上来:
“下面,就由她们两个发言吧!”说罢闪到一边去了。
“咳咳。。。。。。”白木夕清了清喉咙,开始发表她的“长篇大论”:
“我知道你一定很惊讶目前发展成这个样子的状况,但是不管你惊讶不惊讶,我都要说:你从始到终都被我们设计了!喔呵呵呵呵!”说到这里一把搂住朵兰歆,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麻掉一身鸡皮疙瘩:
“我们两个,就是惊天地,泣鬼神,万人仰慕,倾国倾城的‘超级搭档’怎么会产生分歧呢?更不会因为这么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吵架啦!不过说真的,那场打斗倒是我们都非常满意的一场‘演出’,因为它不仅显示了我们的超强‘综合实力’,更显示出了我们深厚的友谊价值——怎么下狠手,就是不会让我们的武器伤到对方一丝一毫!”
“哇!”这怪叫得发出者是谷夙和翦聃,两个人听到白木夕这么肉麻兮兮外加倒人胃口的“发言”之后,都不约而同的捂住了肚子,蹲在了地上:
“我。。。。。。我忽然觉得好恶心。。。。。。”谷夙的右手从腹前移至了嘴前,逼真之极的将那种非常反胃不舒服的感觉表现了出来,这时潘多拉从角落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四个“奥斯卡奖杯”朝他们走了过来:
“那!这个最佳男主角的奖杯!给你!”说着将奖杯递给了白木夕——身边的封昼沐。
“我?”封昼沐接过奖杯后惊讶不已。
“这个,最佳女主角的奖杯!给你!”说着将它递给了朵兰歆。
“耶!好棒!谢谢!”朵兰歆接过奖杯后向围观的群众鞠了一圈躬。
“这个!最佳男配角奖!给你!”潘多拉又将奖杯递给了——自己。
“这个是我的!”说着便将“奖杯”揣进了自己的裤兜。
“这个!最佳女配角的奖杯!给你!”然后他将最后一个奖杯递给了谷夙,这一递不要紧,跪在地上的塞西尔“嚯”的站了起来,指着谷夙的鼻子问潘多拉:
“他。。。。。。她是女的?”
“怎么?你有意见?”谷夙拿着奖杯一脸糗相得看着他,角落里的翦义帆和穆子罕也乐不可支的对着高阳奥羽猛笑,而他也和谷夙一样,糗着一张脸。
“喂!子罕,这大概就是木夕说的‘情侣表情’吧!”翦以帆从不放过任何一个调侃别人的机会,偷偷地对自己的妹夫说道。
“嗯!我看像!”穆子罕也老是不客气地跟着他一起调侃高阳奥羽。
“不!不可能!”塞西尔的大声否认“制止”了这对“舅婿”的对话。
“怎么不可能!我本来就是女的!”谷夙闻言发飚:
“翦聃!你给我滚出来!”她朝着目前自己这种“性别突变”状态的“始作俑者”大吼。
“来啦!”翦聃闻言乐呵呵的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装有透明液体的小瓶子:
“夙夙,讲话要文明嘛,如果不文明的话可是会脚坏小朋友的哦,那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刚才是怎么对我说话的?”翦聃拿着瓶子在谷夙面前晃呀晃地说道。
“亲!爱!的!聪!明!的!美!丽!无!比!的!翦!家!大!小!姐!请!过!来!一!下!”谷夙看着她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
“呵呵,受用!受用!”翦聃笑眯眯的将瓶子递给了她,谷夙打开盖子刚要喝,就又被翦聃制止住:
“我说!不要忘记哪里还有一个和你同病相怜的人哦!”她伸手指指白木夕。
“我的天!”穆子罕见到“男生版”的白木夕和谷夙之后着实的吃了一惊:
“简直是帅到不象话嘛!”
高阳奥羽闻言仔细的看了看,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简。。。。。。简直。。。。。。太帅了。
此时的高阳奥羽觉得自己就好像是一个HOMO,因为他看到“男生版”的谷夙之后,不由得脸红起来:
XXX!自己又不是HOMO!脸红个什么劲?!不过话说回来,自己真的要加把劲了:这小妮子的中性魅力,不仅可以迷倒男人,连女人都逃不了!开玩笑!竞争力这么强,简直就是自己稍一失神见她就会跑掉嘛!看来要这样办了。。。。。。
高阳奥羽想到这里,便沉浸在了自己“设计”的“世界”里。
“喔!我知道了!”谷夙看看一脸贼笑得翦聃,又看了看猛瞪自己剑拔弩张的白木夕,小心翼翼的喝下了半瓶透明液体。
“呼!”浑身一阵燥热之后,她体会到了自己的身材在“缩水”,不一会,便又恢复了“女儿身”。看着穿在自己身上长袍一样的男士衬衫,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还甩了甩长出版只胳膊的衣袖。
“换我啦!”白木夕见状两眼放光,三步并作两步的跑过去抢下谷夙手里的解毒剂,一口气将剩下的半瓶也喝了进去,不一会,也恢复了原状。
目睹这样的大“变”活人之后,围观的女生全部都伤透了心:
原来自己迷得要死要活的白大帅哥和谷大帅哥竟然全部都是“夏娃”!
至此,围观的女生们伤心地走掉了一大半,还剩下一部分比较坚强的往前挤了挤,准备“以观后效”。
“这。。。。。。这是什么?”塞西尔目睹两个大男人当着他的面喝下了瓶子里的透明液体之后就变成了女性,于是结结巴巴得指着空瓶子问道。
“那个呀!那个使这个的解毒剂!”翦聃看着他滑稽的表情,乐得不行,于是又回手从裤兜里掏出一瓶蓝色的药剂——“暂时性性别变换剂”是也!
“那个。。。。。。我看看。。。。。。”塞西尔向翦聃伸出手。
“好吧!不过你千万不可以。。。。。。”她“喝”字还没有说出口,塞西尔就将一大瓶的毒剂喝了个精光。
“我不相信世界上还有人会能够配置出比我配置的更好的毒剂!”他狂妄自大的说道。
啧!真是个自大狂!——在场所有人之心声。
“那。。。。。。那你就自作自受吧!”翦聃无奈的看着他的变化:
头发长到及腰长,光亮柔顺;三围变得凹凸有致,高耸的颧骨也渐渐平滑;手指的关节变得不再突出,手指变得娇嫩如葱;喉结也不见了踪影,活脱脱的一个大美人!
塞西尔目睹自己全身的变化惊讶得说不出话来,然,这并不是超剂量服用此毒剂的最终结果:
只见凸软的左胸有恢复了原本男性的样子,喉结又长了出来,左脸的颧骨又变得高耸起来,左手的指节还原到了原来粗大的状态,左半脑的长发又缩了回去。。。。。。总之,他变成了一个左半身呈现女性特征,右半身呈现男性特征的真正的“阴阳人”!
“唉!我告诉过你不要喝的!你看看你,要是变成女的也就罢了,可是你喝了那么多,现在变成了半男不女的。。。。。。别来找我!我没有办法!”翦聃嘴上是这么说的,但是却偷偷的转过身去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笔记本将服药过量产生的反映记了下来!
“噗!呜哈哈哈哈!”在场的所有人都暴笑不止。。。。。。
“自作自受!”高阳奥羽在角落里不懈的骂他。
“好了!你们玩够了吧!现在一切都真相大白了!也该让他回去落口供了吧!”潘多拉见四个小魔女玩得差不多了,便正色道。
“好了!现在他归你了!”四个人一起说到。
“带走!”潘多拉一挥手,几个FBI干员便将这个“阴阳人”——塞西尔抬走了。
“收拾现场吧!”
“等等!”大吼声来自高阳奥羽。
“怎么?”潘多拉看看突然从角落里冲出来的高阳奥羽,明知故问道。
“我。。。。。。”高阳奥羽闻言拾起地上之前自己偷偷递给谷夙的那束玫瑰,(注意是玫瑰!不是月季!)单膝跪在地上,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色的盒子,打开后一起摊在手里给她看:
“夙夙。。。。。。嫁给我吧!”
“啥?”谷夙当即呆掉。
“他也太没情调了!”翦以帆,封昼沐和穆子罕一同“贬损”他道。
“呵呵!这是要赞扬,而不是要批评的!咱们的‘冥后’终于有危机感了!”潘多拉笑盈盈地说道。
“噢!原来是这个样子!”三个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你。。。。。。你都知道了?”谷夙看着他认真地说道。
“那么。。。。。。”
“我都接受!你的一切!我都不在意,因为错不在你!”高阳奥与深情款款的说道。
“很好!那。。。。。。还有一件事情是你不知道的!等你知道那件事情之后再说吧!”
谷夙说完转身离开了。
“夙夙。。。。。。”高阳奥羽急忙追上去,“冥王”和“冥后”终于敢面对自己内心真实地感觉了。。。。。。
“可喜可贺啊!”潘多拉笑眯眯的看着两个人的背影说道。
“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呢?难道是。。。。。。”剩下的三个好伙伴不约而同的互相对视了一下。
第八章
第八章
“温达文森林”餐厅
三层——冬之屋
结束了此次的肯部大学之旅后,谷夙已有两天都没有出门了,而且每天不吃不喝,只是一直窝在自己的房间里不停的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
飓风过境
如果一个人可以带来一场飓风,那个人就是我。
狼烟四起,多少挥刀英灵不再睁眼看我,当我在时光回旋中替他们抚合双眼时都未曾想像过天堂中的时光会不会令他们安心,也许这是一种最好的安慰。
泪,虽然已滑过脸庞,却不觉得难过,是我已麻木?还是内心再惊不起波澜?我想知道。可是我不能告诉你,因为我害怕你会笑我。
好多人爱过,却忘了爱的滋味。好多人恨过,却忘了恨的伤痛。在我眼中,我就是整个世界,我就是真理。不需理由的骄傲和自豪,有些话我说不出口,但是又怕面对你时已太迟,面对你的疑问我又能如何?其实我想告诉这个世界,只有我最爱你,但是面对你的脸,又会让往日的伤痛封住喉咙。是我不该认识你?
脚已踩在那条白线上,面前也许就是解脱,却在不该伤心时掉泪。我想过用一个条件交换你的一样东西,但又怕你把它给了别人给我你的心吧!也许你从未见过我哭,那是因为我只想对你笑,可是本已荒凉的心中又再度烽烟四起,我不想再发动一场针对自己的战争,或许你看不见,在我的骨骼上满是刀割的痕迹,我不想再去抚合自己的双眼,也不想再点燃城墙上的烽火,别人的笑我求不得,可是你的笑我想看,就算千军万马踏平我头脑中的峰峦,也不会看见我低头。因为我要向前走。
杯酒醉红颜,我尚未放弃我的权利,如血夕阳,也许可以映出我的脸,我已在不归的路上越走越远,但是我会笑,我的问题还没完,我还会问的,前生今世,你我在哪条路上会相见?在太平洋的海啸中我会在身边筑起风墙,上帝不让我有太多流连,所以让风带走了我的一切,汪洋中漂过的一点白色,是我灵魂的碎片。
在我闭上双眼时,愿意让魔鬼将我撕碎,也许那样我就不会再有机会见到你,因为当你撕下我粘在蝠翼上的羽毛时,我看见你流泪了,死寂的血池中,你一滴滴泪泛起的涟漪续成一个爱字,我知道,你也多希望我和你一样,即便不是人类,也不要是勒斯的魔鬼,更不要粘上天使的羽毛。当内心期盼的火光突然熄灭,冰冷的不仅仅是你的血液,还有我的身体,我曾向安那萨斯发誓,当你挥剑斩断我魔鬼的翅膀之时,便是我消逝之日。我不怕你贯穿我胸膛的长剑,只怕你在血溅一刻流泪,如果爱你不成请不要再给我希望,你的泪,会让我无法在地狱安宁,请你用力把我推入焦热地狱吧,只有你的决心会让我再也爬不上来,你我也不必再掩饰千疮百孔的灵魂。在圣诞之夜我想做你的驯鹿,把你带到天边那属于我的世界,让你看缀满天空的星辰上我所刻下的你的名字—福克斯桑。这本没有结尾的书,翻开就是高潮,跟随而来的就是我在夜空下的身影,在远去中慢慢碎裂,只留下那颗跳动的心脏,至死不悔。
也许我很任性,让你为难,我愿意选择牺牲,也不愿让你看着我的誓言在悬崖上荡着秋千,那样摇晃却无法接近你。在地壳剧烈震荡之后,永恒一边支离破碎,瞬间从我身边滑落。有你,也许生命就是仙境,踩着你的影子,就是我的幸福,如果创世纪时天地之间没有那道屏障,魔鬼也可以拥有爱与被爱的权利,我会永远微笑。
世界上只有两种人,一种人是被爱的,一种人不被爱,你也许会说我没有什么人性,不是没有,只是缺乏。上帝没有赋予我太多的人性,所以我才会这样任性。在有些人的耳畔,总有一种声音带着你走远,那是我的心跳,也是一种旋律,就算那是一首狂想曲吧。
我的梦会在一瞬间醒来,不是被你叫醒,是终结到来我无法成眠,在云端翻来覆去想象末日的到来,有一丝不安笼罩着我的天空,被发配到荒凉的世界中,再没有借口和理由推托,你做不成我的爱人,却成了我的伤口。我想只有你才能将我漂泊狂浪的心收留,再不想问堪萨斯的风尘天地:
如果我的爱只能是一种祈祷,就不会被其他灵魂嘲笑了吧。
颂念很多名字,发现你似乎离我最远,那若远若近的距离才使我不知你内心的真实感受。伸手触摸,没有感觉,只要我燃烧过后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