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诱铁捕大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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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仲威被他瞪得直冒冷汗,事实上,他是假装大哥斐冷羿,在这里与傅君绣演戏,而其他人埋伏四周,等着意图行刺大哥的刺客上当。
一旦刺客出现,他们便冲出来,将刺客一举拿下。
谁知,半路杀出的不是刺客,竟是官府的捕快!这人,还是鼎鼎大名的铁捕头耿云天。
若是让耿云天知道计划,今晚的戏还演得下去吗?
计划已经实行了一半,刺客们已经潜入婵娟楼,混在青楼姑娘之中,他们计划这个陷阱已经很久了,绝不能半途而废,倘若让刺客发现官府捕头也在这里,他们精心策划的计谋,将付诸流水。
斐仲威一时语塞,不知该怎么回答,而耿云天更加怀疑,一双眼像把刀似的犀利。
傅君绣心思一转,大声道:“他是大夫。”
耿云天一愣。“大夫?”
“对呀,他是大夫,正要帮我把脉,谁知你胡乱闯进来,坏了人家的好事。”
他目光充满疑惑,打量斐仲威的眼神,仿佛要看透人心。
“当然,他是斐庄主的弟弟,斐庄主特地叫他来帮我把脉。”
“你生病了?”
“有点头疼。”她做状摸着额,果然立即引开他的注意。
“怎么会头疼?”
“可能太累了,大夫说我多休息就好,是不是?”
斐仲威忙道:“对,君君姑娘只是身子虚了点,不碍事。”
耿云天似是相信了,只要她皱个眉头,他一颗心便吊得老高。
“没你们的事了,下去吧。”她摆摆手,不着痕迹的用眼神示意,大伙儿会意,赶忙告退,免得再待下去会露出马脚。
耿云天扶着她躺回床榻上,关心道:“你好好休息,有保镳保护你,我就放心了。”
放心?这话中,似乎另有涵义。
为她盖好被子,他起身要离开,但更快的,一双手拉住他。
“你去哪?”
她不让他走,因为,感觉到他似乎察觉了什么,心儿禁不住跳得飞快。
他也不瞒她,明白她是个独立坚强的女子,并不柔弱,所以老实告诉她:“适才来此的路上,我察觉到不对劲,正打算去查查。”身为捕头,多年来,他早培养出异于常人的敏锐,直觉告诉他,今晚不平静,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但他知道有事即将发生。
只因心系于她,急着赶来看看她是否安好,现在晓得她没事,便打算四处巡查一番,看看是否真有任何诡异之处。
“不对劲?哪儿不对劲?”她故意好奇问,心下担心,该不会被他瞧出了什么吧?
“我也说不上来,总觉得今晚似乎有事发生,我回去派些人来,四处看看。”
派人四处看看?这还得了!
他要是带来大批捕快,刺客还会来吗?别逗了!
不行!她不能让他这么做!
一时情急,脱口而出:“别走,留下来陪我。”
他惊讶的回头,一双黑眸,不可思议的盯住她。
为了不让他察觉异状,所以她才这么说,话一出口,连自己也吓了一跳!她居然说了这么大胆的话,禁不住娇羞的脸红。
哎呀,怎么办!她不足这个意思啦,她只是、只是……黑眸变得幽深而火热。“你要我陪你?”
“我……”此时,窗外伸出一个人头,是斐仲威,对她比手画脚。
刺客来了,怎么办?
她心下一惊,这些死刺客,早不来,晚不来,偏偏选在这要命的时候来。
“什么声音?”耿云天转头察看,但一双玉手又迅速将他的面孔转回来,同时送上柔软的芳唇。
他怔怔的蹬着她,那双媚意盈波的美眸对他款款送情,软声软语的低语:“是的,我希望你陪我,不要走……”
她知道自已成功引诱他的注意了,因为那对炯亮的灼眸,像要吃了她似的。
顾不得后果,她极尽媚惑之能事,还故意用丁香小舌舔着红肿的唇瓣,明显的挑逗他,令他低吟一声,没有言语,直接用双臂紧紧搂住这馨香软嫩的身子,回应她的邀请。
自从他进房来,脑子里就一直没停止想过品尝她的欲望。
烙下的火舌,将她的呼吸,悉数吞没。
第九章
她对他又亲又吻,主动迎合,试图把他吻得意乱情迷,好让他无暇去注意周围的风吹草动。
光是唇舌的勾引,便令他体内燃起熊熊烈火,欲罢不能!这可爱的女人,总有办法勾得他心痒难耐。
热烫的唇,尝着她的嘴,温存她的甜蜜,交缠的唇舌打得火热,一路从她的嘴,延烧到她的脸颊、她的耳、她的颈子,以及她饱满的胸脯。
趁这个空档,她赶忙对窗外的人比手画脚,两手一摊。
我也不知道,你们自己看着办。
斐仲威做了个手势,往脖上一抹。
杀了他!
美眸怒瞪他,张牙舞爪。
你找死啊,说那什么鬼话!
手势改为指指头。
不然打昏他!
被吻肿的嫣红秀唇,噘得高高的,双臂护卫的搂着胸前正忙着吃她的心爱男人。
不行!不准伤害他!
他是她的宝,她才不舍得打昏他呢!反正只要能让他不要这时候离开,极力勾引他,转移他的注意力就行了。
耿云天沉溺在这迷人的饱满深沟里,几乎要溺毙了他。
他是男人,一个欲火焚身的男人,不过,他也是懂得克制的男人。
自己再不罢手,将一发不可收拾,他不该这时候吃了她,虽然想得发狂,但应该等到为她赎了身,正式娶她过门后,才能碰她。
他奋力把脸从她胸脯上拔出,极力不被身下胀痛的欲望给冲昏头。
“不行,再继续下去,我怕我会忍不住——”
窗外远处,忽见火光。
“你好好休息,我不吵你——”
几个窜飞的黑影,上上下下的跳着。
“明儿我再来看你。”
开玩笑,外头打得正火热,这时候哪能让他走啊!
她猛地扑向他,一把抱住他的头,压在自个儿的胸脯上,也刚好遮住他的视线,不让他有机会转头。
“别离开,求求你。”
她一边警戒的看着外头,一边用柔软浑圆贴着他灼烫的唇,鼓励他继续吃下去,尽全力诱惑他,用酥软蛊惑的嗓音,融化他的意志力。
他低吟一声,再度埋入饱满柔软之间,原本的薄纱轻衫在他的揉扯下,已然衣衫不整,火热的大掌罩住胸脯那弹性的浑圆,隔着轻薄的衣料摩搓着。
这迷人的小东西,简直快让他发狂。
她极力挑逗他,让他沉浸在自个儿的身上,一双眼儿心惊胆跳的看着一名不长眼的刺客,才刚闯进,便立刻被周遭围上来的人捂住嘴,七手八脚的用拳头招呼一顿,拖走!
“你的心、跳得好快。”
“是呀!”她差点吓死,心跳不快才怪。
才刚松了口气,她瞪大的眼珠子又差点跳出来,因为又来了一群刺客,拿着亮晃晃的大刀,鬼鬼祟祟的砍向耿云天。
她忍不住倒抽了口气。
“怎么了?”埋在双乳间的脸,抬起头来,疑惑的望着她。
刺客们又被周围神不知鬼不觉的手脚给捂住嘴,拖到一旁去。
“继续、我、我好喜欢。”把头压回去,埋进胸脯深沟里。
她的热情令他热血沸腾,更加努力用灵活的唇舌隔着衣料吮咬着,挑逗佳人饱满的丰盈上那两朵敏感的粉红蓓蕾。
敌我两方,扭打一团,演着无声的打斗,她也瞧得喘气连连,直到有人不小心撞到了桌案,推倒了东西。
“什么人!”
耿云天大惊,警戒的跳下床,四处张望,像一头被侵扰地盘的黑豹,浑身散发危险。
傅君绣忙跟着下床,拉住他。“没人啊,你听错了吧。”
“不,我的确听到声响。”
她的心脏几乎要停了,偷偷瞧着有人倒挂在梁上,有人藏在床底下、还有人缩在柜子里,一个个额上冒出的冷汗,没有比她少。
再这样下去,耿云天很快就会发现,急中生智下,她伸手捞了一个花瓶,将它横着放。
“哎呀,原来是花瓶倒了。”
耿云天回过头,浓眉微拧。“花瓶?”
“一定是春花姐养的猫儿跳进来,弄倒了我的花瓶,瞧,门窗没关好呢。”
她做状将花瓶摆好,关上窗户,不给他思考的空间,拉他回床上,一把将他推倒。
他睁着诧异的眼,看着她将灯火熄灭,拉下轻罗幔纱,而那柔软迷人的娇躯,跨坐在他身上。
她的主动大胆,令他不由得浑身发热,无法移开的视线,紧盯着她。
事到如今,她决定豁出去了!
银白洒进的月光,依稀照出她窈窕玲珑,销魂妩媚的身段,红唇欺上他的身,游移的手解开他的衣襟,印下点点亲吻,沿着他的颈子,往下延伸。
“闭上眼。”她用娇软的嗓音,蛊惑他。
当他顺从的一闭上眼睛,她立即伸手到床幔外,对房里的其他人打手势。
一得到她的指令,隐藏在四周的人,像毛毛虫般,鬼鬼祟祟的爬出来。
大伙儿蹑手蹑脚的移动身子,抬着被打晕的刺客,全都屏着呼吸,就怕一个不慎,惊动了铁捕头。
“别动!”
一声大喝,刹那间,被吓得灵魂几乎出窍的众人,全像是被点穴一般,僵住不动,连傅君绣也吓得脸色发白、背脊发凉。
老天!被发现了吗?
他双目充满血丝,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警告:“你再动,会害我克制不住。”
吓呆的她,好不容易找回神智,原来他指的是这个。
在晓得他的意思后,她露出一抹媚笑,眯着征服的眼,再度欺压上去,娇软的嗓音,说着枕边细语。
“我就是要撩得你心猿意马,从现在开始,不管发生什么事、听到什么声音,你都不准找理由抛下我。”
这暗示够明显了吧?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偷偷摸摸的人影,趁着床上两人正忙时,一个一个溜出房外,不敢再有任何耽搁。
她以毕生所学极力讨好他、媚诱他,软嫩的唇瓣,吮吻他的唇、他的脸、他的耳以及胸膛,两手也没闲着,大胆的抚摸他精壮热烫的身子。
渐渐的,男人喘息的呼吸声变得急促,她的手灵活的搔着他的敏感处,她的舌更是让他几近疯狂。
她可是赌上自尊在做,对什么事都很认真的她,就算在床上伺候男人,她也要做到尽善尽美,好得让他没话说,当初从洞房秘笈学到的技巧,总算可以派上用场。
她就是要撩得他心痒难耐,隔着衣料,用圆润的胸脯磨蹭他铁硬结实的胸膛,让他欲火蔓延,顾不得其他。
耿云天禁不住发出难受的低吟,一股被积压已久的欲望,正要溃决。
她一边诱惑他,一边注意房内的动静,直到确定大家都走了,她终于可以偷偷放下心,松口气。
现在,她可以放他走了。
她坐起身,擦擦嘴,很开明地说道:“不过我想想,勉强人总是不太好,如果大人不愿意,奴家不会为难的。”
有事情,不是说停就能够停的,没有一个欲火焚身的男人,还能在这要命的时刻当个君子。
身下的男人早已克制到极点,不再打算停住,食髓知味,要得更多。
“啊!”他猛地翻身将她压下,热气在她耳边抗议:“你起的头,就得收尾。”
这时候想赶他走,门都没有!他想要她,疯狂的想要她,再不要她,他会因欲求不满而暴毙。
她的衣衫在他的粗蛮下被扯裂,她赤裸的身子与他同样炽烫,嘴角轻笑着;他如此想要她,令她开心极了。
云雨翻腾,她的双腿间,早已湿濡,足以随时接纳他的进入。
当他的坚挺,挤入她狭窄的花径时,仿佛撕裂的疼痛,令她禁不住呻吟一声。
但她不怕疼,为了他,她可以忍,咬着唇瓣,将第一波的胀痛撑过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欢愉。
她知道,这时候不能迷失,她必须主动,因为,她要让他尝到,什么叫做欲仙欲死。
她翻身坐在他身上,好诖他的巨大可以直达花径的最深处,而她则调养内息,回忆秘笈上的内功,开始轻摇着蛮腰。
随着缓慢的律动,她披散的长发也凌散飘摇,美得令人销魂。
她,在驾驭着野兽,紧窒的花径,完全包住他的坚挺,仿佛要吸进去似的,一紧,一松,一紧,一松,再一紧……极致的欢愉令他咆哮出声。“该死!你去哪学来的!”
她无辜的娇嗔:“你不喜欢吗?”
不喜欢?
不!他爱死了!几欲为她疯狂。
他再也受不了,将她压倒,在她身上尽情发泄最原始的狂野,仿佛要不够她似的,寻求解饥止渴。
床幔内,情欲深浓,激烈如火,仿佛要将彼此焚烧殆尽似的,放肆蹂躏的冲刺。
女人的娇吟,男人的喘息,汗水交缠,持续一整夜……望着在她身旁熟睡的男人,她的心口充满无限甜蜜。
清晨曙光乍现,她虽累,却因心中的狂喜甜蜜,而兴奋得无法入睡。
“小姐。”
内房门外,传来小声的叫唤。
她悄悄起身,生怕惊动他,轻手轻脚的穿好衣裳后,走出内房,将门轻轻带上,小昭在门外已等候多时。
“事情办得如何?”
“咱们抓了几名刺客——”
“嘘……”
傅君绣生怕扰了床上的人,也怕被他听到,她拉着小昭。
“咱们到前面说去。”
两人轻手轻脚的来到花厅,这儿说话就方便了,傅君绣迫不及待拉着小昭坐下来,问道:“抓到刺客了?问出主谋了吗?”
小昭摇头。“那些刺客都受过严格的训练,口风很紧,尚未问出任何消息。”
傅君绣难掩失望。
想想也对,要从牡丹刺客口里问出消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牡丹帮的刺客,个个心狠手辣,他们神出鬼没,跟踪不易,这次设下陷阱,能抓到几个刺客,已是大有进展。
“小姐,斐庄主想见你。”
“现在?”
“他在观月楼等你。”
傅君绣回头朝内房方向望去,沉吟了会儿,才又转回头。“好,你去告诉他,我换件衣裳,等会儿就到。”
“是。”
小昭向小姐告退后,忙覆命去。
傅君绣离开花厅,穿过小院,悄悄推开内房的门,床上的人儿呼吸平稳,依然熟睡着,她这才放心。
拿了件见客的衣裳,她走到屏风后,轻解罗衫,褪去薄纱裙,一身赤裸曼妙的胴体尽现。
猛地,身后一双手臂,将赤裸迷人的娇躯给扯入暖烫的胸怀里。
“呀——”她低呼,惊讶之际,很快认出这熟悉的臂膀,以及属于他的气味。
“你怎么醒了?”
“你去哪?”
“没有啊,倒是你,怎不多睡一会儿?”
“肚子饿了。”灼热的气息,烫着她敏感的耳。
“是吗?那……我叫人弄些吃的给你送来。”
“不必。”大掌抚弄着她弹性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