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诱铁捕大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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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君绣冷冷瞪着趴在桌上昏睡不醒的耿云天,早收起了笑容,换上一张清冷的面孔。
“小姐,这人太可恶了,要怎么惩治他?”
“依我看,把他扔到猪圈里去,让他臭死!”
“不妥,睡着了哪会感到臭?不如把他关起来,饿他个三天三夜。”
“他这么壮,饿个三天根本无关痛痒,还是丢到猪圈好了,起码可以让他臭个好几天,洗澡也洗不去臭味。”
对于她俩的建议,傅君绣坚定摇头。
“这些都太便宜他了,及不上我所受侮辱的百分之一。这男人让我没脸见人,在家乡待不下去,我也要他尝尝受尽人们冷嘲耻笑的滋味。”思及自己所受的委屈,那俏生生的脸蛋乍青乍白,双拳紧握。
“小姐打算怎么做?”
冰冷美丽的容颜,抿出一抹狡猞的笑容,一字一字的命令。
“把他的衣服给我脱了。”
“啊!”
“哇唤……”
“老天……怎么回事啊?!”
“哎呀……姑娘家们别看……”
“我的天呀……他被打劫了吗?!”
“会是谁干的……”
“乖乖,他是负了谁啊……”
吵杂的人声,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回荡在耳边,扰人清静,聒噪得令他头都疼了。
耿云天动了动重如铅锤的眼皮,昏沉的意识依然模糊,仿佛置身五里雾中,想爬却爬不出来。
什么人那么吵?
为何他全身酸痛无比?
好不容易睁开眼皮,一阵阳光刺眼,令他难受得头昏脑胀,隐隐约约的,他见到一堆不认识的人,在对他指指点点。
他们在指什么?为何一个个面露惊异,眼睛瞪得如此大?
等等!他在哪儿?
他的双脚并没有踏在地上,而是浮在半空中,举目一望,全城尽在眼中,同样的,他也尽在全城人的眼中,就连路边的野狗也来看热闹。
恍如被五雷轰顶,将他模糊的思绪炸醒,他完完全全清醒了,震惊的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高高的吊在城门上。
而且,一丝不挂。
那张刚硬的面孔瞬间变了脸,黝黑的脸从苍白、胀红,一直到铁青,惊怒交加,怒不可遏!
是谁干的好事!竟然把他光溜溜的吊着城门上,供全城人观赏?
而全身上下唯一有遮掩的,是双腿之间那块单薄的布条,上头还大大写着三个字——负心汉!
聚集的人群中,不少三姑六婆指指点点,交头接耳。
“那个人是谁呀?”
“他肯定是对不起哪家姑娘。”
“可不是吗?不然怎么会被人脱光光吊在那儿。”
“敢情他玩了人家姑娘的清白?”
“哎哟!那还得了,造孽喔!”
该……该死!
他试图运力挣扎,但缚绑在身后的两只手臂被粗大的绳子捆得又牢又紧,他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浑身散发怒火,正用他的爆发力要将绳子挣断。
粗厚的绳子,在强大的运力下,越绷越紧,出现了松裂,而他双腿间的布条,也摇摇欲坠。
眼看那布条随时都有掉下的可能,不少女人们的惊呼和抽气声。
耿云天皮一绷,不敢再动,连大气都不敢吸一口,就怕那块布条真的掉下去,这脸可丢到西藏高原去了。
未出阁的姑娘家们,有的用绣扇遮眼,有的以花袖遮面。个个脸红心跳,却又忍不住悄悄露出一只眼,窥视那强壮的体魄,以及隐藏在布条后那壮硕坚挺的骄傲。
至于那些徐娘半老,或是已经发白齿摇的老太婆,连矜持都免了,直接大刺刺的看个清楚,当风儿吹得布条轻轻晃动时,她们的脖子也伸得更长,眼儿瞪得比铜铃还大。
耿云天汗如雨下,心下庆幸,散乱的头发稍微遮住了脸面,所以没人认出他,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啊……“走开!走开!”
随着威严的喝令,一群腰系剑柄,身着衙门束衣的捕快们,大步赶来城门口。人群也自动让开一条通道。
为首的捕快,大声喝道:“呋!有人报官,说有人被脱光光吊在城门上凉快,喝!我还当是玩笑,原来是真的!”
那么大声吆喝,不是那冲动粗莽的常德光,还会有谁?
耿云天不发一语,他眼皮直跳,总觉得有不好的预感。
常德光抬头往上一瞧,原本威武的面孔,蓦地一惊。
“啊?那不是耿捕头吗!”
这么大的嗓门,字正腔圆,让人听得一清二楚。
“……”黝黑俊朗的面孔,缓缓抽搐着。
众人再度叽叽喳喳,还传来不少低呼声,原来那人是赫赫有名的铁捕头耿云天?其他捕快也是一阵惊愕。
向来直肠子的常德光,立刻义愤填膺的大声道:“是哪个王八羔子干的好事!
耿捕头你没事吧?”
就算没事,现在也有事了,而且是很大的事。
“耿捕头你等着!我立刻把你救下来!”
耿云天此刻只想掐死常德光,用布塞住他的大嘴巴。
啪滋——一声清脆的声音,令他身子晃动了下。
耿云天屏住了气息,屁股发寒,这声音难不成是……啪滋啪滋的声音越来越大,那是绳子快断掉的声音,他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由于适才的施力,绳子早有裂痕,即将承受不住他的重量,随时有断掉的可能,那块挡住命根子的布条,也风雨飘摇着……耿云天这辈子,流过的冷汗从没这么多。
啪!
绳子应声而断,在众人的惊呼声和女人的尖叫声中,赤裸裸、凉飕飕的他,也从六丈高的地方往下坠落。
那块写着负心汉的布条,早已随风飘向他处。
第三章
“大人!您不能硬闯啊!”
“让开!”
大批的捕快,个个高头大马,直闯入婵娟楼,常德光将挡路的仆厮推开,大声命令道:“我们总捕头要见你们君君姑娘!快叫她出来!”
“是谁在喳呼吆喝的大声嚷嚷?”
一名打扮华丽的妇人,被数名女子簇拥而出:她是孙大娘,也是这儿的负责人,芳华三十,风骚冷艳,跟在她身边的女子,个个亦是艳丽无比。
仆厮忙上前来,在孙大娘耳边报告:“他们说要找君君姑娘。”
“喔?”
孙大娘一双媚眼,朝这些魁梧的捕快们瞧去。
“哟,常大人,什么风把你们吹来了?呵,就连鼎鼎大名的铁捕头耿大侠,也来光临咱们这家小妓院,真是蓬华生辉啊。”
耿云天冷道:“请君君姑娘出来一趟。”
“大人,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咱们婵娟楼也有咱们的规矩,想见咱家的君君,您可得先知会,订个良辰吉时呀。”
其中一名捕快斥喝:“放肆!咱们是来办案,可不是来这吟诗唱词嫖妓的!”
“哎呀,咱家的君君还是个清倌,卖艺不卖身,非一般的胭脂俗粉可比,大人说话可尊重点呀。”
孙大娘身在青楼,什么阵仗没见过,大风大浪她见多了,达官显贵更是结交不少,才不会这么容易就被吓到。
常德光道:“孙大娘,咱们是来办案的,有事想请教君君姑娘,可否请她随咱们回衙门一趟?”
“君君又没犯法,为何要去衙门?”
耿云天沉下脸色。“哼!她有无犯法,到了府堂之上,自有公断。”
不理会孙大娘等人,他迈开大步,直接朝内院走去。
“慢着,大人,您不能硬闯呀!”
“让开!”
“咱们偏不让,你们想怎样?”
众女们很有默契的一宇排开,双手插腰,个个挺胸,阻挡他们的路,光是那饱满美丽的胸脯,就够壮观的了,直把这票男人的气势给压回去。
瞪着那一对对美丽无双的丰盈,捕快们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好为难的看向总捕头。
耿云天依然面不改色,直接下令:“常捕头,这群女人交给你们对付。”
“啊?”常德光瞠目结舌,张大着嘴,指着自己。
要他负责对付这群娘子军?
不待他回答,耿云天已施展轻功,轻身一跃,飞过这群女子筑起的人墙,往后院快步奔去。
他脸上泛着铁青色,眉发都燃着怒火。
紧握的拳头刚硬如铁,跨出的每一步,都带着危险的熊熊火气。
他是人称铁面无私的铁捕头,一生志在铲好除恶,历经千险,就算遇上再大的惊险和羞辱,几乎付出了性命,他也毫无畏惧。
但,那个女人,那个该死大胆的女人!竟敢耍他!
身为男子汉大丈夫,可以死,可以受尽折磨,却绝对无法被一个女人要着玩。
堂堂的铁捕头,岂能让小人要着玩?他从来不欺负女人的,但令他受此生最大侮辱的女人,另当别论。
拳头的指关节,喀啦喀啦的响着。这该死的女人,胆敢设计他,将他迷昏,脱光光吊在城门上,他要将她缉捕回衙门,好好拷问。
他直奔婵娟楼的内院,往她的院落大步走去,来到门前,高举的腿用力一脚踢开门扉,直闯房内。
“大胆狂女!还不束手就——”
话声没了,盛气凌人的他在瞧见眼前的活色生香时,僵成了一块木头。
房内的人儿正不着寸缕,一头滑顺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胴体上,曼妙玲珑、纤细丰盈,这血脉贲张的春光画面,尽入他一双诧异的黑眸底。
来势汹汹的他,完全没料到自己来的不是时候。
“啊!”一声娇呼,娇人儿花容失色的抓起被子遮住自己。
耿云天总算回过神,立即转身背对她。“对、对不起!”
“你要做什么?”
“在下莽撞,不知姑娘在更衣,失礼了。”
“你看到了?”
“没有。”
“骗人,你是故意的!”
“不是的,我——”身后传来的啜泣声,打断了他的解释。
“你偷看人家换衣服——”
“我没有!”
“没有通报,便硬闯进来,分明存心不良。”
听她这么一说,他身子绷得更紧了。
“你听我解释——”
“奴家虽然身在青楼,但卖艺不卖身,大人擅闯我闺房,看我身子,坏我名节,我、我不要活了。”
他腰间的剑被她猝不及防的拔出,耿云天惊愕回头,便瞧见她用那把尖锐无比的利剑对准自己细致白皙的颈子。
眼看她就要伤害自己,耿云天想也不想的冲上前,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抓住她拿着剑的手腕。
“住手!”
“啊!别阻止我——”
“你冷静点!”
这么一拉一扯,两人便这么纠缠在一块儿,一个失衡跌在床上。
在千钧一发之际,他及时夺回利剑,并将她护在臂弯里,避免不长眼的剑刀伤及她分毫。
他一心抢着救人,直到两人几乎鼻碰鼻,才猛然惊觉,她柔软娇贵的身躯正压着他,黑缎般的长发披散在他身上。
他的身上,鼻中全充满了属于她的馨香。
耿云天急忙要起身,但放在胸膛上的柔荑,却将他压回床上,令他不由得诧异。
娇人儿瞅着一双秋水迷人的美眸,鼻息撩拨他的鼻唇,两人的唇仅隔分寸,而她迷离妩媚的眼神,恍若在暗示什么,不断挑逗男人最顶级的欲望。
她饱满的丰盈,压在他的胸膛上,而这个角度正好让他得以窥见那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她半个粉胸几乎露在外头,直教人看了浑身火热。
他感到身下某处地方正在悄悄充血,却在瞧见她唇边勾起的狡黠笑意时,倏然恍悟——她是故意的!
“你自刎是假。”他脸色沉下,眼神变得锐利。
她不但不慌张,反而笑得更加狐媚。
“大人才是故意的呢,吃奴家豆腐。”不依的睐他一眼。
“滚开!”
她不滚开,也不怕他,一双藕臂更自动缠上他宽阔的肩颈,搂得死紧。“奴家不想放开呢,大人。”
耿云天下巴绷紧,目露凶光。“不放开,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哎呀,原来大人喜欢粗鲁,奴家很意外呢。”
这话激怒了他,用力坐起。将她推到一旁。
“啊,好疼!”她痛苦的抱着手,秀眉深拧,似是撞疼了手腕,立刻挤出两颗水珠,悬在眼眶上。
瞧见那痛苦怜人的愁容,刚硬的心无端又动摇了。
“你——”他正想伸出手,看看她的手腕伤到哪儿?却在此时一群人赶到,见着的,便是这种令人抽气的画面。
一丝不挂的柔弱女子,身上只围了一件丝绸巾被,躲在床角,可怜兮兮的掉眼泪,而他的大掌搭在她手臂上,另一手还拿着剑。
怎么看,都像是他正在轻薄人家。
捕快们一个个张口结舌,全傻了眼。
常德光指着总捕头,嘴巴颤抖。“耿捕头——你你你——”
耿云天也是一愣,望着他们惊呆的表情,再瞧瞧自己这副模样,心中霎时恍悟.不由得心下暗惊。
糟了!
“哎呀!这这这——这是干什么?”随后赶来的孙大娘,歇斯底里的尖叫,冲上前,一把推开耿云天。
“大娘!”
傅君绣立刻投向孙大娘的怀抱,泪如雨下的埋在她怀里,委屈的哭泣。
其他赶来的姐妹们见状,一双双愤恨的视线,齐瞪着那个罪魁祸首耿云天。
“好啊,说要逮人,原来是借故强欺咱们君君姑娘。”
耿云天沉下脸色。“你说什么!”
“咱们君君小姐可还是个清倌呀,就算大人想要她,也得照规矩来,怎么可以强来呢?”
“胡说!我耿某岂是这种人!”
“大伙儿都瞧见了,大人想要霸王硬上弓不是吗?”
“我没有!” ’
“还敢狡辩,不只咱们瞧见,常捕头,你们不也看得清清楚楚?”
“这……”常德光面有难色,不知该如何接口。
“荒唐!我耿云天顶天立地,岂会干这种事!”
孙大娘安抚着怀中的泪人儿。“我的好姑娘,这是怎么回事?”
怀里那张布满泪痕的脸蛋抬起,抽抽噎噎地道:“我在更衣,他……他突然闯进来……然后压着我……”话未说完,又委屈的掉下泪来,末说完的话,不免令人猜疑。
耿云天此刻的脸色,铁青得十分吓人。
“你敢诬蔑我!”
此话一出,她吓得又躲进孙太娘的怀里,抖得如秋风中的落叶。
“大娘!”
“别怕别怕!有我在,谁敢欺负你!”
其他姑娘也纷纷指责。
“做了不敢承认,还威胁呢。”
“这还有天理吗?”
“就是啊,太过分了!”
“分明是看咱们青楼女子好欺负!”姑娘七嘴八舌的指责,令耿云天十分狼狈,原本黝黑的面孔更加黑上加黑了。
“大胆刁妇,存心栽赃!将我迷昏吊在城门上的,必然是你!”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她干的?”
“对呀!有什么证据!”
常德光站出来,喝道:“总捕头在你们这里不醒人事,你们这家青楼,肯定有问题。”
小昭气呼呼的上前,瞪着他。“笑死人了,咱们这里是青楼,你当是客栈啊?
在这里喝酒喝到不醒人事的男人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