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男戏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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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N个被拒绝的人只好望著佳人离去,无功而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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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学院的学生都是很有气质的,尤其是音乐系。长期在古典音乐的薰陶下,自然有股浑然天成的古典气质,只不过一遇上和小沛有关的事,就不一定了。
“我赌了,今天有十个人来站岗。”喊的人拿出的筹码是马友友的大提琴演奏会门票,而且还是贵宾席的。
“我赌,小沛今天还是不会告诉我们。”另一人赌的筹码更大,是一把名师制造的小提琴,市价百万之上。
“你把你老婆也赌啦!”
“没办法啊,已经没赌本了……”
“小沛来了!”
“小沛午安。”此起彼落的问好声淹没小沛。
“各位同学午安。”依然温柔的小沛柔柔地道。
“花耶!”眼尖的人瞄到她手上一大把红玫瑰。
“麻烦一下,发给同学好吗?”
“小沛真好!”
“没有,一束花而已。”
看这把足以将小沛压垮的花束,至少有上百朵,同学们心想,哪个凯子嫌钱太多买这把花来折腾小沛?干脆直接拿钱来音乐系教室撒好了。
“小沛,今天有几个人来站岗?”
“没有站岗啦,只是普通朋友而已。”她话语草草带过。
“我赢了,马友友的演奏会门票!”赌注下最大的赌徒抱著他心爱的小提琴,抓紧手上的门票,对这赢来的战利品,乐得在琴上献出湿漉漉的吻。
“老婆保住了,真是恭喜。”输的人不甘心,只好口出风凉话。
“你们在说什么?”小沛听不懂,基於不耻下问的高贵情操所以问。
“没事,小孩子不懂不要乱问,去上课。”同学打发她回座位。
小沛没反驳什么,笑盈盈地注视两位同学。“齐老师刚进教室,你们快去吧。”
“啊?!完蛋了!”他们立刻拔腿狂奔,冲进教室。
这两人主修小提琴,齐老师正是教小提琴的音乐教师,严格出了名的。
“小沛,明天要测验贝多芬的『热情』,你练好了没有?”
“差不多了。”她回答得像位谦虚的小孩。
“那好,教我,有一段我不大弹得出来。”
“好。”
小沛下午的课就是指导同学的琴艺,及作曲的课程,不过她还有些问题得和资深教授谈谈。
“小沛!”音乐系最年轻的教授,练芙蓉唤她。
“练老师,有事吗?”
“有,今年四年级的毕业公演,毕业生希望能邀请你一起表演,和乔芝帆四手联弹。”
小沛乐意地回答,“乔学姊啊,好呀!要演奏什么曲子?”
“到时候再联络你,谢谢你哦,小沛,今年的毕业公演一定会因为你的加入而更热闹。”
“老师过奖了。”
“有问题吗?”
“我作了一首曲子,老师帮我看一下。”小沛给练芙蓉她早上表演过的“暗恋”。
“小沛,你真的是个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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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点四十五分,程隽在车内注视著国立艺术学院大门口,观察学生的一举一动,却始终没等到他要等的人。
忽然门口一阵骚动,一群气质不够“艺术”的男孩蜂拥而上,围住一个纤细柔媚的女孩。
过了一段时间,她身旁的男孩明显少了很多,有几个不死心的仍缠著小沛不肯放。只见她柔柔的微笑,小嘴一张一阖,有礼而温和,说得似乎让剩下的人有些心动,有些……奇怪的感觉。
後来走到只剩一个牛皮糖,他仍继续发挥他黏人的功夫,死缠烂打。
“小沛,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为了你,我连课都跷掉了。”
“你跷课?!”小沛吃惊道。这人还真是疯狂。
太好了,有点反应了,他心喜地想。
“嗯,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他以为所有的女人都爱听这些话。
“你怎么可以跷课呢?纳税人每年缴那么多税,为国家建设,当然也包括教育费。我们虽然有缴学费,但大多的开销全来自纳税人的辛苦钱,一滴汗、一滴血换来的,你怎么可以跷课,糟蹋全台湾纳税人的心意?”
“我……”怎么会变成这样?他莫名地想。
“要好好用功读哦,知道吗?”
“是……”
小沛开心地漾起了笑容,“那,後会有期,拜拜!”
“拜拜……”兀自沉浸在方才的震撼教育中,一时无法反应过来,等到他想起来,小沛早就不见了。“可恶!笨笨笨笨笨笨……”他气愤地駡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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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聪明的女孩,是程隽给小沛的评语。
很婉转的方式,却达到理想的效果,至少不像一般肤浅的女人,只会一味躲避,比起小沛的坦荡荡要逊色多了。躲能干什么?还不如大大方方地说开来,省得麻烦。
他很傲,身为一名年轻建筑师,少年得志让他自视甚高。二十七岁,在台湾、日本、新加坡、美国、法国……世界上的大城市,都有他的事务所。最近一、两年来,已改成国际建设集团,规模庞大,旗下有三十名建筑师、土木技师,及自己训练的监工人员及施工人员,加上父亲给予的赞助,已超越其父当年一手建立起来的竞威集团,目前正合并中,一旦合并成,就是世界排名十大集团之一。
有钱公子哥儿,黄金单身汉,花边新闻自然少不了。
他鄙视女人,瞧不起女人——除了和他有亲戚关系的女人,其他的,他一概瞧不起。程隽之所以如此狂傲,可以说是被女人宠出来的。大学时期追著他跑的人,包括年轻女助教、高年级学姊到学妹,他的魅力所向披靡、无往不利。
不是他自夸,到现在为止,他还没追求过人,当然,这次也不例外。
把目标锁定正走出大门的小沛,他打开车门,笔直朝她走去。
程隽狂傲的气势引起不少人注视,再加上他的目标似乎是小沛,所以更加引人注目。
“你就是小沛?”他如不可一世的君主,矗立在她面前。
“我是小沛。”她心头一紧,他是……
“我叫程隽。”低头看她,发现她的身高只到他胸口,相当娇小的女孩,吹弹可破的肌肤……他心神一闪。“你可以叫我阿隽。”
小沛不解这个人为什么会来找她,他甚至不知道她存在的事,为什么会知道她的名字?她疑惑地瞧了他一眼,立刻低下头来害怕。
“你怕我?”程隽感到有趣,有人会怕他?不,应该是说,有“女人”会怕他?
“没有,程先生……”
“阿隽。”他强调地说,要她改变她的称呼。
“阿隽,我没有怕你。”她生平第一次说谎。
“继然你不怕我,事情就好办多了。”他靠近她,以低沉沙哑的嗓音对她说:“小沛,和我交往!”
小沛俏脸全红了,呐呐地看著他,“嗄!”
放学的人潮皆被这一幕吸引住。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小沛脸红的样子,好可爱!
“说话!”
旁人开始为程隽感到难过,注定是不可能的事。他们等著看小沛怎么拒绝。
“好。”
什么?!小……小沛说……说好?!小沛就在艺术学院大门口,当著许多人面前答应了程隽,吓掉不少人的下巴。
风云排行榜最新消息,小沛有交往对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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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小沛吗?”
“是。”
“今晚不去吃饭了,我有个会要开。”程隽一手拿电话地说,腿上坐了一个风骚的女人,整个人趴在他身上。
“好,小心身体。”小沛温柔地叮咛。
“知道了。”他没道别,迳自收线。
小沛挂上电话,兀自伤神。
莫子棋问:“小沛,是程隽吗?”
“嗯。”
“唉,你真的是有够儍耶。”
她要求道:“子棋,不要告诉哥哥。”
“只要你没受到伤害,我什么也不会说。”莫子棋看著小沛,这个让人心疼的女孩。“那家伙甚至连你的名字也没问,”她用明显不屑的口气道,“八成不是真心的!”
小沛责怪地睨了她一眼,“子棋!”
“石沛霖会拿我的头来当球踢!”
“你不说就不会了。”
“石沛灵,我想K死你……”这小鬼到底懂不懂保护自己?莫子棋真是快败给她。
“我……”
第一次见到程隽,是在她哥哥十九岁生日那天。程隽当天临时有事,只送了礼物就走,而她只看了他一眼,就爱上他了,那时她十二岁。
程隽和她哥石沛霖是高中到大学的死党。小沛自幼跟在哥哥身边,对程隽的事了如指掌,每当听哥哥谈起他的风流史,她也只能在心里哭泣。
石沛霖很疼她,连她的名字“石沛灵”,也是在他这哥哥坚持下,父母答应的名字,连“小沛”也是他取的小名。
石沛霖怕他这如花似玉的妹妹被人抢走,於是不许其他男性靠近小沛,更何况是恶名昭彰的程隽?他们俩虽是生死至交,可惜程隽花心了点,所以,他极尽可能地不让小沛接触到他的交友,换句话说,石沛霖疼妹妹已到病态的地步!
“笨小沛,你这样死心塌地对待程隽,他根本不会知道,更不会珍惜。”
“我珍惜就够了。”
有时候,小沛的固执还真让人受不了。莫子棋无言以对,只有语重心长地道:“要是难过,受了委屈,别忘了还有很多疼你、爱你的人。”看来她只有默默支持了。
“谢谢你,子棋。”
小沛知道程隽不重视她,也不珍惜她。但她并不像外表那样看来如此柔弱,她也有顽固的一面。程隽不重视她,没关系,她重视他就够了。没错,她就是傻,可是无怨无悔。
莫子棋说:“以後,不要再问我该准备什么东西给程隽吃,你自己想办法!”
“好。”小沛明白子棋没阻止她和程隽交往,已是最大的让步。
莫子棋再三叹气,对小沛的痴,她无言以对。这或许是小沛上辈子欠他的,这辈子才要这样来还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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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点半,小沛拎著鲜奶到竞威集团总裁办公室。
她早上有课,所以早点来准备。
先将鲜奶放进冰箱,小沛动手收拾办公桌上的文具、文件,把挂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挂好,再小心翼翼地把贴在制图桌上的图纸卷好,收进图桶内。
她不能为他分忧解劳,只有用这个法子来关心他。
待收拾好後,小沛煮了一壶咖啡,这是程隽每天早上都得喝的东西。
她一直默默地在做,她不知道程隽什么时候才会正视她的存在?小沛摇摇头,她不该想这么多的,不该奢求这么多的。能这样为他做事,她已经很幸福了!该知足的,毕竟他没有反对,不是吗?
她知道依程隽那种自负的个性,对她是不屑一顾的。她既没有傲人的身材,又没有强烈的个性,有的只是一副皮相,父母给她一副好看的皮相。程隽不是肤浅的男人,空有美貌实无内涵的女人他不要,甚至和他逢场作戏的莺莺燕燕,也都是才貌双俱的大美女、女强人,而重点是她们都有强烈的个性,可以让他兴起征服的欲望。
而依她这等“烂”的性格,难怪他不曾注意到她。
小沛把煮好的咖啡放在保温炉上,再一次环视这间程隽专有的办公室,八点二十九分,在程隽上班前一分钟,离开。
入黠三十分——
程隽自休息室内走出来,衣衫不整,发丝凌乱。他习惯地自保温炉取咖啡喝。
昨晚奋战一夜,他累毙了。
“隽。”廖紫竹已穿戴好衣服,纤纤食指勾住他下巴,献上火辣一吻。“好香的咖啡。”
程隽轻佻地斜睇她,“紫竹,一大早的,对身体不好。”他别有所指。
“我没那闲工夫陪你瞎耗,”她柔媚一笑,展现风情地说:“先走一步了。”
程隽没挽留她。
“哦,对了,阿隽,我想不到你身边除了床伴以外,还会有死心塌地的纯情女孩。”她戏谑地瞄瞄他手上的咖啡,蒲蒲洒洒地离去。
“纯情女孩?”他蹙眉道,“什么纯情女?我身边会有这种女人,我怎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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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沛真的死会啦?”旁人不信地摇头晃脑,“骗人的。”
“只是交往而已。”小沛解释。
“还不是一样,有哪个男人有度量让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乱来?说,小沛,咱们同窗多年,你不会这么狠心吧?你男朋友叫什么名字?”
“他不是我男朋友!”小沛捺著性子再次解释,“和他交往与当他女朋友是不一样的。”
“小沛,你真的很爱玩文字游戏耶!不理你了。”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同学闷闷不乐地离去。
小沛叹口气,对学校同学们的关心感到抱歉。毕竟她并没有如他们所想的那样幸福。
程隽只有偶尔会想到还有她存在,打个电话约她出去吃饭。可是,他不是临时取消约会,不然就是直接不赴约,根本忘了这回事。
小沛心里也明白,程隽之所以不赴约是因为他有更美丽动人的女人在他身边,所以不克前来。
她自小在哥哥的羽翼下长大,生活圈子就是很单纯的家里和学校,自幼稚园到高中毕业,都是由哥哥接送上下学,直到她上大学了,哥哥才放手让她独立,自己到国外打拚去。
就因为石沛霖对妹妹无微不至的保护,造成小沛死心塌地爱一个人的情境。没谈过恋爱,单纯得如白纸一般,根本分辨不清交往男女之间的情势该是如何,只知道一味地躲在人家身後,默默为他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