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无敌-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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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楼下门口。
花武夫冲动的举动让所有人都定格了所有动作,纷纷投以目光。
“卫太太,好久不见。”他率先从定格中回神,缓缓的抽回手,心底觉得丢脸的想马上冲回家拿竹剑解决自己。
“你是?”金全惠看着突然杀出来的老人,有礼貌的询问着,邻居们太久没见,她都认不出来了。
“妈,他是花竞艳的爷爷。”西装笔挺的卫青褚替母亲解答疑惑。
他昨晚开视讯会议开到三点才睡,睡不到一个小时母亲就揪着他充当司机要来见哥哥,睡眠严重不足的他脸色臭得很。
“你好。”一听见是大儿子心上人的爷爷,金全惠更加有礼貌的对他点头,然后替丈夫介绍着,“这是外子。”
“花老,好久不见。”卫明凯也对他点点头。
“卫先生,你好。”花武夫打着招呼,脑袋不停狂转着该用什么理由好让这家人不要进屋子里去。
“全惠,你怎么这么早回来啊?”
“好久不见ㄋㄟ,卫先生你好。”
“厚,你们夫妻俩命真好,十多年了都没什么变,除了头上多了些白发,还是这样登对好看。”
“是啊是啊!”
“怎么会想到要回来?”
一票的婆婆妈妈全都拥上,开始七嘴八舌的丢着话题。
“咳咳!大家这么久没见,不如到我家泡泡茶,好好聊聊、叙叙旧。”花武夫想到办法了。
他的提议让卫明凯想起该有的礼仪,“这怎么好意思?既然大家都来了,不如直接进屋泡茶聊天吧!”
“是啊!”金全惠伸手转动门锁上的钥匙。
“啊!”花武夫紧张的叫了声。
同样的,所有人的目光再度回到他的身上。
“我家比较大,到我家泡茶好了。”花武夫呐呐的做最后的补救。
“不用了啦!”
“在哪喝都一样嘛!”
“是啊。”
“我们也想顺便参观一下卫先生的家呢!”
“花老,你也一起来啦!”
花武夫在心底狂叫,从来没有一刻感觉这班婆婆妈妈是如此的惹人嫌恶,如果他现在手上有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朝她们劈去。
“师父。”章夺标领着一班的学徒去街上慢跑回来,在看到花武夫时停了下来。
自从花竞艳回来长住之后,剑社里的每日晨跑就改到户外,以防花竞艳再次将一班学生杀得片甲不留。
“师公。”一班学徒跟着唤。
花武夫点点头。
“你们一群人围在这里做什么啊?”章夺标好奇的问着,看到卫青褚站在人群最外围,顶着一张臭脸,“你不是卫尔旋的弟弟?”
“嗯。”他哼着,不想和任何人打交道。
“夺标,我们要进去喝茶顺便参观,你们要不要一起来?”
“夺标,带着你的徒弟们回去练习。”要死了!还嫌人不够多是不是?!
“师父,可是我想看看耶!”章夺标的话正中所有人下怀。
住在宁静街的人都知道,卫家几年前曾经大修土木过,请来的是设计师级的建筑师兴建房子,和他们住了几十年的老屋可是大大的不一样,偏偏卫尔旋和大家不亲,所以一直没有人有幸可以进屋去参观房子,现在有这个大好机会,当然所有人都想进去瞧瞧。
“你凑什么热闹?!”花武夫低低喝着。
“我一直都嘛爱凑热闹。”章夺标装可怜的应着,然后回头吆喝着一班徒儿,“你们也想看对吧?厚?”
“是啊!”
他的话让婆婆妈妈想到这大好的机会怎能让家人和其它邻居错过,于是大伙儿开始喳呼起来,“全惠啊!我们可不可以让家人一道儿来喝茶啊?”
金全惠看了看卫明凯,见老公点头同意,她也跟着点头邀请,“可以啊!不嫌弃的话欢迎大家来喝茶。”
“太好了!”
“等等厚,我去叫人来。”
“我也去厚……”
“妈,这是哥的房子,你让这么多人来,可以吗?”卫青褚皱着眉出声问。
“是啊、是啊,不如到我家吧!”花武夫跟着马上附和。
“没关系的,要不了多少人。”金全惠说着,“花老,你也一起进来喝杯茶吧!”
“喀答”一声,门锁被转开,雕花木门被她推开。
事到如今他能如何?当然得进屋去,尽量挽救可能发生的局面。
大门敞开,以卫明凯一家人带头,所有人跟着陆陆续续进到屋子里,此起彼落的赞叹声不时在屋子里响起。
“青褚,你到厨房准备茶水,我到楼上去叫尔旋。”金全惠吩咐着小儿子,然后往楼梯走去。
“卫太太,我去好了。”花武夫拦住她的去路。
金全惠看着面前的老翁,心底对他的过度热心实在是有点招架不住,印象里他在北城是地位举足轻重的尊长,像这样传统的城镇,他的地位不是会让他傲慢而无礼吗?怎么完全相反?
“花老,这里是我家,哪好意思让你上楼去叫我儿子?!你在客厅坐坐,或是要到处参观也可以,花园里种植了很多花,你可以好好观赏。”她说着,然后转身爬上楼去。
花武夫叹口气,他看了眼壁上的挂钟,时针接近七点。“一整个晚上到现在,就算捉奸在床,也应该是衣衫整齐了吧!”他喃喃自语着。
他无心参观,只好走到沙发上坐下,谁知他的屁股才刚坐上椅垫,楼上就传来金全惠的惊声尖叫。
他寒毛竖立,老迈的身躯弹跳起来,赶紧抢在前头挡住所有参观者的去路。
“花老,请你让让,我要上楼去看看内人叫些什么。”卫明凯有礼的要挡着楼梯口的花武夫让路。
“我是全流派的剑道掌门,有事情我来解决,你们在这里等——”
“现在事态紧急,你空有一身武艺也无用武之地,失礼了。”急性子的卫青褚哪愿意等,他抱起他,将他安置在楼梯旁,吆喝着爸爸就往楼上冲去。
其它在各处参观的街坊邻居也听到了金全惠的尖叫声,纷纷来到楼梯口,跟着向上冲去。
“这、这、这”花武夫傻了眼,不是只有几位婆婆妈妈吗?怎么全街坊的人都来了?“让让、让让!让我先过!”
这怎么可以?!整条街的人都看到他们家竞艳躺在男人的床上,就算对方是她要嫁的男人,也不行啊!
“妈?!爸?!青褚?!你们怎么全都来了?!”
花武夫赶在街坊邻居前头,当了第四个进房的人,他正好听到卫尔旋的惊讶声。
“妈?爸?”花竞艳跟着他的话覆诵,打断他们耳鬓斯磨突然冲进房的人竟然是他的双亲?!她急急忙忙躲到卫尔旋身后,妈呀!她的心理准备还没做好,就得面对他的双亲了?!而且还是全身光裸的模样?!
“我的天啊!现在要七点了,你们怎么还这副模样?”冲进房的花武夫见到他们两个人袒胸露背的躲在棉被底下,急急背过身,气急败坏的喊着。
“爷爷?!你怎么来了?!”听到熟悉的声音,花竞艳巴不得自己能够当场昏倒来逃避这一场尴尬的局面。
“发生什么事情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要不要紧啊?!要不要叫警察?!”
“是流血事件吗?要不要叫救护车?!”
“花老,你不要挡着门,我们这么多人可以帮忙的一定帮忙,你让出路来让我们看看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师父,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大伙儿全都往这儿拥入?!”门外大批人接踵而至,七嘴八舌的出着意见,现场一片闹烘烘,乱成一团。
“卫尔旋,你不是说你们家人口简单?!怎么来了一大票人?!”
“花竞艳!你还有空说话?!快点穿上你的衣服!”花武夫压着门板,门外的人几乎像是暴动的乱民,他快要镇压不住了。“小伙子!你不是人高马大吗?还不快来帮忙!”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妈,门外是来了多少人啊?”卫尔旋哑着声音问,动作迅速的套上长裤,将棉被仔细的包里在花竞艳身上,然后走下床,“可不可以先清清场?让竞艳穿上衣服。”
“我、我也不知道来了多少人,大家说要参观——”金全惠呐呐的回答着,她万万想不到会撞见儿子的“好事”,而且对象似乎还是那个让儿子喜欢了很久的女生,有这么多的“见证人”见证,她该是非儿子不嫁了吧?这算不算是这场闹剧里值得辛慰的好消息?
“请你们先离开。”卫尔旋将双亲、弟弟和花武夫往门外推,在他伸手打开房门的一瞬间,发现门外黑压压的一片人海,压迫感马上压上他的心。
从他离开学校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在同一时间、同一空间看到这么多人了,因为平日的闲散生活让他身体的抗压性慢慢减弱,外头逼近五十人的数目,竟然让他开始觉得窒息头昏。
“请离开。”卫尔旋站在门口,鼓足所有气势,横眉竖目的丢下三个字后,就当着众人的面甩上房门。
“竞艳,衣服穿上,记得不要开门。”他回过头,吩咐着床上的人儿,脚一软,还是让窒息感侵袭了他。
“卫尔旋!你不会是昏倒了吧?!”认识他到现在,她是头一次真正见识到他所谓的“旧疾”,“怎么有这么好的病症说昏倒就昏倒?”
花竞艳瞪大眼,真正想昏的人没昏倒,反而不该昏的人却昏倒了?
她的惊呼让门外的人再度鼓动起来,她疾速的穿上衣服,瞪了瞪瘫软在地的卫尔旋,然后再瞪了瞪门。
“竞艳,你完了!你的名誉到今天为止彻底玩完了,现在你唯一能做的就只能保护你心爱的男人了。”她自我催眠着,知道一旦把这扇门打开,她的形象就真的完全摧毁,而且会被流传得很久很久。
“哎!你办得到的。”她幽幽的叹口气,然后打开房门。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个最大的质问声在楼梯间响起,因为房门的打开而停止。
花竞艳的出现让在场所有的人倒抽了口气,原本的纷闹不休全都被安静取代。
刚刚卫尔旋是裸着上半身出来的,现在她虽然穿戴整齐,但大清早加上孤男寡女以及先前金全惠的尖叫声,丰富绮丽的想象在大伙儿的脑海里萌发扩张,而后让人全身发烫。
是发生“那个”事情了!
·精彩内容载入中·
尾声
·精彩内容载入中·“黑阮联姻”的红纸条贴在北城国中的校门口,北城今年的年度盛事让北城国中挤满了人潮,散布在各地的乡亲们全都纷纷赶回来参加这场婚事,婚礼是豪华铺张而热闹的。
花竞艳一身的粉红色低胸小礼服,她的长发绾在脑后,耳鬓还插了朵含苞的粉红玫瑰花,今天的她就像这朵玫瑰花,甜美动人。
“竞艳,我不行。”卫尔旋今天也是难得的盛装,笔挺的西装将他衬得更显英气修长,黑色系的衣服搭上他白皙的肤色,让穿惯了白衣白裤的他散发着忧郁而高贵的气质。
“你必须学会忍受。”
“我觉得我快窒息了。”
“撑着。”她压低声音说。
“我觉得我快要昏倒了。”
“那就等你昏倒再说吧!”花竞艳无情的道,“我有带手机,你昏倒了我会打电话请救护车来。”
“竞艳——”
“别想试图改变我的决定,我说了,这是见习。”她说着,“你想娶我吧?”
“对。”
“我的婚礼会很热闹,而且宾客众多。”她诉说着对自己婚礼的梦想,“我要我的新郎牵着我的手四处敬酒,而不是昏倒在休息室,让我一个人独撑大局。
“在我不确定你能不能撑过像今天这样的场面以前,我是绝对不会嫁给你的,懂吗?”她道着,“如果你爱我、想娶我,那请你克服内心的压力,好吗?”
“竞艳,我们可以公证结婚。”
“不。”她摇头,“我这一辈子只结一次婚,我想要风风光光、热热闹闹的接受众人的祝福。这是我从小的梦想,我希望你能帮我实现。”
卫尔旋深吸着气,纵使他真的脚软,真的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停滞不前,氧气全都消失殆尽,他还是挺直了腰杆,“走吧。”
为了她,他愿出息尝试任何一项不可能。
他和她携手走进了会场,沿路所有人都看着他们两人,然后交头接耳着,他知道他们暗地里谈论的是那日他们被全条街的人“捉奸在床”的事,这是他这辈子的隐恨,他从未这么痛恨他的病过,他不愿她再面临那样独自己一人面对一切的窘境。
“瞧!你可以的,这么多人在这里你都没事。”花竞艳的话在他耳边响起,拉回了他的注意力。
台上司仪站在讲台前,而新郎、新娘则并肩站立,婚礼的仪式即将开始,会场一排排罩着缇花布套的铁椅子上也坐满了观礼的宾客,零星赶来的客人陆续入座。
一股酸意在他胃里翻涌,他惨白着俊脸,觉得自己摇摇欲坠。
可他强撑着,握着她的手紧扣着她,“我至少会撑过礼成。”
他的保证让她心软,她被握着的手隐隐作痛着,她叹口气,对他她还是无法真正狠下心来,她拉着他,悄悄的往礼堂外走。
“要去哪儿?”卫尔旋在门口拉住了她。
“找个地方让你休息休息,你这么痛苦,我全身都不自在。”
“等等。”他看了看四周,因为婚礼仪式即将开始,大伙儿都进会场观礼了,所以出了礼堂反而静悄悄的没有人走动。
“做什么?”
“今天的婚礼算不算符合你的梦想?够不够热闹?观礼人数够不够多?”
“还不错。”
“那我们来结婚吧?”
“啊?!”
“嘘,你听。”从礼堂内传来司仪的询问声。
“花竞艳,你愿意嫁给新郎卫尔旋为妻吗?”他跟着司仪的声音,将新郎的名字改成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