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无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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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等他起来再问清楚。”
花竞艳阖紧大门,决定明天天亮以前不会再进他家一步。
因为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她都做好预防措施了,没道理再来。
花竞艳将钥匙插进卫尔旋家大门的钥匙孔里,接着推开门走进去。
她穿过湿漉漉的小径;傍晚六点时发现待在他家一天都没看到有自动洒水系统浇下,她可不想因为他昏睡一天就害这漂亮的庭院化为枯草废墟,于是跑到角落找到水管后胡乱浇了一次的水。
她走进屋子;他的家灯火通明,电灯是她八点时跑来打开的,为了预防他醒来时被一片黑暗给受制于原地。
现在她再次进来是因为担心半夜下雨,雨水会从厨房的落地窗泼洒进来,到时舒服的柚木地板可就遭殃了,重铺的费用可是不菲,所以她来把窗户关上。
她走进屋子笔直的朝落地窗走去,拉上窗子、落下锁,回身的同时,卫尔旋也坐了起来。
“你醒了呀?”她快步走上前,取下他额上快要掉落的抹布,另一只手顺便抬起探着他的额温。
“做什么?”
“你发烧了你知不知道?还好我发现得早,不然你就陈尸在家里了。”手上传来的微温让她心安,“烧退了,应该没事了。”
“你手上拿的是抹布吧?”他的视线落在她拿着抹布的手上。“你拿抹布替我降温?”
“我找不到毛巾嘛!”花竞艳理亏的娇嗔,悄悄地将手中的抹布往身后藏。
“下次你发烧记得让我拿条抹布替你降温。”
“我会掐死你。”
“那是不是代表我现在也可以掐死你?”
“卫尔旋!你别忘恩负义,要不是我,你的病情说不定已经转为肺炎送到加护病房去了。”
“那真是谢谢你了!”
“你!”她气极,一个伸手就将手中的抹布往他俊秀的脸上扔去。
卫尔旋眼明手快的接住了。
“下一次,你若是横尸在我面前,我一定毫不犹豫的从你的身体上踩过去。”她丢下话扭头就要离开。
“干么?!”她停下脚步,但并没有转身。
“这些锅碗碟杯是怎么回事?”
那些是我准备好等着你不治时可以祭拜你用的。”她话说得难听。
“那真是是可惜了。”他不以为意的回了句。
“卫尔旋!”他的回答让她如旋风般转身折回,“我吃饱了撑着才会替你担心!你无情,我也对你无义,这些东西全丢进馊桶我也甘愿,轮不到你来可惜!”
说着花竞艳就要将桌上的盘盘、碗碗全收集起来,然后马上丢到馊桶去。
“这些你若要丢进馊桶,不如让我吃进胃里。”
“让你吃进胃里我宁愿丢掉。”
“竞艳,别这样。”从醒来后一直冷硬的语调转为软化,他伸出手按着她的,制止她的动作。
“我偏要!”她使着力抵抗着他。
“我身体不舒服,没有力气可以跟你争。”
“那最好,请你放开手。”
卫尔旋真的松开手,倒躺在椅背上,他的声音带着喘息的说:“你带着你的饭菜走吧!我现在饿得全身没有力气再跟你争了,我去厨房找东西吃。”
花竞艳瞪着他苍白的脸色,没了他的阻止,她也不再收拾碗盘。
下一秒,她拉着他的衣角阻止他费力站起身的动作,没好气的道:“让你吃。”
“真的?”
“本来就是准备给你吃的,是你不领情我才要倒掉。”
“我满怀感激的接受这些食物。”
“是吗?”她哼着,可心底因为他转为温柔的声调而跟着柔软起来,方才的怒火象空气般飘散在空中,她伸出手又再次端起碗盘。
“你干么?不是答应让我吃了?”
“都冷了,我去热一热。”
“不用,你的心意让我吃进嘴里都变得热腾腾的烫口。”
“你的话很肉麻。”
“却很受用。“
她对他做了个鬼脸,“还是热一热比较好吃,我不希望冷掉的饭菜拉低我的厨艺水准,让你误会我的厨艺只是普通,我可是一流的,而且这样对你的肠胃比较舒服。”
“会不会太麻烦?”
“不会。”她端起碗盘,“对了,电锅里我温着蒸蛋,你先吃碗垫垫胃。你等等,我去拿给你。”
她虽然要他坐着,但他还是站起身跟在她身后。
走进厨房的四方格局就像踏进了自己的地盘,花竞艳先是从电锅里拿出一盅瓷碗,垫上小圆盘,外加一只汤匙,递到他的手中,然后再将客厅里的菜移进厨房,一样样的加热着。
“你要不要喝碗排骨汤?排骨的油我仔细地滤过两遍,然后加上芋头炖了一整天,味道很精醇好喝。”不管他要不要,她又递上一碗。
“还有鱼呢!是用日式酱酒煎的,清清淡淡又很营养。”她将热好的鱼盛到他面前,发现他没有手可以接了,于是俐落的将厨房外围的长餐桌挪出一小方块净地,好让他用食。
“你不是没有力气?赶快坐着。”花竞艳招呼着他坐下,转身又端来了一盘清炒空心菜,“我替你装一碗白饭来配着吃。”
很快,一碗白饭跟着一盘辣子鸡了一起又来到他的面前。
“你吃不吃辣?我啊!只要一喝酒,就想要来些开胃的菜。”她道着,“还是你要清蒸蒜虾?我加了些清酒,比较清淡。”
她的忙碌让坐在高脚椅上的卫尔旋脸上挂起了微笑,他环视着满桌子、满料理台上的菜,有清淡的、有重口味的,青菜、海鲜、肉类、甜汤、堡汤、甜点、果汁、水果……可以想到的应有尽有,看她在他的厨房里周旋着,他的内心里有着奇异的情绪在翻腾。
原本的饥饿是为了留住她辛苦烹煮的菜肴而谎称的,但在看到她为了他准备的满满菜色之后,他的肚子真的饥肠辘辘,甚至呜叫起来。
“你真的饿坏了。”她听到他肚子的叫声。
“嗯。”他苦笑着。
“快吃啊,我准备了很多呢!”她又送上了一盘菜,“一开始我只煮了蛋白粥,但后来想到你会不会嫌太清淡,所以又多煮了几样菜,既然有了菜当然就要有白饭配,所以我又煮了白饭,既然饭菜都有了,当然还要有汤喽!我不晓得你爱吃西式还是中式的,所以我都煮了些。
“我想你也许还想喝些甜汤,所以煮了红豆汤圆和红枣莲子汤,怕你想喝冰的甜汤,所以冰箱里也有银耳桂圆汤,或许你想喝果汁,刚好你的冰箱有柳橙,所以我就榨了柳橙汁,我还有切苹果呢!如果你想喝苹果汁,我也可以榨成汁唷!”
“你一定累坏了。”
“还好啦!”花竞艳微笑,“我断断续续的做,想到什么才又回来厨房做,当中都有休息,并不会很累。”
“竞艳。”
“嗯?”
“谢谢你。”卫尔旋望着她,脑海里可以想象得到她为了他细心设想着他的需求,然后将不足没做到的补上,他为此而彻底满足了。
“不用客气。”她笑得很甜,“我们是好朋友嘛!”
“嗯。”他点头,“不过下次请你不要再拿抹布充当毛巾替我降温,好吗?”
“是,遵命。”花竞艳点点头,然后小声的补着,“对不起嘛!我找不到毛巾,所以……我下次一定不会了。”
“原谅你。”他低头夹菜。
好朋友。
或许他可以在心底找一个新的定位,让他的心情有所寄托,至少——他们是好朋友,而不是互不相干的陌生人。
他们是好朋友,他在心底默念着,彷佛因为这样的认定,他胀满的闷气稍稍获得了纡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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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突然,花竞艳和卫尔旋的关系就热络起来。
每天早上她都会到他的家里,然后一待就是一天。
有时候他们会一起构思婚礼的细节,有时候则是各自在屋子的一隅忙着自己的事情,偶尔隔空交谈,或者则是静静的发着呆,两个人什么都不讲,享受着时光从身边流逝的慵懒生活。
今天一早,花竞艳就像前几天一样,起床梳洗完毕后就抱着大包小包往卫尔旋家走。
她掏出包包里的钥匙,照例在推开门前在门前驻足好一会儿,然后才进到屋里。
每一天她都会从家里带些小装饰品到他家,对于悄悄的妆点他的家,让他家每天多增添一些她的味道儿这事,她有一种好心情的执着。
她走在铺着圆石的小径,前天她在小径上放了一只拍着翅膀的白鹅,今天她替它带来了一个小伴,是一只同样陶瓷制作的鹅黄色小鸭,这只小鸭身上有感热器,只要有热源经过它面前就会发出小鸭呜叫的声音,她觉得很适合放在这样如仙境般的花园里。
“白鹅带小鸭也是满和谐的。”花竞艳弯起嘴角,满意的看着白鹅的屁股后领着一只小鸭往屋子走的感觉,决定下次再多买几只小鸭,排成一串,画面一定更加活泼。
“你就放在这儿吧!”她在一簇红花之间摆上另一尊戴着红帽、蓄着白胡的小矮人,它摆放的位置较隐密,感觉就像小矮人在红花里玩躲迷藏,很可爱。
摆放好她带来的两个饰品之后,她才走进屋子。
一楼空荡荡,只有明亮的日射,她前天才亲手缝制的缇花坐垫搁在餐桌前的木制高脚椅上,显得干净的厨房很温馨,也添了些柔软。
她经过高脚椅,爬上木质地板的楼梯,进到二楼的主卧房里。
卫尔旋躺在铺着灰色床单的大床上,蒙着头还在睡。
她走到房间内侧,将窗台的玻璃向上拉起,一阵清爽的凉风马上吹进房内,外头的树枝上有对小鸟在啼叫着,丝毫没被她突来的开窗举动吓走,她好心情的向它们道了声早,然后将她大前天挂上的白纱窗帘给拉上。
“尔旋。”她走到床前拉着卫尔旋的衣服。
“干么?”他含糊的应着,一个翻身,长脚就跨上了松软的黑色棉被。
“你起来一下,我要换床单。”
“唔……”他很浅眠,她叫个两声,他就坐起了身体。
“我带了新的床组要替你换上。”她细声的道着。
“喔。”他乖巧的下床,站在床边让她动作。
她将他灰色系的床组快速换下,然后换上一套粉红色底小碎花的崭新床单,再从袋子里拿出四粒大枕头,一组是和床单同色系的枕巾,另一组则是柔美的黄色枕巾,放在床上称着草绿色墙壁,倒有着协调活泼的丰富美感。
“帮我抓着角。”她将棉被套进被单内,将套好的棉被角塞到他手中,自己则再套上另外两角,然后抓好,“我们合力摊一摊棉被。”
上下甩动了一下,蓬松的棉被在新的花色拼布被单里有了新面貌。
“这样睡觉才会舒服。”她在网路上订购了两套这样有着鲜艳色彩的床组,昨天才刚寄到,所以今天早上她就迫不及待要来将他黑灰色的冷调床组换上新装,果然就如她想的一样好看。
“我要躺躺新的床。”花竞艳跳上床,钻进粉嫩的被窝里,她深呼吸着新布特有的味道儿,满足的叹着息。
卫尔旋也跟着爬上了床,躺在她身边。
“你干么?”
“睡觉。”
两个人平躺在床上,她才猛然惊觉到他的身躯是这样的庞大,他发热的体温令她心跳如擂鼓,她只要稍微移动就可以碰触到他的身体,这个认知让她全身僵硬,突然觉得口干舌燥,她困难的咽着口水,还是起来比较妥当。
她挪动着腰肢,试图起身离开床,但不动还好,这一动柔软的床竟然让她陷入他的怀里,膝盖碰着膝盖,身体贴着身体,她的嘴正好对着他的下巴,眼睛可以清楚的看到他下巴上新生的胡碴。
她可以感觉到他呼出的气息在她额上拂过,温温热热的,令她头皮发麻起来。
老天,她昨天没洗头!
发麻的头皮让她联想到惊人的事情,她猛然起身,用力的撞上他的鼻子。
“噢!”卫尔旋一个闷哼。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瞪大眼,没想到自己会干下这样的馍事。
“花竞艳!”他捂着鼻子,刚刚他若是没醒,这一撞也让他彻底清醒了。
“对不起嘛!我想要起来,哪里知道你的鼻子在我的头……上面。”糗了,他一定闻到她没洗头的臭味儿了啦!
“你不是要试躺,突然起来干么?”
“我、我躺完啦。”
“花竞艳!”他拿她没辙。
“对不起嘛!”她拉着他的衣摆,头垂得低低的,视线正好对上他短裤底下白净的长腿。“看你白白净净,一副娘娘腔的模样,没想到你还有腿毛呢!”
“取笑我很好玩?”
“你腿毛还挺多的呢!可以借我摸摸吗?”好象很好玩。
“好啊!”卫尔旋伸长腿,架在她的弯起的大腿上,还很好心的提醒着,“小心摸,别忘情的摸到大腿上来。”
“干么?大腿这么宝贵,不让人摸?”她偏要给他多摸个两下。
“没什么宝贵,我只是怕你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
“什么不该摸的地方?”
“你瞧瞧我穿的是什么?”
“短裤喽。”
“是可以这么叫,不过我们男生比较习惯叫它做四角裤。”他笑得邪恶,“俗名叫做『内裤』、『底裤』,所谓的内裤、底裤就是最里面、最底下的裤子,这样你知道哪里是不该摸的地方了吧?”
“下流!”她赏了他的大腿一巴掌,然后急急跳下床,与他保持距离。“你干么不穿裤子!”她别过脸。
“花小姐,这是我家,我爱怎么穿是我的自由吧。”他走下床,往衣柜走。
“我要回家了!”她也不是没见过穿著底裤的男人,但不知怎么,有股莫名的羞赧从心底一直向外扩散,羞红了脸再一路燥热到脚指头。
“别走。”他拉住花竞艳,“你等等我,我把裤子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