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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冷漠的眷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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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一淌水洼。
 
   连若雪坐在窗边的藤椅上,将书本反盖在腿上,伸手在玻璃窗上推开一条缝儿,听着比刚才更加清晰的雨声,低头又拿起书本阅读,这时,一件披毯冷不防地兜头盖了下来。
 
   「天凉了,把这个披上。」说完,腾开面无表情地睨了她一眼,不发一语地在她的身旁坐下,霸道地将她手里的书拿过来翻了一翻。
 
   「谢谢。」她想感谢的不只是他替她添上温暖,更是他那一夜的温柔体贴,他所给予她的,比她原本期盼中多了一些。
 
   「别谢我,我只是不想再多一个病人而已。」腾开翻开书中她做了记号的一页,眼神从原本的漫不经心变得认真。
 
   起初,连若雪愣了一愣,不解他话里的含意,她转眸凝视着他看着书本的冷峻侧脸,刹那间,整个世界忽然变得好安静,仿佛也跟她一样在享受着……这一份平凡却又难得的幸福。
 
   「过了那么多年,你还是喜欢看这种书。」她热爱生命,从她喜欢看的书中可以窥出端倪。
 
   「兴趣,很难改变。」
 
   「对了。」腾开像是忽然间想到什么,问道:「我今天在找东西时,在柜子里发现一个藤篮,里面放了几件婴儿用的针织品,那是谁的吗?」
 
   闻言,连若雪刹那间感到震愕,浑身的血液仿佛被人急速冻结般,她努力了好久,才从僵硬的身子里寻找到一丝力气,勉强地提起双手来,指尖却还是颤抖的。
 
   老天,她太不小心了,看到这些年来她亲手替孩子编织的衣袜,他知道了……他知道事情的真相了吗?
 
   不,只要她能够及时想出一个圆满的理由,他就不会怀疑,到底……她到底该如何告诉他呢?
 
   「你怎么了?还是很冷吗?」他替她拢紧了外套,试图多将一些温暖保持在她身上。
 
   她摇了摇头,心想着自己该怎么告诉他?!
 
   「过来。」他牵过她的手,将她冰冷的身躯牢牢地拥在怀里,以自己的身体做为她取暖的工具,「像这种天气,你就怕冷成这样,要是真的等到了冬天,你该怎么办呢?」
 
   连若雪歉疚地将小脸埋进他的怀里,轻轻地抬起美眸,偷觑着他线条分明的男性下颚,心想或许有一天,她可以心平气和地把事情完整告诉他,让他知道他们两人之间曾经共同拥有过……一个小男孩。
 
   碍眼。
 
   不知道为什么,反正那团已经窝在她怀里一个多小时的白色物体,毫无理由地越来越碍他的眼。
 
   倒不是它长得多么可憎,而是它待着那个位置就是不对。不过,腾开隐而不发,故意装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接近他们,在半途中,他随手捡起了一颗浅黄色的软皮球。
 
   「这是什么东西?都快被它咬烂了。」他审视着手中这颗齿痕斑斑的软球,不解地问向连若雪。
 
   「那是弟弟的玩具,它喜欢玩『你丢我捡』的游戏。」她微微一笑,纤手轻抚着弟弟柔软的皮毛。
 
   「你丢我捡啊……」一抹仿佛恶魔般的微笑自腾开的唇畔扬起,邪恶的目光盯住了躲在女主人脚边的那团小白球。
 
   汪呜,这个男人又想要干什么了?他想干什么?!
 
   这个男人……这男人拿着它心爱的玩具究竟想干什么呀?小白球的心里萌发了一丝恐惧的念头。
 
   难道,他又要欺负它了?汪呜……它又要被欺负,又要被欺负了……这男人又要欺负它了!
 
   腾开将球握在掌中,往空中抛了两下,似乎存心逗弄着弟弟,等到它两颗黑溜溜的眼珠盯住那颗球不放时,他便轻轻地将球给抛出去,划开了一道弧线,掉落在另一端的桌脚。
 
   「去把球捡回来。」视线盯住了小白球,腾开唇畔的微笑坏极了。
 
   哼!他以为他是谁呀!它怎么可能会乖乖听他的话……
 
   可是好好玩……不行!它绝对不能过去……
 
   啊……那颗球正在诱惑着它……它真的好想跑过去捡……好想捡……真的好想捡喔!
 
   不不不……它绝对不能这么没有志气……它不能屈服在这个男人的淫威之下……他丢的球,它绝对不捡……
 
   好痛苦……它身为狗的生涯面临了最大的危机……
 
   弟弟甩甩头,一只毛茸茸的狗腿悬在半空中颤抖着,似乎挣扎着踏出沦陷的一步,就只差一点点……
 
   腾开就像一个善于恶作剧的顽童般,狡黠的眼神盯住了那团颤抖挣扎的小白球,似乎对于它所感到的痛苦,他非常引以为乐。
 
   看见眼前的情景,连若雪觉得自己的失言好像害惨了爱狗,那可是它心爱的玩具呀!它怎么可能抗拒得了诱惑呢?
 
   「看样于,它似乎不太喜欢玩这个游戏,雪儿,以后就别虐待它了,玩这种『你丢我捡』的游戏对狗儿似乎挺累的。」腾开故意说着反话,几乎是立刻就发现了那团小白球大惊失色。
 
   「呃……」连若雪为难地低吟了声,美丽的眸子瞥了腾开一眼,又看了看左右为难的爱狗,心里好生同情。
 
   开玩笑!什么以后别玩这游戏了?那它可会无聊得要命呀!弟弟咆呜了一声,拔腿就跑了出去,叼到了球之后,又忙不迭地冲了回来,乖乖地把球送回腾开手里。
 
   「真乖。」腾开笑着赞许道。
 
   被这个男人称赞,它实在一点儿都高兴不起来,不过,为了自己以后的日子着想,它身为狗族的尊严……呜,只好抛诸一边了!
 
   「雪儿,你养了一只好狗儿,不过,我想它需要多一点训练,这么麻烦的任务就交给我,如何?」如果它以为他会如此轻易就罢休,那未免太过天真近乎愚蠢了吧!
 
   「汪呜!」
 
   就在连若雪来得及反应之前,她已被一团挟带着庞大力量的小白球给扑倒在椅背上,弟弟激动的神情仿佛在指控着腾开这男人的极度坏心眼,它可怜地哀号着,教人好生同情。
 
   不知道为什么,连若雪总觉得腾开的坏心眼跟她脱离不了关系,又或者说,他原本就是一个极度聪明自信的邪恶分子,为什么就老是跟弟弟过不去呢?这个问题的答案真是教人费解。
 
   结果,在腾开的连日恶整之下,弟弟得到了神经性肠胃炎,原本就已经娇小的体型,如今因严重脱水而小了一号。
 
   为此,连若雪心里非常着急,她思考了很久,终于决定请腾开高抬贵手,放过可怜的弟弟,否则,她真担心有一天狗儿纤细的神经终于承受不住刺激,到时候,她会心疼死的。
 
   夜晚,青银色的月亮高高地悬挂在幽暗的天边,连若雪探望过弟弟之后回房,她轻轻地关上房门,站在门旁,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你有事吗?」腾开一眼就看出了她的不对劲,刚沐浴过后的他,黑发微湿,挺拔强健的身躯只裹着一件白色的浴袍,一举一动都充满了男性的阳刚味,比起专业的模特儿更迷人三分。
 
   「我……我想求你一件事。」为了爱犬的健康着想,连若雪决定硬着头皮把话给说了。
 
   「说吧!咱们是夫妻,没有什么事情是难以启齿的。」
 
   「我想请你……请你不要再欺负弟弟了。」
 
   「为什么?」腾开理直气壮地反驳,可见他心里也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对于这一点,他并不想否认。
 
   「它生病了。」
 
   「我知道,神经性肠胃炎嘛!不是已经在吃药了吗?」他还是完全不觉得自己错在哪里。
 
   「不只是肠胃炎,它……开始掉毛了。」这就是她最担心的事情了!连若雪轻轻地叹了口气,美丽的脸蛋看起来有些无奈。
 
   「那不是很正常的新陈代谢现象吗?」腾开耸了耸肩,长腿一步步地朝她接近,一直来到她的面前站定,居高临下俯瞰着她。
 
   不过,连若雪还没有发现自己已经被人「锁定」了,自顾自地比画道:「我今天早上在它的头上看到了一块五元大小的光秃,范围好像还越来越大,我想你能不能……」
 
   「求我。」他打断了她,一脸满不讲理的任性。
 
   这个男人怎么这样?!连若雪不敢置信地瞪大美眸。
 
   「求我不要欺负它,求我少看它不顺眼,不过,看着它那么受人疼爱,我心里就不舒爽。」说完,他冷哼了声。
 
   「啊……」一声近乎轻喘的惊叫从她的喉咙深处夺出,连若雪忽然间明白了,他在吃醋!他在吃她疼爱弟弟的醋!
 
   腾开却反而没有一点不自在的表情出现,俊美的脸庞不客气地凑近她,眼对眼,鼻尖对鼻尖,「怎么?快呀!你不是要我别再欺负它吗?你就快求我吧!要不然,我现在已经在想明天该怎么整治它了!」
 
   「开,你好像一个后母大人。」
 
   「你想说那只神经狗是被我虐待的白雪公主吗?」他挑起眉梢,语气透出一丝不悦。
 
   她一点都不觉得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会对弟弟的「未来」有什么好处,所以,连若雪决定向他这位「后母大人」俯首称臣。「求你不要再欺负弟弟了,它真的好可怜——」
 
   「你还在替它说话?」他的表情看起来老大不爽的模样。
 
   「你好心一点,就放过它吧!」连若雪吃不消地吐了吐嫩舌,她从来都不知道一个男人会与狗儿吃醋,而且醋劲还忒大。
 
   他闷吭了声,忍住了唇畔的笑意,「你这句话勉强中听了些,如果,咱们再谈一些条件,或许结果会更令人满意。」
 
   「是令你满意,还是我?」她聪明地听出他话里的不对劲。
 
   「这有差别吗?」腾开耸了耸肩,似乎一点儿都不介意被她给看穿了他内心邪恶的意图。
 
   他到底是真不知,还是故意与她装胡涂呢?连若雪决定要据理力争,「当然有差别——」
 
   「咱们之间的歧见似乎颇多,还是多『商量』一下会比较好。」说完,他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冷不防地吻住了她软嫩的唇办,完全不容许她有任何抗拒的余地,一把将她横抱了起来,笔直地往床铺步去。
 
   他的话说完了吗?连若雪觉得自己快要被他给搞胡涂了,他不是说要好奸商量一下吗?为什么把她抱起来就往床上去呢?
 
   在他的身上,此刻除了男性阳麝的气味之外,还多了一丝清新的皂味,为什么……明明都是同一种香味,出现在他身上,偏偏与她不太一样呢?这个疑问同时困惑着她。
 
   不过,就在她想出这个问题的答案之前,她已经在他狂热的攻势之下,失去了所有可供思考的理智,只能任由他摆布……
 
   腾开的神秘魅力,以及他优秀的能力,对于许多女人而言,都是一种致命的吸引力,所以,他的身边总会出现许多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其中不乏干金贵妇,甚至于是能干的女强人。
 
   「我想菲利普已经很清楚告诉过你了,克莉丝,我现在很忙,并没有太多时间分拨给你。」腾开望着眼前的少女,语气略偏冷淡。
 
   克莉丝被这么一说,原本兴高采烈的表情稍稍淡了一些,因为她有先天性心脏病,再加上收养她的祖父与腾开交情颇好,所以一直以来,她总是能够像个受宠的小妹妹般跟在腾开身边,也从不掩饰内心对他的爱意。
 
   「我们回去吧!回美国去,好不好?」她装出楚楚可怜的模样,拉着腾开的袖子祈求道。
 
   「回去?克莉丝,我想你的动词用错了,这里是我出生的地方,我打算在这里多住一段时间,因为,过了四年多,我好不容易真正回家了!」腾开冷笑了声,轻轻地拨开她的手。
 
   或许就是因为他太清楚她对自己强烈的爱意,以及她总认为得了先天疾病的她是全天底下最可怜的少女,所以,这些日子以来,他并不喜欢与她太接近,以免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而他这个举动尖锐地伤害了她的心,「你不跟我回美国去,难道……难道是因为你在这里已经娶了妻子吗?」
 
   「这是原因之一。」
 
   「只是原因之一?那……到底是为了什么?你以前不是很讨厌这个地方的吗?为什么现在却不走了?是不是因为那个女人?」她不死心地追问,似乎非求出一个答案不可。
 
   「这不关你的事,克莉丝,如果你到台湾来只是为了教我跟你回美国去,那只怕要教你失望了,回去吧!关于这个话题就到此为止。」临去之前,他回眸又附了一句:「克莉丝,我希望下次见面时,你能够把我们之间的身分弄清楚,你是病人,而我是医生,关系就是这么简单,也只会这么简单。」
 
   她不知道这个女人究竟是为何而来,只见她浑身充满了敌意,似乎两人之间拥有不共戴天之仇,而今,她寻衅而来。
 
   「请问你是……」连若雪还来不及把手语比完,甚至于没能将与人沟通的笔记本拿出来,这名女子已带着随身的佣人闯了进来。
 
   「你就是开的新婚妻子?」克莉丝气势跋扈地问道。
 
   连若雪点了点头,唇畔不离恬静的微笑。听她的语气,似乎认识腾开,而且似乎还熟捻得很呢!
 
   「你想要报复他吗?」克莉丝单刀直入地把话问清楚。
 
   连若雪被这个突然其来的问题给吓了一跳,她深吸了口气,试图厘清与这外国女子之间的关系,可是,她发现自己最后只能摇头。
 
   「不……」
 
   克莉丝冷笑了声,「不是吗?我调查过你的身分了!连若雪,连氏医院的千金,我非常记得这家医院,你的父亲就是当年驱逐开的罪魁祸首,只因为他与开的父亲是敌手,许多人都嫉妒开的父亲是医学界的鬼才,而开恰恰好遗传到他父亲的优良基因,正要大展身手,你父亲为了不让敌手的儿子太过厉害,抢了他的地位,所以,就让他在台湾医学界待不下去!」
 
   她所说的都是事实,连若雪发现自己根本就无法否认,可是,她究竟是谁?有什么资格到家里来责备她的不是呢?
 
   「看得出来,你从以前就很幸福吧?从小就生活在幸福快乐家庭的你,一定以为幸福的生活是理所当然、唾手可得的吧?!你以为每个人都必须要给你幸福,否则就是罪大恶极,是吗?我查出来了,你当年与腾开交往过,可是,他离开你了,所以,你不原谅腾开,只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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