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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赎罪爱奴-第7部分

小说: 赎罪爱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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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是没有时间碰面的。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栾若良瞧了一眼覃诺情,希望他不要戳破她的谎话。

    “是吗?我和小哥等你好久了,等得太累,我就把一些工作上的情形跟小哥讲;尤其是小哥要执拍的那支广告,我正在跟他沟通呢。真高兴可以和自己认识的人共事。”或许是太久没见面,栾若薰显得有点欢喜过了头,完全没注意到栾若良不自然的脸色。

    “说到那支广告,我有些细节要跟诺情谈。”逮到可以转移话题的机会,栾若良立即找借口把栾石薰赶到楼上去。“若薰,你先上去休息吧。”

    她还记得早上覃诺情跟她说过的话;如果她现在执意留在这里,冲着若薰的面子,相信他不会对她怎样。

    可惜她的如意算盘打错了,覃诺情早就看穿她的诡计。“没关系,为了不要吵到若薰,我们可以到我家去,今天我二哥值夜,班,大哥现在又自己住在外头,他也已经很久没回来了。”

    这样说应该够明白了吧,他不会让她有退缩的机会。

    “不行,我也要去!”隐隐约约中,她似乎感觉到大姐和小哥之间有着不寻常的关系。

    她一直知道大姐心里悬着一个人,那个人会是小哥吗?而且从刚才她和小哥的谈话中,她可以很清楚的知道小哥心里一直想着大姐。

    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他们两个人在恋爱吗?可是就她所知,他们已经有十二年没见过面了,这两三天内才又见面,不可能这么快就产生火花呀,那么……难道他和大姐在十二年前就有过一段情?一个十四岁的男孩和二十岁的女孩,可能吗?

    “若薰,你不可以耍赖,快上去睡觉。”覃诺情像小的时候一样轻抚着栾若薰中长不短的褐发。

    刹那间,覃诺情所有的心思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流窜在栾若薰的脑海。

    栾石良惊讶于他的举动,赶紧将他的手移开,转头看着栾若良。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七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大姐,你今天心不在焉哦,怎么老是在发呆?”在办公室四下无人时,栾若薰蓄意试探着。

    “我……没事,只是有点睡眠不足,呃……昨天和诺情讨论一些细节,谈得太晚了。”赶快把放肆的思绪收起,否则若薰会发现的。

    “是吗?可是我看小哥的精神倒挺好的。他现在已经和工作人员打成一片了,场景、器材都已敲定,已经准备要开拍了。”栾若薰还是不死心地继续盘问。

    “是吗?他的动作还真快,我想这几天就可以拍摄完毕了吧。”也不知道是她上了年纪,还是男孩子的体力本来就比较好,他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而她却是全身酸软、体力不振!

    看栾若良顾左右而言它,栾若薰也只好拍拍屁股走人。反正大姐不悦,她还是可以找另一个人下手。

    由于栾氏本身有自己独立的摄影,所以栾若薰很轻易即找到覃诺情相片地方。

    “小哥,你看来气色不错。”栾若薰像鬼魅般,无声无息地挨近覃诺情身边。

    还在拍摄当中、全神贯注的诺情着实被栾若薰吓了一大跳。“丫头,你怎么还在玩这种把戏?”

    从小到大,栾若薰就爱这种足以吓死人游戏。

    不管覃诺情的轻斥,栾若薰挑起眉看着他:“昨天和大姐过得可好?”这样的问话,他应该听得懂吧。

    一听闻此话,覃诺情半眯起星眸打量了栾若薰好一会儿,然后喊了声休息,便把她拖至一边。

    “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相信以若良的个性,掩盖事都来不及了,恨本不可能把事情告诉若薰。那么……若薰是怎么知道的?跟在后头偷窥吗?如果真是这样,他就要好好地纠正一下她的行为。

    “你不用纠正我,我才不会无聊到去偷窥你们。”栾若薰神色自若地斜睇着覃诺情;

    “你……”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会知道他心在想什么?

    “我没那么可怕,你用不着用那种眼神看我。”虽然她已习惯别人一旦知道她的这种特殊能力,总是会带着惊恐的表情看她;但她可不希望小哥也会这样看她,她只是想帮忙罢了。

    “我倒不是怕,而是很惊讶你怎会有这种能力。”之前若良模糊的交代应该就是指这个吧。

    他总算是恍然大悟。

    但是她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不用想太多,我只是觉得大姐最近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我想要知道事情的症结”栾若薰微蹙着眉细想。

    “你既然有这种能力,看一下她不就知道了。”这个傻丫头,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会处理。

    “不简单,一点都不简单!”栾若薰仰视着他。“我和大姐协议的,不能任意地窥看她的内心世界。她说这样是不道德的;更何况大姐心中有着重重浓雾,我也窥看不了。”

    “是吗?”看来,他在她心中也没什么分量,否则为何她不曾跟他说过任何心事。

    难道她真的不爱他,真的只是把他当成康靖杰的替代品?

    “康靖杰是谁?”栾若薰一脸茫然地问着覃诺情。

    “若薰,不可以偷窥我的心。”他刚刚都没有碰到她,为什么她还是知道他在想什么?

    “那是我骗大姐的,我不想让她担心。其实我只要看着别人的脸,就可以读出那个人心思,除了像大姐那一型的人之外,其余的都可以轻易的窥视,不想知道还不行。”栾若薰的笑容里有着一抹苦涩。

    看到栾若薰这么脆弱的样子,覃诺情忍不住将她拥人怀。

    “嗯,我知道了!”在覃诺情怀中的栾若薰没头没脑的蹦出一句话。“知道什么?”覃诺情将他坚毅的下巴顶在她头上。

    “我知道大姐今天为什么会那么没精神了。”栾若薰的声量越来越小,以致草诺情必须仔细地聆听,才知道她在说什么。

    “你昨天不应该把那个放进大姐的那里,而且次数太多次了,所以大姐才会那么累,下次要注意一点。”栾若薰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着。

    这番话听下来,覃诺情的脸是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就好像交通号志在闪烁一样。

    唉,他不应该抱着她的。

    “小哥,我不介意你当我的姐夫。”栾若良迅速离开他僵硬掉怀抱,逃离摄影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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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星期后——

    雅成,你所说的那支广告片,我们已经拍摄完毕,预定这几天会排好档期,马上可以推出。”昨天终于完成拍摄工作,虽然还只是毛带,但是接下来的工作就简单多了。

    “那么你是愿意让我们公司名称加柱你的广告片中?”康雅成佯装卑微的声调问道。

    “当然,我已经决定了。”这件事,她没让其他人知道,全是由她一个人作主,只因她觉得无伤大雅。

    或许她是真的希望能够补偿什么吧,所以才会在毛带完成之后,马上邀他出来,告知他这个好消息。

    她真希望在天上的靖杰能够不要恨她,因为他是她最好的哥儿们,她很恼怒自己当年的幼稚,让存在她脑海中的最后一个画面,竟是康靖杰肝胆俱裂的悲愤模样,她多希望时间能倒转。

    “相信大哥在天之灵一定也会很欣慰。”是啊,大哥所受的苦,他要栾若良拿整个栾氏来赔。

    等他把毛带偷拿到手,而到时她又交不出毛带时,栾氏就可以算是信用产,他要张人眼睛看她怎么败光她的家产!

    康雅成十足十的演再加上盈泪的眼眶,更是唬得栾若良一愣一愣的,对他完全没有防备。

    “希望他真的可以快乐。”栾若良由衷说着她的想法。

    “来,干杯,让我们为今日的合作和大哥的欣慰干杯,今天绝对要不醉不归!”康雅成煞有其事地举杯庆祝。

    今天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将栾若良灌醉,然后再让她自己一个人背负这个错误。

    他的心愿就快要达成了!

    康雅成打横抱起栾若良驱车来到栾氏传播公司的董事长办公室里,将醉醺醺的栾若良丢在一旁的沙发上,他则四处寻找毛带。

    “奇怪,晓恩所说的毛带应该是放在这,怎会找不到?”康雅成在栾若良办公桌旁的档案柜始终找不到那一卷毛带。

    “给了我钥匙,却找不到东西,这一切还不是白搭!”康雅成气‘愤地踹了档案柜一脚,猛地想到:“对了,晓恩有时候一些重要物品会放进她的储物柜里。”

    康雅成马上进入隔壁的秘室里,东翻西找后,总算让他找到想要的束西。

    康雅成走出秘书室,站在醉倒栾若良身旁佞笑着:“有劳你了。”

    这一卷毛带是他打跟“田津多”毛遂自荐的好东西,也是他要用来巩固自己事业的宝贝。

    他只能跟她说声:“只能怪你识人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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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良……醒醒……若良……你在搞什么?”覃诺情在奔波了一夜之后,终于在栾氏大楼办公室找到她。

    一进到满目疮痍的办公室,他不停狂跳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遭小偷了!

    看栾若良似乎没清醒过来的迹象,心急地将她一把从沙发上—抱起,坐在他的怀里。

    他将耳朵贴在她的胸上,聆听她的心跳,直到他觉得一切都很正常后,他才轻捏着她的脸颊。

    “栾若良,你够了没有?”覃诺情从她的气息中闻到轻微酒味,立即知道她是喝醉了。

    至于这为什么会像遭小偷一样乱,就等她给他一个答案。

    半梦半醒之间,栾若良好像听到覃诺情在叫她,随即她笑了笑,痴笑着自己,她在家里头睡觉,他怎会过来?

    回家……她回家了吗?她不是和康雅成外出庆祝……然后呢?栾若良蹙紧眉头仔细地想着昨天的事。

    没有回家呀……她现在在哪里?

    栾若良奋力睁开眼,突地看到眼前脸部大特写的覃诺情,吓得她又赶紧闭上了眼。“我在作梦……我在作梦……”

    “作梦?你在说什么傻!”罩诺情将她紧紧地搂住。对于她初醒来的憨傻样觉得兴味十足,对她是又心疼心怜。

    嗯,真的是诺情?“诺情……你怎会在这里?”

    栾若良勇敢地睁开双眼面对他铁青的面容。

    “诺情,你不是和你哥哥们出去了吗?怎会在这里?现在几点了?”她四处环顾了下之后,发现自己竟然在办公室里,心中不禁诧异万分。“我怎会在公司里?”

    “你一整没有回家,若薰快要担心死了,所以我就出来找你。你还敢问我你怎会在这里!”他快要抓狂了,她居然还问他,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一整晚没有回家?”靠在他汗湿的胸前,她知道他并没有骗她,但这到是怎么一回事?

    “现在已经快天亮了,你先打个电话回去给若薰吧。”覃诺情有些不舍地推推她,让她离开他的怀抱去打电话报平安。

    还好没有发生什么事,否则他会疯;看着栾若良尚有些迷糊地拨着电话,覃诺情胸口积塞的郁闷总算纾解。

    当他回家之后发现若薰居然坐在门口,他就觉得事有蹊跷,一上前询问,没想到若良竟还没回家,心头猛地一震,仿佛世界末日般地将他卷入暗黑的无底深渊。

    这种突来的折磨让他痛不欲生、生不如死;他开着车在大街小巷里穿梭,心念的想的都是若良迷人的身影。

    天知道他有多怕她出事,他多怕她在他所不熟悉的地方发生。了什么可怕的意外。

    这种感觉很苦,但是找到她之后,那抹苦涩立即退去,取代的是甘甜的喜悦,像是久早逢甘霖般,令他不禁感谢上天赐予这一份甜美滋润他的灵魂。

    但……他还是要将事情问清楚,他要知道她昨天到和谁出去。

    “诺情,这是怎么一回事?”栾若良高八度的惊叫声,让蹙眉沉思的覃诺情马上循着她的叫唤声看去。

    “怎么回事?我还想问你呢!”他看到栾若良在乱七八糟的当案柜前,歇斯底里地翻弄着。

    “我……我不知道。”栾若良一脸茫然的停下手中的动作,她连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都觉得诡异。

    “你昨晚跟谁出去?”覃诺情迈开步伐走到栾若良的身旁。

    “我……我康雅成出去……”为了庆祝毛带完成,她喝了不少。酒,然后……然后……

    奇怪,之后的事她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她的酒量是从小跟在父亲身边养出来,她从来没有醉过,最起码从来没有醉到记不起任何事情的纪录。

    她记得她昨天才了白兰地,这样的酒量,没道理让她醉得不省人事。除非……

    栾若良沉着的回想每一个小细节,脸色益发沉重,她突然站起身奔向隔壁的秘书室。

    看到半开启的秘书专用储物柜,栾若良立即跌坐在地上;她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若良,康雅成是谁?”看着栾若良急促地冲向秘书室,覃诺情也马上跟进,但开口问的却是他最在意的男人名字。

    可是看见跌坐在地上的栾若良,覃诺情对她的行为感到不解,赶紧将她搀扶起坐在一旁的办公椅上。“怎么了?”

    “毛带不见了,我被骗了!”栾若良颓然的脸上浮起一丝凄怆的苦笑。

    刚赶到公司的栾若薰马上询问所有的事情经过。“大姐,你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了吗?”

    “如果我的判断没有错,我是被康雅成给骗了。”尚未到上班时间,整栋大楼只听得到栾若良懊恼的声音。

    栾若良将应康雅成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栾若薰和覃诺情。

    “大姐,这种说法并不合理;你怎么可能会喝醉?而且那个人又怎会有我们公司的钥匙?”栾若薰沉着冷静的分析每一个疑点。

    “我想我大概是下药了。”否则依她干杯不醉的海量岂有被灌醉的可能?

    栾若良一边回想着,一边为自己的公私不分所得到的后果懊悔不已。

    栾若薰坐在栾若良身旁的沙发上,轻着栾若良背,安慰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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