赎罪爱奴-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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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怎么了?”栾若良怪异的反应出乎栾若薰的意料,她赶紧走至她身边。
“好像是两个小孩子在吵架……”栾若长笑岔了气,咽了口口水,才让气息平息下来。
“对,我就是小孩子!”覃诺情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若良老是把他当成小孩子,这样会让他觉得他们好像是永远不会交合的平行线。
搁下这句话,覃诺情带着炙人火气走进摄影。
“这样的行为就是小孩子,还不承认啊!。栾若心像是没吵够似的,在转身离去时加上这一句话。
“若心,你也是一样的。”栾若良的笑意已不复见,忧心忡忡地看着覃诺情那落寞的背影。
“算了、算了,赶快进去拍摄吧!”一直在一旁观战的栾若薰赶紧喊道,结束这一场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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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边,你听不懂吗?死人妖!”整个摄影棚里从开拍到现在,一直都充斥着覃诺情和栾若心的咆哮声。
“拿出一点专业来克服人吧,烂人!”栾若心和栾若良背对背靠坐在仿十八世纪洛可可风的奢华大床上。
栾若心知道覃诺情是纯粹在嫉妒、找她的麻烦,因而她也懒得理他。
这一文广告是打算为名为“自由”的香水作为宣广告,所以他们一改之前的作风,完全取材于法国洛可可时期,活泼极尽华丽、轻浮又缺乏道德,却又特别强调自由的意识风潮。
片中的主角必须拥有洛可可时期的颓废气息和富有活力的矛盾性格,所以男女主角也会有一点亲密动作出现。
一旦拍摄亲密动作,覃诺情从不失误、一次便OK,可是若是拍其他画面时,整间摄影就会像菜市场。
覃诺情真的很呕,没办法,因为这个企划案是他提出来的,而且他根本不知道若良会下去客串模待儿,所以他格外看栾若心不顺眼。
他的每个眼神都十分激烈火暴,怒意横生的投向若良,而若良却不理睬他。
难道她还在生他的气?还是她气他刚才表现得太幼稚?
栾若心将他所有的表现看在眼、笑在心里;因为她觉得他的眼神像极了被遗弃的狗。
不过,谁教他要欺负大姐,她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他,她还要给他致命的一击!看着吧,拍摄结束后,她会送他一个难忘的大礼。想着、想着,栾若心的唇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笑。
随着时间滴答滴答地过去,拍摄工作终于结束。
正当所有的工作人员在互相道贺时,覃诺情取出胶卷,正想到前头扶栾若良下来时,却见栾若心露出一抹狡黠的眸光;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强吻了栾若良。
时间一分—秒的过去,却没有人敢移动身体,整个摄影棚只有过分诡谲的静默气氛,直到有人喝出一句——
“栾若心,你又在搞什么鬼?”辛扬天洪亮声音解除了魔法,栾若心立即离开栾若良的唇。
“扬天,你来了……”栾若心一抬头看见自个儿的老公,立即像个小女孩般的雀跃笑着,此时感觉右脸颊有一阵风拂来。
辛扬天警觉地一手将若心往后一拉。
砰的一声,覃诺情挥舞的拳头结实地落在辛扬天的胸膛上,闹剧就此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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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你们两个给我讲清楚,为什么这样做?”在工作人员全部离去之后,栾若良发起难得的脾气。
“大姐,这全是我提议的,和二姐没有关系,你不要骂她。”栾若薰二话不说,立时跪在地上。
在场的栾若心、辛扬天和覃诺情全都被吓了一跳!
“是你的馊主意?好!那你和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栾若良双手叉腰上。
“我……”栾若薰觉得太多人在场,反而思索着该不该讲。大姐是很爱面子的,她如果说出来,她可能一辈子不再理她;可是如果她不说,那么大姐可能一辈子都得不到幸福。
“我什么我,你敢做不敢当吗?”栾若良已经被台上的那一出戏气得失去理智。
决定了,说吧!栾若薰牙一咬、心一横,决定说出来。
“大姐,我只是看不惯你老是这样优柔寡断,你明明很喜欢小哥,为什么还要这样伤害小哥呢?”栾若薰抬起深邃魔魅的双眼,凝睇着大姐,猜她会有什么表情。
一旁的覃诺情听到若薰的说辞,马上明白她是为了要帮他们。
心中的疑团顿时消失一空,但他还是对栾若心这号人物很陌生。
“我不懂你的意思。”栾若良没想到自己的心事居然会被发现,矢口否认若薰所说的话。
“大姐,你为什么还不承认?你如果不是很爱他,又怎会和他上床?”直性子的栾若薰什么话不说,尽挑一些杀伤力强的话说,期望能够说服固执的大姐。“我不知道……”栾若良的话还没说完,俏脸已经染上一片红潮。
“我知道你们在十二年前就有过一段情,但是我不知道你们是为了什么事才会分手,我只知道,如果你什么话都不说,有一天你会一无所有!”栾若薰情绪激昂地说。
“你又偷窥我的内心了?”栾若良半眯着眼看栾若薰,眼中有一抹阴森的光芒。“我不是告诉过你很多次,我不希望你偷窥我的内心,你为什么听不懂,难道你不能给我一点隐私权吗?”
“我没有偷窥,是你自己打开那一扇门让我看的。”栾若薰盯着吐露卤莽话语的栾若良。
她和大姐相处这么久,从来没看过大姐这么生气过!
“那你的意思是说,你是光明正大的吗?”栾若良将脸凑到栾。若薰面前。“我自己的事情,我会自己处理,用不着你为我费心。”
“大姐……”在一旁看不下去的栾若心想要出面求情,却被栾若良阻止。
“你不用替她求情,你也一样。”栾若良十几年来没有发过脾气,想不到一生气,竟发现连她自己也没有办法熄灭这熊熊的火焰。
“大姐,我不认为自己有错,是你鼓励我要善用这种特殊能力的,那我错了吗?”栾若薰的眼中已经噙着泪水。
“你如果能用这种能力帮人,我会很高兴;但是,你把这种能力用在我身上,我会很生气,因为我不希望自己连一点自由没有!”栾若良算是铁了心,她一定要让若薰明确地知道她的想法,她不能让事情再重蹈复辙,她必须让若薰明白隐私权的重要性。”大姐,你觉得我在你的身旁……会让你觉得没有自由吗?”难怪她无法看穿大姐的心思,这是因为大姐在提防她,所以一直把心给锁着。
也难怪她会说自己没自由……
栾若良看着泪如雨下的栾若薰,牙一咬,狠心地说:“对。”
“大姐,对不起……我错了……”栾若薰霍地起身往外奔去。
想不到她最在意的事情也是大姐最在意的。她也不想这样,她真的一点都不想拥有这种能力。
覃诺情踟蹰了一会儿,便在栾若薰的身后走出去。
过了半晌,栾若心才打破沉默,“大姐,我觉得你样子做,伤若薰伤得太重了。”栾若心走到背对着她的栾若良身边。
“我也知道自己说得太重了。”栾若良转身紧抱住栾若心,在她肩上啜泣。
“那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栾若心轻抚着她的背,不解地问道。
“如果我不这样做,若薰会养成窥视人心的习惯,这样子只会害了她。”栾若良出她想法。
“可是你不是说过,若薰只有在接触到人的时候,才会有所感应吗?只要她不要和别人碰触,应该就不会有感应。”
“不对,若薰不需要碰触别人就可以看透人心,所以她才会活得那么痛苦,因为她根本不想看也不想知道,但是那些思绪却偏不受控制地直接传输给她,让她困扰不已。”一直都没开口的辛扬天终于说出秘密。
“你说什么?”栾若良总算稳定了情绪,擦干脸上的泪水。
“以往我追若心的时候也是若薰给我忠告的,她那时候就可以看透我的心了,只是她一直不敢让你们知道,被你们讨厌。”辛扬天搔了搔头,不得已地道出真相。
他也知道现在不适合说这种事,但又不能不说!
“那么我又做错了?”栾若良瘫在栾若心的怀中。“为什么我一直做些自以为对别人好的事,可是却每次都做错……”
或许是发生了太多事,心力交瘁的栾若良话说一半即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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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躺在病床上的栾若良说着过往尘事,只希望栾若薰能明白她的用意。
“可是这样对小哥太不公平了,小哥一点都不知道。”栾若薰替覃诺情抱不平。
“若薰,这是我和诺情的问题,我不希望你介入,所以才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栾若良牵起栾若薰的手。“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你是那么难受,我还那样苛责你,你一定恨我吧厂
“不,大姐,都是我的错,我没有站在大姐角度替大姐想,这是我的疏失。”栾若薰像个小女孩一般偎在栾若良的怀里。
“从小我就是大姐带大的,我怎会恨大姐?”说到这里,栾若薰像想起什么似的立即又问:“大姐,小哥知道寄情的存在吗?”
“他怎么可能会知道?”若良轻抚着栾若薰的秀发。
栾寄情是她在十一年前于美国产下的男孩;当时在父亲和小妈的安排下,将他寄养在美国的亲戚家。
她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他了,想见他……却又不想见,只因他承袭了他父亲的迷人面貌,一看到他,就会让她想起他。
“可是算算时间,寄情大概也快要回来度假了,如果不想个办法,这样他们父子俩会碰面的。”栾寄情在美国的寄宿学就读,一年回国两次。
而她也是到现在才知道寄情原来是小哥的孩子。
“我会想办法让诺情在这几日内回美国,反正田津多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我想只要在言语上多下点功夫,他一定很快就会回美国去。”嘴上说得轻松,可是只有她知道自己此刻的心情有多复杂、有多沉重。
“可是……大姐,你这样不会觉得很可惜吗?明明可以很开心的在一起,为什么要因为康靖杰的死,而破坏你的一生?”栾若薰不懂,如果是她,她一定不会就这样让自己所爱人溜走。
“若薰,背负着一条人命的罪恶是很沉重的,虽然他不是我杀的,但是以人道的立场来看,他等于是我间接害死的。”是啊,她不想让覃诺情背负这种痛苦,也不想将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不幸上。
“大姐,那是康靖杰咎由自取,你何必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大姐的个性她太清楚了。
反正不管发生什么问题,大姐一定会先检讨自己、反省自己,等她有余力时,她才会去审判别人。
“是他咎由自取?不如说造成今天这种破散的局面,才是我咎由自取吧!”栾若良张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就像这一次田津多的广告案,也是因为我想弥补康雅成,才会循私想帮助他,因而引发这一次的事件。”
“如果当年我不要那样对待康靖杰,也许他就不会死;或许我也不会和诺情在丧失理智的情况下谱出这段不应该的恋情,这样就不会伤了诺情,也不会让寄情变成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满眶的泪水盈盈,栾若良一直沉浸在悔意之中。
“大姐,我们只是平凡的人类,看不到未来,所以我们不应该一直沉溺在悔恨之中,我们必须往前看,想着该怎么将那些痛苦升华,想着该怎么让自己快乐。”这是栾若薰的座右铭。她坚信活着就要快乐,富有也好、贫穷也罢,只要能快乐就好。
“我一直很喜欢你的果断,也很欣赏你的坚强,这些……全都是我做不到的,所以我很羡慕你。”
“你也可以跟我一样,这样你就不用羡慕了。”栾若薰猛地起身,瞠着清澈剔亮的大眼瞅着她。
“很难……”如果真可以改变的话,她也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怎会很难,这是可以改的。”栾若薰像小时候一般,揪着栾若良的衣角撒娇着。
“不行……”栾若良看着娇俏可爱的栾若薰,终于露出多日不见迷人笑容。
“你们好像还挺开心,不过大姐是不能这么劳累的,她需要好好静养。”覃许情像一阵风似的吹进病房内。
“二哥,你来了。”栾若薰转头笑吟吟地看着覃许情。
“许情,我想要出院。”栾若良一看到覃许情来了,急忙提出她的要求。
在医院里躺了将近一个星期,她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快要散了。
“不行,你还需要静养几天。”这时覃许情摆出医生的姿态,绝对不通人情。“你也不想想看,你的身体已糟成这副德行,还想出院!?”
“我身体也没多糟,只是疲劳过度,根本不需要休养这么久。”栾若良不悦地嘟起嘴。
“疲劳过度也可以要人命的,你别太小看这种‘病’。”覃许情并没有立即过去帮栾若良检查,反倒是走向门边。“我带了一个人来看你。”
门一打开,彭晓恩的身影乍现,她的螓首低垂,双手不停地互绞着,在场的人都可以看出她的不安。
“晓恩,进来呀,你站在门口做什么?”栾若良端看她半晌,突然笑容可掬地邀她进来。
“董事长……”听到栾若良没有一丝责难地唤着她,彭晓恩的泪水立即掉落,哭得像个泪人儿。
“怎么还站在那里?若薰,把晓恩拉进来。”栾右良对她了解不是一天两天,她很清楚晓恩为什么会那样做。
“晓恩姐,快进来呀,你还杵在那里做什么,待会儿经过的人还以为我们欺负你呢。”栾若薰二话不说,立即起身将她拉进房。
“若薰……董事长,你们为什么不骂我?”彭恩抽抽噎噎地快要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们要怪你什么?”栾若良坐直身子,伸出手将她拉近自己床边。
“我……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