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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闹爷儿-第3部分

小说: 闹爷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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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怕她没听清楚似的,殷拓凡再度补充说道:“你只要把我吩咐你做的事情做好就行了,不需要成天待在我的身边,最好是离我远一点,除非必要,否则别一直出现在我眼前。你若是能答应这个条件,我就让你过来帮忙。”

    骆允儿垮下了双肩,情绪有些低落,心里更是泛起一丝受伤的感觉。

    “我当然答应呀!刚才我不是就说了,不管你提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只是……我没想到我这么惹人厌……”

    她虽然没自恋得认为自己人见人爱,但应该也不至于如此碍眼,需要他特别提出这样的条件吧?

    “跟你惹不惹人厌无关,我一向不喜欢和女人太过亲近。”

    对他来说,女人就等于麻烦,况且……他也不该和任何女人太过亲近。

    不喜欢和女人太过亲近?

    骆允儿半信半疑地望著殷拓凡的俊脸,脑海中突然回荡起刚才那名被绑的女子咬牙切齿的低嚷──

    我看你是有断袖之癖吧!

    这……难道……难道那女人说的是真的?他真的只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所以才会提出这样的条件?

    骆允儿瞪圆了眼,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坦白说,她真的很难想像,像他这么俊美的一个男人,竟然有著断袖之癖,这还真是“暴殄天物”呀!

    不过,这倒也解释了为什么他会提出要她离他远一点的怪异条件了。

    “我知道了,放心,我不会造成你的困扰,也不会到处去乱说些什么的。”骆允儿承诺道。

    殷拓凡瞥了她一眼,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用著明白、惋惜的眼神望著他,不过他也懒得多问了,只要她能遵守约定,离他远一点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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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骆允儿起了个大早,亲自替爹煎药,在服侍爹喝了药之后,她立刻敬业地到殷拓凡那儿去报到。

    才刚踏进屋里,就听见了小男孩的叫嚷声。

    “我不要!我不要!我才不要呢!”

    “听话,祥儿,你不让大夫帮你换药、包扎,伤怎么会好呢?”一名妇人苦口婆心地劝著。

    “我不要!我就是不要!”

    骆允儿抬头一看,就见一名约莫七、八岁大的男孩,一脸任性与叛逆的表情,他的右手肘处被包扎了起来。

    从刚才那几句简短的对话听起来,应该是这男孩先前就受了伤,曾来找殷拓凡治疗、包扎过,今儿个是来换药的。

    骆允儿瞥了眼妇人一脸焦急又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的神情,想来是已经劝了老半天却丝毫没有效果。

    她暗暗猜测,可能是小男孩怕痛,所以无论他娘好说歹说的,他就是摆出一副不肯合作的态度,怎么也不愿意安分地接受治疗。

    “祥儿,你听话好不好?来,这锭银子给你,只要你先乖乖地让大夫帮你换药、包扎,等会儿你就可以拿著这锭银子去买你最喜欢吃的冰糖葫芦,爱吃多少就吃多少,这样好不好?”

    妇人几次苦劝不成,只好改采利诱的方式,可惜依旧失败了。

    “我才不要呢!”

    男孩用没受伤的手抢过银子使劲一掷,原本只是随意乱丢,想不到却不偏不倚地朝骆允儿飞来。

    骆允儿一惊,脑中才刚闪过该快点闪躲的念头,却已经来不及了,那锭银子重重地击中了她细嫩的下巴。

    突如其来的痛楚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呼,正在替另一名伤患治疗的殷拓凡闻声,朝她投来一瞥。

    见她捂著下巴忍疼的模样,他不禁皱起眉心。

    “唉呀!真是对不起!”妇人大惊失色,连忙代儿子道歉。

    “我没事、没事,不碍事的。”骆允儿强颜欢笑。

    其实她觉得满痛的,但是怕这名妇人太过愧疚,只好勉强装出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模样。

    她取出手绢轻按著下巴,不必看也知道肯定破皮流血了。

    唉,这可是她生平第一次被银子给砸伤呢!这样的经历还真是难得啊!骆允儿自嘲地想著。

    “这位姑娘,真是对不住呀!”妇人还在道歉个不停。

    “没关系,小妹妹闹情绪,我不会介意的。”

    小男孩原本对于失手砸伤人感到有些惶恐,但是一听骆允儿这么说,他忍不住哇哇大叫地抗议著。

    “什么小妹妹?我是男生!”

    “咦?你是男生吗?”骆允儿故意用著惊讶的语气说道:“那你怎么会怕痛呢?男生不是都很勇敢,不怕痛的吗?”

    “谁、谁说我怕痛了?我哪有怕痛?”小男孩的脸瞬间胀红,虽然心虚,却仍大声地否认。

    “你不怕痛呀?就是嘛!我就说你看起来这么勇敢,怎么可能会怕痛呢?因为怕痛而不敢让大夫换药,那是小女生才会有的行为,你说对吧?”骆允儿扬著笑,朝小男孩眨了眨眼。

    “……”小男孩一阵哑口无言,不知道该怎么答腔才好。

    “我知道你不是怕痛,只是讨厌药膏的味道,对不对?”骆允儿给了小男孩一个台阶下,她看得出这孩子虽然年纪小,却很爱面子。

    男孩一听,立刻用力地点头,大声说道:“对!药膏的味道臭死了!我是讨厌那个味道,才不是怕痛呢!”

    骆允儿悄悄勾起嘴角,这男孩的反应完全在她的预料之中,看来她应该能顺利拐他换药才是。

    “我就知道!你看起来这么勇敢,一定不怕痛的。不过既然你连可怕的疼痛都不害怕了,那药膏味就更没什么好怕的了,因为你是最勇敢的男生嘛!”

    骆允儿一个劲儿地猛称赞小男孩,最后还不忘补上一句──

    “你看,大家都以为你像个小女生一样怕痛,所以才不敢换药呢!你一定要证明给大家看,让大家知道你最勇敢了,不然大家可是会把你给瞧扁了呢!”

    在骆允儿又是吹捧、又是激将的双管齐下之下,男孩立刻大声说道:“我要换药!现在就帮我换药!”

    “真的吗?不过换药真的会有点疼喔!”骆允儿故意提醒他。

    “我才不怕痛!我要换药!”

    “哇!你好勇敢喔!那好,现在就让大夫帮你换药吧!”

    男孩点点头,大步朝殷拓凡走了过去。

    殷拓凡看著小男孩明明害怕却又要故作勇敢的模样,一向淡漠的黑眸也不禁掠过一抹笑意。

    在换药、重新包扎的过程中,男孩咬牙忍著痛楚,即使疼得泪水都在眼眶中打转了,但是为了表现出他的厉害与勇敢,他硬是忍住不喊疼。

    等他换好了药,重新包扎完毕后,骆允儿不忘替他鼓掌,大大地赞美他。

    “你真的好棒喔!果然是勇敢的男生!”

    “那当然!”小男孩昂著下巴,一脸的骄傲。

    “那快点回去告诉其他人,你有多勇敢吧!”

    “好!娘,咱们走!”

    男孩的母亲感激地朝骆允儿投去一瞥之后,随即带著儿子离开,而他们走后,暂时也没有其他的病患上门求诊了。

    “你倒是挺有办法的嘛!”或许是感染了小孩天真单纯的气息,殷拓凡很难得地用轻松的语气跟她说话。

    “呵!小孩子嘛!心思单纯,其实很好哄骗的。”骆允儿笑了笑,当她看见殷拓凡突然朝自己走来,脸上的笑容不禁微微僵住。

    她匆匆忙忙地往后退,但是由于退得太过仓促了,还差点被椅子给绊倒,幸好殷拓凡及时伸手拉住了她。

    “你干什么一副见鬼似的模样?”殷拓凡挑眉问道。

    听他这么说,骆允儿忍不住喊冤。

    “是你要我尽量离你远一点的,我很努力遵守约定呀!”

    殷拓凡望著她,唇边忽然扬起一抹浅浅的笑,不知道是因为对她的遵守约定感到满意,还是她那异常认真的神情让他觉得有趣。

    “你受了伤,我先帮你处理伤口,你再离我远点也不迟。”

    “喔。”

    殷拓凡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仔细审视著她的伤口。

    “放心,只是一点皮肉伤,很快就会复原的,将来也不会留下任何疤痕。”他一边说著,一边取出伤药替她涂抹。

    他的脸就近在眼前,骆允儿望著、望著,脑中的思绪呈现一片空白,除了盯著他失神凝望之外,没能做出其他的反应。

    坦白说,这男人简直俊美得没有天理,比她见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要好看,她相信任何女人见了他,都不禁要怦然心动,就像她现在一样……

    殷拓凡替她下巴上的伤口搽了药之后,目光不经意落在她的红唇上,那柔软粉嫩的唇儿像是鲜嫩甜美的果实,一瞬间令他觉得相当的诱人。

    一意识到自己的失神,殷拓凡立刻强迫视线自她的唇移开,然而目光一抬,却正好与她的眼眸对上。

    眼波交会间,一种异样的感觉同时窜过两人的心底。

    她身上淡淡的幽香以及眸中灿亮的光芒,隐隐勾动了他心底深处久未有人触碰的柔软。

    他那双深邃的黑眸以及浑身散发的阳刚气息,则是让骆允儿芳心颤动。

    两人凝望了不知多久,几乎忘了时光的流逝,最后是骆允儿先回过神,表情不自在地退开几步,拉开了彼此的距离。

    “呃……呃……今天……我应该做些什么?”骆允儿有些尴尬地问,她在心底不断地提醒自己他开出的条件。

    刚才短暂的目光交缠,一定只是出于她的幻觉,他才不可能对她有任何的感觉,不然他就不会要她离他远一点了。

    更何况,他就算再怎么俊美迷人,也是个疑似有断袖之癖的男人,她还是尽可能地跟他保持距离,免得将来落得黯然心伤的下场。

    殷拓凡回过神,眼底掠过一抹不悦的光芒,像是对自己刚才的“失常”感到相皆田恼怒。

    他暗暗深吸口气,挥开不该有的情绪之后,转身从药柜里取出一株药草,交到她的手中。

    “这是……”骆允儿怔怔地望著手中那株开著淡黄色小花的药草。

    “这叫做‘金线花’,是一种常见的药草,通常生长在清澈的河边。”殷拓凡解释道。

    “喔。”骆允儿点了点头,忍不住又多打量了手中的小花几眼。

    原来是常见的药车,难怪她觉得挺眼熟的,她以前肯定曾经看过,只是不知道它是一种药草罢了。

    “你带著它,到城外的那条河边去替我采一些回来。”殷拓凡吩咐道。

    城外的那条河边,沿岸长著不少这种药草,再加上它的外型很好辨识,因此这应该算是很简单的一件任务。

    “没问题,我立刻就去。”

    见她行动力十足地打算立刻动身,殷拓凡不忘开口提醒道:“自己多留神点,别又跌进河里了。”

    骆允儿有些尴尬地嚷道:“不会了啦!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可能还会不小心跌进河里?”

    回想起当年的糗事,她的俏脸微微泛红,而他的叮咛让她忍不住猜想著,他是在取笑她,还是真的关心她?
第三章
    花了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骆允儿很认真地摘了一整篮的金线花回来。

    看著自己努力的成果,她忍不住扬起一抹满意的微笑,心里期待著等会儿殷拓凡的赞赏。

    然而,就在她进门前,却意外地听见里头传来不寻常的骚动,听起来像是有人正在激烈地争执著。

    “奇怪,怎么了?”

    骆允儿赶紧进屋去,当她一看清楚眼前的景象时,整个人不禁呆住。

    她本以为可能是前来问诊的病患之间原本就有过节,恰巧在这里狭路相逢,所以才会大吵大闹的,怎么也想不到,竟会看见殷拓凡揍人的画面!

    “该死!”被揍了一拳的中年男子气急败坏地挥拳还击,却被殷拓凡一个侧身闪过了。

    “该死的是你!已经有了妻室,还去招惹无辜的少女,现在有了孩子,你非但没打算要负起责任,竟然还想要瞒著对方,偷偷让她服下打胎药!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简直只有畜生才做得出来!”殷拓凡沈怒地喝道。

    身为一名大夫,他每天都在做著救人、治病的事情,最痛恨的就是这种对生命不负责任的家伙。

    早在这家伙一表明来意,想叫他给点打胎药的时候,他就已严词拒绝了,想不到这家伙却不死心,甚至还大言不惭地宣称怀了他孩子的女人有多烦、多缠人,饶是一向冷静的他也不禁要动怒。

    尤其,当他知道这家伙玩弄的女人,竟是在附近卖豆腐的那位何大婶的女儿之后,整个人更是怒不可遏。

    何大婶丧夫多年,自己一个妇道人家含辛茹苦地拉拔女儿长大,女儿今年才刚满十五岁,是个单纯、善良又孝顺的女孩。

    去年冬天,何大婶因为操劳过度而病倒了,他前去诊治,眼看她们家中的经济状况不佳,他不但分文不取,还用最好的药帮何大婶治病。

    何大婶痊愈之后,为了答谢他的恩情,不时会送鲜嫩可口的豆腐来给他,偶尔比较忙碌时,则会派女儿送过来。

    那个叫何芝芝的女孩十分单纯可爱,对他来说就像个亲切的小妹妹一样,想不到那个善良的女孩却被这种混帐给玩弄了!

    好端端的一个女孩,清白就这么毁在这家伙的手中,而这混帐不仅打从一开始就只是抱著玩玩她的心态,现在把她的肚子搞大了,也丝毫没有负责的打算,甚至还意图瞒著她偷偷打掉孩子,这叫他怎能不勃然大怒?

    “老子想玩谁就玩谁,干你屁事?那女人又不是你的谁,你管得著吗?她自己愿意上我的床,我可没拿刀子逼迫她!你不愿意给我打胎药就算了,我找其他大夫一样可以弄得到!”

    “你这该死的混帐!”

    见这中年男子完全没有半点悔意,殷拓凡忍不住要替那无辜可怜的女孩狠狠地教训他一顿。

    骆允儿大惊失色,想不到盛怒之下的殷拓凡出手毫不留情,那中年男子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完全招架不住。

    怎么办?怎么办?要是再打下去,万一闹出人命那可怎么办?

    不行!她一定得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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