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爷儿-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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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心盼望殷拓凡能够将她从这样的生活中拯救出来,但是既然等不到他明白、接纳她的感情,那么,该是她主动出击的时候了!
为了接近殷拓凡,她扯了个谎,带著小姐前来,殷拓凡果然如她预期地同意她们暂时住下,而这让她有了近水楼台的机会,她一定要好好把握住!
盈儿朝殷拓凡走近,说道:“少爷,这些年来,有件小姐提过的事情,我一直还没告诉过你……”
“什么事?”殷拓凡淡淡地问。
“当年,小姐被你的真心感动,决定要嫁给你,只是小姐一直视我为妹妹,她很舍不得在成亲之后跟我分开,所以坚持要我陪著一块儿嫁入殷家,姊妹两人共事一夫……”
其实根本就没有这件事,但是反正楚倩倩现在完全无法言语,也没有什么知觉,因此什么事情都是她说了就算。
对楚倩倩这个主子,盈儿自认已经仁至义尽了,毕竟八年前发生那件意外时,她没有坦白说出其实楚倩倩是为了气一气那个迟迟不肯纳她为侧室的富商,才会在深夜里跑来找殷拓凡。
她甚至还编造出她们遭受淫贼袭击的谎言,但事实的真相是──那个富商的善妒妻子发现了楚倩倩的存在,唯恐夫婿会为了美艳的楚倩倩而休妻,便歹毒地买通了凶手,意图杀害她们!
八年前,若不是她替楚倩倩说了谎,只怕楚倩倩早被殷拓凡给遗弃了,又怎么能得到这些年来悉心的照料?
今日楚倩倩能获得殷拓凡照料一辈子的承诺,全都是她的功劳,而现在也该是她得到奖赏的时候了!
殷拓凡听了盈儿的话,眉心微微一皱,说道:“过去的事情,就别提了,即便是当年,我也不可能要你们共事一夫的。”
他不是感觉不出这些年来盈儿对他的恋慕与期待,但是打从认识她们主仆俩的那一天起,他对盈儿就没有半点特别的情愫。
在他的眼里,盈儿就只是一个细心、忠心的丫鬟,如此而已。
“可是我和小姐愿意呀!少爷,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
“不是嫌不嫌弃的问题。”殷拓凡打断了盈儿的话,用著坚定的语气说道:“既然我承诺了不会背弃倩倩,就不会违背誓言。”
“但你是男人,总会有欲望……”
“这一点不需你费心。”
这些年来,他的心宛如止水,不曾让任何女人进驻,也从来没有任何女人能挑动,唯一的一个例外就是……
骆允儿那娇俏甜美的容颜蓦地浮上脑海,而她那温柔似水、含情脉脉的眼眸,更是轻易地扰乱了他的心绪。
前天晚上,酒醉的他差点冲动失控地要了她,若不是理智及时拉回,他很有可能已占有了那个甜美的可人儿。
殷拓凡心绪烦乱地叹了口气,说道:“你就留在这里陪著倩倩吧!我先去外头忙了。”
看著他离去的背影,盈儿咬了咬牙,实在很不甘心。
她都已经厚著脸皮,编造出刚才那样的话,等于明著告诉他──她愿意献身给他了,但他却仍旧无动于衷,真是气人!
看来,为了如愿地得到他,她得采用一些更激烈的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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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殷拓凡正专心在整理药柜的时候,盈儿偷偷摸摸地在他桌上的茶水里加了点东西。
她曾听说,有些心术不正的男人为了将想要的女人弄到手,会想办法让女人服下媚药,而且听说那效力十分惊人,饶是平时矜持端庄的女子,也会在药效的作用下变成一个浪荡淫娃。
她想,这一招用在殷拓凡身上,应该也会有效吧!
只要先用点手段,让她成了殷拓凡的人,就算他依旧无意娶她为妻,至少也会让她留在他的身边吧!
入夜后,已没有上门看诊的人,正是她进行这个计划的大好时机。
“少爷,我现在要回去一趟,替小姐多带些衣物过来,早上我们来得太仓促了,很多东西没有准备妥当。”
“嗯。”殷拓凡点点头,没有什么太大的意见。
“不过,我怕去了再过来会太晚,所以我打算今晚先回去好好地收拾、准备,等明天一早再过来。刚才我已经服侍小姐上床就寝,她已经熟睡了,不会给少爷添麻烦的。”
“就算她突然醒来,需要什么照料或帮助,我也会处理妥当的,你就别担心了。”殷拓凡说道。
“那我走了。”
盈儿转身离开,脸上悄悄扬起一抹诡笑。
为了怕殷拓凡发现她用这种不入流的法子来得到他,会让他一怒之下将她赶走,所以她才故意先离开的。
既然她都已经离开并且打算明天早上才回来,就算殷拓凡发现他遭人下药,也不会怀疑到她的头上。
至于她,只要等会儿半途折回,正好出现在中了媚药的殷拓凡身边,在“半推半就”的情况下成为他的人之后,她还能装出一副无辜受害的模样呢!
既然殷拓凡会为了八年前的那场意外,承诺对楚倩倩一辈子不离不弃,那么应该就不会置她于不顾。
嘻嘻!这个计谋真是太棒了!
盈儿愈想愈得意,在离开殷家之后,她先到附近的客栈去点了些美酒小菜,预祝自己即将如愿以偿地和殷拓凡在一起。
就在盈儿离开将近一炷香的时间后,殷拓凡忙完了手边的事情,打算坐下来喝杯茶、歇息片刻。
然而,杯中的茶水才一入喉,他就皱起眉头,惊觉不太对劲。
他打开茶壶,低头嗅闻了一会儿,接著又神情凝重地替自己把了一下脉,脸色立刻骤变。
这茶水被下了媚药!怎么回事?到底是谁做的?
第一个闪过脑海的头号嫌疑犯是盈儿,但随即被他排除。若是盈儿做的,她怎么还会在这时候离开呢?
但……会是谁呢?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可疑的人。
“该死!”他咬牙低咒了声。
媚药这种东西,可是没什么药物能解的,唯一而迅速的方法就是男女交欢,否则就得承受药物发作时的痛苦,直到药性退去为止。
看来,他今晚是别想好好地睡了。
殷拓凡咬了咬牙,大步朝书房迈去,打算将自己关起来,独自忍受气血翻涌的痛苦。
一踏进书房,才刚关上门,就听见书房内传来愉悦的嗓音。
“你来了呀!我等你好久了。”
他一回头,就看见骆允儿坐在他那张紫檀木桌后,双手撑著粉嫩白皙的脸颊,巧笑倩兮地瞅著他。
她怎么会在这里?难道……
“是你?”
“是呀!不然你以为是谁?”骆允儿笑了笑,以为他指的是她出现在他书房里的这件事情。
她实在无法忍耐到明天才找机会把多年前的往事告诉他,尤其楚倩倩和盈儿在这儿住下之后,说不定就算等到明天也没什么机会开口。
在过去到这儿帮忙的几天内,她发现每当他忙完之后,总有到书房来看看医书的习惯,所以就趁著没人发现的时候,溜进来这里等他,打算今晚就跟他说清楚、讲明白。
“原来是你!”殷拓凡难以置信地瞪著她。
“啊?什么‘原来是我’?”
骆允儿直到这时才发现他们有点鸡同鸭讲的状况,似乎他们所说的不是同一件事?
她疑惑地望著他,不懂他为什么用著指责、震怒的目光瞪著她?还有,他的脸色和眼神怎么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你怎么了?”她关心地问,起身走了过去。
“滚开!”殷拓凡低喝一声,大步从她身旁走开。
“你怎么这样?”骆允儿气恼地抗议。
可恶!他这是什么态度嘛!好像她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一样!她不过是溜进书房来等他,有这么罪大恶极吗?
“你明知故问!”殷拓凡咬牙说道。
“我知道什么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呀!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骆允儿被他指责得一头雾水。
“你干的好事,现在还来装什么无辜?不就是你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在我的茶水中加了媚药的吗?”
“我?!怎么可能!”骆允儿惊愕地低呼了声,连忙喊冤。“我从刚刚就一直在这儿等你耶!怎么可能还跑去下药?我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情?”
“那会是谁?盈儿刚才离开了,明天才会回来,倘若是她做的,有可能会下了药却离开吗?”
“这……我不知道是谁做的,但绝对不是我!我才不可能做这种不光明磊落的事情呢!”
殷拓凡瞪了她一眼,见她的神情不似说谎,但她此时此刻出现在这里,未免太过巧合了些一。
“那你说,你为什么在这里?”
“你忘了吗?我有事情要告诉你呀!我不想等到明天再说,所以就来啦!”不过现在他这么“不冷静”,似乎不是适合提起往事的时机。
殷拓凡闭了闭眼,决定暂时不去追究这个问题。现在当务之急不是揪出犯人,而是赶紧让他一个人独处!
“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你现在……立刻离开!”
“那你怎么办?你……你自己是大夫,总有办法可以解的吧?”
“没有!”殷拓凡恼怒地说。
“什么?那你……”
“放心,死不了人。”殷拓凡自嘲地说。顶多必须承受一整晚气血翻涌的痛苦,出不了人命的。
“可是你……真的没关系吗?”
“快走!”殷拓凡咬牙催促著,气息已相当不稳了。
骆允儿虽然很不放心,但在他的坚持下,她也只能离开。
见骆允儿走出书房,殷拓凡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但想不到过没多久,她竟又匆匆忙忙地跑了回来。
“你又回来做什么?”他咬牙低吼。
该死!她一定要这样折磨他吗?
天知道他有多想将她拥入怀中,狠狠地占有她!
他原本就已对她动了心,是平日的冷静与自制压抑住他的情感,但此刻在该死的媚药作用下,他的欲火只怕很快就要烧尽他的理智了。
“她回来了。”骆允儿压低了嗓音说道。
“什么?你说谁?”
“我说的是盈儿呀!我本来要离开了,但却瞥见她回来了,所以才赶紧跑来告诉你啊!”
刚才殷拓凡不是说盈儿离开了吗?怎么这会儿突然折了回来?
她直觉地感到事有蹊跷,于是便匆匆跑来跟他通风报信。
殷拓凡皱紧了眉头,心里也升起一丝怀疑。
他走到紫檀木桌后坐下,接著说道:“你也快躲起来。”
“我?躲起来?”
“对!快点!”
在他的催促下,骆允儿东张西望了会儿,找不到什么适合躲藏的地方,最后只好蹲在他的脚边,躲在桌子底下。
她不知道他葫芦里在卖什么药,但是她相信一定有他的原因。
过了一会儿,她听见了盈儿的声音。
“少爷。”
“你不是回去了吗?怎么又折回来了?”
“因为路上风大,我觉得有些冷,所以回来拿件外衣披上,免得染上风寒,届时不但要给少爷添麻烦,也没法儿好好照顾小姐。”盈儿一边解释,一边悄悄打量殷拓凡的脸色。
奇怪,他看起来怎么毫无异样呢?难道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内,他没有喝茶壶里的水?
盈儿蹙了蹙眉,说道:“少爷,你辛苦了一整天,应该累了,我去倒杯茶来给你喝吧!”
一听她这么说,殷拓凡的心里便有了底。
“不用麻烦,我已经喝过了。刚才突然觉得很渴,所以将大厅桌上的那壶茶给喝光了。”
“喝光了?那你怎么……”
“嗯?有什么不对吗?”殷拓凡刻意问道。
“没有,没有什么不对。”盈儿连忙摇头否认,但是她心里的那抹疑惑却又更深了。
真是奇怪,既然他喝下了一整壶的茶水,怎么会一点反应也没有呢?难道卖媚药的人骗了她,给的根本不是什么媚药?
一定是这样!太可恶了!
“你不是回来拿外衣的吗?快去吧!”殷拓凡说道。
“呃……我想了想,现在夜色已深,实在不方便上路,还是等明儿个一早再回去好了。”
盈儿勉强扯开一抹笑,虽然这次的计划失败让她失望又气恼极了,但是她也只能另外再想其他的办法了。
“那你早点睡吧!”
“嗯,少爷也早点歇息吧!”
等盈儿失望地离开后,骆允儿才从桌子底下爬了出来。
“现在你总算知道我是清白的吧!”
那媚药肯定是盈儿下的,否则听见殷拓凡喝了一整壶的茶水,她怎么会有那么怪异的反应。
“嗯,是她做的……”殷拓凡应了声,整个人难受地趴在桌上。
刚才为了假装没事,他很努力地压抑,可现在他体内宛如烈火狂烧,让他浑身发烫,燥热难受。
见他痛苦地喘息,骆允儿担忧极了。
“你还好吧?”
“别管我,也别碰我,你快走……”殷拓凡的嗓音已因欲望而显得低哑。
骆允儿知道自己最好快点离开,可是一想到盈儿的诡计,她就怎么也不放心就这样走掉。
“不行,我不能走,我一定要留下来保护你!”
要是盈儿发现他其实中了媚药,回头过来想要“染指”他怎么办?
保护?听见她的话,殷拓凡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倘若不是他此刻太过难受,他很有可能会真的笑出来。
在这种时候,她竟想要留下来保护他?她不被他给吃干抹净就不错了!
“你难道不知道留下来,可能发生什么事吗?”
“我……我知道啊……”骆允儿的双颊烧红,蓦地回想起他喝醉了的那晚,他对她所做的一切。
“那你还不走?”
殷拓凡近乎咬牙切齿地低吼了声,本想将她硬推出去,岂料一触碰到她,原本要推开她的手,却反而将她扯入怀中。
他如焰的黑眸在她娇美的脸上游移,最后落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