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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禽兽老师-第7部分

小说: 禽兽老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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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怔,看向小余,小余慌忙解释:“我昨天只戏言地和对面寝室的女生一提。”
修炼到今日,我倒不怕闲话,只是怕袁悦误会。侧头看向袁悦,看不出他有异样表情。

上午四堂课下来,李简教授刚离开,教室门口就有个男生拎着包袱,喊我:“尤蓉!”他这么一喊,自然引起男生们的侧目。原来是在理工学院读书的死党陈松。我走出教室,忙把他拉到一边。“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刘宇打电话说你受伤了,刚去宿舍你不在,所以来系里找你,一个戴眼镜的年轻男老师说你在这里上课。”陈松示意了下那包袱,“咱妈说你没带秋天的衣服,让我给你捎过来。”此时同学们陆续离开教室,我忙拉陈松从另一面楼梯离开了系里。

“本来大家打算十一聚一下的,不过我和他们说疯九妹崴脚了,过两天他们都会过来看你,在吉林的朱礼这几天好象有什么考试,我晚上给他打电话。”
“不用吧!老妈说让我低调!”还嫌我不够显眼和张扬啊!
“咱妈怎么想的!这可能吗?!”
“……”默~

回到宿舍,痛心的消息就已等着我了。小余认真地传达:“咱系男生已经传成,你不仅定了娃娃亲,而且还脚踩两只船。他们觉得你这样的女人还会如此有市场,让他们感到世态的炎凉和男女比率失调趋势的严重性!”TMD!我有男人追就世态炎凉了?那我要是告诉他们那些是我哥们,他们是不是觉得世界又重新有了希望!不行,我得找个机会和袁悦解释清楚,挽回我纯真的形象!脑一充血,不能等了,现在就去。

进男生宿舍时被管理员大叔看到,他关心地问我:“脚怎么啦?”
我面带微笑地说:“崴到了,过两天就好了!”

直奔袁悦108房间,可袁悦却不在,和袁悦一个寝室的王吉问我:“有事吗?”
我心思一转,“贾画和范彩托我来给她们拿这个月的奖学金。”
“你的脚好得真快,她们自己不来?”王吉虽然有点疑问,但还是取了钱给我。
“对了,袁悦怎么不在?”我尽量装做无意地问,但转得还是稍显生硬。王吉顿了下,回道:“下午没课,他去CS了!”

几级DB干燥了?上个厕所还要等下午没课?“那我在这里等他!”(注:DB在德国指Deutsche Bahn,德国火车的缩写,不过在这里定义为大便的文明缩写。)

“他可能要晚上上课前才能回来。”
“去个厕所要这么久吗?”我忍不住问出口。
“CS不是厕所的意思!”王吉笑出了声。
“那难道是……‘吃屎’?”他们寝室的人已笑作一团,其中一个同学捂着肚子解释说:“是游戏的名字!”

我尴尬之余赶忙谢过离开,关上门后隐约听到屋内有男生感慨:“象宇宙方程一样让人理解不了!欣赏不了另个世界的她!”

下午吕川从天大过来看我,我记得以前我问他们CS是什么的时候,就是他给我解惑说是厕所的意思的!他被我暴打了一顿后,我仔细地向他请教了下CS,又让他带我去网吧手把手地教了一下午,终于搞定了。

晚上,赶去英语课,大概是下午玩得有点累,做听力练习的时候,我听着鸟语,频频点头犯困,终于抗不住睡着了。突然,感到腿上一疼,立即醒来,正瞪向掐我的小余,范彩却低声说:“老师叫你回答问题。”我连忙站起来,英语老师生气地重复了下问题,“ABC是什么的缩写?”

没想到英语老师也爱玩这种隐性骂人术啊!算你问对人了,嘿嘿,这正是我的特长,我毫不犹豫,朗声回答:“是‘啊!白痴!’的缩写!”见老师和同学们顿时愣住,我赶忙补充:“要不就是A白痴,一个白痴!”同学们突然哄堂大笑。咦,英语老师黑脸变白了?!老师转过身,用力地在黑板上写上“American Broadcasting pany(美国广播公司)。”
(后记:就这样ABC很快成了我的另一流传甚广的典型作品!有时候也被室友当成我的缩写叫法!)

晚上,接到朱礼的电话。“我刚自习回宿舍,听陈松说你崴到脚了。”
“你什么时候这么努力啦!”
“星期一有个专业考,比较重要。脚崴得严重吗?”
“严重!不过如果你从东北带点什么补品回来的话,估计我能好得快点!”我开玩笑地说。
“如果我星期一没考试,我……”朱礼刚说到一半,我看到小余进来了,心中一喜,匆忙和朱礼告别:“就这么说,你好好复习功课,88!”

看小余一脸笑容,就知道我拜托的事情,她铁定帮我办妥了。果然不出所料,小余给我打听到袁悦CS的战报。

我美滋滋地躺在床上,暗想今天是美好的一天,象英语课那种程度的出糗对我根本不痛不痒,最重要的是,我一天也没有见到舞蹈,而且还和袁悦有了进展,虽说只是那么一点点。果然,所有的明天都是值得期待的。

    
意外表白      
周五早上八点没有课,只贾画一人早起去打卡。回来时,贾画对还躺在床上的我说:“你的补品来了。”我迷迷糊糊地睡着,贾画则去自习。

九点多钟才起来,不久窗下有人喊我,探头一看,竟是朱礼!!他怎么来了?!不是在长春吗?我带着疑问到了楼下。“你不是……不是在长春吗?”朱礼只是微微一笑。

从朱礼那稍带血丝的眼中,能猜出他定是站票赶回天津的。此时他眼中盈满深情,而且丝毫不作掩饰。而这种对于我过于陌生的眼神顿时让我慌了心神,除了不安,我还感到害怕,却不知自己在怕些什么。

“脚怎么样了?”朱礼蹲下身要看我的脚,我却慌忙退了一步,闪开了。以前勾肩搭背我都不曾感到半分不自在,此时却避之如蛇蝎。朱礼蹲着的身形顿时停住,我看不到他的表情。我有些懊恼,不知为何会缩回脚,我只知道我几乎是不加思考地便这么做了。

“看来没你说的那么严重了!”朱礼尴尬地抽回手,缓缓起身。他笑了笑,从书包里拿出一棵山参和一些鹿茸片。“不知道你还用得上嘛。”看来他已意识到昨天那根本是夸大其词的玩笑话。其实我以前也经常这样开玩笑,可如今,同样的玩笑,对于他,已经不同了。

“嘿~看来用不上了,你自己留着吧。”能抢就抢的我,此时却是不敢接了。

“用不上给咱妈补身体。”这时,刚好系里两个男生打水经过。“那个……我十点有课。”我有几分慌乱。按往常我定会逃课陪他,此时我却不愿与他独处。

朱礼顿了下,似乎有些消沉,淡定地说:“我等你,先送你去上课。”

去系里的路上,我不时地焦急张望,心想着怎么逃跑,不经大脑地脱口说道:“你不是星期一有重要考试吗?赶紧回去吧。”

“我星期日赶回去。”

“那今天和明天怎么办?”我话一出口,朱礼的脸色微微一变。

“要不你先回趟家,周末我们约大家一起出来聚下,我现在就给陈松打电话,让他安排。”我说得很急很不安,掏手机的手被朱礼一把捉住,我感觉他手上的力道紧了一下,随即又松了下来,表情也是从认真转为苍白的笑,“别给大家打电话了,我刚想起来复习的资料忘带了。没办法,还是下午就赶回学校吧。”他握着我的手半天没放,直到我局促地动了动,他才缓慢放开。半晌相对无言。

“还喜欢宋俊?”他沉沉地问。我摇了摇头。

此时已到了系门口,同学们陆续赶来上课,我和朱礼自然成为视线焦点。我不知如何委婉拒绝他,脑袋越发混乱。刚巧袁悦走过,我脑袋一热,上前几步,一把拽住袁悦,指着他,对朱礼说:“我打算喜欢他!”

袁悦因我突如其来的表白将来式而怔住,随即得体地轻轻摆脱我的手,对我和朱礼礼貌地说:“对不起,赶十点的课,不能迟到。”说完,便大步而去。而在一旁看愣了的男生们半天才回过神,吵吵嚷嚷地跟着袁悦进了系里。沿着袁悦的背影看过去,竟无意瞥到楼上教室窗边的舞蹈。舞蹈定定地望着我,我回瞪他,但他似乎并没有离开的打算。

我垂下眼帘,走回朱礼身边,低声说:“对不起!”朱礼犹豫了下,象以往那般把我的头发揉乱,“你不应该是这样彬彬有礼的!”他似乎很留恋我的头发,轻叹:“才两个星期不见,你的头发就长了,也许你留长头发会比较好看。”他的动作让我感到身体有些僵硬,他大概也感觉到了,收回手,朗声说:“我去火车站了,不等你下课了。要迟到了,你快走吧。”

“恩,你路上小心!”说完,我转身快步走掉,不敢象往日那般边倒着走边笑着挥手道别,这次我头也没回,却走得越远越感到轻松。

朱礼的意外出现让我迟到了,虽然只是晚了不到两分钟,但上节课舞蹈还郑重其事地说绝不许迟到,可这堂课就一人迟到,还偏偏是我这个提出迟到论的人。

落座后,舞蹈在他的文案上边记录边说:“尤蓉迟到,平时成绩扣三分。”丝毫不与通融。随后,舞蹈便开始讲课。

满心不安的我魂不守舍。高考时朱礼曾将他唯一的尺子借给我,现在想来,方才了然。越想越发愧疚烦躁,上课的内容只字未进。既然我不可能接受他,倒不如学拒绝吴玉的女生,让他彻底死心?刚刚那种模糊的拒绝和明显的逃跑想必对他伤害更深。要不要现在赶去火车站?

“尤蓉!”舞蹈突然叫我,走神的我忙站起身。舞蹈指了指黑板左边,又指了指右边,严厉地问:“我讲到哪里了?”见我一脸茫然,他继续说:“如果心不在焉的话,不如不来!”

“是!3分和5分区别并不是很大!”我没有坐下,边说边开始收拾东西,整理好后,冲直直望着我的舞蹈礼貌地说:“老师再见!”舞蹈的表情稍显意外,我则在同学们的目瞪口呆中离开了教室。关门前,听到舞蹈对同学们淡淡地说:“有人认为爱情不需要数学,其实非也。从某种角度而言,爱情是无法用数学计算的,但是从另一方面说,摸索爱情的方法却不失为一种数学方法。数学也许无法证明爱情的确定性,却可以计算爱情的现实性。我现在随便举个用乘法来计算爱情的例子。简单化说明,如果爱是1,不爱是0。两人都爱,1x1=1 就是相爱;两人都不爱,0x0=0 就是不爱;有一人爱,一人不爱,1x0=0 单方面的爱情不会有结果;两人都只各爱一半,0。5x0。5=0。25 爱变得比原来还要少。当两人的爱越大于一,感情的结果就会越乘越大,远大于一;反之,彼此爱情小于一时,感情则越乘越少,终至变为零而分手。所以,数学尚未学好,何以谈男女关系?”

不是吧,你胡说八道!那数算不清楚的人都得打光棍了?出了系,我打电话给朱礼,可手机是关的。又给陈松打了电话,却无人接听,于是又发了个短信。不一会,陈松给我回电话了,“喂,九妹妹,你不用上课的啊,我可是尿遁出来的,到底什么急事啊?” 

在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陈松后,电话那边静了半晌,“怪我从未和你提起,今天你才觉得突然。其实,他一直在等着考上大学的这个时候!”陈松的这句话让我想起吴玉那天的表白,中国高考教育制度的必然结果啊,大家全都等着考上大学后发情呢!陈松无奈地说:“你别去火车站了,我会给他打电话的,你就当今天的事没发生过好了。要是心里难受,就想‘谁让他喜欢我这种怪女人的,自作自受!’”

“喂,你这是安慰我吗?”

“电话不要钱啊,挂了!”MD,竟然学我老妈!

中饭时,她们三人回来了。小余一进门便抱怨:“舞蹈吃错药了,第一次留作业,就留十二道。太不人道了!分工吧,一人三道。”

“我没上课,就不用做了吧?”我想偷懒。

“你以为你ABC,就可以不干活了?”我的请求被寝室长小余即刻驳回。

“小尤你应该做一半。”贾画的语气一如平日冰冷。

“那一人做四道,比较难的题目分配两人做,这样就不容易错了。”范彩打圆场。

小余又凑过来,幸灾乐祸地对我说:“另外,告诉你个好消息,你在系里已经从脚踩两只船升级为玩弄多名纯情男子的无操守女!”

“我的名声啊!”我痛苦地抱着头。

“本来也不好,应该影响不大吧。”

“虽说我的名声不怎么好,但也不能再继续坏下去了吧!”我满脸悲痛,忙问小余:“你说袁悦会不会因为也是这么误解我,才没接受我的心意?”

“他不误解你,估计也很难接受你的心意,实在是因为你太……高调了。”我听后两眼一抹黑~

下午,物理系全体女生聚在一起讨论中秋节节目的事情,系里要求我们女生出两个节目。首先我积极热情地提议出个三句半的节目,却没有得到其他女生的响应,她们说我可以选择说单口相声,但是三句半这种再外带三个女生陪我做秀,除非她们死,不是,是就是她们死了,也不可能的!然后我又提出唱天津失传大鼓,大家起初一听失传二字,耳朵都立起来了,非让我立即表演一段,我看在她们那么雀跃期待的份上就唱了,敲桌子暂时代替大鼓。一段表演过后,我发现众人的脸青了,一幅“本系耻辱”和“早就该失传了”的表情!灰~难道我的爱好真的很另类吗?老妈和老爸吵架的时候,她总唱啊,而且每次唱完,老爸都会主动认错的,为什么她们就这么不懂得欣赏艺术呢!(尤蓉她爸:泪~你们了解我的痛苦了?换你们听,能不妥协投降吗?!众系女生忙点头:了解了解!我们的神经韧性也有限的很,大叔!龙生龙,凤生凤,虽然尤蓉她妈看来您是管不了了,不过您还是努力管好尤蓉,别让她出去祸害无辜人民群众了!)

最后经过商议,由范彩出个小提琴独奏。另个女生刘芬表演魔术,大变活兔。我曾因节目太一般而强烈要求改成兔子跳火圈,最终惨遭禁言。其实我觉得她们的节目都没我提的有新意,也不刺激,可是大家偏说我的节目就是太有新意了太刺激了,所以不能采纳。哎,天才总是这般和寡~

晚上,闷头做那四道题目,头发都要被我挠光了,也没想出半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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