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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情锁千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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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之后,直直从李明彻身边走过,径自和衣在床上侧躺下。
她胃疼得很,实在没力气跟他继续歪缠。
刚才说的那一句话,虽然是她一时气极了才脱口而出,但也是她心灵深处长久来受到压抑而产生的一种潜意识。
搁开手,从此搁开手,互不往来,这样她就不用受气,也不用一直那样苦苦忍耐、苦苦压抑……
没想到左千寻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李明彻心中不禁有些慌乱。
他在原地寻思一回,转身走到左千寻床边蹲下。
“真的生气了?”
左千寻闭着眼睛,不理他。
李明彻见她不理,过了一会儿,起身坐在床沿,拉着她的手。
“我不是不信你,只是一时气极了。你不该让我等那么久。”
她抽回自己的手,转身背对着他。
“真的不理我?”他笑问道,伸手推推她。“这样子就生气了,真不像你。”
左千寻拍开他的手,“只有你可以生气吗?”
“好好,我承认刚才是我脾气大了一点。但你老实告诉我,前些日子你晚上跟同事出去,是不是跟今天那一个姓萧的?”
左千寻翻身坐起,看着他的眼神有些诧异。
“你怎么知道我晚上出去?”
“还说,我好几次来找你,你都不在。”说到这个,李明彻还是有点不高兴。
“是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倒是她不对了;阿彻那么忙还抽空来找她,她竟然不在……
她不由得感到有些愧疚,刚才的火气已经消缓许多。
“我是跟我以前的同学黄文芳出去,不信的话你可以问她,她现在也在我们公司工作。”
“你说不是那就好了,我怎么会不信你?”他说得倒好听。
左千寻闻言冷冷微笑了一下,“我惶恐得很。你忘了你刚才说了什么话吗?”
李明彻笑了一笑,“你当真了,那原是气极了才这么说。你知道我不习惯等人的。”
她低了一回头,觉得他说得也是。
他几次找不到她,今天又让他等了那么久,倒是她的不对居多。
左千寻一向不会对李明彻发脾气的,这时回想起刚才自己的态度确实也不太好,不禁又觉得更抱歉了。
“对不起,我刚才不该生你的气。”她低头说道。
“又来了,不是说过不用说对不起?不过,你刚才真的把我吓一跳。”
“我也是气极了乱说的。”
她转过身子想要下床,李明彻却一把将她抱住。
“去哪里?”
“吃药。胃有点不舒服。”刚才一回来就和李明彻斗气,药都忘了吃,这会胃实在痛得紧了。
李明彻连忙放开她,“我只顾着生气,都忘了你胃疼。你今天去看医生,医生可有说怎样?”
“不是什么大病,没事的。”
见她吃完了药,李明彻又过来揽着她。“你知道我忙,多照顾自己一点。瘦成这样,万一左伯父回台湾看到该说我虐待你了。”
左千寻沉默了一下,说道:“不关你的事。”
她父母并不知道她和李明彻的关系,又怎么会怪他呢?更何况,她并不是李明彻的什么人……
“怎么不关我的事?”李明彻的手掌从后面拥着她,手掌交叉搁置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不会还生刚才的气吧?”
“不是。”左千寻笑了笑,轻轻推开他。“我想洗澡了。”
“那好,一起洗。”他涎着笑脸地说。
“做你的梦!”左千寻笑骂道,推开他,拿了换洗衣物径自走进浴室。
等到她洗好出来,李明彻还坐在床上看电视节目。
“你今晚不回家?”
“我家不就在这里?”
“越来越油腔滑调了。”她笑着摇摇头。
认识李明彻将近二十年,她深知道他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个性。正经的时候可以很正经,耍痞的时候也可以痞到骨子里去。
不过,这些她早就习惯了。如果不是她从小和他一起长大,对他那古怪的脾气早就习以为常,恐怕也不能待在他身边这么久吧。
她一边想,一边坐在梳妆镜前吹干头发。
李明彻虽然花心成性,三不五时就另结新欢的行止常常令人诟病,但她知道其实他的那些女朋友大多是自己要离开他的;大概也是因为受不了他的缘故。
这样想起来,她自己是幸或不幸呢?
等她吹干头发换好睡衣,李明彻早就到浴室去梳洗了。
她回到床上躺着,忽然想起要问李明彻,今天他身边那位少妇是什么人?
左千寻一向不过问李明彻“逢场作戏”的那些事情,他换女朋友的速度比什么都快,问也问不完。然而今天看到的那位少妇却明显怀有身孕,不由得让她觉得有些不安。
但由于她今天实在太累了,虽然心里记挂着要问李明彻,躺下一会儿,却就不由自主地沉沉睡去。
李明彻从浴室走出来,就看到她熟睡的样子。
他知道她身体不适,所以也不吵她,自己熄了灯,爬上床轻轻地将她拥在怀里入眠。
第六章
    “你这家伙,年底将至,你忙我也忙,怎么你就三不五时把小琬扔给我!她是你老婆还是我老婆?”
李明彻和顾晴风难得一起吃顿饭,一凑在一起,就免不了有些争吵。
今天虞小琬打电话邀请她大哥到顾家吃顿便饭。用餐之际,听到顾晴风说旧历年前后,要麻烦他把虞小琬接回李家照顾几天,李明彻忍不住开口抱怨。
“大哥不要这么说嘛,什么扔不扔的?”虞小琬陪笑着说道。“我们也知道大哥事多,可是晴风真的没办法才会托大哥照顾我嘛。”
“加拿大的分公司出了点问题,我不能不过去看看。小琬的预产期已经快到了,我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在这里,所以才要拜托你。你是小琬的哥哥,当然是由你来照顾比较妥当,否则我另托别人,你也不能放心吧。”顾晴风慢条斯理地解释。
李明彻看着他,一张俊脸将笑不笑。“我觉得你是吃定我了。自己闲闲的时候把老婆当宝贝,也不许人家看一眼;有事情要办了,就将小琬往我这一丢,你自己逍遥去。”
顾晴风听他这么嘲讽,也不生气,依旧神色如常。“是因为相信你才会拜托你,不然你以为我找不到人?”
“说得好听。”李明彻冷哼一声。
虞小琬见他们吃个饭也是这样水火不容的,连忙笑着打圆场:“好了,这些事等吃完饭再商量吧!你们先别斗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大哥和顾晴风只要一见面就斗嘴,虽然她知道他们没有恶意,但常常这样也不太好吧。好不容易吃完一顿饭,他们一起走到客厅坐下。虞小琬亲自替他们泡了一壶咖啡,分别端给他们。
“怎么样,阿彻,方便替我照顾小琬吗?”
李明彻撇撇嘴,“自己的妹妹,我能说不方便吗?”
其实请他照顾虞小琬,他心里是很乐意的,只是觉得便宜了顾晴风。
“大哥,别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好吗?好像很嫌弃我这妹妹似的。大哥以前是多么照顾妹妹,怎么现在小琬出嫁之后,你就不疼妹妹了?”
“因为你嫁了一个好老公。”他讽笑地看着顾晴风。
顾晴风耸耸肩,“我可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你这位大舅子。”
“以后我也常常把老婆丢给你照顾,你就知道了。”
“大哥什么时候会有老婆?如今打算要娶了没有?”虞小琬对这件事情是最在意的,巴不得立刻有一个嫂嫂。
“是呀,打算什么时候成家?”顾晴风也笑着问道。
李明彻只敷衍地说:“这事不急。”
顾晴风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虞小琬接着说:“大哥你又来了,每次都三推四拖的。你迟早也该成家的;而且你不想要有自己的孩子吗?”
“我有小外甥就好了。”
顾晴风将虞小琬抱在大腿,双手环住她隆起的肚子。
“我先说明白,这孩子可是我的,你想要孩子,就早点娶媳妇吧!将来老了,还可以含饴弄孙。”
“对呀,大哥,外甥终究是外甥,重要的还是自己的孩子。你最近不是跟王氏企业的王臻小姐交往吗?我见过王臻几次,人长得美,性情也还不错,怎么不认真考虑考虑?” 
“王臻的家世也还算配得上你,人品又很好,算是便宜你了。”顾晴风也说。 
“大哥,考虑考虑嘛!你们交往也有一段时日了,如果真的合得来……”
见他们夫妻俩劝说的话语就像轮番车阵一样朝他涌过来,连忙起身。
“够了够了!你们两个,活像天生的媒人嘴,没完没了!我不敢上你们这里来就是这样,我要走了。”
“大哥,真的要走了吗?”虞小琬也跟着起身。“再坐一会儿吧!”
“不必,我还是回去得好,省的听你们唠叨。”李明彻说完,转身离开了。”
顾晴风也起身,跟虞小琬亲自替他开门。
“那么到时候就有劳你了。”顾晴风说。
“你要动身的时候,跟我说一声,我来接小琬。”
顾晴风点点头,送他离去了。
李明彻走了之后,虞小琬对顾晴风说:“阿彻老是这样,一提到结婚的事,跑得比谁都快。”
顾晴风沉默了一会,说道:“明彻不是糊涂人,相信他自己心里有打算;我们也不用太替他操心了。”
“说得也是。”
* **
午餐时间,左千寻和几位公司里的同事,一起到公司附近的一家简餐店用餐。正谈笑着,忽然行动电话响了起来。
她连忙接起来,黄文芳等人都安静下来看她通话。
只见她一接到电话之后,表情由原本的惊喜渐渐变成喜出望外的神色,显得高兴异常。
说了大约五分钟,她开心地挂断电话。
众人见她好像有什么喜事似的,连忙问道:“怎么了?是谁打来的?怎么这么开心?说出来让我们也高兴高兴。”
“是我妈妈。她说今年旧历新年的时候,全家要回台湾来看我!”她笑着说道。
那些同事都知道,左千寻的家人在数年前就已经移居国外,只剩下她自己一个人在台湾,所以听到这件事,都替她高兴。
“这么难得!难怪你高兴成这样。”玉蓉笑说道。
“我认识你这么久了,倒还没见过你家人,既然他们是旧历新年回来,那到时我就到你家拜个年,认识认识,同时也看看你们家在阳明山的房子。”黄文芳兴致高昂地说。
众人听她这么说,也都高兴地附和:“这个主意好,我们也都想去拜访拜访,只是不知道主人家欢迎不欢迎?”
“怎么会不欢迎?求之不得呢。”
“那就这么说定了,年假的时候,咱们挑一天到千寻家去。说好了,现在在席的那天一个也不许少。”
当下商议定了,左千寻高兴得连饭都没心情吃,一心只期待爸妈回国的日子。
***
过了新年之后,不久就是旧历春节。左氏一家—;—;左千寻爸妈,以及一个小她六岁的弟弟,在春节前搭机抵达台湾。
早在他们回来之前,左千寻就将他们在阳明山的房子收拾好,自己也暂时搬回去那里住,等着迎接他们。
他们到达台湾的那一天,她特地请了假到机场接机。
一见到家人,自然是悲喜交集。
“好几年不见,都长得这么大了!”左千寻牵着已经比她高上许多的弟弟的手,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当年他们分开的时候,这个弟弟还小呢。
“老姐几年不见,你还是这么爱哭!”左琨皑忍不住取笑她。“有这会哭的,当初为什么不随我们走呢?”
左千寻连忙拭去眼泪,又问道:“你们这些年都还好吗?虽然偶尔也通电话,但没见到你们,总是不能放心。”
“我们才担心你呢!”左母两只手紧握着左千寻,再舍不得放开。“你一个人待在国内,叫我们日夜悬心,我还常常梦见你而哭了呢!现在见你都成人了,又出落得这么标致,我才放了心。”
母女两个人就在机场大厅相对而泣,左父笑着劝道:“难得见上一面,应该欢喜才对,哭成这个样子像什么?别哭了,咱们先回家吧。”
闻言,左千寻连忙收泪,“爸爸说的对,我们快回家。”
他们从中正机场搭了计程车回到台北,到达左家门前,左父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我前几年好像听说李家老爷过世了?”
“是的,已经好多年了。”提起这件事情,左千寻也不禁有些感伤。
左父叹了一口气,“虽然说人的寿命有定,但做了那么多年邻居,想起来也真叫人难过。”
他们将行李提进屋里,左父一边走还一边问:“那现在他们的家业是由李老爷的独生子—;—;阿彻少爷继承了?他这些年还好吗?结婚了没有?”
“结婚倒是还没,至于他好不好,我不清楚,不敢随便说。”左千寻觉得心虚,怕爸爸发现破绽,只好拿假话敷衍。
“奇怪了,你怎么会不知道?老姐你以前不是跟阿彻哥哥最好?”左琨皑将两大皮箱的东西提上楼,又下来提其他行李时,正巧听到左千寻的回答。
“傻孩子!好是小时候好,现在千寻都已经长大成人,如果还像从前那样整天腻在一起,像什么话呢?”左母笑着说道。“好归好,虽然他们是青梅竹马,但毕竟男女有别,长大了终究还是保持点距离才好。”
虽然左母说的无心,左千寻心里有病,却忍不住心惊。
“我以前看他们两个那么要好,还以为老姐长大后会嫁给阿彻哥哥呢。”
“小孩子别乱说。”左父打断左琨皑的话。“我们哪里配得上人家?胡说八道,小心让别人笑话。”
左琨皑只是笑了一笑,也不在意,自己又提着行李上楼了;左千寻却不禁心中一沉—;—;
是呀,她是配不上人家。家世悬殊,就算阿彻再怎么眷恋她,也不会有结果的……
“对了,千寻,你今天不用上班吗?”左父突然问起。
“我一听说你们回来,就请了几天假,刚好接上年假,连续休好几天。”左千寻见问,连忙笑着回答。
“这样好,我们一家人可以多聚聚。”左母高兴地拉着左千寻的手。“你多请几天假应该也没妨碍吧,你和阿彻是旧识,想来他不会介意的。”
“他不管这些小事的。”她笑说道。
“那阿彻知道我们回来吗?”问话的是左父。
“我没跟他提起。”
这是实话,最近阿彻还是一样忙,没来找她,她也不想为了这点事特地找他说。
“有机会跟地说一下,我们好歹是几十年的邻居。过几天,我还要到他们府上去拜访呢。”左父叮嘱地说。
“好。”左千寻只得答应了。
家人回国,她心里当然很高兴;但一方面又怕她和阿彻之间的关系会被他们发现,所以不禁显得忧心忡忡。
** *
年初这几天,李明彻一方面因为左千寻的家人回国,她暂时搬回阳明山的左宅住,另一方面又受顾晴风之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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