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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醉忆花语-第10部分

小说: 醉忆花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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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拖出来的人当场面如死灰,有的已经晕死过去,下面剩下的大臣也全部一阵摇晃。
「周全,成礼晟……」司徒恭弘又点了几个名字,这次倒是没有鹰军上来架人,只是那些人自己却有的已经站不大稳,摇摇欲坠。只其中特别胆大的五品官军职的周全跪下身去,冲着司徒恭弘颤声道:「皇上明鉴,平贤王确是找过下官,但是下官已经明确拒绝了平贤王,请皇上明察啊!」
司徒恭弘哈哈大笑,才道:「周全!好,忠肝义胆,只是胆子有些小了,以后跟着岳将军好好锻炼吧!周全听旨:官升三品,俸加一等,赐府邸一座,奴婢百人,其他人比照周全各有赏赐!领旨谢恩吧。」
剩下的大臣心里五味杂陈,眼下皇帝有赏有罚,显是对朝中大臣的根底摸得极细,朝中大小事情均逃不过他耳目!且赏罚分明,一派明君风范!哪像当初平贤王策反时候说的什么男人出嫁,定是不男不女的妖孽,兴风作浪,败国之相之类……
司徒恭弘又面容转柔,这才对着岳英扬飒然一笑道:「扬威大将军岳英扬,情报准确,回防及时,护驾有功,即日起升为上将军!封护国侯,封地十邑,可随时御前行走……亦是朕的将夫!侯府择日选址,麾下亲兵增加为八千,仆婢五百。护国侯麾下所有参与今天平乱将士皆晋升一级,赏金十两。护国侯,还不领旨谢恩。」司徒恭弘俏皮的扬高下巴,做出一副等着他谢恩的样子。
岳英扬摇头苦笑,这样子大张旗鼓,不是把刚刚他们费心拉到皇帝身边的大臣的心又提了起来,但是又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皇帝下不了台,只好双手一拢袍摆,跪地谢恩。
「你们是不是很不赞同朕和岳将军之间的亲事?你们是不是又觉得朕只因为私心所以就大封近臣?你们不服气是不是?但是今天平贤王造反的时候你们谁站出来了?谁护驾了?谁又提前向朕禀告过实情?你们没有资格来评价朕的行为!朕是一国之君,朕是暴君也好,昏君也罢,都论不到你们说话的份!既然你们是朕的朝臣,你们就给朕老实的做自己的事情,下次再有这样逼宫的事情发生,朕就不是处决几个叛乱的大臣这么简单了!只要有朕这个皇帝在,就是整朝的大臣换了,这里还是朕的江山!你们都给朕仔细点了!礼官。」
司徒恭弘扬手一挥,旁边早就预备好的礼官登上高台,清清嗓子,展开圣旨。而司徒恭弘就退后一步,大方的站在岳英扬旁边朝着他的脸上又满是笑意,看着不满意他威胁朝臣举动的将军夫君。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逆王作乱,臣心浮动,民心惶惶,实大圣朝之不幸。然陛下英明神武,又护国侯忠心可表,国祸人灾,止于襁褓。虽尤可庆,但不可轻慢待之……是以决定更年号为厉治,每年今日为国庆日,望日后君臣共勉之,以图大圣朝之长治久安……又年号更改之大庆,天下大赦,开恩科,纳贤才,广恩泽,国昌隆……钦此!」
至此,司徒恭弘终于收拢朝中所有实权,日后又趁开恩科的机会大取贤才,广纳言士,在岳英扬等一众大臣的辅佐下终于成就被后世史书赞为「厉治盛世」的无上治世!
司徒恭弘更是被后世尊为大圣朝的开国明主,历史上的治国怪才。虽然不少后人认为他下嫁本国将军一事是为了巩固皇权,又或是因为当时上将军为了控制软弱皇帝的种种手段等等提出疑义,但是这位历史上第一位结成同性婚姻的皇帝的确和那位据传手握重兵,杀人如麻,魔鬼转世的上将军一世相伴,白头偕老……给后世留下一个个不解的帝王传说。这些都是后话了。
司徒恭弘笑看着底下脸色由红转白,由白又转绿,转瞬间已经换过多少种颜色的大臣们,皇帝脸上的表情倒是只可用「兴高采烈」这样的辞汇来形容,当即让礼官暂且退下,依旧上前一步,朝着底下已经经受了太多打击的众臣们嫣然一笑道:「这么喜庆的日子,一个个哭丧着脸干什么?难道是替那平贤王不平吗?都给朕──笑!」
于是广场上的一众大臣据说全部挤动着自己不太听话的脸皮,每个做出的怪相都够司徒恭弘日后想起来的时候拿出来和岳英扬说笑一回而不会觉得乏味……
又据说虽然群臣们由于刚刚经历过一场小小规模的平乱战役,大都没有恢复过来,但是大圣朝皇帝陛下的爽朗笑声当时即传遍了卫城第一个国庆日明媚的天空。
〈本篇完〉
君莫言悔番外篇──只愿君心似我心
    山居岁月,最易使人忘却人间今夕是何年。
一转眼,五年光阴荏苒,曾经横尸遍野的通天岭、化为灰烬的水天居,皆已湮没在一件件接替而生的武林事中。
当年的惨事,记得的也许没几人了,谣言每天都在发生,过往的前尘旧事,除却当事人之外,哪里还会有人记得呢?真相也在口耳相传中越见模糊,旁人的穿凿附会更增添了传说的神秘难解。
究竟通天岭上发生了什么事?
记得的人绝不会说,说的人也绝不知真相,这是唯一可确定的。神仙楼、水天居接连被灭,五年来,武林中不再闻有异端出现,莫言、阙无悔也不见踪影许久,其他跟这些事有关的人也消失不见,除了传言,武林中不存半分消息。
莫言没死,阙无悔也没死,只不过这两人舍弃了一切,径自携手归隐去了。
正所谓儿孙自有儿孙福,这两个老头,浪费了大半生,也该好好追求自己的幸福了,徒弟有徒弟的路走,义子有义子的桥过,人生是他们的,该怎么过也是他们自己决定,这与他们无关,更别说从来不入心的武林了,眼前的他们,只想要过自己的日子罢了。
跟着阙无悔回到他所生长的山林,那里人烟罕至,正好给了他们一个宁静的空间。
躬耕畎亩或许有些无趣,但在过了大半辈子打杀的人眼中,却是难得的静谧安祥,不管是金银财宝或是名利权势,都比不上这平淡的日子来得珍贵。
五年前,他与莫言回到久违的屋子,自从独孤求败死后他便离开了,再回来,已是十五年后,心下更有几分唏嘘,身边人是他此生不变的珍宝,虽然花费多年,但他终究是无愧于心!
「到了。」止住脚步,阙无悔眼中有着无限怀念。
望着空寂的山头,莫言嘴角弯勾起,「这里还真安静。」
「方圆百里不见人烟,除了我跟大哥,只剩下野兽飞禽,要吵也没得吵。」
「你跟你大哥一直住在这里?」
「嗯,直到大哥死去我才下山,没多久便遇到你了。」卸下腰间配剑,随手搁在地上,剑客不离身的第二生命,在这里是无用之铁。
莫言信步走动,突然,他往山巅走去,彷佛受到召唤,阙无悔跟在他身后,步上往常他与大哥常常静坐许久的地点。
冷风吹,衣袂飞,越往上风势越强,莫言自从牺牲元功替他徒弟凌澐疗伤之后,功体已是大不如前,拳脚虽可自保,但盖世武功已是荡然无存,阙无悔见风增强,便快速步到他身边,护住他。
「怕我被吹走?」瞥了他一眼,莫言笑了。
「别开玩笑,这里风大危险!」
阙无悔从不怪他牺牲根基救凌澐,如果换成他义子上官雨朔遭难,他也会有此举措,只是怨他不顾已大不如前的身体。
莫言知他心思,笑意染上唇,主动握住他的手,宽大的掌心传来温暖,「我会小心,况且还有你在我身边,阎王想抢走我,没那么容易。」
促狭的朝他眨眼一笑,阙无悔只能无奈的叹气,十五年前他拿陆思凡没辄,十五年后他还是拿这个莫言没法子,天注定他要被这家伙吃定的。
「走吧!」紧紧握住莫言的手,拉起身上披风围住他,慢慢走向最高的位置。
两人在最高的山巅上坐定,两人四眼,看着山下宽阔的景色,阙无悔依旧是阙无悔,但独孤求败已矣,莫言替上他的位置。
「这里,大哥喜欢坐在这里,我有时也会跟着坐,有时候一整天就坐着,也没干嘛,我看着山下,大哥却不知道在看哪。」
莫言静静听着,坐在这里的独孤求败,眼里到底看着什么呢?
「坐下吧,很久没回来,下山开始,我没想过会回来,但还是回来了。」
阙无悔拉着莫言坐下,同样的姿势,不同的人,眼里的景色是相同或不同呢?
倚在阙无悔身边,莫言突然眼眶一紧,从来到这里,他便想到师父给他的信。
「你大哥,提过我师父吗?」
「没有,从来没有,只在他要离开时,告诉我,若有人问起陆巽言,便说他死了。」停顿了下,脑海中的记忆虽然久远,却很清晰,「后来,你师父问了,我也照着答了。你师父提过我大哥吗?」
「从来没有,师父看起来总是云淡风轻,我从来不知道他心里藏着你大哥。」记忆中的陆谪仙,总让人看不出他心中真意,偶尔独自一人时,他会露出几分失落的神色,一闪的愁色总快速被接下来的笑容掩盖去。
「我大哥真傻,到死都将悲伤难过藏在心中。」
「我师父也不灵光,他们一定一直想着彼此,偏偏心意却不相通,到最后只剩遗憾与他们度过一生。」
阙无悔将手覆上莫言,十指紧紧把握,「幸好我没放弃,否则天底下又要多添一对怨偶,是吧?」
莫言白他一眼,这个阙无悔从前可没这么恶心吧!「你可是一无所有了!」
「我从来都是一无所有,除了大哥,除了你,除了那两个小子,我什么都没有。」
「武林盟主宝座,金银财宝,华屋美服,你十五年来的心血,眼下全都没了。」
「那些东西几时入过我的眼,如果要舍弃那一切才能与你相守,我会毫不犹豫丢弃,那些根本比不上你万分之一!」
越说是越肉麻,虽然这些是阙无悔心中真意,可一旦真说出口,听起来还不是普通的恶心,莫言白皙的脸颊飞红一片,「好了,你说够了没?」
「你不好意思啊?哈哈哈哈……」
狂放恣意的笑声回荡在山间,阙无悔的得意对上莫言无奈的神情,合衬出一幅不协调的景象。
两人,便在这个山头定居下来,将以前住的屋子整理修缮一遍,以前是独孤求败跟阙无悔的居所,如今是莫言跟阙无悔的隐居之地。
★☆☆
转眼便是五年,这段日子来,除了几次的飞鸽传信问候,他们跟外界是彻底断了,除了对方,生死打杀早就与他们无关了。
这一日,飞鸽带来鱼雁书。
阙无悔刚刚解决一堆柴薪,飞鸽停在他结实的手臂上,从鸽脚上解下信笺,一边看一边往水瀑行去。
莫言正在水瀑中打坐,为了救凌澐的小命,他耗尽泰半元功,但这五年来他没懈怠过,从基础开始锻炼起,虽不至神功盖世,业已累积些许功力,足以自保退敌之用。
「莫言!」阙无悔上半身赤裸,蜜茶色的胸膛布着汗水,在阳光下展现出一股野性的魅力,可惜这深山中无人欣赏,唯一可一饱眼福的人正闭目打坐。
浑厚的声音穿过水帘进入莫言视听中,运气通过全身周匝穴道,吸纳吐息数回后收功,这才睁开眼睛,起身走向岸上的男人。
「怎么了?」穿过水帘,在阙无悔眼前站定。他身上仅着单衣,刚刚在水中早已湿透,此刻紧贴着身体,曲线毕露,发挥不了丝毫遮蔽效果。
「凌澐送来的,邀我们下山一叙。」
接过信笺,莫言自顾自看起,空闲的阙无悔当然不会放过眼前春色,快活的放胆上下欣赏起来。
他与莫言虽已有肌肤之亲,但每一回看莫言,总觉得又看到不同的他。
「又是选拔武林盟主,每回开英雄大会总没好事。」放下信笺,一看到阙无悔的样子,是又好笑又好气,「你是看够了没?」随手把信笺往他脸上一扔,踩上岸,往回走。
「,是你好看我才想看,别人要请我看可没这福气。」
「够了你,回去吧!」
「几时下山?」跟上莫言,阙无悔边走边问。
「谁说我要赴约?」
「少来,你一定会去赴约的。」
「我不打算去,每次开英雄大会总没好事,我不想去淌这混水。」莫言催动内力,身上的单衣逐渐干了,风吹衣动,飘逸出尘。
身边的阙无悔虽一身莽夫打扮,浑身散发豪迈英气,天生王者气息,哪里遮掩得住。
「你也很久没见徒弟了,反正武林已经跟我们无关,下山是为见孩子,你管他英雄大会怎么样,总之也轮不到我们担心。」
「咋!」莫言咋舌,不以为然的摇摇头,「从来不是我去找麻烦,都是麻烦找上我的门,你以为呢?」
「你说的也没错,只不过……不去的话,就见不到那些孩子了。」
形状雅致的眉拧起,犹豫爬上脸,莫言心中是挣扎的,不是不想见那几个孩子,只是不想再惹事生非了,难得的平静,就怕会在一念之间便失去。
「让我想想,过几天再说吧!」左右斟酌,他终是给了这个答案。
阙无悔低头笑了笑,这句话分明就给了答案,莫言一定会下山的,他有十成的把握。
「嗯。」但他也只应了个嗯,有些事说不得,免得到时候惹恼莫言,半点好处都没了!
★☆☆
英雄大会,武林中的一大盛事,各路英雄好汉聚集在一块,互相切磋武技,继而选出下一任的盟主以维护武林安定。
上一任的武林盟主是阙无悔,可在上一回举办的英雄大会中,发生了些事情,最后武林盟主没选出来,阙无悔也失踪了,这五年来江湖纷扰不断,众人商议后,决定再举办一次英雄大会,要将武林盟主选出,以维持武林和谐。
这次的大会准备在奉先山庄举办,消息公布后,短短三旬,已有许多英雄豪杰赶往奉先山庄了。
究竟是谁当盟主,凌澐他一点也不在意,只不过想凑个热闹,顺便见见久违的师父罢了!
一个月前,他发出信笺,通知师兄弟扬羽跟夏炎前来会合,一同在奉先山庄山脚下的客栈等候莫言前来。
六个人坐在包房内喝茶聊天,门帘外闹哄哄的,众人所谈不外乎跟即将举办的英雄大会有干系,可对他们来说,是来凑个热闹。
「凌澐,你又想干嘛?」扬羽跟雷豹昨日到达,平素,他们俩深居在极北的山林,除去办事的时间,几乎不过问尘世俗务。他与凌澐自小相处,对他的心思,虽不至透彻十分,总也有七八分了。
「没想干嘛,只是想念师父,想见见你们,你以为我还有什么心眼?」举杯吃茶,脸上挂着无辜的神情,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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