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幻今生续前缘-第1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昨天……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只记得他们喝了很多酒,一杯接着一杯,然后……然后其他的事情他全都不记得了,对于是怎么上楼来的、是怎么会睡在她房里的,为什么会裸裎相见,他一点印象也没有。
“嗯!”此时,任谷梅也醒了,她微微的睁开眼睛,准备起床梳洗,却诧异自己的床上还有人,“你……你……你怎么会睡在我的床上?”说话的同时,她发现自己昨晚身上的衣物竟散落在地上,包括他的衣物。
“我……”商毅深有口难言,根本不知从何解释。
任谷梅深深的叹了一声,“算了,你不必解释了,反正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她的头垂埋在胸口,手指伸进发中抓着秀发,“我们都是成年人了,都有能力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要你对我负责任的。”
她的话让商毅深心如莲心一般的苦。
任谷梅抓起地上的衣服速速的往身上一套,然后走下床来,“我要赶着去机场,一会你走的时候记得帮我把门带上。”
商毅深欲言又止,因为以他目前的身分实在是拿不出条件来补偿她,多说反而徒增彼此的负担。
** ** **
“节日”对台湾这个岛国来说,是愈来愈显得重要了,而节日,只要宣传、广告做得好,也往往是商人们大发利市的好时机。
以往受到西洋情人节的影响,许多商人纷纷开始提倡民众过属于中国人的情人节——七夕。
而花和巧克力是情人节的代表礼物,虽然还有一天才到七夕,但是在办公室里随处可看到桌上摆有一盒盒的巧克力或一束束的花,顿时原本紧张的办公室,倒变得浪漫了许多。
“何晴,明天晚上和士彦有没有节目?”段思环收到商毅深送来的花时,也顺便关心一下好友的幸福,毕竟,情人节独自一个人过似乎有些寂寞。
“我答应明天要和老师下棋!”何晴埋头工作,连头也不抬起来。
“下什么棋?棋天天都可以下,情人节又不是天天有。”她受人所托,充当红娘,“再说你年纪也不小了,应该试着结交一些异性朋友,生活不应该太封闭的。”
何晴不以为忤的冷哼一声,“我的生活很封闭吗?我怎么一点也不觉得,我倒是觉得我这样过生活很好,起码不会受到伤害。我告诉你吧!千万别对男人太有信心,因为男人的本质是恶劣的,在你面前是一回事,在你背后做的又是另一回事。”她提醒段思环说,但又不敢贸然将那日听见商毅深和任谷梅的谈话说予她知。
“你对男人的敌意太深了!”段思环盈盈的笑说,“我想你应该尝试着去谈恋爱,对你的想法或许会有改变。”
“不必了,我敬谢不敏。”何晴嗤之以鼻,“我可不想成天为一个男人心神不宁、魂牵梦系的,对我来说那是一件愚蠢的事情。”
“爱情就像一瓶密封的饮料,如果你不拆开来喝喝看,又怎么会知道它的味道到底好不好喝呢?”
“我从来不喝有添加人工色素的饮料的,我只喝白开水,那些添加人工色素的饮料喝多了对身体不好的,虽然白开水平淡无味,不过至少它对身体无害。”何晴同她唱着反调。
段思环被她气得七荤八素的,她费了三寸不烂之舌,怎奈何晴仍是无动于衷,让她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瞪她,“好吧!既然如此,你就等着当老处女好了。”
“那也不错啊!总比被男人糟蹋的好。”何晴不甘示弱的回敬她。
** ** **
段思环和商毅深站在阳台上遥望着美丽璀璨的星空,她静静的躺在他的怀里,让他用结实的臂膀搂着她娇弱的身躯,她真是喜欢这种感觉,如果时间能够这样停止那该有多好。
在梦裹,她不只一次的梦见他用那双深情的眼眸凝望着她,如此的依恋、如此的温存。
“你瞧,那就是牛郎、织女星。”商毅深伸直手指向辽阔的天际说。
传说七夕是牛郎和织女在银河相会的日子,这个美丽的传说是说凡间的牛郎和仙界的织女彼此真心相爱,后来被王母知道了,而硬是把他们拆散了,并且用玉带画出一条银河,把牛郎和织女分隔于河的两岸。
最后因为他们真挚的爱情感动了喜鹊,所以每到了七月七日这一天就会有成群的喜鹊从四面八方飞来,在银河上首尾相街搭起一座鹊桥,让这对隔阂相望了一年的夫妻能够在鹊桥上相会。
段思环遥望着牛郎、织女星,心里暗自祈求自己和商毅深能幸福快乐的厮守一生。
清风徐来、繁星闪烁,或许是今天晚上的酒太甘醇了,而心里想说的话又太多了,所以两人反倒沉默着,只是并肩而立,一起仰望布满星斗的夜空。
商毅深突然执起她的手,紧紧的握着,目光似水柔情的看着她说:“思环,你愿意嫁给我吗?”
段思环盯着他手里拿着的求婚戒指,感动得说不出话来,眼眶竟湿润了起来,真是灵验!莫非牛郎和织女听见了她的祈祷?
商毅深见状,着急的抚着她的手问:“你怎么啦?是不是不愿意?”
“不是,我怎么会不愿意呢?”段思环摇摇头,擦着眼泪,“我只是太感动了。”说到此,她将头埋进他的胸中,紧抱着他。
商毅深也被她感染,鼻子酸酸的,“傻瓜!别哭了,人家会以为我欺侮你了。”他抬起她的下巴,替她擦干挂在脸颊上的泪珠,“思环,你知道吗?在我的心里没有人能代替你,我要和你生生世世结为夫妻,即使我们都死了,到来世,我还是要再与你共结连理。”他承诺着。
“我也是。”段思环微微仰起头,一对明亮的眸子欲语还羞,有着无限的娇美、无限的情意,她的整个人、整颗心都给了,完完整整、淋漓尽致的奉献了。
也就在一刹那,商毅深和段思环几乎同时搂住了对方,他吻住了她微翘的朱唇,而不安分的手则探索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段思环清楚的知道他是属于自己,心里怀抱着前所未有的极端幸福,她用双臂圈锁住他的颈项将他更拉近自己。
商毅深觉得此时此刻他的心安定下来了,如今他的怀里、手里以至于心里都被这个光洁、细腻的女人给填满了,未来,他将会更小心更谨慎,不让自己再犯下任何出轨的背叛。
满天的星斗,有一种无法控制的记忆宛转的流动着,渐渐的苏醒、渐渐的融化,一句句深深浅浅的山盟海誓都曾经说过,如今又一波一波的翻腾起来,把两个相爱的人环绕着、覆盖着,直到淹没……
** ** **
与往年一样,织女今夕要与丈夫牛郎渡河相见。
迢迢银河星,皎皎河汉女。纤纤擢素手,扎扎弄机杼。终日不成章,涕泣零如雨。河汉清且浅,相去讵几许。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清风徐来,暮云合璧、银河无浪、鹊鸟于飞。
素妆弱步的织女,在两位仙女的陪同下,踏着玉露,不觉已来到鹊桥边,只见一只只的鹊鸟从河这岸排到河的彼岸,把碧落天界闹得声声鼎沸。
一会儿突然安静了下来,只见一只鹊鸟飞到织女的面前来禀道:“鹊桥已架,请娘娘渡河。”
织女颔首点头,纤纤玉步登上了鹊桥,这座鹊桥载着她一年无限的相思、一年无尽的深情、一年望穿秋水的顾盼、一年鲜明难忘的回忆。
暮风清凉、河光净沘,她的透体感到晶莹、呼吸感到清新。
从彼岸走来的牛郎,伸手搀扶日以继夜思念的妻子,“天孙,总算又过一年了。”
织女叹口气,“离合缘契,乃天之为,我们谁又能斗得过上天?”
“天孙不必伤感,我俩既已相爱盟誓,今后只有尽人事听天命。今夜如此的美景佳色,不可坏了兴头。”牛郎豁然的接受了命运的安排,不怨天、不尤人,“你瞧!我俩可比上皇、太真幸运多了,至少免了百年的轮回劫难。”他手一挥,鹊桥下层层的云雾霎时播开一空,清楚的看见了在红尘凡间受孽海之苦的唐天子与杨贵妃。
“哎!怪只怪这李三郎,马嵬坡下教玉碎香揉。”织女沉吟道。
“唉!休冤屈了人。”牛郎为他辩白,“形势比人强,天子哪由得自己主张?事过之后,三郎后悔不迭悲泪足以填海啊!”
“如今岁月频更,只怕此情也渐淡了。”织女道。
“不然,瞧他俩心口一辞,情意无二,好不恩爱也!我俩与他们源于百年宿缘,当须给他们庇护则是。”
织女随即掐指一算,“只是他俩劫难将至,又免不了滋生一场生离死别,但若果然不背今盟,我们决当再为之绾合。”
牛郎点点头,“天孙言之有理,夜色将阑,你我且回斗牛宫去吧!”他伸手又一挥,将鹊桥下的云召回。
牛郎牵着织女的手,双双步着玉阶缓步迳往斗牛宫而去。
** ** **
何晴和段崇义结束了棋局后,迳自回房休息。
她看着空荡荡的床,心知思环今晚不会早归甚至会不归,萌起了怨妇专有的独守空闺的孤单心态,她起身走到窗边,呆呆的凝望着繁星灿美的夜空。
“为什么要拒绝任士彦的邀请呢?”何晴后悔的问着自己,她不禁幻想着,如果赴约的情景。
他在做什么呢?会不会约了别的女人出去共度良宵?
想着想着,何晴又不禁恼怒起来,“何晴!你在干什么呢?怎么可以这么没志气?”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犹如一颗泄了气的皮球。
突然房中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她心想这时候可能是思环打回来的,“喂!”她伸手接起电话。
“喂!”这个声音仿佛一道电流穿过她的心。
是他?他怎么会知道这支电话的号码呢?“思环不在。”何晴心慌意乱的说。
“我知道,她今天和毅深一起共度佳节,我是要找你。”电话彼端,任士彦说。
他跟她心灵相通?知道她正在想他?何晴感觉到自己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你找我有事吗?”
“也……也没什么事,只是想听听你的声音。对了,情人节快乐!”
“情人节快乐!”何晴忧郁的说。
“那么……时间不早了,我不打扰你休息了。”何晴淡漠的态度,令任士彦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才说没两句话就要挂电话了吗?何晴急了起来,“喂!你等一等……我……”
不等她说完话,任士彦迳自接话回答:“你放心!你交代我的事情我会去办的,我明天会去找毅深谈一谈。”他以为何晴要提醒他,她交代他去办的事情。
该死的笨猪!自作聪明,她又不是要说这个!何晴气结了,她只是要让他再陪她多聊一聊,可是现在,她又无法说出口要求他了。
“那就好!你尽早处理完毕。”何晴咬牙切齿的说,然后“啪”的一声就将电话挂上。
** ** **
为了完成何晴交给他的任务,任士彦今天特别歇业一天,跑一趟商毅深的公司。
当任士彦出现在商毅深的办公室时,商毅深显得很惊讶。
“咦?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找我?不用开店做生意了吗?”商毅深问。
“今天歇业一天。”
“出了什么事吗?”
“是出事了,不过出事的人不是我,是你。”
商毅深不明究竟的看着他,等他告诉自己一切。
由于他们两人是二十几年的好朋友,所以任士彦决定有话直说,不拐弯抹角,“你和谷梅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商毅深的心猛地一抽,脸色大变,没想到这个秘密还是走漏了,“是不是谷梅跟你说了什么?”他不作第二人想。
“谷梅什么事情都没跟我说,是开幕的那天,何晴和我撞见你和谷梅在洗手间里谈话。”
商毅深突然觉得自己很龌龊,方才竟怀疑是任谷梅透露事端,存心引起轩然大波,就如同那日她曾对他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事到如今,商毅深只好毫不隐瞒的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任士彦,除了喝醉酒和任谷悔发生了关系之外。
“老兄,不是我多事,思环是个很好的女人,你不应该这么对她的。”任士彦指责他的不是。
“我知道!”其实商毅深自己也很后悔不堪。
任士彦摇摇头说:“谷梅是我的妹妹,她的脾气、个性我比谁都还要了解,你这次能全身而退,实在应该感谢老天,否则以谷梅的性子,她肯定会整死你,哪有可能轻易的放过你?”
“你不了解……其实她是个好女人,是我辜负了她。”商毅深有说不尽、道不完的歉意。
任士彦拍拍他的肩,“事情过了就算了,以后别再把持不住自己的多情。”他微讽的笑说,“我总算可以回去交差了。”他喃喃的对自己说。
“放心吧!我以人格担保,绝对没有下次了。我昨天已经向思环求婚了,我们准备在两个月后举行婚礼。”商毅深说,任士彦是第一个知道的。
任士彦诧异的睁大眼,“什么?!好小子!可真有你的一套,我都忍不住要嫉妒你事业、爱情两得意,我先恭喜你啦!”
“你别嫉妒,应该多加把油,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嘛!她总有一天会被你感动的。”商毅深鼓舞着他。
没错!应该要再加油,任士彦认为自己有必要重新拟定战略。
** ** **
一个月后
自从段思环和商毅深宣布了结婚的消息之后,段思环整个人就变得愈加的美丽动人,据她自己说,是爱情的魔力所致,所以她逢人就鼓吹人要多谈情说爱。
离结婚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但为了能准备充裕,段思环几乎一抓到空闲的时间,就拉着何晴逛街购买所需的东西。
“小姐!你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下?我的两条腿酸得快断了。”何晴抱怨着。
“真是的,只不过走了三家百货公司,能让你累成这副德行吗?”段思环白了她一眼。
何晴提着一袋袋的东西,快步的抢着人行道上的长椅坐,“你有爱情神奇的力量支持你,我可没有。”也不知为什么,知道段思环即将要结婚了,她突然有一种失落感。
段思环强忍想笑的渴望,“谁说你没有的?他可是随时等你取用呢!”
“开什么玩笑,我何晴岂会看上一个乱臣贼子之后。”她故作满不在乎的说。
段思环眨眨眼,顽皮的歪着头看她,“是吗?前几天好像有人问我任士彦最近的状况哟!若真是不喜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