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和艳遇并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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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陌桑皇俏医韪愕摹!
老张忙说:“那可不行,那可不行,借款就是借款,这就让我渡过了难关,自己真是无法用言语表达对你的感激之情啊。昨天是我喝酒过量,一时想起小李的变心,才那么悲观,醒酒后觉得太不应该了。”
小刘在商店里呆了七、八年,知道老张这几年已学到了不少经商方面的知识,有了一定的经验,这次他商店被查封,只是一时失误,也与自己的牵线搭桥分不开,从资金上帮他一把,会很快翻过身来的。否则,为了交罚款把剩余商品变卖可就亏大了。再说,他从事财务工作多年,以后有合适的民营企业,给介绍去那边干个会计,凭他的性格他的为人,一定会错不了。小刘又了解老张的人品,逐渐地对他深爱不已,所以小刘才想到拿出几乎自己的全部积蓄交给对方。这时,小刘紧接老张的话:“大可不必那么悲观,常在商海,哪能不灌两口咸水的。不过我了解你当前的处境,明天我再给你2万元,这样你也好把店里的商品再充实一下。”
老张喜出望外,“那太好了,实在是感激不尽呀。这样以来,解决了我小店的全部难题。”他迟疑一下又说,“你丈夫能同意吗?”
小刘道:“这钱都是我自己的工资和奖金,当然他知道了是不好——还是老办法,不要对别人说。”
老张暗自思量,上次借钱的事小李察觉后就惹出了麻烦,这次她若再知道,不是火上浇油么?他后悔上次太大意,如今已想好应付小李的办法。何况对方已靠不住,不能因为她而缩手缩脚的。想到这里,就对小刘说:“我决不会让第二个人知道。不过上次你借给的钱,经不住小李与我假托的人对证,无奈之下,我已经向她说了实话。”
事已至此,小刘只得回道:“也只好这样了。”又顿了顿说,“我看你单一的搞小商店并不好,风险也较大。你从事财务工作多年,近两年又干兼职,以后有机会给人家干个全职会计,另外还继续兼着,再把小商店盘出去,比现在这样要好,也会稳定些。如果干上两年觉得不好呢,再改回来也不迟。”老张插了几句问话,因在此前他没考虑到这些,就改了话题。
老张问到小刘的孩子涛涛,她自是津津乐道,“他刚上二年级,今天被他爷爷接去了,明天是星期天,就在老人家里玩儿吧。”老张问候殷波,她表情暗淡,不屑一顾,“由他去吧,我对他是失去信心了。”
小刘是那种敢爱敢恨的人,见到老张和小李关系有了变故,这时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是一直对我装糊涂呵还是看我不顺眼?我对你是尽心尽力帮助,甚至担着风险地支持你。我这深情厚谊你就一直没感觉出来?我可不是那种水性扬花的人,不信你可以做个详细调查。”说到这里,她露出戏谑的神态,“可不是咱张哥也看上了哪儿歌厅的小姐?”
这最后一句让老张坐不稳了,忙说:“我能是那种人吗?有一次涉及到别人的事,和那小姐有一、两句的问答,我这里视彼低贱,她那方自负气傲,别的不说,就这一点,也跟她们凑合不到一块儿。”
既然小刘把话已挑明了,老张就说:“你年轻漂亮,工作又好,儿子讨人喜欢,丈夫高个儿帅气,我可不敢想到那一层。只一门心思多赚钱,以后用物质来报答你。”
“你是一家不知一家啊,我呢,家丑不可外扬,苦水尽往肚子里咽。”随后,小刘向老张简要地透露了丈夫的不检点。这样,相互之间的关系就明朗化了。
临离开餐馆前,老张又将自己的老公司春节前只发给一年的生活补助费,职工的养老保险和医疗保险都没向社保机构和卫生系统缴纳的事告诉了小刘。对方让他和其他职工在电话上先联系一下,个人的事还得个人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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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明争暗斗
一周后,老张和二、三位老同事已接上头。没过几天,有人就来了电话,说市局前几个月趁编委清理登记全市事业单位之际,把咱公司的事业编制给上报注销,文件早已批了,只是咱们下边的职工都不知道。其实全市我们单位这种情况的还有不少,人家都没注销,就我们特殊,而且目前市里还没有出台这方面的具体政策。现在我们都变成了企业身份,事实摆在那儿,职工养老保险由机关事业单位保险机构收取,转为社会劳动保险机构收取,收缴比例比原下降了很多,这样单位就可以少拿出一笔钱,可是每位职工以后的退休金少了将近一半。从另一方面说,都是企业职工,“忘恩”觉得出现什么问题他们好办。再说,现在事业法人没了,去年已改成了“忘恩”的企业法人,即如此就觉得这经理位子能做稳当。估计当初“忘恩”看了文件,向局长献计献策,就形成了现在这种局面。这一位告诉老张要他第二天上午赶到公司附近的小公园,本公司几名职工集合在一起,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办。
职工自己凑在一起商量安身之策,以前是没有的事。到了现在,从局长至经理对剩余职工处处刁难,迟早会有人出来说话的。这天,一般职工都到了,一共九人。另外再就是“大喝”,如今他被空挂起来,没了桃花运,但和一般职工不同心,再说他也不敢跟局里对着干,所以没通知他。
大家在一起充分发表意见,主要问题很快摆了出来:①公司有房30余间,基本都在出租,按说这些房租收入用于缴纳职工养老保险、医疗保险和发放职工生活补助费绰绰有余,现一拖再拖,而且还长期拖欠。其中之一,这钱已挪作它用。其中之二,这钱已落入私人腰包。如“忘恩”的老婆占着一间,对外说是照顾公司职工,可是用这房子搞经营的把房租交给了她个人。还有局长的侄女占着两间,看来也不向公司交房租。②局长收授贿赂,如他此前让查公司账,可是查得不彻底,是“大喝”给他送了礼。还有“忘恩”本是租房的房客而当上了房主的经理,不给局长送厚礼是不行的,何况这事有的职工还看到过。③市局上报编委注销了公司事业编制,造成职工退休后工资待遇大幅下降,我们广大职工老了的时候怎么办?
大家一致认为:把这些情况写成材料,都签上字,然后一同去市府,送给市一级领导和有关部门。他们提议由老张起草。老张觉得推三却四也不好,再说别人写的不见得比他强,就答应了下来。只是表示写成后大家再一次集合,要进一步发表意见,通过后再打印。
两天后,几人又在小公园集合。老张读完所写的材料,先有两名职工谈了自己的意见,说问题是摆出来了,叙述得也很详细,可就是条理不太清晰,重点不突出。人家市级领导工作繁忙,递上去的信件若在一张以上,就有可能不看,应该把问题一条一条地列出来。后发言的也随声附和。老张充分尊重同事们的意见,说回去后抓紧修改。不过大家说改写后咱们不要再一一看了,直接打印出来,等到了市府大楼前集合时一块签名吧。
又过了三天,九名职工都按时到市府大楼前的广场上集合。他们并没有像一般上访群众那样打出标语或招牌,而是静静地每人在材料上签完字,有人再去附近复印多份,然后装入预先带来的信封内分送市级几位主要领导及有关部门。不过大部分只能交给市委、市府的收发室,只有信访局不在大楼内,他们可以集体前往。接待人员表示要过一段时间给答复,然后便各自离去。
半月后的一天下午,老张接到公司“忘恩”的电话,说上级领导来了,有事要找你。他接完电话后,猜想送的上访信有了回音,但可能不够顺利。因为他们交给信访局的材料上,每人都留了电话号码,上面怎么不和我们直接联系?不过他还不能肯定是这方面的问题,也没和其他人通电话,就直接去了。
果然,宋副局长和“忘恩”陪着一位领导模样的人及一位年轻人坐在办公室内,据介绍那位领导是市府一位姓高的副秘书长。几句见面话后,只有“忘恩”廻避了。这时已临近下班时间,高某三言两语就转入正题。说向上级反映问题应该,但要有确凿证据。你们递的材料市领导已经批了意见,我们下来就要一一落实,如果与事实不符,那就属于诬告。
虽有宋副局长在场,老张也不得不把局长及“忘恩”的有关问题简要地说了说。由于没有思想准备,有关问题没说那么显露,而有些事他又一时没记起来。高某先听了局里及“忘恩”的汇报,就把职工说成是闹事,对老张采取的是打压兼安抚的办法。
晚上,老张把这事在电话中告诉了几位同事,他们埋怨他去公司时怎么不事先告诉一声。既然到了这一步,就来了个补救措施。即其中一人的老同事在市府办公室上班,就托他传话给高某,说有两位知情者想去市府向他汇报一下实际情况。高某确定了时间和地点,两人就应约前往,这其中又有老张。
这一次高某的语气没那么强硬,听下面反映问题也耐心一些,旁边还是有一位工作人员作记录,不过听到后来他反问道:“出的问题该是谁的就是谁的,有些问题是马经理的,你们为什么不提他?”
老张说:“不错,有的问题是出在他身上,但继续发展不在他。而且现在他不掌权,我们反映问题是拣主要的说,不可能面面俱到吧。历来贪官可恨,像我们的某些领导不顾职工利益,甚至和下岗职工争食吃,尤其可恨。”
最后高某表示:公司的问题要一项一项落实,收支要向职工公布,该纠正的要纠正,该追究责任的要追究责任。但这需要一定的时间,你们不要到处乱找,请你们把这话也转告其他职工。不过有一点要注意,如果你们夸大错误事实,也是不允许的,是要承担责任的。
其实,市级领导对上访信件批复归批复,主要在于承办的人怎么处理了。这“忘恩”和高某早就认识,局长与这人更加熟悉,他们拿着公司的钱作了打点,此后高某对职工所反映的问题就采取了对上欺瞒,而对下也没了交代。
职工组织起来上访归上访,自己的事还要自己着急。老张接受小刘的再次资助后,归还了部分应急借款。由于小刘提出了新的建议,他对原计划要进的商品进行了缩减。
小李跟老张已彻底闹崩,离开了商店。不过她拣了个大便宜,新楼房住上了,能再搬出去吗?她是对老张说过,等我有钱了再还你。她和胡豆没有多大潜力可挖,以后丈夫再给她出出馊主意,这还钱不就成了一句空话么?其实老张也没指望小李还钱,他明白这次投资就好比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现在他主要考虑的是搞服装生意不像开始那样顺了,同样的东西,人家往往到大商店去买,仅凭着关系,凭着上门促销,数量有限,还不能持久。本来老张下决心把服装生意做大做强,可是经过这次商店被查封的折腾,热度锐减。前不久小刘建议他重操旧业,经过几次思想斗争,他认识到商场如战场,自己应变能力差,处事不圆滑,不宜独当一面。又由于小刘先后借给5万元,虽然最近两人已明确了关系,可不能长期拿着她的钱垫底。他思虑再三,认为还是专干会计这一行是上等之策。在两人又见面时,就把考虑成熟的意见告诉了对方。
小刘知道这是老张深思熟虑后的决定,她便及时同几位熟人联系,其中就有一家在她大楼设专柜的电脑公司,是民营企业,因新近与北京一厂家合资经营,需要一名全职会计,她就把老张的情况介绍给人家,当然称赞的话多一些。双方经过两次电话,就让老张前去面谈。
这家电脑公司的两位经理都与老张谈了话,虽然老张年龄偏大,又不会电算化,但是工作经验多,办事稳重,学历又较高,经理当场就确定聘用他。老张也向对方表示尽快学会电脑操作。因原来这公司已使用了一套财务软件,只是没充分利用起来,暂时由手工和电脑两套账。
在人生道路上,麻烦事经常出。正当老张稳住心思,靠上时间,准备在这家电脑公司认真干会计工作的时候,又接到要他前往市局,有领导面谈的电话。
老张到了那里,有人便领着他进了宋副局长的办公室。这室内,30多平米的见方,居侧后靠窗放置一张2米长的老板台,其内侧的小桌上,摆放着联想电脑的纯平液晶显示器,这端坐中央的就是宋副局长。他正侧面对着门口,其身后靠西墙放一博物架,上面摆有几件古董及饰品。紧靠着博物架是文件橱,里面放置各种书刊及文件。正对门口有大小沙发及茶几,老板台及沙发旁立着奇花异草,好不温馨博雅。
老张正在观赏室内陈设,从门外又进来一位科长。宋与老张寒暄几句后,开门见山地说:“你干会计工作已经多年,应当说不断学会计法,懂得按会计制度办事。不过你们公司近几年财务制度不健全,前个时期查账,发现存在不少问题,如小金库撤了再建,而且到这后来,大部分收入都进了小金库。你作为会计怎么把的关,是公司领导的问题,还是你们自己的问题?你是现在写一下呢,还是回去列列清楚,整理出个材料报上来?我们局里是本着保护职工的原则,一般问题不上交,能够内部处理的就内部处理了。”随后,宋又旁敲侧击地针对老张参与职工上访的事发表意见,“你可能只是追随者不是发起者,有人拉拢也不得不参加。只是有问题你们应该找局里,局领导会认真考虑的。再说局里也一直着手解决你们公司的问题,但这需要一个过程。你们隔着两级往上找,解决问题时还是靠下边来做。假若你们一再乱捅,捅出漏子来我们局里也无能为力。”
宋副局长在船舷卖力,掌舵的可是局长。倒也难怪,职工上访把矛头直指他本人,那还了得,这不是太岁头上动土吗?老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