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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萌宠-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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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子是旧时的黑话,意思是“眼睛”,武侠小说里经常用。




51

51、啦啦啦 。。。 
 
 
作者有话要说:淑熙的《啦啦啦》

 
  裘宝阳真觉得自己像在吃奶,吃的还不是她妈的奶!唔,二十八岁的大姑娘吃奶,羞奔中……
  她的心里一边有个小人儿捂着羞红的脸绕着圈飞奔,一边变着法子的吮吸较咬。果然吃奶神马的比亲嘴神马的有爱多了!更让她心花怒放的是某人此刻紧张地绷紧了全身,不停地轻颤栗,连喊“阿宝”时都带着颤音。
  
  韦紫夕紧紧地揪住裘宝阳的衣服,连呼吸都在颤抖。胸前的刺激让她有点难受,又感到刺激,不停地刺激着她的感官,让她的脑子有点发懵,身体也不断地激起反应。但脑海里残留的意识还在对她说:“这太快了吧?”
  
  “唔!”突然,某人的舌头探到她胸前某处的芯蕊,一股强烈的刺激直冲脑海,腹部及身体深处也开始有了反应。韦紫夕把裘宝阳的衣服揪得更紧,身体不停地颤抖,呼吸也变得零乱。她难以自抑地仰起身子。
  
  裘宝阳明显地感觉到韦紫夕的胸部变得充实饱胀,原来含羞带怯的花苞也已盛开怒放。她抬眼悄悄地朝韦紫夕瞅去,见韦紫夕不由自主地仰起头,脸颊泛红,浮现诱人的妩媚。
  
  韦紫夕几近呻吟地喊:“阿……阿宝,住……住手!”她松开裘宝阳的衣服,改而去捧裘宝阳的头制止她的动作,同时身体软软坠回床上躺着,脑子里一片纷乱意迷。身体燃起欲望,想要继续,可理智让她总觉得这时候不该,不该这么快。
  
  裘宝阳的嘴从那让她含得像沾露的玫瑰的某颗红樱上移开,她看到韦紫夕这神色,俏皮地吐吐舌头,扮个鬼脸,“噌”地一下子跳下床,拖了一个枕头抓在手里,飞奔到门口打开门闪出去,飞快地把门拉上,奔到她奶奶的房门前,敲开她奶奶的门,说:“奶奶,我今天晚上跟你睡。”
  
  韦紫夕躺在床上,羞愤地咬住嘴唇,嘴皮都快咬破了!她在心里恨骂一声:“裘宝阳,你狠!”人拖着一只枕头跑了,摆明了是不回来睡了。干了那么多事,然后——把她一个人撂在这里晾着!韦紫夕又气又愤又恼,真恨不得把裘宝阳拖回来两爪子掐死她。过分,太过分了!这种事她怎么就干得出来啊!韦紫夕拉起自己的衣服,死死地捏着被子,嘴皮子都咬破了!“钱宝,你跟我等着!”她起身,下床,又去浴室洗澡。这次不仅是洗澡,热水把她从头淋到脚,脸和头一起洗了。
  
  翌日
  
  好心情的睡了一夜好眠的裘宝阳抱着枕头欢乐地踱着小步子挪回她的房间,她先轻轻地把门推开一条缝朝里瞄了眼,见床上的被子已被铺得平平整整的,韦紫夕已经起床。
  
  裘宝阳进屋,关上门,就看到韦紫夕已洗漱完毕、穿戴整齐地从盥洗间出来。她笑眯眯地打招呼:“夕夕姐,早哇!昨晚睡得好吗?”今天的天气真好,姐各种神清气爽。
  
  韦紫夕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一如既往的平静,她浅笑着答了句:“托您的福,睡得很安稳。”她顿了顿,又说:“阿宝,其实……昨晚,我也觉得我们发展得太快了,谢谢你。”
  嘎?不找姐发飙还谢姐?“谢我什么?”
  
  “谢谢你及时止住,不过委屈你到你奶奶那睡了一晚。今天中午请你吃饭表示感谢。”韦紫夕说完冲裘宝阳笑了笑,便出去吃早饭了。
  
  “呃!”裘宝阳皱了皱鼻子,像被浇了盆冷水,好心情没了。神清气爽、神采飞扬什么的通通成为昨日黄花,她又变回之前的没精打采要死不活样。
  
  裘宝阳收拾整齐后,来到餐桌前,打招呼喊着:“奶奶早,妈早,爸早,夕夕姐早。”坐下,吃早餐。她低头安安静静地吃着早餐。出过气,消了气,又觉得自己昨晚的举动很无聊。脑海里,时不时地还飘出韦紫夕动情时的妩媚样,想到自己的那举动,裘宝阳心虚地朝坐在旁边的韦紫夕瞟去,内心开始忐忑。
  
  韦紫夕的神情很平静,优雅地吃着早餐,仿佛昨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
  
  裘宝阳偷瞄韦紫夕,瞄着瞄着,视线就从韦紫夕的脸上落在胸前,脸“刷”地一下子红透,她赶紧埋头喝牛奶做掩饰。
  
  奶奶这时候开口说话了:“虎子啊,什么时候有空请个风水先生来家里看看,给钱宝看看。”
  裘宝阳诧异地抬起头看着她奶奶,心说,奶奶,你又要搞哪门子迷信,怎么请风水先生给姐看?姐又不是坟山!
  
  裘老虎皱眉,问:“妈,请风水先生来看什么?”
  
  “她昨天晚上睡觉唱了一晚上的歌,一直在唱‘啦啦啦啦啦,姐好开心啊,啦啦啦啦啦,姐报仇啦,啦啦啦啦拉,你死得够难看吧,啦啦啦啦啦……’吓得我够跳,你说她这该不是让什么冤魂缠着了吧。”
  
  “噗——”裘宝阳一口牛奶喷出去,愤愤地喊道:“我没有唱!”泪,这次还真是丢脸丢到奶奶家!
  
  裘老虎的眉头皱得更紧,一脸纠结地看着裘宝阳。
  
  宝妈妈搁下碗筷揉揉额头,说:“好,妈,我回头请个风水先生来看看。”她又看向裘宝阳,问:“你最近是不是又神经衰弱了?”
  
  裘宝阳顿时各种没脸,头低得恨不能埋在盘子里去。
  
  韦紫夕紧握住杯子,掩饰地去喝牛奶,不动声色地朝裘宝阳瞅去。
  
  裘宝阳心虚地朝韦紫夕瞟去,看到韦紫夕那眼神,背脊生寒。她在心里悲惨的哀嚎,姐这次要死了,惨死啊!“妈,我吃饱了,闪了!”她麻利地放下刀叉,马不停蹄地跑了。
  
  宝妈妈叹口气,说:“她整倒个郝雷就那么开心吗?再说人现在不还没倒吗?”
  
  韦紫夕的头也埋低了点,不置一语,安安静静地把早餐吃完,说了几句客气礼貌话,退场。
  裘宝阳收拾好自己的小背包,出门,说:“奶奶,爸妈,我上班去了。”
  
  韦紫夕叫住她,说:“一起吧。”
  
  凸!姐才不跟你一起去,姐要翘班。她刚要张嘴,看到她妈也张嘴欲言,当即料定她妈是准备带她去精神科做检查,立马说:“妈,我和夕夕姐今天还要谈生意,先走了。”拉住韦紫夕当挡箭牌拖出门。
  
  韦紫夕自己有开车过来,却坐进了裘宝阳的车里。她系上安全带,才说:“报仇了很开心吧?”瞧她脸脸那脸色哦,钱宝“啦啦啦啦”地唱一晚上,七八十岁的老人家没被吓出毛病来还真是谢天谢地。
  
  裘宝阳的脸一黑,装作没听到。
  
  韦紫夕冷冷地抿了抿嘴,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
  
  下午,裘宝阳被姐妹们约出去打麻将。某人仗着脑子记性力好,不仅在洗牌时记下牌所在的位置,还各种算人家的牌,赢了不少零花钱。赢了钱不好意思,和一帮子姐妹出去啜了顿,又到KTV嚎了一晚上歌,喝得七晕八素地奔回家。她“啦啦啦”地哼着跑调格外严重完全听不出曲子摇晃到沙发上,继续哼着“啦啦啦啦啦……”
  
  宝妈妈揉揉发麻的胳膊,一脸惊悚地看着倚在沙发上的哼歌的裘宝阳。这孩子这两天咋滴了?
  韦紫夕今晚仍借宿在裘宝阳这,她正和宝妈妈聊着天,乍然看到裘宝阳醉熏熏地回到家,躺在沙发上就在哼那什么“啦啦啦啦”,裘宝阳的嗓音很柔,那曲子应该轻缓,虽然听不出是什么歌,但“啦”得调子很好听,让韦紫夕不由得想跟着她点拍子。
  
  宝妈妈坐在裘宝阳的身边,抚着她的额头,问:“宝贝儿,明天跟妈妈去医院检查下好吗?”
  
  裘宝阳扭头看向她妈,摇摇头,然后搂住她妈的脖子,说:“妈,不去。”她歪在宝妈妈的身上,说:“我又不是疯子,又不是精神病,不去精神病医院,不去看心理医生。”
  
  “那你这两天到底是怎么了?古古怪怪的,妈很担心你。”
  
  “妈,我好像喜欢上夕夕姐了,可是……我又好讨厌她。”
  
  “宝贝儿?”
  
  “我又开心又难受。”裘宝阳窝在宝妈妈的怀里,难受地在她妈的怀里钻,叫嚷道:“讨厌,为什么会喜欢上她嘛!妈,我是不是真有病?我不是精神病,对不对?”她望着宝妈妈,眼里含着泪。
  
  宝妈妈抚摸着裘宝阳,她沉沉地缓了口气,说:“宝贝儿,同性恋不是病。如果你是同性恋,如果你想追求夕夕,我不反对你,但你要想清楚自己要什么,要想清楚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裘宝阳不再作声,只静静地倦在她妈的怀里,无声地掉着泪。
  
  许久之后,她才又低低地说了声:“妈,夕夕姐的身上有你的味道,让我很安心。”
  
  宝妈妈哽咽了一下,说:“喜欢就去追。”
  
  裘宝阳摇摇头,她坐起来,拧了拧自己的眉头,说:“不追!我和她只会是竞争对手事业伙伴,在生命中不会有交集,也不能有。”
  
  韦紫夕忍不住问道:“为什么?”
  
  “如果有天我垮了,公司还会有她顶着,韦裘两家还有她顶着……”裘宝阳话说完,突然感觉到这声音不对,惊得她赫地抬起头,惊讶地看到韦紫夕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她惊叫道:“你怎么在这里?”她刚才进门隐约看到两个人坐在这,韦紫夕坐得远,又穿一身深色的衣服,她还以为是她奶奶!
  




52

52、向丈母娘出柜 。。。 
 
 
  宝妈妈抬手在裘宝阳的额头上重重一戳,问:“你这脑瓜子每天都在想些什么?什么叫有天你垮了?”
  
  “妈,我喝醉了。”裘宝阳摇摇晃晃地起身朝卧室走去。
  
  宝妈妈被裘宝阳气得够呛,说:“你把酒戒了,少熬点夜,能像现在这样三天两头地生病?”
  
  韦紫夕出声说道:“干妈,您先别生气。我想阿宝可能是心里还有事。”以钱宝的掩饰功夫,如果心里有事不想让谁知道,恐怕谁都看不出来。
  
  宝妈妈长长地叹了口气,说:“她小时候有次跟同学去郊游,那里发生命案,有具高度腐烂的女尸被人抛尸在草丛里的土沟里,她一个同学恶作剧,把她推到尸体上去了,从那以后她就被吓破了胆,精神状态一直不是很好,连带身体也到影响,再加上饮酒和过度操劳……哎,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想开导她吧,她比谁都聪明,要说什么她全明白,道理自己也懂,就钻在那牛角尖里死活不肯出来。”她揉揉太阳穴,说:“夕夕,你也早点休息吧。钱宝刚才的话你别放在心上。”她又揉揉额头,叫道:“哎,万一她真去追你,你可别答应啊,要不你爸妈准得怨死我。”
  
  韦紫夕稍作沉吟,问:“干妈,如果阿宝是同性恋,您真不反对吗?”
  
  宝妈妈愁怅地支着额头,说:“我当然不希望她是同性恋,可她一直单着,一谈人生大事她就看谁都不顺眼,真有个人能伴在她身边好好照顾她,她眼高,哎……”她话到这里止住,重重拍拍腿,叹口气,起身去裘宝阳的房间看看。
  
  裘宝阳的手上拎着瓶酒,她窝在窗前的榻榻米上,正吹瓶就饮。
  
  宝妈妈过去,夺过她手里的酒,重重地搁在旁边的桌子上,凌厉的眸子直直地盯着她。
  
  裘宝阳的身子前倾,靠在宝妈妈的怀里,说:“妈,让我靠会儿。”
  
  宝妈妈的心头一软,长长地叹口气,说:“喝醉了就睡吧,要是你爸回来看到你这样子,准揍你。”她轻拍裘宝阳的背安抚她。
  
  裘宝阳闭上眼靠在她妈的怀里,脑海里又浮现起韦紫夕的身影,还有昨夜,那双颊绯红意乱情迷的媚色。她是即想念,又害怕,莫名地恐慌,不知所措。她在潜意识里拒绝、排斥韦紫夕,可心——韦紫夕与游戏里的“咯咯巫”重叠,两个身影从两个方面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填补掉所有的空间,她清楚地感觉到有那么个人,牢牢地守护在她的身边,任何时候都在守护着她。这种被守护的感觉让她有着前所未有的安心,也出现前所未有的恐慌。她知道她是怕,害怕面对这样的一份感情,害怕有了伴侣就要离开家。家于她来说是一个庇护的港湾,是她的根,她可以坐在家里笑看风云翻云覆雨,但不敢离开家独自面对外面的风风雨雨。
  
  裘宝阳睡着了。
  
  韦紫夕进来了。她和宝妈妈一起把裘宝阳送上床,替裘宝阳换上睡袍盖上被子后,韦紫夕把宝妈妈请出卧室,来到客厅,她坐在宝妈妈的身侧,低沉慎重的话语自她的口中道出:“干妈,我愿意守护并照顾阿宝一生一世。”
  
  宝妈妈闻言惊得身体猛地一颤,她诧异地看着韦紫夕,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韦紫夕深吸口气,说:“干妈,我爱阿宝。”
  
  宝妈妈定定地看着韦紫夕,连眨好几下眼,才醒悟过来,叫道:“敢情你们俩两情两悦啊?”哎哟喂,这是在唱双簧给她看吗?
  
  韦紫夕定定地看着宝妈妈,说:“请干妈成全。”
  
  宝妈妈握住韦紫儿的手拍拍,说:“夕夕啊,干妈成全不成全这是后话,你回去问问你爸妈答应吗?干妈好说话,可你和阿宝的事要是传到你父母的耳里,你让裘韦两家以后还怎么相处下去?”
  
  韦紫夕抿着嘴浅浅地笑了笑,说:“我爸妈那里我回头寻个机会和他们说,干妈,您刚才也说了不反对我们还让阿宝追我,不是吗?”
  
  我那是心疼孩子哄她的话啊!就钱宝那性情,她决定的事谁改得了?这不趁着她没下决定,以退为进将她一军让她知难虑退啊!宝妈妈纠结地支着额头,即又抬手朝韦紫夕的额头一戳,说:“我怎么遇到你们两个啊!”一个钱宝好应付,一个夕夕也好应付,这俩人粘一块儿,刚好互补,最不好应付。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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