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宠-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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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紫夕低声道:“别动,我不想弄疼你。”
裘宝阳的脑子乱成一团麻,她知道韦紫夕在干什么,只是羞得都快没脸见人了!那地方,那地方韦紫夕居然用舌头。“唔……”突然,一股眩晕袭来,强烈的快感直撞她的大脑。
韦紫夕轻轻地舔舐着裘宝阳的身体,她喜欢裘宝阳痉挛时的感觉,也喜欢接触裘宝阳这么私秘的地方。她觉得自己离裘宝阳很近,她动,裘宝阳也随她而动。她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前行,而裘宝阳的身体总是很诚实地用反应告诉她怎样会更有感觉。当她的舌尖轻轻地撩动裘宝阳那小小的小核点时,裘宝阳会绷紧身子,她略微用力轻撞一下,裘宝阳便会跟着颤抖一下,她的舌尖压在上面轻轻揉动,裘宝阳的身体便会落回放上,放松——
她感觉到裘宝阳的身体慢慢的放松,呼吸慢慢地压制住了,那片柔嫩之地却在缓慢地收缩。渐渐的,她感觉到有丝滑滑的液体渗出裘宝阳的身体。韦紫夕小心翼翼地用舌尖扫一点,没什么味道,只是有点滑。她的脑子也有点懵,满脑子都是裘宝阳此刻的反应,她的所有感官都被裘宝阳的身体反应所吸应,她唯一想的就是想让裘宝阳的反应更激烈一些,她也莫名的变得很激动,舌尖的力度略微加大一些,范围也更广,袭卷地扫过这片隅之势,摸清了地势之后,便在那最能挑起裘宝阳反应的地方作重点攻击。
随着她的动作加剧,裘宝阳的身体也逐渐收紧,压制住了呼吸,小腹也收紧。
突然,裘宝阳的小腹剧烈起伏几下,身体猛烈地连续扩张几次,紧跟着,便听到裘宝阳发出一声沉重的深吸,绷紧的身体陷入一片痉挛抽搐中。韦紫夕知道裘宝阳现在是什么状况,她却不作手,加速攻势,裘宝阳想逃,她趁胜追击,且压住裘宝阳,终于,裘宝阳难抑地发出“嗯”地一声呻吟,缩起了身体,紧紧地蜷缩着,不停地颤栗着。
韦紫夕起身,把蜷成婴儿状的裘宝阳抱住,抽出酒店备在床头的纸巾擦了嘴,再低头轻轻地在裘宝阳的额头上碰一下,轻唤声:“阿宝。”
裘宝阳没应她,喘平气,平息下来后,又挪正身体,把头搁在枕头上,侧身面对韦紫夕方向蜷着身子睡觉。
韦紫夕在她的身侧躺下,替她拉下被子,问:“困吗?”她把冻得全身冰冷的裘宝阳抱在怀里,捂热。
裘宝阳极低地“嗯”了声,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身体某处仍有余势地轻颤,仿似刚才骤然聚积到那里的血液正在散开。她把韦紫夕的一只胳膊抱在怀里,静静地闭着眼,没一会儿便安然地睁入睡梦中。
韦紫夕也有点困,她搂着裘宝阳没多久也睡着了。但初尝滋味,旁边全身不着寸缕的裘宝阳散发着让人难以抗拒的诱惑,迷迷糊糊中,韦紫夕又翻身压在了裘宝阳的身上,闭着眼,吻住裘宝阳的颈部、耳根,顺着熟悉的地方寻找方位。不多时,她便清醒了,又继续挑弄裘宝阳。
裘宝阳被她弄醒,皱紧眉头,摆摆头,困乏的她,连眼睛都没能睁开便又陷入身体的反应里。等她清醒的时候,身体却已不清醒了,接踵而至的便是又一轮伴随着晕眩的痉挛,待痉挛过后,她累得连眼睛都没能睁开,又被韦紫夕揽入温暖的怀里捂着睡了过去。
屋子里的靡靡气氛始终未散。
韦紫夕搂着裘宝阳,即使在睡梦中,想的仍是裘宝阳。
两人睡到很晚才醒,韦紫夕先醒。她先开机,给裘宝阳的父母报了下平安,这才又关机,躺在裘宝阳身边看仍在沉睡的裘宝阳。韦紫夕最先还只是看,看着看着没忍住,先是勾勾裘宝阳的鼻子,碰触下唇瓣,没一会儿,又偷偷的亲吻一下。偷吻一下不够,又动上手,摸了两下,又上了火,奔裘宝阳的身上去了。
裘宝阳被她闹醒,却已失了反抗之机,乖乖地束手就擒,等完事后,疲累地窝在床上,要死不活地半睁着眼瞅着韦紫夕,问:“你不累吗?”
韦紫夕哪里会累啊,她容光焕发、精神奕奕,双眸神采飞扬,精神气足得去到武扬岗就能把老虎打死的模样。她趴在裘宝阳的身边,笑着摇摇头,轻轻地在裘宝阳的鼻尖上一点,说:“我不累。”
裘宝阳说:“姐凸死你。”姐累啊,累死的人,瘫在床上各种不想醒不想起。
“呵呵。”韦紫夕笑,她爱怜地摸摸裘宝阳的头,说:“我让酒店送餐过来。回头我还要去公司,晚上来陪你。”
裘宝阳扫她一眼,心说,“是晚上来继续压姐吧?”她翻个身,背对韦紫夕,侧蜷着身体又继续睡觉。迷迷糊糊中,韦紫夕把她扶起来,弄醒了,喂她喝了半碗粥。她喝过粥后,胡乱套上衣服,窝在床头打开电视,看电视。
韦紫夕则换上衣服,交待了她几句,走了。
裘宝阳看了会儿电视,觉得困,又窝在被子里睡着了。
一直到晚上九点多,韦紫夕才回来,手上还提着几个袋子,装着她的衣服和一些日用品、零食小吃之类的乱七八糟的东西。韦紫夕趴在床头,拉开她的被子,把她拖起来,说:“阿宝,起床了。”她看着裘宝阳这副瞌睡龙的熊样儿,不由得笑了。
裘宝阳知道韦紫夕在笑什么,她咬住嘴唇,直勾勾地盯着韦紫夕。过了几秒,突然抓起枕头砸在韦紫夕的头上,然后送韦紫夕一记白眼,随手抓起离她最近的一样东西披身上,去了浴室。
“呵呵。”韦紫夕笑着抱住枕头,倒在床上,说:“阿宝,我养你吧。”
裘宝阳“哼”了声回应她。姐用得着韦紫夕来养咩?裘宝阳进入浴室,站在镜子前往里一瞅,只见镜子里的那个人光溜溜的身体上东一朵西一朵地映着粉色的红斑,痕迹很浅,但她皮肤白,再加上浴室的日光灯一照,咩都看得清清楚楚。裘宝阳低头一看,全身上下都是吻痕,连大腿上都有。喵的,韦紫夕丫的就是只披着羊皮的色狼!裘宝阳洗完澡,裹着浴巾,有气无力地飘出来,杵到韦紫夕的跟前,犹带几分不甘地斜眼瞪着她。
韦紫夕“呵呵”笑着,把裘宝阳拉在怀里抱住,让裘宝阳坐在她的腿上。
裘宝阳坐在韦紫夕的大腿上,仍有些犯困,脑子也有点犯懵。她想了想,问:“我爸今天没找你?”
“今天忙着开会,没时间和干爹细谈,我只跟他说你很好。”
“哼哼!”裘宝阳用眼角余光瞥她一眼,说:“他要知道你昨晚干了些什么,非得用皮带抽死你!”
“你被他用皮带抽过?”韦紫夕问。
“抽过!至今仍有余悸。”裘宝阳答完,去换衣服。
韦紫夕诧异。裘老虎对阿宝虽然严厉,但谁都看得出来裘老虎有多宝贝她这个闺女,他能舍得打?还是用皮带抽的!
“他为什么打你?”
“都是因为不听话呗。第一次是因为哭着闹着不去寄宿学校,他把我送去,我又自己跑了回来,发脾气,砸家里的东西,专挑贵的、值钱的砸,他给了我两把掌,我还跟他犟,他打急了就用皮带抽,妈都没拦住,抽完了,还是把我送去寄宿学校了。第二次是因为早恋,还没开始谈,刚有点好感的苗头,传过几封情书,翘课跑去看了几场电影,还跟几个同学结伴去了趟凤凰,结果从凤凰玩完回家,就让他堵住,二话没说,逮到就狠抽了顿。”
“呃。”韦紫夕问:“你早恋的时候几岁?”
“十四岁多吧,高二。”
读书早,还跳两级,比同班生小了三岁本就让大人操心和担心,还早恋,裘老虎不收拾她才怪。韦紫夕听完,默然不语。
没多久,裘宝阳换完衣服出来,说:“肚子饿了,出去吃饭吧。”
“嗯。”韦紫夕应声,拎起包,挽住裘宝阳的手往外走。
60
60、我心不由我 。。。
这个时间段出去,说是吃晚饭有些迟了。韦紫夕给裘宝阳点了瓮鸡汁粥,再配上几个可口小菜。裘宝阳的精神不是很好,萎靡不振、眼神飘忽。她吃了半碗粥,若有所思地想着事,无意识地用勺子搅着粥。
韦紫夕从桌子底下伸过去手,握住裘宝阳的手。
裘宝阳抬头定定地看着韦紫夕,目不转睛地盯着了很久又默默地低下头去,继续喝鸡汁粥。
韦紫夕说:“船到桥头自然直。”她知道钱宝的顾虑,也知道钱宝喜欢她,否则钱宝昨夜不会来找她,更不会让她得逞。她问:“阿宝,你是怕干爹还是过不了自己那关?”
裘宝阳低低地回了句:“太聪明的人很讨人嫌。”换言之就是聪明过头!
韦紫夕柔声反问:“呵呵,那自认聪明万事闷在心里为难自己的人又算什么?”
“我家的事我自己解决,你还是顾好自己那头吧。”裘宝阳说:“我不觉得我有什么,不就是上上床,跟你走得近而已吗?我有说过要和你恋爱、一起生活吗?”
韦紫夕的心头突似有针扎过,疼得她呼吸一窒,鼻腔一酸眼里也泛出些潮意。她深吸口气,稳住情绪,望向裘宝阳。她能感觉到裘宝阳的一些情绪、想法,也猜到钱宝是出于什么心理才会说出这些话。疼,为裘宝阳也为自己。
裘宝阳低头喝完粥,叫来服务员结账买单。她与韦紫夕回酒店的途中,又特意去买了两瓶酒。
韦紫夕看到她买酒,脸色冷了下来,她很想吼裘宝阳:“不喝酒会要你的命吗?”可她吼不出,她知道钱宝的心里也不好受,只能用冷厉的眼光盯着裘宝阳。回到酒店,裘宝阳一股脑地把两瓶酒喝个精光,把韦紫夕气得不行,坐在沙发上气闷地瞪着裘宝阳。
裘宝阳喝完酒便去洗漱,从洗手间出来酒劲也已上头,她爬上床钻进被窝倒头就睡。
韦紫夕气得眼泪花子直在眼眶里打转。钱宝的态度再明白不过,不向父母妥协亦不违拗父母的意愿,不接受她也不拒绝她。她坐了会儿,洗漱过后,也上了床,贴近裘宝阳将其搂住。她紧挨着裘宝阳,怀里的人让她依恋难舍,也让她感到痛和爱得艰难。她不是个畏惧艰难人轻言放弃的人,她愿意坚持去争取。不为别的,只为钱宝在她心里,她想与钱宝在一起。
裘宝阳任由她搂着,一动也不动。红酒的度数不高,还不能让她一下子醉死过去。头有些昏昏沉沉,但她睡不着,心里有事压得她难受,堵在心头,让她很想哭。等韦紫夕睡着了,她才悄悄地起身,去了洗手间,关上门,背贴着门倚坐在地上,心头的酸涩化作一阵阵绵长、带着颤声的呼吸呼出。一声接着一声的喘气声从心头哽咽而出,她仰起头,想让呼吸更畅,却仍喘不平心头的那口气。眼泪,终是滚落下来。她靠在门上,沉沉地喘息着,无声地落泪。
绝望和迷失牢牢地笼罩着她。事业与情感,她都找不到出路。事业上,韦紫夕比她优秀,更能担当大任,如一座压在她头上的大山。情感上,韦紫夕是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走进她心里的人,但却让她的心堵得难受。她想和韦紫夕在一起,又不想违了父母的意愿。她没有爱韦紫夕爱到不顾一切的地步,她舍不得家,离了家,她就像一个走失在黑夜中的孩子,没了安全感,没了根,没了依靠,没了方向,茫茫然的只剩下徬徨无助无依。
裘宝阳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她该坚强,不为任何所动、为事业而奋斗,有问题、有困难克服解决了也就过了。理智告诉她该怎么做,情感却将她束在一个漩涡里,两者交战平分秋色形成拉锯,她进不得,退不了,左右不得。
裘宝阳靠在门上,后脑勺一次次地撞着门,脸上泪两行,心头哽塞万千,揪心地疼着,阵阵酸涩痉挛地抽痛。她抱着膝盖,呜咽着喊声:“妈妈。”头埋在膝盖弯里,低声啜泣。
她哭泪了,倦了,蜷在地上,沉沉地合上眼,睡着了。
韦紫夕在迷迷糊糊中突然感到身边的人没了,她坐起来,打开灯,环视一圈,也没有看到裘宝阳。她来到洗手间,发现里面的门锁了。
“阿宝!阿宝!”韦紫夕喊道,侧耳听着里面的动静。“阿宝。”
过了好一会儿,洗手间才传来低微的动静,门开了,裘宝阳扶着门站在门口,她满脸困乏,向韦紫夕扯了下嘴角抿起一个没点笑意的笑,梦游似的爬回床上,倒头就睡。
韦紫夕狐疑地扫了眼洗手间,回到床上,发现裘宝阳裹着被子直发抖。她钻进被子朝裘宝阳摸去,触手冰凉。她赶紧把裘宝阳搂紧捂住,低声道:“怎么冻成这样?当心又病了。”
裘宝阳没作声,窝在韦紫夕的怀里瑟瑟发抖,脑子昏昏沉沉,她困得连眼皮子都睁不开。
裘宝阳睡醒已是下午,韦紫夕不在房里,给她留了纸条。裘宝阳简单地洗漱过后,顶着睡得有些昏沉的脑袋踩着有点飘移的步伐去了公司。
她径直去到办公室,开电脑,上网,登游戏。
“主人,蛋蛋好想你!主人,你去哪里了?”
“主人,蛋蛋快要饿死了。”
裘宝阳一上线,“蛋蛋”那二货就围着她开始蹦跳。她听到“蛋蛋”嚷饿,第一反应就是点开背包,赫然发现自己的背包让“蛋蛋”啃得个精光,虽说她的装备都给“咯咯巫”韦紫夕那死女人拿去卖了,两人分赃了,可她包里装了不少前些日子她们俩打怪得来的装备和宝石等很多东西,没想到全让“蛋蛋”这个大胃王啃光了。凸!这种吃货,谁养得起啊!
她把“蛋蛋”开到野外觅食,又习惯性地朝好友面版看去找“咯咯巫”是否在线,看到“咯咯巫”的呈离线状态,顿觉失落,索然无味。她懒洋洋地窝在椅子上,把“钱宝”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