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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萌宠-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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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紫夕还没有睡着,她见裘宝阳靠过来,伸手把裘宝阳搂在怀捂住。
  
  今天晚饭过后,宝妈妈冲裘老虎发飙了,原因就是裘老虎说这案子没办法翻案只能争取轻判。这案子再怎么轻判,裘宝阳都少不了两年牢狱。留下的蛛比马迹太少,从公安部网警那边着手根本不可能查得出线索,所有的矛头都指向裘宝阳,他们即使有心想保裘宝阳都不可能。更让韦紫夕觉得害怕的是在家里的这几天裘宝阳过于安静,把她的所有身家、事业都做了安排。她知道裘宝阳已经在做死在牢里的准备。就算裘宝阳熬得过两年服刑,以裘宝阳那有仇必报的性格,在监狱里熬上两年,出来后的裘宝阳绝对不会再是如今的阿宝。宝妈妈骂得对,让阿宝去坐牢,那就等于是毁掉阿宝。只要一想到裘宝阳坐牢受苦的情形,韦紫夕的心如刀绞。如果是她进去,再苦再累再委屈她咬牙忍忍,两年很快就过了,可阿宝不行。牢里的环境,还有阿宝每个月的生理痛,裘宝阳熬不下去。这案子,阿宝有冤,奇冤,被人陷害,要坐牢也不该是阿宝去坐牢。
  
  韦紫夕越想,越是心烦意乱,她悄悄起身,替裘宝阳掖好被子,靠坐在窗前的榻榻米上望着窗外。
  
  裘宝阳睡了没多久,没靠到熟悉的温度,醒了。她睁开眼,见到一个朦胧的身影坐在窗前,吓得她“啊”地一声惊叫!
  
  “阿宝!”韦紫夕的喊声随即响起,窗前的身形起身。裘宝阳认出那身形,长长地“吁”出口气,抱着被子抱怨:“大半夜的不睡觉,坐到窗前干嘛,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她往里挪了挪位置,给韦紫夕让出睡的地方,拍拍空出来的床,说:“来,睡觉。”
  
  韦紫夕上床,刚钻进被窝就被裘宝阳抱住。
  
  裘宝阳心满意足地赞道:“天然暖抱枕就是舒服,不抱着你我睡不着。”
  
  韦紫夕淡淡地笑了笑。自从裘宝阳从拘留所回来后,每晚睡觉都要抱着她才睡得着。她问道:“阿宝,聪明如你,就没有想到会有谁害你吗?”
  
  “不去想!”裘宝阳的话顿了下,又改口说:“想不到。”
  
  韦紫夕“呵呵”淡声一笑,伸手把裘宝阳搂住。她低声说:“你猜到是谁了,对吧?”
  
  “嗯哼?我怀疑很多人,没证据,那就是一个人都没有。”裘宝阳窝在韦紫夕的怀里,像小狗似的蹭呀蹭。她蹭着蹭着,手又摸上韦紫夕那胞胀挺拔的丰胸,扑上去,含住,吮吸。她吸了几口乳汁,抬起头,笑呵呵地看着韦紫夕,说:“夕夕姐,好像奶水量更足了哦。”
  
  韦紫夕摸摸裘宝阳的头,说:“今天晚上干妈给饭团喂了奶粉。”
  
  “唔!”裘宝阳捏捏韦紫夕那胀挺挺的胸,问:“胀吗?”
  
  “嗯。”韦紫夕低哼一声。
  
  裘宝阳使坏地笑了笑,翻到韦紫夕的身上,含住韦紫夕的胸,一边捏一边吮吸,舌尖还使坏地调逗着。
  
  韦紫夕抬起手轻轻地在裘宝阳的肩头敲了下,低声叱道:“不准使坏。嗯!”她皱紧眉头,赶紧咬住嘴唇压制住自己即将溢出的声音。她刚说不准使坏,结果这坏蛋居然轻轻地啃了下去,挑得她更难。
  
  裘宝阳一边吃一边挑逗,吃奶吃得那个心满意足,最后“呃”地打声饱嗝,飘出一股子奶味。
  韦紫夕无奈地盯着天花板,心说:“可怜的饭团,明天又得继续吃奶粉。”她轻轻地在裘宝阳的头上敲了敲,说:“你不知道给孩子留点啊?”那好歹也是你的亲骨肉啊!没告诉你那是你的骨肉,你就成天当后娘?有你这样的吗?她的身子一翻,压住裘宝阳,手指滑向裘宝阳的睡衣里,说:“给奶粉钱!”
  
  “钱包……钱包在桌子上!”裘宝阳想缩,被韦紫夕压得死死的。韦紫夕趴在她的肚子上,刚好压住她的胃,她赶紧大叫:“夕夕姐别压,我吃得好饱,会……会倒奶!”
  
  “噗!倒奶,你当你是饭团啊!”韦紫夕“呵呵”笑了笑,挪了挪身体,解放裘宝阳那遭受压迫的胃。
  
  裘宝阳死不要脸地哼道:“饭团哪有我幸福!”
  
  韦紫夕在裘宝阳的额头上印下一吻,轻声哄道:“睡吧。很晚了。”
  
  裘宝阳借着夜光,斜眼瞅向韦紫夕。“嗯。”她应一声,抱住韦紫夕的胳膊继续入睡。可吃太饱了,那奶水总往上涌。她低低地说:“夕夕姐,我好饱。”
  
  韦紫夕幽幽地答一句:“饭团好饿。”她想起裘宝阳被陷害的事,心疼地把裘宝阳抱住。她敢确信裘宝阳猜到那人是谁,只是没有去证实,也不想去证实。按常理来说,在案子开庭之前,但凡能够查找的线索都会尽量去查找,以求免罚,可裘宝阳却要等到她进去后才托她让小黑去查。到那时候,即使查出来,阿宝已在牢里,为时已晚,除了找到下手的那个黑客出口恶气,还有什么意义?即使把那真正的黑手查出来,阿宝也不会再让大家为她翻案。阿宝是想把这个黑锅背了,不为别的,只为她。
  
  “阿宝!”韦紫夕低低地喊了句。
  
  “嗯。”裘宝阳应一声。
  
  “每个人,都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承担后果,不管那人是谁。”
  
  “嘎?不明白。”裘宝阳说。
  
  韦紫夕知道裘宝阳在装糊涂。她说道:“其实一直以来,我都很羡慕你有干妈和干爹这样的父母,他们对你,真是好到没话说。我跟父母的感情,还没有对干爹干妈的感情深。”
  
  “嗯?”裘宝阳仰望着韦紫夕,问:“为什么?”
  
  “我爸一直想要个儿子,在外面养了女人,但可能是他的身体有点问题,一直没要到他想要的儿子。他跟我妈的感情不好,两人为了面子,貌合神离,在外是恩爱夫妻,在家,冷脸相待。我妈,向来很自“我”,说难听点,就是自私。她从来不管家里的事,也不管我。也不算是不管我吧,她对我的要求很高,要求我样样优秀,给她脸上增光,却从来不管我冷不冷、饿不饿、累不累,心情好不好。老实说,小时候看到你那幸福又得瑟的小样儿,确实感到很讨厌和反感,因为自己没有,各种羡慕妒嫉恨吧。所以,我跟干爹、干妈的感情很好,却从来不搭理你,甚至偷偷地想过,要是没有你,我是干爹和干妈的孩子该有多好。”
  
  “嘎!”裘宝阳闻言赶紧起身,说:“哇,那……那你当我媳妇不会是想和我抢爹娘吧?”
  
  “哧!你就这点出息!这也担心?我抢得了吗?”韦紫夕喷她。
  
  “也是,姐这么可爱。”裘宝阳又乐呵呵地躺回去,继续窝在韦紫夕的怀里。裘宝阳问:“那为什么后来你又喜欢上我了?”
  
  “因为你像大白。”
  
  “大白?”裘宝阳起身,朝摆在旁边霸占一个沙发位上的大白熊瞅去。想当初,她搬到这里来,那大白熊还要跟她抢床,她争了好久,终于打败韦紫夕的坚持,把大白熊赶到单人沙发上。“我和它哪里像了?”
  
  “可爱,抱着你就像抱着它。”
  
  呜呜呜!裘宝阳不干了!尼玛,原来姐是只大白熊公仔的替代品啊!裘宝阳想起身,但难得韦紫夕肯跟她说心里话,所以,姐忍!裘宝阳又忍不住问:“夕夕姐,都说没爱的孩子或者是小时候过得不好的孩子会长残,你怎么没残啊?”
  
  “噗?什么叫长残啊!”
  
  “多少有点心理缺陷嘛!”
  
  “例如你啊?”
  
  “呃!你——”裘宝阳重重地“哼”一声,她早养成不骂“你妹”的习惯。骂来骂去骂到自己,太二也太悲催。
  
  “小时候也有点残有点二啦,喜欢过干妈!”
  
  “啊啊啊啊啊!”裘宝阳翻身坐起来就要去掐韦紫夕的脖子。
  
  韦紫夕赶紧补充句:“那是小时候嘛,干妈漂亮、风趣、温柔、俏皮,那么完美的女人谁不喜欢呀。”
  
  裘宝阳的爪子停在空中,问:“那我呢?”把她妈夸得那么好,是不是传到她这里就长残了?泪奔!“不准喜欢我妈!”
  
  “好吧,不喜欢了,以后我没事就跟她来个婆媳开战。”
  
  “呃,你!你还是喜欢吧!”裘宝阳又郁闷地躺下去,问:“那你不会是爱屋及巫才喜欢的我吧?”
  
  韦紫夕说:“我都说了是小时候了啊,那时候才上小学呢。”
  
  呃!裘宝阳心说,原来你丫的小时候就有同性倾向啊!还有恋母情结!吖,不对呀,恋母情结该找一个成熟的女人才是呀,怎么又找了自己?
  
  韦紫夕让裘宝阳一打岔,就又静默了。倒是裘宝阳听了一半,忍不住追问:“那后来呢?你长残了没有?”
  
  “没残。很小的时候我就学会自己照顾自己,自己打理自己的一切。小时候也曾想过有父母疼父母爱,后来知道那不可能,就再也没有想过。这么多年过来也习惯了没有父母依靠的生活。我和他们之间就像是一场交易,他们给我钱,我拿出优异的成绩供他们炫耀,亲子间感情交流极少。我们一家人同住在一起很多很多年,但眼中从来没有看到过彼此,就像陌生人,只有在需要对方陪自己搭台唱戏,或者对对方有要求的时候才会被想起。”
  
  “呃!”裘宝阳听得头皮发炸!喵的,这是个怎么样的生活啊!“那你是怎么过来的呀?”
  
  “我有朋友、有同学,也是因为从小习惯,所以没觉得不好。那时候小,遇到难以决断的大事时,我会找干妈。”
  
  “干妈知道你们家的事?”
  
  “隐约感觉到点,但她从来没有问过。我和干妈就像是朋友,聊天的时候说起,她会帮我分析给我参考意见,让我自己斟酌。”
  
  裘宝阳听到这里,不由得有些小得意,说:“我妈真好。”
  
  “哈哈,所以叫宝妈妈嘛。”
  
  韦紫夕顿了一下,又说:“他们已习惯用金钱权势来向我施压提出要求,呵呵,钱这东西,有也好,没有也罢,无所谓,饿不死人就成。我拿了他们很多钱,却从来没有得到过他们的爱,哪怕一丝一毫。”
  
  “呃!”裘宝阳不知道怎么答腔,心里有些难受。
  
  “我喜欢你的事被他们知道以后,他们又用一惯的手法向我施压,以他们的财产继承权、我在韦家的关系网、地位来威胁。可是他们错了,我稀罕的不是他们的钱,我不会接受他们用钱来买断我的人生。我在韦家的关系网不是他们想断就能断的,我身上留着韦家的血,上面还有爷爷。他们那么好面子的人,也不敢向爷爷说我是同性恋把我赶出韦家。即使真赶了,我也过得下去,所以无畏无惧地走自己想走的路。”
  
  裘宝阳叹道:“可他们终归是你的父母,生了你、养了你。”
  
  “所以,这是你的顾虑。”韦紫夕接口道。
  
  裘宝阳没作声,又低低地叹了口气。她知道韦紫夕所指的是什么。
  




94

94、我日 。。。 
 
 
  韦紫夕沉默!阿宝的那句话说到她的心头上,那是阿宝的顾虑,也是她的。说到底,那终归是她的父亲!让她送谁进去,她都难受。可如果让她见睁睁见着阿宝坐牢——那就如拿绞肉机在绞她的心脏。韦紫夕闭上眼,心说:“不孝不义就不孝不义吧。”她自欺欺人地想着:“我选择公理。”她很明白,其实是她舍不得阿宝去坐牢。此刻她需要很多理由说服自己。
  
  两人沉默许久,久到韦紫夕几乎以为裘宝阳都快睡着了,裘宝阳又飘出句:“夕夕姐,你喜欢我什么?”她才不相信韦紫夕喜欢她是因为她像大白。恶,姐哪里跟那只大笨熊像了?
  
  韦紫夕略微想了下,答道:“外表,性情。”
  
  “呃!”裘宝阳心说:“这也太笼统了吧?”她问:“什么性情?”
  
  “猥琐、宅、恋家!”
  
  “呃,又没有好点的好听点的呀!”裘宝阳扁嘴。
  
  “老实说,真没想那么多。注意到你,是看到你那为工作一副拼命三郎的样子,认真工作的你和平时截然不同的你让人好奇。后来,干妈和干爹有事,把你一个人撂家里不放心,让我来照看你两天。那天你穿着那身小熊睡袍,一下子就戳中我的萌点,那两天的相处,发现你这小性儿特可爱、也特有趣。还有一次,我在游戏中遇到你,我藏在手上丢宝石,你一直蹲在下面拣,挪都不挪一下,呵呵,阿宝,我当时差点没笑到桌子下去,要不是当时包里的东西丢完了,我还真舍不得走。看到你在游戏里傻傻呆呆又时不时干点小坏事,发现你可爱到没边了。再在现实中一接触,几乎就只有一个念头,把你养起来宠着。”韦紫夕想到裘宝阳那时候的样子就好笑,即使是在这种情况下想起,仍能让心情瞬间好转。她喜欢那个很二、带点小腹黑却一是一、二是二心思单纯、成天穷快乐的阿宝。韦紫夕问:“阿宝,你喜欢我什么?”
  
  “我喜欢你宠着我、保护我。”裘宝阳自豪地答。她觉得自己像一只被老母鸡护着的小鸡,巨有安全感。所以即使让她去坐牢她都不怕,因为她相信韦紫夕绝对会花钱及跑各种关系让她在牢里过好点。她这罪,往好里面想,把关系打通,法官判轻点,再弄个什么缓刑啊、监外执行、保外就医什么的,说不定根本不用进去。当然,前提是后面没有人使坏。想到那使坏的人,裘宝阳的脑袋都大了。她知道人家为什么要动她,人家动了她,看在韦紫夕的份上,她只能干受着。可她这样干受,人家会罢手吗?裘宝阳估计,那牢她是进定了,顶多就是花N多钱,在里面过得没那么难受,然后再争取个早点出来。尼玛,姐一个大好青年,居然让岳父给整成个劳改犯。凸!裘宝阳又抱住韦紫夕的胳膊撒娇,说不委屈是假的,可为了韦紫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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