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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步步偷心-第14部分

小说: 步步偷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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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黎的话让秦灏无比的尴尬,他干咳了几声,把头偏向重烟儿那边,似乎在等待她的回答。把汤匙里的粥喝尽,重烟儿抿着唇直勾勾的盯着流黎,说:‘烟儿并非那些喜好胭脂水粉的女子。只是流公子,你是不喜欢烟儿这样的风尘女子跟在身边吗?所以打算把烟儿推给秦公子?’她的话里颇有些责怪的意味,把主动权翻转过来,弄得流黎也跟着尴尬起来。
  
  ‘流兄,真的是这样吗?流兄嫌弃烟儿姑娘?因为她是。。。。’风尘女子?!秦灏问道,他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带重烟儿过来了,只有他们两个共游风景,那该多么惬意。
  
  这顿早饭算是吃不下去了!流黎啪的一声把汤匙拍在桌子上,声音不大,却足以表达她内心的不满。流黎对着重烟儿冷哼几声,她有介意过她是风尘女子的身份了吗?!她真的有介意过吗?!!把白粥往前推了推,流黎皮笑肉不笑的说:‘尼玛,我有说我嫌弃烟儿姑娘吗?嫌不嫌弃某人的心里应该清楚的很。既然烟儿姑娘并不喜欢胭脂水粉,那么吃完咱们就去醉花园逛逛去。’
  
  ‘流兄,尼玛是何意思?可是流兄的家乡话?’秦灏直接忽视流黎刚才的‘臭脾气’,在他的眼里,流黎是风趣爽朗的完美男子,虽然她会有些臭脾气,又或者有着让人心疼的心事。
  
  ‘是我家乡的方言没错。尼玛的意思就是,呵呵。。。。当然是夸秦兄的意思了。我多对你说几次,就表示我对秦兄的敬仰之情已经达到了一种无法言说的境界。尼玛尼玛尼玛尼玛。。。。。!!!’流黎笑的有些做作,她偏头望向正优雅的喝着白粥的重烟儿,说:‘烟儿姑娘是打算吃到中午吗?貌似醉花园是有开园时间限制的。’
  
  ‘烟儿已经吃饱了。流,公,子!’重烟儿赌气的把白粥推到一边,其实肚子里仍旧是空落落的饥饿感一片。可是流黎说的话实在太可恶了,如果不是有外人在场,她真想继续喝着粥,一直喝到傍晚,让她就那么等着,急死她!!
  
  ‘呵呵,既然烟儿姑娘已经吃饱,我也吃饱了。’秦灏的脸有些红,似乎是因为喝粥喝的太急的关系。除了流黎,重烟儿和秦灏两个人都只是吃了半饱。她们坐在大黑不知从哪里赶来的马车,只一会儿便到达醉花园的园口。一排排五颜六色的花儿争相开放,流黎等人走在两旁皆是鲜花的石头小路上,闻到的尽是四溢的芳香。
  
  和老板娘说的一样,来醉花园里的人都是非富即贵的衣着光鲜的名流王胄。很多叫不上名字的花开在流黎她们经过的石路两旁,闻着醉人的花香,大黑引着他们往人潮聚集的方向慢慢往前。在流黎的眼里,大黑就是个‘全能管家’,时刻保护主人不说,还得充当导游,帮他们引路。
  
  站在人群的外围,流黎透过细小的空当儿望见台子上所摆着的一盆尚未开放的花。那花的花苞是紫色的,叶子成椭圆形,整盆花里只有一个花苞,而底下的叶子似乎都是为了保护它而生的,全都朝上迎着花苞,绿紫搭配,给人不一样的奇异感觉。从中间传来锣鼓敲响的声音,周围的人群开始出现骚动。他们争相举手,扯着嗓子喊道:‘八千两!’
  
  ‘一万两!’
  
  ‘一万二千两!’
  
  ‘一万五千两!’
  
  喊出的价钱在不断的升高,流黎不屑的再瞥一眼台子上的那盆‘国花’,退离人群蹲在石柱下面用手指头摆弄着一棵长在石头缝里的狗尾巴草。要说这狗尾巴草还真会长地方,那么肥沃的土地它不长,偏偏从石头缝间钻出来。因为缺少水分,它的颈部已经泛黄,但‘尾巴’部分还是保持着盎然的生机。
  
  ‘怎么蹲在这里?’重烟儿老早就发现流黎退了出来,见她蹲在石柱边手不老实的玩着一株‘无名草’,便跟着走了过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事实上,她有很多话想跟她说,或者,她应该挑个不错的日子和她谈谈才好。
  
  ‘觉得没意思就出来了,秦兄呢?还在那?’流黎回头望了眼重烟儿,抓起一把湿土洒进石头缝儿里。
  
  ‘他还在那里,稍后便会出来。’
  
  ‘真不知道他怎么会喜欢那种扎堆无聊的事情,就那么一盆破花,有必要花大价钱争着买么。’流黎张开手掌摩擦着狗尾巴草上面的毛穗,突然想起小时候常干的事情,她把毛穗摘下,顺着中间把毛穗一分为二,把它粘在自己的鼻子下面,背对着重烟儿起身,贱次次的说:‘小妞儿,来,让爷好好轻薄一番。’转过身,流黎撅着嘴巴不让自己的‘胡子’脱落,她捏起重烟儿的下巴,刚要继续‘调戏’便感觉肚子一阵咕噜。‘糟了,早上茶水喝多了。’流黎的‘胡子’落到地上,她把另一半毛穗塞给重烟儿,皱着眉头说:‘我去厕所,马上回来!你千万不要乱走!!!’说完,撒丫子飞奔而去。
  
  流黎在醉花园里胡乱的癫跑着,她只知道奔厕所,却偏偏忘记在跑之前问重烟儿厕所在哪里了。无奈之下,她只好捂着肚子冲到一个人面前,也不管那个人是否被她吓了一跳,急着问:‘请问厕所在哪里?厕所在哪里啊?’人有三急,再怎么淡定的人也无法在三急这种事情上保持淡定。
  
  ‘。。。。。。。。’那人完全听不懂厕所是什么意思,只好摇摇头,对着流黎那张此刻略显狰狞的脸怯怯的说:‘这。。。。这位公子,何为。。。。何为厕所。’
  
  ‘就是拉屎撒尿的地方!你们叫什么来着!厕。。。。。厕。。。。。对!茅厕!茅厕在哪里?!!快点儿说!!!’流黎已经憋的想拽着他的衣领让他赶紧带自己去了。
  
  ‘茅厕,在。。。。。右边。’那人指了指右边,咕噜一声咽了下口水,就看见流黎‘没命’似的往右边奔去,十万火急,万分紧急。                        
作者有话要说:各种求花花求评评求收藏求包养。
困屎我了,淫家多辛苦的更文,包养,包养。
我们的青春是场颓败的祭典
我们在坟墓中崛起
鸟儿在殷红的血色里苍白了羽翼
我们的青春是场悲壮的战场
我们在晚风里屹立
月光在大地上倾洒朦胧。



☆、第二十章     厕遇

20、第二十章     厕遇  。。。                
                    
                                                
  大秦朝的茅厕跟现代世界里的农户人家的厕所差不多,甭管是在哪里,都是用石头砌成的半封闭的空间,然后用竹帘子当门儿,上面用最粗的那种毛笔写上‘茅厕’二字。掀开竹帘,流黎发现醉花园里的茅厕是两个‘茅厕’并在一起的。出于担心被人瞧见自己上大号小号的心理,她选择了最里面的厕位,两只耳朵时刻注意着外面的动静。
  
  终于解决完‘大小急’,茅厕外传来脚步声,接着是竹帘被人掀开又自然垂落的声音。流黎跟做贼似的站在自己的厕位,想等那人解决完离开之后再出去。谁知茅厕里的味道实在没办法让人多呆,她憋着气一个大跨步斜跨出去,目光不经意扫过靠近竹帘的厕位,只见一个穿着金色锦衫的英俊男子正半蹲在那里,意识到流黎的突然出现,男子立刻撩下锦衫的底边掩住自己的两腿之间,警惕的盯着流黎。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流黎虽然什么都没看见,可还是怕自己长针眼,她快速遮住自己的眼睛又把头转向一边。两只脚慢慢往前面挪着,说:‘兄台你慢慢解决,我就不在这里打扰了。’
  
  ‘你站住!’男子低喊一声,他的声音略显虚弱,却并不影响他话语里透着的一股无形的让人震慑的强势。听到男子的话,流黎竟真的站住了脚步。她不知道对方想要干什么,却偏偏因为他的一句‘你站住’而莫名的连肝儿颤。后面传来簌簌的声音,流黎实在受不了这里面的味儿,说:‘兄台你是要怎样?难道解决内急也得有人陪着吗?我可什么都没瞧见,有什么话咱们出去说行吗?你不觉得这里的。。。。。这里的‘氛围’不适合谈话吗?’
  
  一只手搭在流黎的肩膀上,她没有丝毫防备的轻颤了一下,便听见男子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他说:‘这里的‘氛围’不适合谈话吗?我倒觉得这里正是个适合聊天的好地方。’男子绕到流黎的面前,仔细的瞧着她精致的五官,一时间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而且是那种痴恋已久的错觉。可明明,他根本就没见过流黎,更何况,他根本就无法拥有那种痴恋的心情。
  
  ‘吓!’流黎被男子那张突然出现的俊朗英气的脸又吓了一跳,她轻拍着自己的心口为自己顺气,瞧着男子那张略显苍白的脸,说:‘我说,我没得罪你吧?你想和我谈什么?第一,我没钱;第二,我没招惹你;第三,我刚才确实什么都没看见。’
  
  ‘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很经典的成语?’男子的嘴角勾起一抹笑,走前一步靠近流黎,在她摇头表示不知道的时候,说:‘此地无银三百两。你虽说刚才确实什么都没看见,可谁又能保证你真的什么都没看见你呢?这里只有我和你,若非你说谎,那便是我污蔑你了?’
  
  ‘很抱歉,我没听过什么此地无银三百两。我只知道我刚才在这里解决该解决的,要出去时正要就看见你了。而且,你那什么反应啊?搞的像我要把你怎么样似的,请问你觉得我对你有兴趣吗?你是把我当成龙阳了还是当成要刺杀你的刺客啊?!’
  
  ‘自然是刺客。’男子很坦率的回答,他说的极为轻巧,似乎对刺客刺杀这种事情已经习以为常。
  
  ‘抱歉,我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咳咳,嗓子有点儿痒。我是说,我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穷公子,刺客这种职业我可没办法胜任。’
  
  ‘是吗?’男子的语气带着一丝质疑,他的眼睛始终都盯着流黎,带着一丝审视,还有一丝无法看透的复杂。沉默了会儿,两个人都因为受不了茅厕里的味道而走出了茅厕。原本没有人的茅厕门口站着几个同样穿着锦衫的男子,其中一个中年男人见男子出来,赶紧跑过去警惕的看着流黎,挡在她前面对男子说:‘爷,您进去这么久,没发生什么事儿吧?’中年男人若有所指的说,他的声音很尖细,他的脸上涂着脂粉,若是换上女裙的话说不定还能扮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
  
  ‘没事,你且带着他们退下。’男子命令道。
  
  ‘奴。。。。。小的遵命。’中年男人朝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立刻退出十米开外,他们的目光都投在男子的身上,始终注意着他的举动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看你应该也挺忙的,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还有朋友等着我呢。’流黎无视掉十米开外的那些人,她有些着急回去,当然,打死她都不会承认自己是不希望重烟儿和秦灏两个人独处太久。
  
  ‘等一下,在下。。。。。秦轩,不知公子高姓大名?’
  
  ‘我叫流黎,流离失所的流,黎明的黎。’流黎爽快的说,名字只是个代号,对她并不重要,但却是一种让人记住自己的方式。
  
  ‘原来是流兄,流兄可是要去拍买国花?若是如此,你我同路。’秦轩笑着说,比刚才多了些自然熟络少了些霸气威慑。
  
  ‘国花有什么好拍买的,都是给那些养尊处优的人玩的,好让他们显摆自己的权势金钱而已。要说那些生活在最底层的贫苦老百姓,连生计都是问题,谁会闲的无聊买那种娇贵的国花?’流黎翻了个白眼,觉得秦轩和秦灏一样喜欢扎堆热闹。果然,是不是同姓的人爱好也差不多相近呢。
  
  沉默了一会儿,秦轩觉得流黎的话确实在理,他笑了笑随即问道:‘流兄的话确实在理,但不知这醉花园之中,流兄最欣赏哪种名花?’秦轩笑的很有深意,似乎这个看似普通的问题并不普通,而是带有某些暗示性的询问。
  
  ‘最欣赏。。。。。的名花?’流黎顿了一下,她对花并没有研究,能叫上名字的除了玫瑰花再就是散发着怪味儿的臭海棠。思考了片刻,流黎朝秦轩勾勾手指,说:‘我的朋友在拍卖国花的地方等我。走,咱们现在过去,我带你瞧瞧我最欣赏的。。。。花草。’流黎丝毫没有避讳,她拽住秦轩的衣袖,也不在乎他是否反感,拉着就往拍卖国花的地方走。站在远处的中年男人见自家主子被流黎拽着走,当下气的跺脚,立刻吩咐身后的人跟上她们。又碍于自家主子的话,他们不敢跟的太紧,只能在十米开外密切的注意着流黎她们。
  
  流黎拉着秦轩一路小跑,等两个人跑到重烟儿那边,秦轩已经累的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直不起腰来。很不屑的翻了个白眼,流黎帮秦轩顺了顺气,说:‘同样是姓秦的,你和秦兄的差别可真够大的。就你这小身板儿,才小跑这么会儿就喘成这样。。。。。那你。。。。’和爱人做那种事情该怎么办?别怪流黎的思想太下流,实在是秦轩这副模样实在很像刚被阉割的小太监。她左右瞧了瞧,发现秦灏还没有回来,便对重烟儿说:‘烟儿姑娘,这位是我在。。。。。呃。。。。是我刚认识的秦轩秦公子。’把茅厕两个字吞进肚子里,她总不能真的告诉重烟儿是在茅厕认识秦轩的吧,那多叫人丢面子。
  
  ‘原来是秦公子。’重烟儿重复着流黎的话,礼貌的冲秦轩笑了笑。
  
  ‘烟儿?可是洛安城的花魁重烟儿姑娘?’秦轩终于把气儿喘匀,他仔细敲了敲蒙着轻纱的重烟儿,回以不深不浅的笑。
  
  ‘花魁不花魁的,只是个风尘里的虚名而已。’重烟儿偏头看着流黎,她把流黎去茅厕前塞给她的那一半儿毛穗还给流黎,柔声说:‘流公子,烟儿并非是开得起玩笑之人。刚才公子离去前的那番挑逗之举,烟儿,会当真的。’
  
  ‘。。。。。。。。’这算什么事儿啊!流黎挑眉,她干咳了几声拉着秦轩在少了毛穗儿的狗尾巴草前蹲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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