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有禾事-第3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抽痛起来,好似有根针扎在穴位上。
禾后寒的脸色刹那间变得惨白,他虽没见过这东西,但现下一分析也知道是做何用,这铜圈分明是是以钉穴之法封住了他的内功!
但禾后寒毕竟是高手,被封住四肢上的穴位也并非无计可施一筹莫展,他若想施展轻功风息水离开这里,也并非不可能。
然而崇渊怎会给他这个机会,他一直在注视着禾后寒的反应,此时见禾后寒神色一紧,便知他动了什么念头。不过崇渊也不急,他一步迈过去,轻轻松松就避过了禾后寒的阻挡,将他搂在怀中。
禾后寒正震楞着自己的武功路数竟对崇渊完全失效,就因崇渊的突然靠近而僵住了。
崇渊已经做到了这步,自然不会再放任禾后寒挣脱。他一手牢牢固定住禾后寒的腰,一手按住他的脖颈,不等他挣扎就亲了过去。
禾后寒脑海空空,只剩填满了全部情绪的恐慌与惶惑。崇渊咬了他的嘴唇,禾后寒眉头一拧,牙关一松,就让崇渊的唇舌更亲密地挤了进来。
□的唇齿相缠让崇渊有点意乱情迷,他加重了手劲儿,让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禾后寒的脖颈被崇渊愈发加大的力道弄得发疼,情不自禁向后仰躲。
这么一番厮磨之后,禾后寒又惊又急,早已虚汗直冒,手脚发颤。
崇渊露出点笑意,也不多说,揽着他就往内室走。
禾后寒这才清醒了点,神色一变,哆哆嗦嗦地道,“皇上,皇上,您别,让微臣回去罢……”
崇渊哼笑一声,并不说话。
禾后寒鸡皮疙瘩层出不穷,看透了崇渊势在必得,眼神一变,忍住剧痛聚起内力向外躲去。然而他内气运转的大穴被封,用不出功力之三,自然不及平时那般得心应手。
崇渊不费吹灰之力就制住了他,道:“你莫挣扎了,你大穴被制无法运气,朕修习的又是皇室传承的武功心法之首,乃克天下千万武功的绝学,你应付不了。”
禾后寒早在当年带崇渊逃宫之时就隐隐看出点苗头,只是不曾深思过,如今崇渊武功大成,再一对比他就是显而易见的不敌。他心知离开的希望渺茫,动作就不如开始那般拼尽全力,崇渊连拖带拽轻轻松松就把他弄进了内室。
里边摆了个九彩祥龙屏风,还有几个大大小小水汽氤氲的木桶木盆,旁边还有个檀木矮几,上边摆了几样东西。
禾后寒不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但也知道那都是给他准备的。这让他再次紧张起来,又开始无用的挣扎,崇渊倒不着恼,好似逗弄一般困住他的手脚,任他乱动。
两人纠缠了一会儿,崇渊就动手剥掉了禾后寒的外袍,扯松了中衣的束带,他不懈的挣扎使这个过程更轻松,但他已经没有判断分析这些的冷静了。
他被牢牢控制在崇渊手里怀中,这会儿连中衣都被脱了下来,好在这内室里燃了香薰暖炉,他倒不觉得冷,只是水汽混杂着香味让他精神紧绷着同时又有点恍惚。崇渊的手在他后背腰上抚摸揉捏,这让禾后寒霎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崇渊盯住他的眼睛,又贴了过去亲他,一边往下拽他的裤子,禾后寒连忙腾出推着崇渊的双手改为死命拉住裤带。
崇渊见禾后寒铁了心地不松手,手上猛然用力,刺啦一下就撕开了禾后寒的亵裤。
这一下,禾后寒的脸上已经不是虚汗涔涔,而是面无人色了。
崇渊见他样子实在可怜,手上就略略松了桎梏,在他的脖颈上摩挲着轻声道:“你莫害怕,把眼睛闭上。”说着合上他双眼,禾后寒刚想睁开,就觉得身体悬空,禾后寒一惊之下忙睁开双眼,却被崇渊推进了一个半人多高的大木桶里。
那木桶里装满了温热的水,里面不知加了什么东西,显出一种微薄的乳白色来。他这时已经被崇渊脱了个【?】,又被泡在这水里,心中惊惧达到一个顶点,不管不顾地扶着桶沿就要迈出来,崇渊站在外边,只衣襟被禾后寒抓得有些凌乱,他一手按住禾后寒肩膀把他压坐了回去,另一只空闲的手拿了布巾开始在禾后寒身上擦洗起来。
禾后寒的发簪不知被碰落在哪处,这时披头散发神情惊惧,早没了平日的镇定自若不动声色,更别提惯用的恭维假笑了,瞅着狼狈得紧。
崇渊不急不缓地在他身上擦洗,可禾后寒并不配合他,桶里的水溅出来,弄湿了崇渊的衣摆和裤腿,他就干脆脱了中衣亵裤,只着一层宽大的外衫,又把袖子挽了上去,顺便回身不知拿了什么。这回他一边用布巾慢慢揉搓着禾后寒胸腹,一边探手伸进水中,摸索片刻,够到他的脚踝处,手指微动,就把又一个铜黄箍戴在了禾后寒脚腕上。
禾后寒痛呼一声,被水一泡,只觉得连着整个小腿肚的筋都抽疼起来。
崇渊安慰地抚摸着他的膝盖,叹道:“你武功太高,又迟迟不肯接受朕,如今又逼着朕立后,朕只好用上些手段。”他虽是这么说着,但脸上却没露出一丝无奈,反倒显得漫不经心的样子,让人觉得他其实并不意外。
禾后寒挣扎着道:“臣不催皇上立后,再也不催了……”,此时他一手一脚两处大穴被制,再无一丝气力对抗崇渊,只能任由崇渊在他身↑身↓【????】,崇渊也不理他,只手下动作越发肆无忌惮。
禾后寒被崇渊不断的抚摸擦洗弄得鸡皮生生,断断续续地道:“君……君为臣纲,父为子……纲,皇上……天下之主,与臣……臣行此事……乃……逆天……之举……”
崇渊一边侧耳听着他哆哆嗦嗦的话,一边把他从水里拖出来,扯出块干净布巾在他身上细细擦拭起来,等他说完了,要笑不笑地道:“朕一不沉溺酒色荒废政事,二不残暴鲁莽宠信奸臣,三不懦弱无能任人欺辱。朕只不过看上个人,何来逆天之举?”
禾后寒【∞】由干燥的布巾来回擦拭,只觉五脏六腑都烧着了,这个场景叫他无地自容,他咬牙道:“这个人是你父皇亲封的丞相!”
崇渊慢条斯理地道:“封给朕的丞相。”
禾后寒哑口无言,只觉这话的无赖程度堪比江盛。若对方是江盛,恐怕禾后寒此时恐怕早已以命相搏了……但这是皇帝,是禾后寒整个人生里的最高象征,是舜朝子民崇拜的帝王,是这江山的主人……幼时的耳濡目染会塑造一个人的本质,桎梏他的思想。
崇渊又道:“你莫想太多,朕都考虑过了。”说罢起身走到哪檀木矮几边上,拾起个水囊似的东西,放在旁边一个浅口木盆里灌满了,又拿了个皮塞似的东西。
禾后寒一直盯着崇渊,不过他并没有动,他的裤子都被撕坏了,他能跑到哪去?
崇渊拿着两样东西又走回来,轻声道:“这可能有点难受,你要忍一忍。”
禾后寒不明所以地看着,就见崇渊指了指一边易波小国进贡的雪白长毛毯子又道:“趴在那儿。”
禾后寒猛然顿悟,只觉脑子轰地一下,一时之间简直分不清东南西北。
崇渊见他僵在那儿,摇了摇头,走过去点了禾后寒两处穴道,这回禾后寒连躲都躲不开就两腿一软跪倒在地。
他立刻就想站起来,但崇渊已经站在他后边,按住他肩膀把他上身压了下去,崇渊动作虽不粗鲁但也绝不温柔,更像是帝王命令式的指示,他一手压得禾后寒左脸紧贴在毯子上,另一手【?】。
禾后寒紧接着就发觉【⌒?⌒】抵上了冷硬的器具,他浑身猛地一抖,双腿的肌肉线条立时绷得紧紧的。
崇渊指示道:“你要放松些。”一边说着他一边一点一点摩挲着禾后寒的腿,力道【㊣】,试图让禾后寒紧绷的肌肉松弛下来。
但那显然见效不大,崇渊无法,只好叹道:“你忍一忍罢。”说罢手上用力,将那水囊的尖嘴【?◎】
禾后寒疼的啊了一声,眼前一黑就咬住了那毯子上的雪白长绒,水流缓慢却不停地被【?≈】。
这简直是他的噩梦。
半晌,他只觉得肚子里全是水,涨得他头晕眼花,腹中好像有一把刀在四处旋扭,简直要让他活活痛晕过去。
崇渊终于拿开了水囊,禾后寒一口气还没松完,又被【ワ●】,这下疼痛更烈,让他眼睛酸胀酸胀的。
崇渊把他扶起来,在他湿润的眼睛上亲吻,道:“很快就好了,你忍一忍。”
禾后寒已经没了力气挣扎,只觉浑身的知觉全集中在肚子,他鼻子里断断续续地挤出近似于啜泣的呻吟。
作者有话要说:豁出去了…………
大不了就被砖死呗!!!!!!!!!
反正十六岁就是【……】了怎么样啊!!!!!
啊啊啊啊啊!!!!!
冲啊!!!!!!!!!
丞相有何求(上)+(下)
禾后寒咬牙挺了不知多久,终于听崇渊在他背后道:“行了,这是最后一润。”他这时双腿已经战栗到站不起来,腹内空空又涩又胀,腰也使不上力气,只能虚软地靠在崇渊怀里。
崇渊伸手抹了抹他额头上的汗珠,在他耳边轻声道:“朕知道你很难受,可这是朕第一次……朕想要最好的。要不是你逼朕立后,朕也不必急着……”
禾后寒头疼欲裂,听得这话也无力反驳,心中却觉得悲愤莫名。
【3924……】
禾后寒睡醒的时候,天色早已大亮,崇渊恐怕是上朝还未归,整个寝殿里就只有他一个人。
他撑着胳膊坐起来,这感觉和三年前与江盛那夜过后的感觉差不多,腰膝酸软,身后那处阵阵钝痛,只不过心情上却是截然不同的,那时他震惊之余强抑怒火,此刻却是心如死灰。
他在床边坐着缓了一会儿,眼前不再眩晕,才试探着扶着床柱站了起来。
殿里燃了暖炉香薰,禾后寒这时未着寸缕也不觉得冷,手脚上的铜箍倒除去了,他环视一圈并未看到哪里有衣物摆放,无奈之下只好又躺回床上。
禾后寒明白,崇渊这是不让他走的意思。
至于皇上还有什么事,还想做什么,他已经不费心思去猜测了。
他从刚刚清醒的刹那起,就暗暗下定了决心,辞官……不论用什么法子……也要离皇帝远远的……
作者有话要说:上章只收到一个砖……松了口气……
好吧……
看这章的情况会怎样……
丞相有何念(上)
寝宫里静悄悄的,温暖的香气缭绕于檀木的床柱。
禾后寒在床上蜷着,清醒地睁着眼睛,不论这里此时多么宁静安逸,他的脑海里都重现着挥之不去的记忆。就在几个时辰之前,就在这里,他不断地哀求,乞求着皇帝的怜悯,却无法唤来皇帝的一点犹豫,他就那样低着头好整以暇地压在他身上……令他动弹不得,反抗不得,天塌了一样的惊惶。
他听见寝宫门口方向传来推门的声音,撑着被褥缓缓地坐了起来。
有人走了过来,在床边站定,伸手拉开了床帷。
两人对视片刻,崇渊才轻笑出声,道:“你这样子很讨人喜欢。”他对着禾后寒笑,轻柔、满足,浓浓的喜爱,这样的神色不知不觉地淡化了他颜色太盛的五官。
禾后寒张了张嘴,抿了抿唇才道:“皇上,请准许……微臣辞官。”
崇渊神色不变,把床帏挂在一边,坐于床沿,不紧不慢地问道:“若朕不准,你当如何?”
禾后寒直视崇渊道:“皇上,臣心中既有芥蒂……您不如另选新相。”
崇渊哦了声,紧接着又问:“你有何芥蒂?”
禾后寒牙根一疼,缓缓道:“皇上临幸微臣一事。”
不料崇渊听了这话,一下就笑了出来,再开口时鼻音里还带着点笑意,“朕记得三年前江盛把你灌醉贪欢一晌,过后你都恨不得杀了他。如今朕光明正大地把你困在这儿,封住你内力,强行要了你,你竟还称之为临幸?你到给朕说说,你觉得哪里有幸了?”
禾后寒面色先红后白,这时隐隐发青,不知是气的还是堵的。
崇渊见禾后寒不发一言,似是抑郁到了极点,才道:“你还记不记得三年前你带朕出宫的那晚?”
禾后寒强自憋回翻涌的血气,道:“记得。”
崇渊点了点头,道:“这么久了,朕还总梦见那晚,朕坐在空空的寝殿里,袖子里藏着把毒弩,等待着……然后爱卿就来了,风尘仆仆的模样,衣冠也不整,可朕那时就想着,这个人……朕一定要拥有这个人,完完整整的全部。”
禾后寒思绪慢慢飘远……那时他脑海里满是年幼的帝王,他拼了命的到他身边去,去保护他,去帮助他……然后他才能安心。如果他知道他会因此落入如今这般进退不得的境地,他还会去救那十三岁的天子么……?禾后寒霎时陷入不可解的思绪中。
崇渊拉过禾后寒戴过铜箍的手腕,掌心凝气,顺着他的筋脉穴位按压,一边道:“以后你莫抗拒,朕不愿总用这样的手段逼你就范。”
禾后寒回过神来,手指一抖,迅速冷静下来,一字一顿地道:“臣辞官之意已决,若皇上不准,臣愿以死明志。”
崇渊手上动作不停,平静地道:“朕可以准你辞官,然后把你抓到宫中,封你周身大穴,再把你拴在床上,你若想自尽,朕便割了你舌头,你若想逃跑,朕便断了你手脚筋,朕想要你时,你就要在这床上承欢,朕不想要你时,你就只能一动不能动地躺在这儿,没有自由,没有权利,爱卿以为如何?”
禾后寒脸色惨白,只觉胃里阵阵翻腾,他看着崇渊,崇渊也正凝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