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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丞相有禾事-第53部分

小说: 丞相有禾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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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小少年轻轻说:不哭,不哭……
  
  青山大师突然开口道:“徒儿啊,这孩子长得与你像,性格也像,难不成真是你的私生子?”
  
  禾后寒立刻反应过来,江盛把明桥托付给青山大师时一定解释过缘由,所以他师父是知道的……青山大师这话的意思是在告诉他,荣嘉禄并不知道明桥的真实身份,他师兄并不知道皇帝和他……
  
  荣嘉禄也笑着说:“真是巧了,没想到这孩子不光长得像你,连性格也这么像。”
  
  明桥这时才敢怯怯地看向禾后寒。
  
  江飞雪仍在一边怒目而视。
  
  禾后寒伸手接过明桥,想了想,问道:“你叫乔之森?”这是青山大师信中提及的,明桥的新名字。
  
  明桥怯怯地点头。
  
  禾后寒又说:“我是你舅舅,你爹娘都在……但在你长大之前不能见他们,等你长大以后,你才能去见你爹娘……知道么?”
  
  明桥好像有点犹豫,小声问了句:“为什么?”
  
  禾后寒想了想,道:“因为你要好好学本事,长大才能让你爹娘开心。”他一边说着,一边心里有点犯愁,这只是敷衍之词……再过几年,就没法骗过明桥了。再说他同禾凝凝长得那么像,到时又要如何解释?
  
  荣嘉禄好似有些疑惑,找了机会问禾后寒:“你真是他舅舅?”
  
  禾后寒动作先于思考,他摇了摇头。
  
  荣嘉禄释然道:“我还奇怪……你只是安慰他吧。”
  
  禾后寒忍着内心的愧疚,脸上却露出笑来,道:“什么都瞒不过师兄。”
  
  荣嘉禄也笑了。
  
  




丞相有何恙(全)

  临近晌午,四方擂台的周围终于消停了下来,紧紧簇拥成一堆的人群开始分散,或三五成群,或各小门派聚堆儿,红通通的山林里,像被哗啦啦撒进了一把棋子,盘面散乱,却洒脱随性。
  
  禾后寒同青山大师,荣嘉禄几人避开了呜呜泱泱的人群,找了偏僻地方坐下。
  
  江飞雪早晨没吃什么,闹了一上午现在又饿了,拽着禾后寒喊个不停。
  
  禾后寒并不打算看什么武林大会,江飞雪一闹他就想下山回去,他正想着怎么和青山大师说他要把明桥带回去,就见青山大师对他使了个眼色。
  
  禾后寒一点即通,随后跟了过去。
  
  青山大师瞥了他一眼,道:“老夫猜,你还是打算回去任人使唤?”
  
  禾后寒沉默着,半晌才开口道:“他是皇帝。”
  
  青山大师瞅了他一会儿,突然叹了口气,他一叹气,看起来就老了不少,青山大师道:“为师找你来,实在是你侄儿不能这样下去,他现在连爹娘是什么都闹不清,你得想想法子。”
  
  禾后寒慢慢说道:“徒儿这次来,就是打算把他带回去,等他长大些,就告诉他的身世。”
  
  青山大师立刻反问道:“你把他带回去?皇帝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禾后寒沉默:“……”
  
  青山大师有点不满地数落起来:“旁观者清,依老夫看,当今皇家对你一直算不得好,先皇一道致你大好年华就不能成家立室,只能为皇家卖命——野蛮;新皇刚登基,你就给人做牛做马毫无怨言——与你师兄都不得相认,你师兄小时候给你洗了多少衣服?你以为你熬到哪一天,就能娶妻生子合家团圆,青梅竹马把酒言欢?”
  
  青山大师歇了口气,好似没说够,继续道:“老夫当年就看出那小皇帝不是个好果子。你的壳又厚又滑,可他的眼睛比针还尖,早看透你了。你看看他拿什么算计你?你最重视什么,他就拿什么威胁你……一个明桥就耍得你团团转,到最后你还是顺了他的意了!依老夫看,他是把你看透了,一直使手段诈你!”
  
  禾后寒被青山大师说的有点发愣,他脑海里想起许多事,当年他偷走明桥……燕祥宫里一个守卫没有,难道真的只是巧合?若那晚没有空北族杀手来追杀珠华姐,明桥就会顺顺利利被江盛送出城了……
  
  当时那么多暗卫,多的奇怪……不像是为了带明桥回宫的架势,倒像是如临大敌……要对付谁?之后……皇帝知道了明桥没死……也并没有兴师动众去找回明桥。皇帝真的想让明桥做太子?
  后来皇帝又为什么让他远离京城,是因为他说的伤心……还是……为了让他去边关,去边关……皇帝知道那架武器,他知道……
  
  他的应对又有多少是崇渊猜到的?
  
  禾后寒越想越乱,只觉得钻进了一个死胡同,好似冥冥中被罩在一个碗里,供人观赏把玩……
  他攥了攥手指,指尖冰冷得发麻。
  
  青山大师见他这副模样,突然叹了口气,道:“也罢,这或许就是你的命。”他不再多说,背着手转身走了。
  
  禾后寒也跟着走了回去,荣嘉禄正翻出干粮来分给几人吃,江飞雪大口嚼着一个白面馒头,牙齿看起来比馒头还要白。
  
  禾后寒坐过去,对她说:“飞雪啊,吃完咱们就下山。”
  
  江飞雪立刻瞪起眼睛,狠狠咽下一口,大声道:“不,我要看比武大会!”她又更大声地强调了一句:“我不下山!”
  
  禾后寒不说话也不点头。
  
  荣嘉禄正把馒头掰成小块儿的递给明桥,这时接了话道:“瑞声,小孩子都爱玩,你不如在这儿多留几天,师兄和师父都不走。”
  
  禾后寒微微叹了口气,道:“师兄,她这样的性子是不能惯的”
  
  青山大师优哉游哉地在一边插嘴:“你小时候不也是被他宠着长大的。”
  
  禾后寒一下子哑然。
  
  江飞雪得意起来,一双桃花眼笑得眯成了一条缝。
  
  禾后寒没什么胃口,荣嘉禄好似有些担心,问道:“瑞声,你怎的食欲这么差?”
  
  青山大师也疑惑地道:“奇怪,你从前一顿就能吃下一只鸡。”
  
  江飞雪抬头看他。
  
  禾后寒连忙解释道:“我近来有些疲乏,并无大碍。”
  
  荣嘉禄眼神一下子变了,他低声道:“怨当年师兄没护住你……”
  
  禾后寒立刻道:“若不是师兄,恐怕瑞声就要死在战场上了。”
  
  青山大师瞥了他俩一眼,道:“你们两个现在都活得好好的,做什么提那不开心的?”
  
  禾后寒顺着他说:“师父教训的是。”
  
  江飞雪突然拽了拽他的袖子,禾后寒低头,只见她脸色奇怪,一手揉着肚子,禾后寒问她:“闹肚子?”
  
  江飞雪连忙点头,可怜巴巴地仰头看他。
  
  禾后寒正琢磨着怎么办,他们几个都是男的,总不好跟着她去。
  
  青山大师突然说:“沿着那条小径走,看见红色的石头就左拐,走一炷香功夫就能看见一片茅房。”
  
  禾后寒听了,拉着江飞雪起来,道:“我一会儿再来找你们。”
  
  青山大师挥了挥手,道:“第一天都小打小闹的,明儿才有门派出来,也没什么好看的,你不用急。”
  
  禾后寒应了声,匆匆跟上了已经开始小跑的江飞雪。
  
  这天下午过的很快,江飞雪一直乱跑,哪里人多往哪钻,禾后寒便也跟在她后边四处走,反观明桥,一直老老实实地坐在一边,安静得像画上的小仙童。
  
  禾后寒心中终于有了一丝安慰。
  
  
  
  天边夕阳漫过山野的枫树林,比火红更热烈,比日光更耀眼,无边无际,层层叠叠,好似这世间统统被浓烈的枫叶红铺满了。
  
  江飞雪依然兴致勃勃,在下山的小路上蹦蹦跳跳地跑,她兴奋地回头喊:“爹,明天我还要来看!”
  
  禾后寒却感到一丝疲惫,却还是扬声道:“好——你跑慢些。”
  
  荣嘉禄怀里抱着明桥,明桥在他肩头睡得迷迷糊糊,口水流了一条黏在荣嘉禄衣领上。
  
  禾后寒在旁边看了,伸手过去擦了擦。
  
  荣嘉禄微微侧头对他笑了一下。
  
  
  
  次日。
  
  武林大会第二天。
  
  江飞雪早早就醒了过来,风风火火地砸禾后寒房门,一声快过一声,到最后简直把门板当做战鼓来擂了。
  
  禾后寒耳边嗡嗡直响,半天才恍恍惚惚地睁开眼睛,支着身子喊了一句:“飞雪,你消停些!”
  
  外边安静了一刻,紧接着响起一个响亮又清脆的声音:“爹,快起来,快起来!外边好些人都已经动身了!”
  
  禾后寒只觉得浑身无一处不酸痛,却不似跌打损伤的痛——而是全身每一根汗毛每一处皮肤都在隐隐作痛,他这时终于觉得点不对劲儿来,脱下上衣低头巡视身体……并没有什么异样,禾后寒重新穿好衣衫,拿起离刃负在背上,推开了房门。
  
  江飞雪霎时冲了过来,急切地道:“爹,我们现在就上山?”
  
  禾后寒瞅她一眼,道:“不吃饭了?”
  
  江飞雪笑嘻嘻地道:“荣叔那儿有吃,我吃他带的。”
  
  禾后寒见她心急难耐,自己也不饿,便牵了马带着江飞雪除了樊城往祖华峰而去。
  
  此时还是大早,天色微明,远方一道鱼肚白,影影绰绰擦亮了一片枫林。
  
  十一月,正是樊城周围温泉热起来的时候,人着一件单衫走在路上也不嫌冷,越往城外走,空气便渐渐凉下来,但湿气很大,深深吸一口气,牙齿都潮乎乎的。
  
  到了山下,就不能骑马了,禾后寒将马匹拴在一棵树上,做了个记号,才领着江飞雪上山。
  
  半个时辰后。
  
  今日好似比昨天还热闹,人也更多,呜呜泱泱地挤在一起,但气氛却比昨日紧张起来。
  
  禾后寒找到昨日与青山大师定好的地方,荣嘉禄似乎天生就有一种让稚童安心的力量,连江飞雪这样的也不过一日就与他混熟了,隔着老远看见他,就颠颠儿跑了过去。
  
  禾后寒慢吞吞地跟在后边,不见青山大师,不禁疑惑道:“师兄,师父哪里去了?”
  
  荣嘉禄正摸出一个还热着的包子递给江飞雪,一边道:“师父昨天下山时跟栖凤谷掌门叙旧去了,一夜未归。”
  
  禾后寒想了想,突然问道:“师兄……不知我又没有记错,栖凤谷掌门好像是个女人?”
  
  荣嘉禄看他,眼神中带了笑意,道:“你想说什么?”
  
  禾后寒顿了顿,开口道:“师兄,你今年三十有三了罢。”
  
  荣嘉禄恩了声。
  
  禾后寒继续说:“连师父都有相好的,师兄为何不找一个女子好好过日子?”
  
  荣嘉禄却反问道:“你不是也没有?”
  
  禾后寒立刻接道:“我自然是想的!可当今皇上不立后……师兄知道老皇帝的遗旨。”
  
  荣嘉禄摆了摆手,好像回避着什么,道:“瑞声,别说这个了吧,师兄自己也过得很好。”
  
  禾后寒沉默,半晌叹了口气,荣嘉禄现在轻而易举就能得到的东西正是他苦苦追寻多久却不得的。
  
  江飞雪吃了包子,立刻蹿了出去,扫了一圈,朝北边擂台跑去,禾后寒对荣嘉禄苦笑一下,不多说,便紧紧跟了上去。
  
  到了跟前,他不禁一愣,那台子上站得是个熟人,一柄青红长枪,步伐矫捷,是雁海。
  
  禾后寒连忙在周围扫了一圈,珠华身形较中原女子较为高大,十分好找,禾后寒拉着江飞雪挪过去,唤了一声:“珠华姐。”
  
  珠华正紧紧盯着台上,听了声音回头来看,惊讶道:“阿瑞!你不是说不来参加比武?”
  
  禾后寒指了指江飞雪,说:“陪她来看。”
  
  珠华了然地点了下头,高兴地指着台上,说:“雁海昨天打赢了三场,今天和这个人夺第一,谁赢了就能和你们那什么三……七……比!”
  
  禾后寒想了想,问道:“三大门派,七大世家?”
  
  珠华点了点头,道:“对,叫什么峼同?”
  
  禾后寒继续说:“雨山,峼同,小丘仙;惊流万文东阁白门唐门南宫铁火燕。”他借着这功夫随处打量了一遍,照青山大师所说,今日该是各门各派争夺名次了……果不其然,各处擂台聚集的人群俱是做同样式同色衣着打扮。
  
  他把视线赚回来,台上除雁海的另一人看起来有点眼熟,禾后寒定睛一看,这不是昨天……和那孔雀女打擂台的男人?
  
  雁海当先抱拳道:“鄙人雁海,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那人两手手腕与小臂上皆缠了豹皮,浑身充满兽类的气息,眼角上挑,看起来既桀骜又凶蛮,他傲慢地道:“我叫卫尚。”这一句话后,他便不再多说,手里拄着一根狼牙棒,提起往擂台一放,整座楠木做的擂台竟微微晃了晃。
  
  珠华脸色一变,道:“阿瑞,他拿的武器叫什么?”
  
  不待禾后寒说话,旁边站着一人好事地凑过来,解说道:“豹钩棒!卫尚这小子今年可出了风头了,以前都没听说过这人,昨儿个他一棒就把彩屏娘娘打了个半死,诶呦那惨啊……都说他那棒子至少有百十来斤重!”
  
  台上两人这时已经交上了手,两人皆用长兵器,雁海的枪以灵活见长,卫尚的百斤狼牙棒则以霸道见长,各有各的优势,端看谁先抓到对方破绽。
  
  禾后寒见珠华面带紧张,想了想,宽慰道:“雁海的枪较轻,快过狼牙棒,他一定会先点到卫尚的死穴。”
  
  珠华仍是不放心,道:“阿瑞,你不知道这棒子的威力,雁海虽一时不落下风,但时间一长,细长的枪杆就会架不住重达百斤的力道,一个不小心被扫到……骨头都会断的!”
  
  禾后寒摇了摇头,道:“时间一长,百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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