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衡的智慧-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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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1980年3月开始在圣克拉拉大学就读全日制课程。刻苦攻读三年,终于获得了电子工程学士学位。紧跟着又去斯坦福大学深造,1985年6月我得到了硕士学位。然后,我又花了一年时间在斯坦福攻读博士学位。根据英特尔的报销规定(员工每周必须工作30小时),我开始了以最少的开销完成昂贵学业的旅程。虽然十五年前我就不再到学校上课了,但我相信我仍然保持着在英特尔报销学费数额的最高纪录。
我在英特尔的第一任上司是戴维·布朗(David A。 Brown)花了很大功夫来安慰我的父母。实际上,在我动身离开东海岸之前,他就给我父母打了几次电话,向他们保证:当他们年少的儿子前往加州时,“一切都会好的”、“我保证他会没事的”。英特尔是家非常体恤员工的公司,我被安排在微处理器部门的Q+A小组工作。
上班第一天,戴维向我讲述了他要我做的事。当时他正在进行一系列质量和性能试验,他要我把晶片放进试验炉,定时作一些试验,以验证测试板的性能和这些晶片的负荷。然后再把他们放进炉子加压,再做一些试验。这些并不是我工作的全部内容,但也是我第一份工作的主要部分。
我坐在那儿听他说,并很快在头脑中勾勒出一幅非同寻常的职业目标:我要坐在桌子那边。我要成为那个决定各项试验、进行数据解释并制定下一步工作方向的人。决定做什么的是工程师,技师不过是打下手作些辅助工作。做一名工程师,这就是我当时的职业目标。
我的职业生涯就瞄着这个小小的目标开始了。我把所有的业余时间都用在工作上,我热爱这份工作。我不在学校学习的时候,常常会每周工作八十或九十小时,总是打破我们部门的加班工资纪录。有那么几次,我的加班工资太高了,人事部门开始抱怨。我只是告诉他们,不管付我多少个小时的加班工资都没问题。如果你喜欢自己的工作,他们还用得着为此付钱吗?
我之所以接受英特尔的工作,原因之一就是要继续学习。既然我很清楚自己想做一名工程师,就开始了相同程度大学课程的学习。在我接到的各项工作邀请中,只有英特尔的工作时间最灵活。而且,任何全职员工只要学习与工作有关的课程并得到B的成绩,公司就会全额报销学费。
根据这项规定以及我和上司就工作时间达成的协议,我从1980年3月开始在圣克拉拉大学就读全日制课程。刻苦攻读三年,终于获得了电子工程学士学位。紧跟着我又去斯坦福大学深造,1985年6月我得到了硕士学位。然后,我又花了一年时间在斯坦福攻读博士学位。根据英特尔的报销规定(员工每周必须工作30小时),我开始了以最少的开销完成昂贵学业的旅程。虽然十五年前我就不再到学校上课了,但我相信我仍然保持着在英特尔报销学费数额的最高纪录。
就在这样紧张的全职工作和全日制学习中,我安排生活的技巧也提高了一步。根据课程的安排,我每周工作30到80小时不等。六年内,我先是在圣克拉拉大学每学期修习12…18个学分,然后在斯坦福大学修习8…10个硕士学分。这段时间,我每晚只睡4…5个小时,但头脑依然保持清醒。
这真要感谢上帝赐予我的充沛体力。通常,我早上6点半起床,8点钟到校上第一节课,然后整个下午和晚上在英特尔上班,之后再学习到凌晨一两点钟。在我利用上帝赐予每个人的最宝贵资源——时间——的时候,我变得异常自律。
我只是来自东海岸一个小型技工学校的学生,在圣克拉拉大学的第一个学期,我多少有些担心。班上的每个人都比我以前见过的人更聪明。如果我不能拿到B或更好的成绩,英特尔就不会报销我的学费,这一点也让我担心。我自己无力承担这笔学费。所以只能努力学习,争取好成绩,把晚上和周末的业余时间都用在学习上了。第一个学期结束后,我的各科成绩都是A,我便认识到:只要勤奋学习我就能成为班上最优秀的学生。因此,我下定决心要成为毕业典礼上代表学生致辞的优秀毕业生代表,当然这需要更艰辛的努力和勤奋。
就在这段一边上学一边在英特尔工作的日子里,我在加州生活的第二项重大转变达到了(禁止)。
第二部分:见证天赐琳达 1
那个晚上让所有人都喜出望外。美味的晚餐、愉快的谈话,我们还一起玩了还多游戏。我和琳达的祖母配合得非常好。玩牌的时候,好像我俩有心灵感应一样。对方出的牌或做出的决定恰好就是另一方想要的。那天晚上棒极了,但我最后还是适时地告辞。
琳达的祖母在我身后关上门,立刻转过身来直视琳达的眼睛。这位具有深厚信仰底蕴的老人对琳达和雪莉说:“他就是那个人。”
我是1979年10月搬到加州的,几个月后便是圣诞节。那时我既没钱也没有假期回家过节。当时,琳达的父亲也不在家,所以他们的圣诞聚会也有一位重要成员缺席。最后,他们决定同情并照顾一下我这个刚从宾州来的孤独可怜的小伙子。
我受邀同琳达、她的母亲雪莉(Shirley)和祖母一起共进圣诞前夜的晚餐。一个远离家乡的单身汉很少会拒绝一次免费的聚餐,尤其是祖孙三代烹饪高手共同准备的一顿盛宴。即使当时我对年轻的琳达·苏并不很感兴趣,但我至少不会在圣诞节太孤独,更何况还有一顿美味的晚餐呢。
那个晚上让所有人都喜出望外。美味的晚餐、愉快的谈话,我们还一起玩了还多游戏。我和琳达的祖母搭档得非常好。玩牌的时候,好像我俩有心灵感应一样。对方出的牌或做出的决定恰好就是另一方想要的。那天晚上棒极了,但我最后还是适时地告辞。
琳达的祖母在我身后关上门,立刻转过身来直视琳达的眼睛。这位具有深厚信仰底蕴的老人对琳达和雪莉说:“他就是那个人。”
琳达不仅是反对,她简直吓坏了。“奶奶,他才十八岁,”她反驳道,“我根本不了解他,他只不过是个朋友。”
不顾琳达的反对,祖母克里斯汀森(Christensen)坚信她的预言。琳达很尊敬她虔诚的祖母,而且,她甚至有些担心,祖母看到了一些她自己都尚未了解的地方。随着我和琳达开始交往(比较随意但更加频繁了),她的母亲也认可了祖母的预言,“他就是那个人。”这让琳达更加担心了。有了她母亲和祖母的支持,你可以想见我肯定能赢得琳达的芳心了。不过,这个过程却用了两年时间。
我们开始更频繁地约会,琳达很快就知道我是如何安排生活中轻重缓急的了。在繁忙的工作和学习之外,我安排每周五晚上和她约会。我需要从紧张的工作和学习中休息片刻,周五晚上就是休息时间了。后来,她几乎每个周五都在她的公寓为我准备丰盛的晚餐。她会问:“干吗不出去吃?”我的回答是:“我太喜欢吃你做的饭了。”她可能永远也搞不清楚,我是真的赞美她的厨艺呢,还是为了省钱而不愿带她出去吃饭。其实二者兼而有之。
除了每周五晚的约会,我们每个周日都会在教堂见面。她经常在周日下午做饭,然后我就在她公寓里对着一堆书学上几个钟头,而琳达则去享用她期待了一周的午睡。然后我们一起去教堂参加晚祷,再分手道别,直到下个周末再会。不见面的日子我几乎每天都会给她打电话,聊上一小会儿,但也就是打个电话而已。电话内容经常只是“很忙,没时间,但想打个电话让你知道我在想你”。很多年以后我们常就那段日子开玩笑,“我们把一年应当完成的约会拉成了整整三年”。
有一次,琳达周四晚上给我打电话问我能不能跟她见面。她和别人有了争执,想找个人说说。我为人那么灵活、和善,便说:“当然可以!明天没有考试,要做的工作也做完了。”那天晚上,我花了很长时间和她谈论她和父亲之间的纠纷。我们在一起呆了一段时间,又谈完了整件事情,她的心情好多了。
那天晚上我们道别的时候,琳达问我第二天也就是周五晚上我们惯常约会的时间干些什么。我马上说:“抱歉,你已经用掉了这个晚上,明天晚上我需要学习。”琳达大惊失色,生气至极,对我深感失望。 她的女伴们每周都和男朋友相聚四五次,甚至六次,而我现在却剥夺了她每周才有一次的聚会。周五晚上没有约会!我怎么能这么冷酷无情?这让她怀疑自己是否还能嫁给眼前这个人:他还能改吗?或者说他总会这么忙,根本无法在满满当当的生活中抽出时间给她?至少,以后在某个不是周五的晚上约我出来,她会三思而行了。
我对学习有明确的目标:完成大学学业,然后是硕士,最后是博士。在这之前,根本没考虑过结婚。我的家人也赞成,尤其是母亲,她总是鼓励我继续学习,取得学位。我被提升为英特尔的CTO(也就是首席技术官)后,我母亲的第二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是CTO是什么)就是:“什么时候读完博士?”果真不出所料。所以,随着我和琳达感情逐渐加深,我也把我的计划和盘托出。虽然她可能不会完全赞成,但也并没有在这件事上给我什么压力。但是,上帝再次开始显示他那神奇的力量。
琳达患有子宫内膜异位,多年的治疗让她的(禁止)官受损不小。我们约会了一年半的时候,她做了个手术。她的双侧卵巢、输卵管和子宫上已有不少囊肿。一侧卵巢被彻底摘除,现在不得不切除另一个的一部分。手术做完后,妇科医生问她有没有考虑过结婚?订婚?有没有男朋友?最后,医生明确告诉她,如果她想生孩子,就要赶快——尽快。虽然琳达很不情愿,医生还是坚持让她找男朋友商量一下。
这样,1981年6月的某一天,琳达把我叫到她的公寓。这个举动算不得十分反常,可也有点特别——她提前告诉我有事要和我商量。看到她搬出高高的一摞医学书,我就知道有麻烦了。她把书翻到生育部分,我就有了一种奇怪的预感。我很清楚,不管她要说的是什么,想和我分担的是什么,我都没有做好准备。
她把书翻开,开始向我解释手术的所有情况和医生说的一切。我一头雾水,困惑不解。我的学业进展得很好,对基督的信仰正在逐步加深,工作也很好,和琳达的非正式交往也很开心。现在……
第二部分:见证天赐琳达 2
她指着一张张图片向我说的话在我脑海中嗡嗡作响,她尽量沉着冷静,向我有条不紊地解释医生的看法,还有她自己研读这些内容后的理解。当她谈到孩子就得现在要,否则永远也不会有的时候,我就像一个正在洗热水澡的人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
她说完了。我不但感到迷惑不解,还觉得自己进退两难。当时,我大概算是坠入了爱河。但是,我不能就这样剥夺了她生育子女做母亲的希望呀!我应该和她了断,祝愿她找到一个不像我这样目标坚定、计划翔实的人呢,还是应该重新考虑一下我到目前为止一切顺利的周详计划呢?我需要思考、祈祷,想想我们谈过的内容。
所以,一半出于担心,一半是为了赶快结束这次谈话,我告诉她我会在秋季开学前给她一个答复。谈话就此结束,我迫不及待地想离开。结婚?怀孕?孩子?我想要很多孩子,大概8到12个,但肯定不是现在。主啊,您到底想告诉我什么?
整个夏天我都在为此烦恼。我们继续约会,但她知道我很烦躁。我们的约会常常变得很糟糕。有个周末,我们和她的好友乔(Joe)和凯西(Kathy)一起去野营。我的工作和学习安排得很紧,所以这是一个考虑我们下一步关系的好机会。但这个周末我们不欢而散,琳达一直担心我会脱口而出说要结束我们的关系。
反复考虑并祈祷了几个月,我终于做出决定。秋季开学前的最后一个周末,我带她出去吃饭。那天并不是周五。因为我一直都花钱谨慎,所以带她去她最喜欢的鱼肴餐厅吃饭可是一件大事儿。
我拿起菜单让她随便点,什么都行。顿时我从吝啬鬼摇身一变成了慷慨的绅士,她知道有事儿了。我甚至让她点了一整只鲜龙虾!这会儿,她的胃里翻江倒海,一点儿也吃不下。而我根本还是个傻乎乎的单身汉,差不多把她那份也全吃了。
饭后去我的公寓,我已为她准备好了一打红玫瑰。就这样,在主的引导下,我向她求婚了。她激动不已,泪流满面,但却清楚明白地回答我:“我愿意。”
那时我还不很清楚琳达对我来说是个多么难得的贤内助,但她无疑是,而且也是上帝最好的抉择。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像一朵玫瑰在我眼前慢慢绽放,每每让我激动不已。每一朵花瓣都向我展示一面我不曾知晓的她,每一瓣都那么神奇地与我契合,恰到好处。
我这个人逻辑性极强,而琳达却很感性。我能发现一些物质性的需求,而琳达对情感的需求更加敏感。在时间上我多少有些疯魔,总想从每周、每天甚至每个小时中挤出更多的时间来,琳达更知道如何放松,像是给我紧张的生活踩踩刹车,以防我加速旋转而失控。我有时反应很快,未免冲动;她则井井有条,细心务实。对于有些事情,我并不介意保留一些灰色地带,甚至摸棱两可;琳达则要求泾渭分明、一清二楚、完美无暇。准时对我来说意味着提前或往往是推后10到15分钟,而对琳达来说,如果不能提前5分钟以上,就是迟到。对于孩子们都在看些什么、做些什么我比较宽容,她却始终如一,确保孩子们时时刻刻都在基督教的道德环境中长大。
当时医生建议她尽快结婚怀孕,但我们还是决定等到第二年夏天再结婚。我们希望认真仔细地计划,邀请亲朋好友,也去教堂按部就班地进行婚前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