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级老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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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当然高兴喽!”可她就惨了!糊里糊涂地再次落入枫岸淳的陷阱。真是!每次都不学乖,如今上了贼船,想反悔却没那么容易了。
“嗯?什么?”杜霆钧听不清她的回答。
“喔!没—;—;没啦!我是说,看见你,我也很高兴!哈哈!哈—;—;”她假模假样地笑着,心里盘算下一步的对策。
“车子出了问题?”对她的怪异表现,杜霆钧虽然深感困惑,却仍然浅笑以对。
“不知道!开着开着,突然就不动了。”
“独特的回答!”杜霆钧深深地看她,就见那张精致的脸蛋,闪过一丝红晕。
“你糗我!”凌羽低叫。恶劣的男人!
“来,让我看看。”杜霆钧先检查了一遍线路,似乎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然后再钻进驾驶座,出来时,他忍不住轻声叹息。
“很严重?”凌羽盯着他的表情,有些紧张了。真弄坏了枫岸淳的宝贝汽车,她会横尸街头的。
“你对汽车的性能了解多少?”杜霆钧问。
“一点点吧。”凌羽困惑,这与故障有什么关系?反正,唱歌、演戏她在行,一遇到机械方面的问题,她会马上变成智障儿,“我已经考了三次驾照,虽然还未能过关,但一些基本知识还是有的。”
杜霆钧吃了一惊,“你没有驾照?”
“嘘!这是秘密!”凌羽赶紧捣住他的大嘴巴。鬼叫什么?想招警察过来,是不是?“汽车是借来的,我也只是偶尔开开嘛。”要不是为枫岸淳办事,他还舍不得借她咧。
“这太危险了,你知不知道?若出事了怎么办?下次想用车,来找我,知不知道?”杜霆钧用力摇她。没有驾照开车,被警察逮到事小,出了车祸才事大!不行!他不要她的生命有丝毫的危险。
“知知知—;—;道!”凌羽随着他的力道前后摇晃,连舌头也开始打结。
哇!他到底摇够了没有?想谋杀也不用选这么费力的法子吧!凌羽紧闭着眼眸,死命地抓住他,贴上他的胸膛等待救赎。
突然,一切静止!
“凌羽?”杜霆钧在她头顶叫唤。
他的声音很奇怪,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凌羽困惑地抬起头,人眸的是他近在咫尺的俊秀脸庞,他正很专注、很专注地凝望着她。
“呃—;—;你—;—;”凌羽哽一下呼吸,她忍不住微启薄唇帮助顺气。
他的手移向她的腰,而头正在往下俯……她已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
他要干什么?凌羽心底深处有个薄弱的声音在尖叫,却怎么也刺穿不了已被那温热蛊惑的心膜。
突然,一辆汽车急驶而过,让她稍稍回过神,在杜霆钧的唇就快要贴上她唇的刹那,她迅速地出手,捏住了他的鼻尖。
“你想干嘛?”凌羽瞪着他。好险!差点又被他轻薄了去。
“吻你!”他不考虑地立即回答。
“色狼!”还是个不知羞耻的男人!凌羽恨恨地“照顾”他的鼻子一下。
杜霆钧立刻皱起了眉宇,“这不能怪我!”
“不怪你难道怪我?”凌羽冷哼,还敢狡辩?
“是你的错!”他肯定地点头,在凌羽气到快要吐血之前告知原因,“若不是你贴我这么近,我想—;—;我不太可能会控制不住想要吻你。”
凌羽顺着他的手指向下看去—;—;轰!顿时,她整张脸涨红。此刻的她,整个身体几乎与他贴合……
“那你也不该乘人之危啊!”凌羽立刻跳离他,背对着他嗫嚅道。
“生气了?”走近她,杜霆钧忍不住想轻抚她的发,却在仅离她一寸时硬生生地停住了。
风拂过,她的短发扬起,有几缕扫过他的掌心,痒痒的,同时直沁入心底最深处。
他从不知道自己会如此渴望一个女孩!
怎么了?他到底怎么了?难道,真到了该结婚的时候了?
杜霆钧还在为自己的反常疑惑,凌羽却突地转身—;—;
“哈哈—;—;”她擦着腰,大笑着,“生气?我怎么会生气呢?只要杜经理开心,就万事OK啦!哈—;—;”
杜霆钧错愕一下,盯着她一分钟,随即展露笑容。
他怎么忘了,让他们认识的媒介是演出费呢?不达目的,她又怎会罢手?
而凌羽,边笑边在心中暗忖:想再用轻浮的举动让她大发雷霆,然后打蛇随棍上地与她翻脸,明正言顺地继续拖欠演出费……哼!她才不会蠢到再次上当。也幸好枫岸淳深谋远虑,想出以柔制柔的计策。她就偏不生气,看他怎么办。
“呵呵!呵呵……”凌羽脸皮抽搐。不行了!笑得太久了。不管怎样,公事公办,一切等进了他的办公室再解决。
一瞄手表,指针已经指向七点五十三分,“哇!要迟到了!”还剩七分钟就到上班时间了,这个傻瓜竟没有察觉?看在他刚才护着她脑袋的份上,她好意提醒他。
“你要去什么地方吗?我可以送你。”杜霆钧指指他的黑色蓝宝坚尼。今天他休假,可以做免费司机。
“不用那么麻烦,我和你同路啦!”凌羽拖着他向他的车子奔去。先隐瞒意图,免得他临阵脱逃。
被她拉着,因此,凌羽没有机会看到杜霆钧脸上了悟的促狭笑意。否则,打死她,也不会那么快赶赴“刑场”!
“圣博吗?”他发动汽车。
“嗯!”凌羽点头。从后视镜看那辆停在马路中央的小福特,“那它怎么办?”
“没有关系,我请拖车公司来把车拖走,然后再去认领就行。”
“那需要多少修理费用?”凌羽搔搔脸颊,有些烦躁。
她要怎么向枫岸淳交代?还有修理费,应该可以报公费吧?她可没钱付。之前预支的薪水付了医药费后,已经所剩无几。
杜霆钧但笑不语。
“喂!你一定要以龟速前进吗?只剩五分钟了耶!”她看他气定神闲的模样就火大。
“噢?五分钟吗?”杜霆钧问。
就在凌羽点头,尚来不及出声时,杜霆钧突然踩下油门,汽车如离弦的箭一般疾射而出。凌羽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整个人贴向椅背。
“你……”她咬牙坐直,却又一次贴回椅背。
“系好安全带,拉住扶手。”他驾轻就熟地在车流中穿梭,“我们来玩个飞车游戏,让脑神经转入亢奋状态,怎样?”
不用他说,凌羽早已全身紧绷地做好预备动作,心脏也快跳出咽喉。
直到现在,凌羽才意识到,她很不幸地坐上了一个疯子的车。
早知道外表温文儒雅的他,会做这么变态的事,就算打昏她,硬拖她上车,她也会在最后一刻挣扎着醒来,抵死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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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的车程,似乎有一个世纪那么长;终于,车子慢慢停靠在路边。
凌羽已昏眩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她反射性地推开车门,急于离开。
急促地喘息后,她几乎虚脱,两条腿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她瘫靠于车门上。
而那个始作俩者,不知什么时候钻了出来,站在她面前,双手插在口袋,微笑地看着她的惨样。
他在笑什么?得意自己可以轻易将人折磨成这样?
“吓坏了?”杜霆钧趋近一步细看她的脸,怜惜她,也自责玩笑开得过火了些,“真抱歉,我—;—;”
“哼!少假惺惺!我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凌羽沉下脸。
“目的?”杜霆钧失笑,“我哪有。”
“还说没有?轻薄的方法不灵验了,就改用开快车来折磨我!你难道不是企图耗尽我的体力,好让我今天达不成目的,或是从今以后再也不敢踏进圣博半步!?”
“目的?我不懂,到底谁有目的?我以为,你只是赶时间!”
“呃—;—;”凌羽脸颊隐隐浮现红晕,硬辩道:“哼!亏欠枫堤的演出费是不是可以让你中饱私囊?”
“你在定我的罪?”杜霆钧故意降下音调,“知道吗?你的一句中饱私囊,可以砸了我的饭碗。”
“可是—;—;可是我已经努力扮笑脸讨好你了,你还想怎样?”凌羽跺脚。枫岸淳的以柔制柔同样不管用啦!
“这是上级的交代,与讨好我与否没有关系。”杜霆钧摇头。撇开他真正的身分不说,现在,他的职位仅是财务经理。有执行权,却无裁决权!
“我不管!就算是我被你折磨的补偿,反正今天你一定得开张支票给我,好让我回去交差!”
“蛮不讲理!”
“随你怎么说!”凌羽与他杠上了,扯住他的衣袖拖他进大门,“有什么问题,去你办公室细细商议。”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凌羽毫不理会,演出费—;—;今天她势在必得。
“可是—;—;必须可是!”杜霆钧另一只没被束缚的手越过她,圈住她的腰,挟退回车旁。然后再擒住她的下巴,让她正视他,“听我说!”
凌羽虽然很没耐心,但既然他逃不出她的手掌心,那么姑且听他说句废话又何妨,“好,你说!”
“今天,我、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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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因为这样又失败了!?”枫岸淳一副嘲笑的嘴脸。
“没错,你好没同情心喔!竟然还耻笑我。”凌羽的表情更苦了。
“同情心?”枫岸淳没好气地冷哼,“听完你的报告后,再多的同情心也变没了。”
“那还能怎么办?硬的、软的的法子都用上了,还是没用。”凌羽趴上桌子哀叫,“再说,杜霆钧只是个财务经理,若总裁不付钱,他也没办法呀!”
“你在替他解释?”枫岸淳托着下巴,半眯眼眸看她。
“我在替自己开脱啦!”凌羽翻白眼,“而且,硬是逼他还钱,会不会太不近人情?”
“噢—;—;我明白了!”枫岸淳勾起唇角,“你的同情心全跑他那里去了,难怪极缺同情,需要从我这博得。”
“不是—;—;”凌羽急辩,怎奈枫岸淳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为什么会这样?有什么原因吗?不久前,你还对他恨之入骨呢……让我猜猜—;—;”枫岸摸着下巴,“因为他替你修理了汽车,还替你付了修车费?”
“咦?”凌羽敏感地捕捉到一句,“修车费用不是可以报公费吗?”
“报公费?你还真敢说!”枫岸用笔杆敲着桌沿,表情冷然,“演出费末讨回半毛,会有公费吗?”
不知为什么,英俊优雅的枫岸淳一旦冷下表情,身体会随之释放出一种森冷的气息,令人不寒而栗。
“淳,你这叫过河拆桥……”凌羽现在就有些轻颤。
“小姐,我还没过河。”枫岸淳提醒,“等我有幸过河后,再考虑拆不拆桥。好了,现在出去!别影响我工作。”
“那现在我该怎么办?”在枫岸淳拎起她以前,她大叫一声。
“你嘛—;—;就先站在桥中央,让冷风吹醒脑袋,再决定要怎么做!”枫岸淳推她出门口,“反正,你答应了的事就得办到!至于修车费用—;—;我当然不会这么没良心,但现在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你先跟杜霆钧商量一下,看怎样解决比较妥当。”
“我跟他商量?”凌羽费力抵住欲合上的门,追问:“喂!喂!要怎么商量?”
“不用我教,你自有办法。”凉凉的声音从门缝中飘出。然后—;—;砰!门阻隔了一切。
第四章
任谁辗转反侧、冥思苦索、一夜末眠后,都会出现晕沉沉的症状。可最不值的却是—;—;自虐到现在,却还没有半点头绪。
可恶的枫岸淳,凭什么一口咬定她有办法?商量?说得简单!杜霆钧又不是傻子,哪会肯替她出钱?
拨拨头发,凌羽苦恼地垂下头,坐在圣博的大门外承受冷风吹袭。
突地,一辆白色汽车吱地一声停在她面前,车窗里探出一张似永远挂着温柔笑意的脸孔。
他的笑容像是清晨的第一道阳光,驱散寒意,让人从里到外慢慢暖起来……但当她看清眼前的汽车时,整个人又僵住。
“凌羽?你怎么坐在这里?才六点啊!”
凌羽站起,拍着屁股上的灰尘,故意忽略他的问话。
“其实你不来,我也打算去一趟枫堤。”杜霆钧用手轻拍车门,“瞧!你的小福特又能正常运作了,自然该物归原主。”
“不不不……不用!”凌羽猛摇双手,她可没钱付给他。
“不用?”杜霆钧有些不明白了,“汽车不是你向别人借的吗?难道不急着归还?”
“不—;—;不急!”凌羽勉强笑着。这样子逃避,连她自己也有些瞧不起自己了,“先借你开两天好了,没有关系。呵—;—;呵呵!”只要一天没有拿到车子,修理费就应该可以多拖欠一天吧?
“借?”杜霆钧失笑,“我有我的蓝宝坚尼。今天是因为想还你车子,所以才开来上班的。”
“我说了不用嘛!”凌羽突然大吼一声,让杜霆钧怔愣住,而她也瞬间红了脸颊,垂着头再也不肯抬起。
她是怎么了?杜霆钧不明所以。大清早坐在圣博门外,是为了等他吗?那么,仍是为演出费的事?或是回去时挨了枫岸淳的责骂?望着她疲惫的神态,杜霆钧不免心疼。
他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要与枫堤过不去?这不像她的作风,而爸爸又为什么会纵容她?细想起来,他真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但是,不管怎样,这件事都不该牵连到她。
也许,他该找枫岸淳谈一谈;又或者,干脆私下给她演出费,好让她回去交差。反正,他就是不想看她愁眉不展的模样。
打开车门,杜霆钧扬着柔柔的微笑,“上来吧!陪我一起吃早餐。有什么问题,等坐下来后再慢慢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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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尝这里的粥,除了材料是精挑细选的外,更有独门秘方,不但口味鲜美,还有增强体质的功效。”杜霆钧正推一盅鸡粥到她面前,同时夹一个水晶饺到她盘子里。
“吃个早餐还这么复杂!”凌羽胡乱地塞一个饺子入口,咕哝道。
“不是复杂,而是为身体着想。”杜霆钧看她边吃边皱眉,知道她一定吃不惯粥里的药味,又夹了一个四色烧卖给她,说道:“来!多吃点,吃饱了才有精力谈我们的事!”
杜霆钧的“事”是指演出费,然心虚的凌羽却误以为是指修车费,一口快入喉的粥险些呛出。
“嗯!粥的味道真的不错!”吞下粥,她给他一个讨好的笑容,然后又迅速地低下头,塞满一嘴的食物。
然而,在瞬间的对焦中,她看到杜霆钧脸上的表情凝住了。
他在想什么?是不是开始觉得—;—;鄙夷?
她真的好恨自己的懦弱,她从不逃避事情的,为什么现在却变得不再像自己了?
坦然,是她生存得快乐的原因,她怎能让自己“堕落”?不!不可以!
好!深吸口气,凌羽猛地放下碗筷站起,从衣服、裤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