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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君子于役-第35部分

小说: 君子于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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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样不公平,是爷们儿我们单挑,我嬴了放我走,输了我全凭你发落!”光头最终忍受不住,开口说道。

    不说这还好,一说这于役立刻就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狼:“公平?你他妈跟我讲公平?你一瓶子砸下去的时候你怎么不讲公平?就你这一坨放那零头都比她重,你怎么就下得去手?”于役气的暴跳如雷甩手把酒瓶砸到了地上,酒沫和玻璃四溅,周围的人不敢大声喘气。

    小乐平时骂他是流氓,是泼皮,这是不假,可他也是个有文化的流氓,从小到大一句脏话都没说过,今天是第一次,感觉还挺顺口。

    “你讲公平,好,我今天就跟你公平点儿,撂倒我,你自便,要走绝对没人拦你!”喘了口气,于役依然面带微笑。

    他以前是靠什么吃饭的?散打教练!

    二十分钟后,光头,不,确切的说应该是猪头,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气息微弱。于役弹弹裤腿蹲到地上:“打死你老子给你偿命,打残你老子给你治。你现在说不说?”

    光头是条汉子,这种情况下依然只字不提。

    “你不说我也知道。”于役站起来从怀里掏出一沓钱扔到他身上:“这是看在你还算仗义的份上!”

    “如果是为了钱这里有的是,如果是为了色,这些钱也够你活动一年了。哎,只可惜你现在要在床上躺半年了。”

    “我今天带这些人来无外乎想告诉你,谁都不用,老子我一个人照样摆的平你。单挑你不行,群殴你不专业,以后罩子放亮点儿。回去告诉她,再有下次,我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走了几步于役又折了回来:“趁我没走远,想报警的话,手机也给你。”

    扔下手机,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凤兮凤兮从凰兮
   办妥这些已经将近十二点,于役驱车赶往医院。很多店铺已经打烊了,只有医院门口还是灯火辉煌,停了车往住院部走的时候碰到一个卖花的小姑娘,十二三岁的样子,看到人来便热情的跟了上来,于役瞟了一眼,篮子里剩的大都是一些残花,勉强能要,而且为数不多。便没有理会,走了几步又折了回来,想着这么小的一个孩子半夜还在街上卖花实在不容易,瞧着她可怜兮兮的模样不禁又想起了小乐。

    帮人帮到底,于是把所有的花都买了下来,小姑娘说因为花都是剩下的,所以打五折,于役给了一张百元面额的钞票,她却找不开。

    “先生,能麻烦您稍等一下么?我到对面把钱换开?”小姑娘指着对面的超市,怯生生的问:“要是您不放心,我把篮子放在这!”

    一个篮子能值多少钱?医院和超市隔了一条三行道的马路,一览无余,如果真的想跑也没那么容易。

    “算了,不用找了。你明天还来么?”于役看着她问。

    小姑娘点点头诚恳的说:“我明天一定会把钱还给你。”

    “噢,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个钱就当是小费吧。如果你明天来的话就带点茉莉吧,早上八点,还是这个地方,我来取。”

    于役心情很好,感觉浑身似有使不完的劲儿,没坐电梯,一口气儿爬到七楼。

    小乐已经转到了普通病房,海心和王枚正守在床前无聊的打盹儿。见于役来做了个禁声的动作,于役把花放在床头看到小乐睡的正熟,还是同样的睡脸,只是此时看起来更让人舒心。

    招了招手三个人来到了病房门口,轻轻的掩了门:“你们回去吧,这里我一个人就行了,这几天好好替我招待一下我未来的老丈人跟大舅子,我一个人分身无术。”

    海心拍拍他的肩膀:“这事儿,靠谱儿。任重而道远!!”

    能不远么?看老丈人的样子好像以前压根儿就不知道有自己这么个人存在。

    于役觉得,革命想要成功,必须论持久战。

    坐在小乐床前盯着她的脸似是怎么都看不够一般。

    “你今天跑哪去了?”小乐突然开口问道。

    于役怔了怔:“吵醒你了?”

    “压根儿就没睡,怕她们两个念叨,所以才装睡。”小乐看了看床头:“你买的花?”

    于役点头。

    “好丑!”

    “是啊,跟你一样。”于役叹气道。

    小乐撇嘴。

    “不过我喜欢。”话峰一转就变成了甜言蜜语。

    “我发现你说起甜言蜜语真是一套一套的,你以前到底交了多少女朋友。”小乐嗔怒。

    然后就看到于家二公子掰着手指头,皱着眉头算了半天,小乐看着他一脸认真计算的表情就烦了,拉起被子蒙着脸:“算了,当我没问,我要睡觉,你别出声。”

    见她气急败坏于役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拉着她的被子说:“算上你就两个,真的。”

    小乐露出半个脑袋,像个粽子:“真的?”

    于役点头。

    躲到被子里偷笑,然后做好一副严肃的表情拉开被子:“你还没说你今天一天都跑哪去了?”

    “哎,你嫌我没有经验,我怕你醒了又不要我,所以去实习了……”于役愁苦的说。

    去实习了!去实习了?小乐看着他一脸认真的表情,骗我?很好!

    你既然装的这么像,我哪有不配合的道理?随即眨吧眨吧眼睛,眼泪便流了出来,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你不要我了么?”

    那可怜的小模样真是我见尤怜。

    于役在心里叹息,只有你不要我的份,我还能真的怎么着你?只不过是开了个玩笑而已你就这样对我,真当我不知道你是在演戏?

    小乐见他一动不动的瞧着她,突然十分尴尬,没了台阶下便着急的真哭了起来。于役伸手抹去她的眼泪:“我不过是开了个玩笑,你就这样这样折磨我,也不想想你平时都是怎么对我的。真是越哭越丑,脸没发看了……比这花还丑。”说是责怪,声音却温柔的很。

    “我追你跟夸父追日似的,一刻不敢松懈,好不容易抽个空喝口渭河水,你就不乐意了……”于役削着苹果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常小乐很煞风景且极其豪迈的,驴头不对马嘴的来了一句:“你说,夸父一口气把渭河的水喝干了,他要是忍不住撒泡尿是不是就有了泾河?”

    “……”只见于役的手一哆嗦,叱啦一下划破个口子,鲜血直流。于役抽了几张面斤纸按住手:“你是个女生,女生!说话不要这么没遮没拦的好不好!”血很快就浸透了纸巾,于役气的青筋爆起。

    小乐吓得赶紧大叫护士,止了血,于役还一脸的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小乐心情又好了,看着于役的脸,又消瘦了几分,刚毅十足,这一刻怎么看怎么性感:“俯耳过来,告诉你个秘密。”

    于役疑惑的看着她,老大不情愿的把头伸了过去。小乐搂着他的脖子在脸上响亮的吧唧亲了一口。

    这几天遭这么多罪,真他妈值!

    于役随即反应过来说:“刚才没听清……”言毕,便深深的吻了上去。

    色坯,色坯!

    第二天早上那个女孩真的把茉莉花送了过来,没等于役下去拿,直接送到了病房门口,于役正要问她是怎么找到他的,小姑娘一溜烟的小跑走掉了,于役看着花笑了,他本是随口一说!

    小乐要去看徐蕙,临出门非要照镜子,海心死活不让。

    “我自己的脸,就算是再变形也不至于惨不忍睹到惨绝人寰的地步吧?你拿给我吧,我保证很淡定。”小乐诱导。

    “有点道理,反正是你的脸。”我看你有多淡定!海心不再坚持,拿了镜子给她。

    小乐确实很淡定,只是照完镜子之后突然失了兴致。

    脑袋包的像个木乃伊,最重要的是头发剪了,留了这么多年的头发突然就没了,小乐很难过:“算了,剪就剪了吧,习惯了也许就好了。”

    整个人看起来情绪十分失落,海心觉得,如果换个更委婉的方式告诉她,是不是会好点。
宝贝的名字
    她能坦然面对,说明情况并不糟糕,只是暂时是没有心情去看徐蕙母子了。

    小乐出院是三天后的事,此时徐蕙已经出院了,两个孩子都很健康。

    待到送满月酒的时候,小乐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因为伤在头上,所以用美容针缝的伤口,头发稍微长了一点,疤痕勉强还是能盖住的,只是头发怎么弄都不顺眼,索性又带上了假发,现在带假发的心情和以前完全不同,以前带着假发心里有底气,现在不一样了,只要一摘了这层伪装丑陋就出来了,想想就烦。又怕带了假发会影响伤口的愈合,小乐发了狠,把头发揉的像一团鸟窝,美名曰“凌乱美”就以这么个乱糟糟的形象过了个把月。

    每个搞艺术的人,思想都稍带抽象。

    海心看着她惨不忍睹的发型连连叹息:“你不是思想抽象,你是本人欠抽!”

    听听这叫什么话:“你以为我愿意这样,谁让你们连问都不问一声就把它给判了死刑的?”

    “问了你倒是答啊?都快挺尸了谁管得着那个,事急从权!”

    “……”好吧,说不过你,小乐就开始哼叽,她脑子疼总行了吧,吵架吵不过你也不能便宜了你。

    姑且当做海心不知道她是装的,乖乖的闭了嘴为她鞍前马后,还要被她呼来唤去。

    看着海心低眉顺目的样子,用俩字儿来形容“爽!”

    常潸潸本来是准备把小乐接回家里养病。

    “我没那么矫情,再说了,又不是伤的很严重。回家久了我会越来越没上进心的……”

    她不愿意回去,她妈也不勉强,在她这里住了一段时间,见她好的差不多才走。

    只是这段时间谁都没有于役忙,来这里跟回家似的,一天好几趟,没事儿就领着母女俩公园散个步什么的。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私低下学会了做菜,形象好,嘴巴甜,人勤快,脸皮厚再加上会做面子活没几天就把常潸潸哄的合不拢嘴,称心如意,打心眼儿里认定了这个准女婿。

    靠山打的很实,于役本来是想趁着这个机会提个亲下个聘什么的。但是转念一想,做事最忌讳的就是跃级上报,小乐这关过不了全世界都同意这婚也结的悬乎。所以这个念头在形成的一刹那就被于役扼杀了,完全行不通。

    他们才认识不到一年,说要结婚小乐是肯定不答应的,于役很识趣的连试探一下的念头都没有,慢慢来吧,大不了耗一辈子。

    送满月酒的时候徐蕙纠结要不要请上沈梦溪,毕竟今日不同往昔,还没做决定便听说沈梦溪已经不知去向。也许王枚知道,只是谁会问呢?才发现这么久以来大家都忽略了他。

    没办法,这个世界就这样,人走茶凉。

    刘凉喜得双子,豪爽的包下了食都的整个二楼,整个场面人声鼎沸。

    小乐几个人只露了个脸就去了家里。

    一直玩到晚上刘凉亲自下厨,酒足饭饱才听刘凉说了个让人汗颜的事。

    俩孩子都满月了到现在连名字都没有取。

    为了取名字的事一家人愁坏了,取哪个都嫌弃,刘凉从网上搜了很多,没一个满意的,又翻了中国汉语词典,新华小字典,还是没有确定下来。

    “大的叫刘产,二的叫……”海心一句话没有说完就被徐蕙扔过来的小词典撂翻了。

    “你儿子以后干脆叫八蛋好了。”徐蕙报复的说。

    “这个名字挺独特,是吧?”于役添乱,冲着王冰坤坏笑。

    王冰坤直揉眉心,他从到尾一句话都没说,为什么受伤的还是他?现在倒好,连他还未出生的儿子都也没能幸免,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那再加个男人呢?这是一锅煮不开的粥,没法提啊……

    “是不错,你儿子以后就叫于是乎,怎么听怎么独特,而且很罕见。”海心以牙换牙的说,看到小乐抱着枕头也不说话,不禁调侃:“是乎她妈,你怎么不说话?”

    “我儿子的名字我都不急你们急什么,等他生下来,长大之后我让他自己取,喜欢什么就叫什么,他要是觉得八蛋好听他就叫八蛋,觉得是乎好听就叫是乎,绝对的自由。是吧,小乐?”于役邪恶的说。

    这是正常思维的产物?不不不,小乐决定不与理睬,闹腾,使劲儿闹腾!

    徐蕙抱着一丝希望,希望小乐不要胡说八道,再满嘴胡诌。事实证明她错了,小乐轻轻的动了动嘴皮子:“这有什么难,一个叫刘表,一个叫刘备。”

    看在孩子的份上,徐蕙想掐死她。

    王枚是始终保持缄默,表示不发表意见,都是一帮什么人?

    还整出三国演义了,还不如一个叫“刘诸葛亮”一个叫“刘司马懿”多新鲜呐。当然,她没敢说出声,怕成真啊……

    就在她准备放弃这次征名时,刘凉发了话:“这个不错,一个叫刘宝,一个叫刘贝,不挑了,就叫这两个,定了。”

    他是听岔了音!!!

    徐蕙已经可以想象到多年之后,一双儿女摇着自己的胳膊悲愤的表情:“妈妈,妈妈,我们这么俗的名字是谁取的?”

    她却只能望天长叹,无言以对。

    她该怎么说?她能说什么?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孩子,还是问你们的爸爸去吧……”看着摇篮里一双粉嘟嘟的婴儿,徐蕙叹息。

男儿重义气,何用钱刀为 1
   停车的时候不小心刮花了车门,于役把车开去美容,还不能取回。几个人各自打车回家,徐蕙让刘凉挨个的送,王枚却说这是一种电灯泡行为。

    得,爱回不回,好心成了驴肝肺,徐蕙很恼火:“都爱咋咋地,没事儿别来找我了,看着就闹心。”

    海心什么也没做,她只是温柔的说了一句:“你想太多了,我们是来看孩子的,今天也是……”

    “……”徐蕙没话说,只盼着几个人赶紧滚蛋。

    给王枚打好车,又看着王冰坤带着海心离开,于役和小乐才走。

    “仔细想想我还没有正儿八经的送过什么东西给你,不是说还欠你一双鞋子?走吧,今天晚上是个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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