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过后谁爱谁-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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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两次被警告,他还懂得分寸,不想坏了他和她的新关系,双手一摊!“让我送妳回家,我就接受妳的警告。”他快手快脚的拿起外套,跟着邱苹的脚步而去。
这个无赖,她还以为他很绅士的,结果隐藏在他和善外表下的是颗狡狯的心。
“你……”要不是碍于还在“水之恋”里,不然她就破口大骂。
他耸耸肩,一副随她便的样子。
“送就送,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招。”她大眼瞪着他,只能妥协。
看她气焰下的神情,他得逞的笑了。
“我怎么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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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新车发表会的成功,让XCR600的销售拉出长红。
邱苹刚刚送走一位客人,才坐下来休息没多久,自动门当的一声,让她还没坐热的椅面,又得站起来。
没办法,谁让营业处里只剩小猫两只。
以为在这种寒冷的鬼天气下,又是上班时间的下午时段,应该不会有太多的客人上门,于是韩定以和童言真外出拜访银行,就有关新车贷款事宜再次进行协调,期望以最简便的程序,让客户能贷到最理想时成数。别以为有钱人都是捧着现钞来买车,很多的贵客宁愿将手上的资金拿去做股票投资,也不愿放弃车商赠予的零利
率贷款;而廖恩诚带着袁嘉原外出鼓吹还在三心二意的客户,看能不能攻破客户的心房,一举签下订单。
因此整个营业处就只留下她和申立人留守。
申立人这个小帅哥已经被一个女客人缠了快两个小时,到现在还在展示车里介绍内装,看来一时半刻还解脱不了,她只好赶快喝下一口桔子茶,润润喉咙之后再度上场。
还没走到门口,她一张粉嫩的笑脸就因为迎面而来的两个男人硬生生的打结凝固。
这么巧,今天是怎么了?她的大凶日?两个她最不想见的男人,却同时出现在她面前。
一个潘得勤,一个侯禹呈。前者,她恨不得将他五马分尸、碎尸万段;后者是她一夜情的对象,她却不愿与他再有任何瓜葛。
两个男人站在一起,她这才发现,这两个男人的气质很相似,都有着儒雅的书卷味。
潘得勤也同时发现了她,他的脸色顿时起了惴惴不安,对着一同而来的侯禹呈赶紧抱歉的说:
“侯协理,我突然想到我还有事,车子改天再看,我先走了。”脚底抹油,潘得勤已经倒退到门边。
邱苹的火焰将方圆数十公尺的地方都烧出了一个大火坑,侯禹呈当然也感觉到了她那股熊熊的火焰。
看着他们之间的诡谲,侯禹呈拉住变了脸色的潘得勤。
“有什么事这么急?既然来了,就等看完车子再走。”好戏要上场,他怎能下弄清楚?这两个人明明有种仇人相见的波涛汹涌。
再不走,他可能会死无葬身之地,潘得勤苦思着脱身之计。“是天大的事,改天再告诉你详情!”不顾礼貌,潘得勤硬是要扳开侯禹呈的箝制。
“干嘛?想夹着尾巴落跑?不打声招呼就走吗?”邱苹比酸梅还酸的口气,哪像是在打招呼,简直像是鬼姥姥在威吓着手无寸铁的白面书生。
潘得勤尴尬的扯动嘴角,额上已经吓出冷汗,吞了吞口水,既然她都已经开口呛声了,他不说话也不行了。
“邱苹,好久不见,最近好吗?”
果然这两个人是认识的,侯禹呈在心里大喊宾果的同时,依然不改脸上彬彬有礼的笑容。“潘副总,你认识邱苹呀?那就省得我介绍了。”
“谁认识他!那种属狼属狈的动物,本姑娘可是从来没有兴趣多看一眼的。”她愈恨那个人,骂起那个人来愈不会带任何的脏字,说起话来也愈是轻柔得让人全身酥麻。
看邱苹的张牙舞爪,再看潘得勤的白脸惨惨,侯禹呈真为潘得勤掬一把同情的眼泪,他是怎么惹上邱苹的?
“真的很抱歉,我走了。”潘得勤不想和邱苹再继续纠缠下去,否则不愉快的往事若再次被血淋淋剥开来,对谁都没有好处。
邱苹哪肯这样就放走潘得勤,这可是潘得勤自动送上门来的,她现在就好像是看到一只小绵羊的恶虎,若下把眼前的猎物拆吞入腹,她是不会善罢罢休的。
她打开手臂挡在自动门前,“虽然我没有兴趣多看你一眼,但是我很有兴趣跟你算算旧帐。”
“邱苹,潘得勤是明洋信息研发部的副总,也是我的好朋友,他对我们的XCR600很有兴趣,今天我是特地带他来看车的。”侯禹呈虽然很想知道他们之间的暗潮汹涌是怎么回事,但是场面话他还是得说。他向邱苹点明,潘得勤可是重要的客人,要她别轻举妄动。
邱苹双臂交叉在胸前,眼神在潘得勤身上打转着,嘴里还发出啧啧的声音,根本不把侯禹呈的话听进耳里。
“全身的名牌,真是有钱人家的派头,难怪买得起XCR600。潘副总,不知道这是少奋斗几年所换来的?”
潘得勤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邱苹,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希望妳能忘记我,也忘掉过去的一切。”
其实看邱苹发火是件很赏心悦目的事,从来没有一个漂亮的女人骂起人来是这样的妩媚动人,那种一挑眉、一睐眼、一勾唇,都别具风情。
侯禹呈不想阻止她的火气,若两方真的吵起来,他想他会私心的偏袒邱苹。
“我从来也没有记得你,要不是你突然出现,我哪会记得什么阿猫阿狗的,你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她的声音是这样的柔,要是不看她凶恶的表情,不明白的人还以为她在和男人调情呢。
“邱苹,别这样,赶快帮潘副总介绍车子。”侯禹呈适时的当起和事老。
“不用了,是我不好,我走了。”潘得勤越过她的手臂,自动门自动为他打开一条路。
她咬着牙怒瞪着潘得勤的背,也跟着踏出自动门。“你很绅士嘛,不愿跟女人一般计较?”
侯禹呈想了想,也走出自动门外。
“邱苹,过去是我对不起妳,可是爱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就算妳再怎么强求,我还是不能再爱妳。希望妳能忘记我、忘记过去的一切,别让仇恨一直占据妳的心。”潘得勤知道邱苹对他仍旧情难忘,于是说了一番自以为是的大道理。
侯禹呈一听到这,就知道大事不妙,原来他们之间是感情上的牵扯,那就不该让邱苹或潘得勤任何一方再受到往事的伤害。
他扯了扯邱苹的手臂,想按捺下她的脾气,可是一旦爆发的火山是来不及阻止岩浆奔窜的。
潘得勤不说还好,这一说,邱苹再也忍不住堆积如山的怨气,她甩掉侯禹呈拉扯的手,劈哩啪啦的开火直轰: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本姑娘还要巴着你不放?!你只不过是一个假借着爱情的名义,实际是找个女人当金主的虚伪男人!你现在的光环、你现在的成就、你现在买得起高级房车,哪一样不是靠着女人的肩膀往上爬的?!像你这种没心没肝的人,怎么还敢口口声声说什么爱不爱的?!爱情的意义是什么,以你低能的脑袋,我想你永远都不会明白!更何况我又不是瞎了眼,怎会对猫狗不如的人念念不忘?!”
“邱苹!”侯禹呈这次紧紧握住她的手心。“别这样,有什么事好好的说。”
潘得勤握紧拳头,尽量维持绅士的风度。其实他跟侯禹呈的气质很相似,都是温文的学者样,在大庭广众之下,他还得顾及面子问题,绝对不能做出有失风度的事。
“逞口舌之快对妳没有什么好处的,妳就是这副伶牙俐齿的模样,难怪我会不要妳,难怪没有男人会喜欢妳……”
侯禹呈挡在邱苹面前,阻止潘得勤口没遮拦的说下去。“潘副总,真不好意思,看来邱苹的心情不是很好,麻烦你先走一步,改天我再登门拜访。”他温和的提醒已经乱了分寸的潘得勤。
“为什么叫他走?你让他把话说清楚呀!”邱苹的小手还是被侯禹呈握得死紧,让她没办法越雷池一步。
潘得勤还想说什么,话到嘴边,碍于本身的修养,还是硬吞了下去,只能忿忿的压抑住脾气,不再多说一句。
“什么叫做难怪没有男人会喜欢我?难道你不知道侯禹呈就是我的男人?”那是一种赌气,也是一种炫耀,更有不认输的成分,可是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潘得勤幽幽的看着侯禹呈,侯禹呈没有否认邱苹的说法,对着潘得勤微微一笑,算是给了潘得勤答案。
潘得勤吶吶的说:“侯协理,你别听信邱苹的一面之词,事情都有正反两面,改天我们再好好聊聊。”聊聊这个女人的真面目,千万别让她美丽的外表所欺瞒。
“一定、一定,改天我一定登门赔罪。”侯禹呈客套而有礼。
邱苹还想反击,小嘴才一张开,侯禹呈的唇就从天而降的吻了下来,同时在她的唇上低语:“忍着点,这里可是营业处的大门口。”他的吻看似柔媚,却在离开她的唇边时,带着警告意味似的轻咬着她的下唇瓣。
她惊愕于他的吻,他怎么敢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吻她?更何况还有个潘得勤这个外人在场。
侯禹呈毫不避嫌的像是在宣告他和邱苹的关系,潘得勤看他们恩爱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毕竟邱苹曾经是他的女朋友,刚刚他还嘲讽她没男人要,这会她的男人就已经挺身而出。
“侯协理,我走了。”不等侯禹呈和邱苹的回应,潘得勤大步的转身离开。
她只是不甘愿呀!
不去想、不去看、不去听,以为就能忘记伤痛,结果伤痛只是被她压抑在内心深处;没有去翻搅,以为早已经抚平,却在见到潘得勤时,才知道原来一切都功亏一篑,以为自我疗伤得很好,原来她是这样的不堪一击。
“跟我走。”侯禹呈拉着她的手,将邱苹带上他的座车。
前一刻,她还是张牙舞爪的老虎,后一刻,她就成了软绵绵的小猫咪;她看似强悍能干的外表,只有侯禹呈知道,其实她比任何女人还要脆弱敏感。
他没有发动车子,只是打开电源,将空调调至暖气,为她暂时寻找一个可以发泄情绪的地方,也隔绝外头的寒风飕飕,将她庇护在一个小小的天地里。
她乱无头绪的气恼着,眼泪却不知何时溢出了眼眶,她强忍着,不想让侯禹呈看见她没用的一面。
“想哭就哭吧!别这么好强,我不会取笑妳的。”
“为那种男人掉眼泪一点都不值得!”她将手背往眼尾一抹,想抹掉那代表可耻的泪水。
“是为妳自己,不是为那个男人,哭出来对妳有益处的。”他的话很温和,带着一丝的怜惜。
“别跟我这样说话,你以为你是谁呀!”她受不了他那种柔情的温度。
“我是妳的男人,妳忘了吗?”侯禹呈打趣的回答,不因为她话里的冲动而有所动气。
每次都是这样!她再如何对他恶言相向,他总是皮皮的笑着一张脸,怎么样都不会跟着她的情绪起舞。
“那只是拿你来当挡箭牌,你真以为你能当我的男人吗?!我可高攀不起像你这种有身分有地位的男人。”她收住泪水,牙齿碰着牙齿,狠狠的说。
“我知道,所以我嫉妒潘得勤,嫉妒他曾经和妳的过去。”哪壶不开提哪壶,他知道自己很坏,偏在这个节骨眼挑起她的伤心往事。
“别再提那个烂男人!你不懂吗?我跟他的事已经过去了,几百年前就过去了,他那种人,长得一表人才,就只会欺骗女人的感情,天底下的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别把我扯进去,我不是天底下那些负心的男人,我不一样的。”
“有什么不一样?是多了一只眼睛?还是多长了一张嘴?自以为有钱又有一张好看的脸皮,好像每个女人都非巴着你们不放似的。”
“妳很讨厌有钱又帅的男人?”他懂她的心情,故意挑拨她,只要能骂出来,她就能平复些。
她一双美眸就这么凝睇着他。“我只是不懂呀,功成名就真的比爱情来得重要吗?”
记忆清晰的历历在目,痛苦又一波波的排山倒海而来,她不懂自己为什么要跟侯禹呈讨论这么私人的问题;或许在遇见潘得勤之后,她正在为她累积的情绪找一个发泄的窗口吧。
“男人通常是事业第一、朋友第二、爱情第三。”他说的是实话,而她听得眼里都快要喷出火来了。“不过我不是一般的男人,所以我排名的秩序刚好颠倒过来。”
“爱情第一?朋友第二?事业第三?”她反讽的问着,语气里有着浓浓的不相信。
他点点头。“事业我有了,朋友我也有了,独独缺少爱情,妳说我能不把爱情摆第一吗?”
“你会缺少爱情?你当我是三岁的小娃儿?”她压根儿不信。
“那就看妳对爱情的定义是什么了。我要的是天雷勾动地火的激情或者一见钟情的刻苦铭心,所以到现在我还没有遇见过。”他笑得意味深长。
不愧是狡猾的狐狸!她不相信他对爱情的论调,左耳听右耳出去,有些揶揄的说:
“潘得勤在当上协理时还不满足,他说他还要往上爬,一定要坐上明洋接班人的位置,他才觉得事业有成。而你现在不大不小,也只是个人事协理,难道你这样就满足了?”
“我不是潘得勤,妳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的人。”他浅笑着,“我不知道妳跟潘得勤的过去是怎么一回事,我只知道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妳该重新面对新感情,给自己一个机会,也给别的男人一个追求妳的机会。”这就是她只要一夜情,而不想谈恋爱的原因吗?他看着她,在她的内心世界里,她要的究竟是什么?
“你想知道潘得勤是怎么样的人吗?”她恨透了那个负心的男人,不是她想在背地里说人长短,而是她压根就不希望侯禹呈和他称兄道弟,她就是想要让侯禹呈知道那个伪君子的真面目。
“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