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尘缘1 >

第6部分

尘缘1-第6部分

小说: 尘缘1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天也把林苗苗领回自己家,好让父母高兴高兴。
林苗苗和韩冰南这两位从小就在城里长大的孩子,干起农活来一点都不含糊,尤其林苗苗,衣着素雅,晓文父母多次劝她到地头休息,别弄脏了衣服,可林苗苗不听,依旧有摸有样地干活,这可乐坏了老两口,他们直夸林苗苗勤快。懂事。
大家在闲聊中,晓文说市里的老店,因修桥阻断交通,生意很不景气,倒是在县里开的新店生意竟出奇的好,于是父母便劝他关掉不挣钱的老店,集中精力经营新店,也省得疲于奔波,两头跑。对父母的建议,晓文保持沉默,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吃完午饭,韩冰南后着脸皮住下了,晓文把林苗苗送回老店后,他自己又匆匆赶回新店。
第二天一上班,林苗苗就给晓文打了电话,叫晓文马上回趟老店,晓文在电话里说我这边正忙呢,什么事,这么急!林苗苗说来了你就知道了,说完就挂了电话。
晓文骑着冰南的车半小时后,回到老店,他走进店里,惊讶地发现屋里一片狼藉,林苗苗失神地坐在柜台前,柜台的玻璃破了一大块,里面除了碎玻璃渣子,已空无一物。
“怎么了,这是?”晓文厉声问道。
林苗苗怯怯地说:“我也不知道,我今早来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
晓文坐在门后的沙发上,他习惯性地从口袋了摸出一盒烟,慢慢点燃,狠狠地猛吸几口。他不敢回想昨天在田地里当着林苗苗的面,父母让他关此店门的事,是啊!林苗苗不仅是他的女朋友,还是这店里的一分子,她一个爱风光,喜热闹的都市女孩会随着他到那种相对偏僻。冷清的小县城去吗?他还没有十足地把握,为了心爱的女孩,他原打算再辛苦一两年,利用拆东墙补西墙的方法,最终把两个店都经营起来,现在倒好,面对再次被洗劫一空的小屋,他并没有怪林苗苗,他只是淡淡地问林苗苗愿不愿意跟他回县城,林苗苗说只要你还对我好,去哪儿都行,接着她扑簌簌得掉眼泪,泣不成声:“我真的没想到小丰会做这种事,我昨天只是跟他说着玩的。”
小丰原是晓文的助手,晓文在县城开店时,并许诺让小丰做新店的经理,同样年轻未经事的小丰禁不住诱惑,他回家东拼西凑借了两千块钱。辛店开业后,晓文没有食言,小丰在新店做经理,可他根本应付不了繁忙的工作,后来,他和晓文经过协商,同意回生意比较清淡的老店。
小丰在老店做老板,他本就提着一份心,突然又听说关店,他的心里一下子肯定接受不了如此残酷的事实,因为不久以后,晓文辗转从朋友那里得知小丰到外地打工去了,这说明,他当时拉走的那些东西并无用武之地,晓文叹着气承认:“小丰真的很傻,他采取莽撞极端的方式,实则白白扔了两千块钱,悲哀!”
第六章:新婚,婆婆被撞,蜜月怀柔未安宁
    晓雨毕业后的那年秋天,也进了冰南所在的单位,在财会科当了一名会计。晓雨工作后,冰南的父母开始着手操办儿子的婚礼,晓雨刚刚踏入社会,在科室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中还没住稳脚跟,当然不愿意结婚,可公婆逼得急,没等过春节就把喜事给办了。
结婚那日,迎亲的车队早早便驶进了她的村子,冬日的黎明,繁星闪烁,泛着清冷悠远的光芒,在苍茫的夜色中,她穿了一件辨不清颜色的婚纱,挥泪告别双亲,踏上遥不可知的红毡路。
徐徐旋转得车轮,碾碎了晨曦的第一缕曙光,天渐渐的亮了,层层叠叠的山峦,影影绰绰的村舍都次第远去,柏油路面开始变得平整。宽广,穿越轮廓清晰的楼群,七点多钟,车队鱼贯驶入冰南家的街口,街道两边已站满了冰南的亲戚朋友及看热闹的人群。
韩冰南的姐姐韩冰雪,和他的远房表妹李倩扶晓雨下车,在噼噼啪啪的鞭炮声中,两位伴娘挽着晓雨慢慢走向飘着彩眉的大门口。晓文手捧照相机,闪动快门,从不同角度记录姐姐人生最难忘的篇章。
“你不能进去,我们这儿有个风俗,新媳妇过门时不能见娘家人。”晓雨闻声侧目,看见婆婆从人群中闪身将晓文挡在门外,晓文先是一愣,随后便将踏进门槛的一只脚缩了回去,而此时,看热闹的人群如潮水蜂拥而入,主即淹没了晓文孤单的身影。
结婚典礼就在庭院中举行,司仪是一个特别风趣的小伙子,晓文帮忙找的,寒冷的天气凝不住他高亢搞笑的热情,人群中不时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和此起彼伏的欢呼声,整座小院沸腾了,但她却笑不出来。
冰南的朋友很多,一波接一波闹洞房的人,直到半夜方散尽。
洞房花烛夜,冰南整理好床铺,打开粉红色的床头灯,那是她最喜欢的颜色,光线柔和,温馨暧昧,浪漫又富有情调。
晓雨疲惫地坐在梳妆台前,看冰南忙着忙那的,一切都忙完了,他又在忙着脱衣服,西装。领带。衬衣……一件又一件,他便脱边说:“雨,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吗?”
“你先睡吧,我不困。”她说完转过身,对着镜子一个一个仔细的拆头上密密麻麻的夹子。
冰南并未在意她语气中的生硬,当他脱的只剩一条内裤时,嘻嘻地从身后环腰保住她,开始去解她的外套扣子,她默默地移开他的手,冷着脸不说一句话,冰南趴在她的肩头,轻轻合住她刚刚散落下来的一缕秀发,亲昵地问道:“怎么了?娘子?”她静静地端详着镜子里冰南那张孩童般纯真的脸,忽然所有的委屈眨眼间烟消云散,她转身抱住光溜溜的丈夫,心疼地说:“睡吧,你这样不冷吗?”冰南激动地将她抱到床上,迫不及待地给她脱衣服。。。。。。新婚夜,他们一次又一次攀至快乐的巅峰。
恩爱甜蜜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不觉已近年关。小年那天,冰南的父母吃过早饭,便骑三轮车到集贸市场置办年货去了。时近中午,冰南炒了几样拿手菜,和晓雨等爸妈回家一块吃饭,然而一直等到两点多钟,爸妈还没有回来,冰南重把饭菜温热对晓雨说:“爸妈大概到姐姐家吃午饭了,咱别等了,快吃吧。”冰南的姐姐就住在集贸市场那条街上,平时是脏乱了点,可是买东西就感觉出方便来了。
小夫妻俩说说笑笑刚吃了几口,忽听两扇紧闭的大铁门咣当一声敞开了,可能处于惊吓,大黑狗狂咬几声,但很快就平熄了,夫妻俩同时放下碗筷,匆忙走到院子,却发现只有爸爸推着空荡荡的三轮车回来了。
冰南从爸手里接过三轮车。问道:“爸,我妈呢?她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啊?”
“你眼里还有你妈!”爸爸突发悲声:“你妈被车撞了,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昏迷未醒……”
从公公断断续续的哭诉中,晓雨才明白,原来婆婆在早上推着三轮车在市场街角拐弯时,一辆从后面俯冲而来的摩托车刹车失灵,摩托车前轮正好撞在三轮车的后钭上,所幸集贸市场街角人流如织,摩托车速度并非太快,否则问题可就大了。婆婆被自己的三轮车推翻在地上,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太哪受得了这个,几乎是当场晕了过去。
冰南心急火燎地骑上摩托车要上医院,晓雨紧跟其后也要去,冰南说你留在家里找看爸爸吧,妈那边有我和姐姐就够了。
晓雨无奈,只得回身扶公公进屋,公公肿着眼皮,进屋后就把自己砰地关进卧室里,任凭她说什么也不吭声。公公午饭没吃,到了晚上,晓雨又把饭菜温热,叫他,还是没动静,她无精打采,坐在桌边,同样也没胃口。不知过了多久,冰南回来了,他平静得说妈没事,早就醒了,医生给她检查了身体,只是一点小小擦伤,妈还不愿意在医院里过夜,已经去姐姐家了。晓雨听罢长舒一口气,她重又把饭菜端进厨房,逐一温热,冰南则不断去敲爸爸卧室的房门,叫爸爸出来吃饭。
爸爸最终还是出来了,不过他手里拎着一瓶酒,晓雨过去曾听韩冰冰说她爸爸是个纯粹的酒鬼,醉酒时常跟领导闹事,跟妈妈吵架,所以她恨透了爸爸喝酒,晓雨自打踏进这个家门,偶尔也见公公喝酒,但拎酒瓶的人往往都是婆婆,婆婆负责给他斟酒,每次仅限一小玻璃杯,尽管每次公公都喝不够,也只好干瞪着眼瞅着婆婆将酒瓶拎走,谁让他人老了,身体又有病从身呢。
公公永远都象一个长不大的孩子,生活自制力差,又特别渴望自由,而一旦获得自由,又变得毫无节制,任意妄为。他一杯接一杯的狂饮,直至一瓶白酒见底,他红着眼珠子吼冰南再去买两瓶,冰南平时是个乖顺。懦弱。唯命是从的儿子,他当然代替不了妈妈去限制爸爸喝酒,爸爸见吩咐不动儿子,勃然大怒,他晃晃悠悠地拎起空酒瓶猛然间就朝冰南投上砸去,冰南本能地用胳膊挡住,酒瓶飞出老远,咣得一声摔在地上碎成瓦片,爸爸见冰南头上没开花,更加愤怒的掀翻桌子骂道:“吃,吃,让你们吃,一颗菜叶也是你妈买的,买回来好伺候你们这些姑爷爷,姑奶奶,小祖宗,我和你妈这是哪辈子造了孽呀,养了这么个没心没肺,不忠不孝的窝囊儿子,韩冰南,小兔崽子,你眼里光还有媳妇啊,呜呜……”
爸爸哭哭咧咧,身子摇晃着跌倒在杯盘狼藉的水泥地板上,他拍着地面哭嚎,那样子即滑稽又令人毛骨悚然,与他平时明理,乐善好施的长者形象相去甚远,判若两人。
过了很久,冰南才敢动手把已经昏昏沉沉,似说梦话的爸爸从地板拖到床上,晓雨流着泪,默默地收拾碗筷,清洗地板,第二天中午,韩冰雪说说笑笑陪着她妈进了家门,公公笑脸迎出去,他亲切地拉住婆婆那只缠着一丁点纱布的手,关切的寻常问短,那一刻,任谁也无法将他与昨晚那个烂醉如泥,满嘴脏话的酒鬼相提并论。晓雨如同作梦一般,记得恋爱的时候,冰南对他的家庭从来避而不谈,她对他家庭的了解仅限于韩冰冰的三言两语,晓雨原以为在这个家庭里,什么都是婆婆说了算,公公不过是个配角,一个与她比较好处的角色,现在看来,事情远没有她想象的那般简单,她开始重新审视家庭中的每个成员,越想脑袋越大,越想也就越感觉自己对婚姻的轻率,她环顾温暖了不足半月依然还有些陌生的新家,心情骤然变得复杂。隔膜。在娘家,父亲虽然性情暴戾,但却还能对她礼让三分,疼爱有加。女人,也许只有结婚后,才能真正体味出在自己父母膝前做女儿的自在。眼看就过年了,她实在该回去看看父母了。
她简单收拾一番,见婆婆身体却无妨碍,当天下午便坐车回家了。本想多住几天,但刚过了两天,韩冰冰姐俩就找了辆车把她接回了婆家。
回家的那天晚上,冰南早早地关了电视,两人谁也没有伸手打开床头灯,任无边的黑暗,将他们悄然吞没。她缩在自己柔软的被窝里,听得见身边人微重的喘息。不知何时,他已冲破障碍侵占到她的空间来了,他搂过她的腰,将脸儿慰贴在她丰盈的胸间,如同一个饥渴的婴儿,贪婪的吮吸,之后他又压在她身上,疯狂的抽动……
每一次的冲撞都来的紧迫而有力,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显得惊心动魄,激情澎湃!事玩了,他依然趴在她身上,她动了动,试图把他汗渍渍的身体扳下来,冰南低低笑道:“每次完事,你总是喜欢坐起来,结果把咱们的小孩都赶出来了。”
“你想让我怀孕?!”她哑着嗓子惊叫:“你快下来,我刚工作,还不想要孩子。”
她使劲浑身力气,仍无济于事,冰南固执的盘覆在她身上,一付癞皮狗的模样,他说:“我不指望你挣钱,咱爸身体不好,他们急着抱孙子,你想啊,咱如果有了孩子,家不就安宁了,你不也用不着受委屈了吗?”
“他们想抱孙子,那我要是生个女儿呢?”
“那咱就搬出去住,我宁愿不要这个家,也不会再让我心爱的老婆受半点委屈。”
她拗不过他,一个月后,她真的怀孕了。
第七章:美丽约定,初恋情人迟来的告白
    晓雨参加工作后,第一个到单位找她的同学,她没想到,居然会是枫!
毕业后,于枫按留言册上的地址,开始往她的老家寄信,但她并未在家,而是在晓文新开的店里帮忙,待她回家时,于枫已经给她写了好几封信,信上的称呼和留言册上的称呼一样,皆为雨姐,其实,自从知道他有女朋友,自己也有了男朋友后,她在心里就真正把他当作一个可亲又可爱的小弟弟了。于枫和方均不同,他是一个安然本分的男孩,在女孩子面前总能保持儒雅风度,他的情感总是淡淡的,若即若离,很容易让人常生一种美好的遐想。于枫在信中说他依然能清晰地记得前后桌时一起玩的每一个细节,他还说永远忘不了雨中分别的那一幕。离校那天,冰南本来说好去学校接她的,可偏偏赶上了他同学结婚,跟他同学去了乡下。看着寝室里的同学一个个被家人接走,她心里很不是滋味,当宿舍里最后还剩她们三位女生时,于枫主动打的把她们三人连同行李送到车站,并冒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帮她们搬运行李,分别送她们坐上汽车。为此事,她一直心存感激,晓雨寄给他的第一封信,就代表那两位女孩对于枫表示感谢。不料于枫却遗憾的说:“那天心情真得很乱,不敢面对离别,除了你和你的好朋友依心如,我真地记不起那个女孩是谁了。”
她读着信,扑哧一笑,多么粗心的于枫啊。
尽管那个美丽而哀伤的夜晚,他们曾约好将来一定到彼此的故乡去看看,但几个月的通信当中,谁都没再提起此事,甚至春节过后,她再没收到于枫的信。
于枫突然来单位找她,按于枫自己的说法是想给她一个意外的惊喜。那天,当她见到西装革履,帅气十足的梦中恋人时,的确有种喜从天降的感觉,她特意跟科长请了假,和于枫走出单位,漫步在车来人往的大街上,三月温暖的阳光明亮地洒在他们身上,空气中流转着久别重逢的喜悦,彼此心里似乎都有许多话要说,但一时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她想起和于枫月光下的那个约定,如今他真的不远千里,风尘仆仆地从遥远的海边赶来了,她能不激动吗?
他们沿宽阔笔直的街道一路东行,在第二个十字路口往北一拐,眼前主即呈现出一座豪华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