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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我和一个日本女生-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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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哥道,不,不是漏水,是,是在下雨,也滴我脸上了。

咯吱一声,客厅的门开了,一个窈窕妖娆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处在极度不清醒中的我对这这个身影道,你,你是谁啊,挺,挺着两团,两团吓唬我来着是吧?是,是不是,跑,跑错门了啊?
我和一个日本女生 (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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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西哥听到我这么说,红着眼睛缓缓转过头望向门口,打了个酒嗝儿道,内人,是我内人来了…我挣扎着在沙发上坐好,眯着眼睛仔细瞅了瞅,摇头晃脑道,哟,我说怎么这么惊世骇俗,原,原来是洋子来了。

洋子看到我们三个醉醺醺的样子,有些难以置信道,你们怎么…西哥接口道,激动,冲动,加上稍许感动,就多喝了两瓶,没看萧伯父都歇了。萧伯父睁开眼睛,眼角还有些残留的泪水,一副百感交集的样子,盯着洋子足足看了半分钟,突然用左手捂住了嘴。我知道萧伯父可能不行了,肯定是特想吐,于是起身准备扶他去卫生间。他右手朝我摆了摆,示意不用,然后整定自若的走进了卫生间。我心里想,还好萧伯父是个长辈,要是一年轻小伙子喝醉了酒,正巧碰到洋子出现,也和刚才萧伯父一样捂住嘴作欲吐之状,那人生的一次绝好的艳遇机会就硬生生被自己破坏了。所以,从这点看来,喝酒还是不要醉的好,万一有年轻女子出现,你捂住嘴想吐,运气不好被她误会,很可能还会挨上一脚。

洋子走到西哥和我之间坐了下来,两只手分别在我和西哥后背拍个不停,关切问道,你们行不行啊,要不舒服等下也去吐出来。西哥故作姿态对洋子道,就这点小酒能把你相公搞倒?洋子一脸幸福微微笑道,谁说要当你娘子了?我看西哥说话倒是很流畅,完全不像刚才结结巴巴醉了的样子,于是疑惑道,西哥,我说你是不是装醉啊,我看你刚才说话还鸭儿吞螺丝一样结巴的厉害,怎么现在忒溜嘛。西哥朝卫生间望了望,然后偷偷一笑对我道,小样儿,你他妈刚才不也是结巴的厉害吗,现在不也一样溜的很?我和西哥两个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然后心领神会相识一笑。洋子指了指我,又指了指西哥,点点头惊奇道,好啊,你们两个真的是无可救药了,长辈也骗啊!西哥摇摇头对我道,没办法,都是文化差异造成的,生活中善意的欺骗是完全允许的,她不懂。

我对洋子道,你不知道,刚才萧伯父哭了,毕竟上了年纪的人,在晚辈面前痛哭流涕的,怕有失他的颜面,所以我只好装醉。西哥对我道,老子一看就知道你是装的,索性也就和你一起比比演技,不过这点我还真不如你,因为你倒是经常醉,毕竟经验丰富嘛。其实我和西哥应该心里都明白,装醉的主要原因是为了叫萧伯父一声爸,要是清醒状态,还真难以喊出口。洋子道,萧伯父为什么会哭呢?西哥道,萧伯父哭是因为你。洋子咯咯笑道,西哥又和我来善意的欺骗了,是吧,快告诉我嘛,那么大年纪了为什么还会哭啊?西哥道,那么大年纪了怎么啦,就不能哭啦?男人都长了两个眼睛,就是为了流眼泪和看女人。我对西哥道,西哥,说来也怪,这事儿萧伯父可能感触比较多,可我却心里很高兴。西哥点点头道,嗯,我也一样,本来就不值得难过,真相大白了大家都轻松,只不过我们不是局中人,所以就会多了一份高兴,少了一份伤心。洋子跺了跺脚道,哎呀,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我都晕了。我认真对洋子道,萧伯父哭是因为你母亲,幸子。洋子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道,我妈妈?不可能!这是哪里和哪里啊。洋子转向西哥向他求证,没想到西哥很确定的点点头道,是的,洋子,这事儿比较复杂,你得有点承受能力才行。

我听到卫生间的冲水声,对西哥道,行了,带洋子进屋说吧,萧伯父快要出来了。西哥拉着洋子的手进了卧室,我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忍不住感叹,真是天生一对,便宜西哥这个狗日的了。快进屋的时候,西哥对洋子道,你信不信我们身后那狗日的肯定在盯着我们两个的屁股看。洋子扑哧笑了笑。我对着西哥背影道,你他妈眼睛长屁股上是吧,这都能知道?砰的一声关上了卧室门,我还在发愣,心里暗忖道,西哥说不定真是二郎神转世,只不过他第三只眼不长额头长屁股上,要不他怎么知道我在盯着他和洋子的屁股看?

卫生间的门开了,萧伯父扶着门框气喘吁吁。我走上前去,搀扶着萧伯父道,伯父,有没有舒服点?萧伯父摇摇头自嘲道,老了,不如你们年轻人,他们两个呢?我朝卧室指了指,对萧伯父道,西哥在里面给洋子讲故事。萧伯父叹了口气道,哎,这事都是我们做长辈的不好,真让洋子和萧然她们为难了。我安慰萧伯父道,哪里,其实对于她们来说,不经意间就多了一对父母,也就多了一份疼爱,也未必是坏事。萧伯父拍了拍我肩膀意味深长道,要是她们都和你一样这么懂事,那就好了。我苦笑道,伯父,您过奖了,我要是懂事,就不会老惹萧然生气了。

我扶着萧伯父回到沙发上,倒了一杯浓茶给他。萧伯父和蔼道,对了,你有没有考虑过和我们一起走?我抬头问道,伯父,您一定要走吗?萧然也一定要走?事情不都解决了吗,您现在已经清白了。萧伯父道,事情是解决了,可以前的生意都没有了,你要伯父东山再起,我可不像你们小年轻冲劲十足,是时候换个环境好好休息休息了。我问萧伯父道,您现在仍然坚持去日本,应该是刚刚下的决心吧?萧伯父问我道,你是说为了幸子?说完,萧伯父眼神迷离的望着窗外,呢喃道,就算是吧。我诚恳问道,伯父,那萧然可以留下吗?您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萧伯父回过头看着我,温和道,傻孩子,萧然已经长大了,她的去留我能决定吗?我会心笑了笑道,伯父,我明白了。

卧室的门开了,西哥拉着洋子走了出来。洋子的眼圈有些红,低着头,不敢正视萧伯父。西哥拉了拉洋子的手,对她道,叫啊,怎么不叫啦,刚才不是说得好好的吗?我看了一眼萧伯父,他正急切的看着洋子,那种隐隐流露的期盼神情,让我都对洋子有些妒忌。洋子没有吱声,也不再向萧伯父迈进一步,低着头,拉着西哥的衣袖,像一个怕生的小孩儿。我为了打破这个僵局,轻声对洋子道,怎么啦,洋子,过来啊,萧伯父才是你的亲生父亲。洋子终于向萧伯父迈进了两小步,但是仍然低着头。一旁的我也跟着莫名的激动,亲生父女相认的情节,我可只在电视里面看过,真正发生在我身边的时候,那种亲情之间默默的震撼,那种现实生活的变化无常,让我突然有一种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的感慨。

洋子走到萧伯父面前,缓缓抬起头,霎那间,潸然泪下。就在我和西哥以为洋子叫来一句感人肺腑的爸爸之时,洋子突然扭头就跑,哭着冲出了房门。懊恼,悔恨,失望,迅速浮现在了萧伯父的那张不再年轻的脸上,随着一声长长的叹息,萧伯父走到窗边,静静望着远方,自言自语道,真难为她了。

我和西哥决定让萧伯父一个人静一静,于是和他告辞之后,我和西哥就跟着洋子追了出去。追到小区门口,西哥道,莫非洋子长了三条腿,蹦得还真他妈快,她前脚出门,我们后脚就跟不上了。我对西哥道,要不这样,你去找洋子,多陪陪她,当初萧然反应也比她好不了多少,女人嘛,毕竟承受能力小了点。西哥自豪道,那是,谁他妈有我们两个脸皮厚,动不动就叫人家爹?我侧过头,望着西哥道,你不自己也叫了吗,别没事儿老把我和你摆在一个位置,沆瀣一气似的。西哥嘿嘿道,我是叫了啊,可老子没你大声。

我和西哥在等车的时候,我打了个电话到疯子家里,接电话的是小珍。我问道,小珍,他们人呢?都不在吗?小珍道,恩,都还没有回来呢,我正在煮红豆稀饭,可好吃呢,等你们回来一起宵夜啊。我嗯了一声道,好的。

挂了电话,西哥递了根烟给我,对我道,别说兄弟我不仗义,有件事情一直闷在心里,快憋死我了,所以决定还是告诉你。我点燃香烟,朝西哥吐了个烟圈道,有屁就放响点。西哥道,前几天小珍借了我五万块钱,本来这事儿我答应她不告诉你的,但想去想来还是应该对你说一下。我惊讶的看着西哥道,小珍找你借这么多钱干吗,她怎么没跟我提起这事儿?西哥道,我哪儿知道啊,就是觉得有些不靠谱,所以犹豫再三还是跟你说一声的好。我对西哥道,不对啊,就算小珍借钱,也会找我借,怎么会管你借呢?我不相信。西哥道,我的亲哥哥,你可别和小珍串通一气坑蒙拐骗啊,我可是字据都没立一个,你要不认账,我非得把铺盖卷儿搬你家住个十年八年的。我对西哥道,是小珍借你钱,我又没拿你一分,你咋往我身上赖啊。西哥嬉皮笑脸道,那不管,谁让你们两个有前科。我横了一眼西哥道,不是我说你,以后说话注意点,尤其是在萧然面前,别老把小珍和我凑一起。小珍现在是我妹妹,你老提我和她什么前科前科的,那是侮辱我和小珍之间的兄妹之情。西哥不屑道,哟,那可不是侮辱,是抬举你。人家小珍那么好的姑娘,就好比有一首歌里面唱的那样,大阪城里的姑娘香又甜啊…我摇了摇头,认真的看着西哥道,我的亲弟弟,不是姑娘,是西瓜。西哥自嘲道,差不多,都差不多。

车来了,我让西哥先走。西哥上车之后,从里面探出个头,伸长脖子道,亲兄弟,明算账,改明儿你可得给我打个借条。我白了西哥一眼道,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车子慢慢启动,西哥扭着脖子朝我喊道,老子就知道上了你们的贼船,晚上我就去收拾铺盖卷儿,你家大门至少得对我敞开十年!

西哥走后,我打了个电话给萧然,问她道,小珍找西哥借了五万块钱,你知道这事儿吗,她是不是有什么难处,或许我们也应该帮她一把?我特意把‘我们’两个字说得比较重,算是向萧然表示我的立场。萧然开始没吭声,沉默片刻道,不知道。我一听萧然说这话就知道她底气不足,于是坚定的对她道,你肯定知道,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和一个日本女生 (1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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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哥告诉你的,是吧?萧然问我道。我答道,告诉我什么啊,他就说借钱的事情,至于什么原因他也不清楚,所以他才问我。萧然故作为难道,不过小珍交待过,不要告诉你的,唉,我真的好为难啊。一听萧然这口气,我又忍不住油腔滑调起来,对萧然道,哟,这都老夫老妻的了,娘子还和我客气啊?萧然嗔怒道,谁和你老夫老妻的,你想得美,对你说话稍微好点你就轻飘飘了是吧?我故意神秘道,你要是告诉我实情,我决不亏待你。萧然道,去你的,你脑子里就不能有点纯净的东西吗?

我知道萧然肯定是想歪了,于是故意问道,你是说娃哈哈吗?萧然笑笑道,少和我贫,我可不像小珍,会因为你那些自以为高明的假幽默受你迷惑。我严肃道,萧然同志,这次可真是你脑子不纯净了,我说不亏待你,还真不是有什么不良企图,只是要告诉你,我已经知道你的亲生父母是谁了。萧然惊叫起来,真的吗?我一本正经道,骗你我阳痿。萧然急着道,那你快点说啊,你可别再惹我生气。我幸灾乐祸道,女人的优势就在于对男人的威逼利诱总会凑效,不过这次可不一样,要告诉也等回到家里了再说。手机辐射大,等我把来龙去脉给你讲清楚,估计堆积在耳朵里的耳屎足可以堵塞我大半个耳洞了。萧然微微笑道,你知道吗,你有时候低俗得让人受不了!我对萧然道,虽然我知道这是我一贯的优点,但是你也不能老提出来,这很容易让我骄傲自满。萧然道,行了行了,你已经够骄傲自大自以为是的了。我笑道,说别人自以为是的人总是意识不到自己的自以为是。萧然没有说话,啪的挂了电话。

我心想只是开个玩笑而以,萧然不会这么小气吧?要真这样,那以后结婚了还得了,天天得当菩萨供着才行。忐忑不安一会儿之后,收到了萧然的消息,对我道,小女子无才便是德,说不过你,行了吧,等你回家吧,嘿嘿。我没有回萧然的消息,心里暗忖道,看来每个女人都有自己可爱的一面,关键在于男人怎么去激发她们,这无疑又给我们男人造成了新的生活负担。

掰着指头算,萧伯父也没有几天就要去日本了,凭我的直觉,我应该可以留下萧然。回家路上,路过小娟工作的咖啡店,我突然有一种特想和她打个招呼的冲动。于是,我让师傅靠边停车,独自推门走了进去。我对小娟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更多的是内疚,总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她。既然是朋友,我不应该忘记她在上海的存在。

咖啡店里,我并没有发现小娟的身影,于是我问了几位她的同事。有一个年轻的小伙告诉我小娟已经好几天没有上班了,听说是生病了。我问他严重不严重,小伙子说具体情况他也不太清楚。

走出咖啡店,我打了个电话给小娟。小娟的声音听上去不是我想象中的有气无力,于是稍微松了口气。小娟接到我的电话,显得有些高兴,问我道,你怎么会突然想到给我打电话?我歉意笑了笑道,最近比较忙,刚才是路过咖啡店的时候听你同事说你生病了,所以才…小娟道,你不用解释,能接到你电话我已经很开心了。

不知道什么原因,听小娟这么说,我心头骤然一热,感觉自己忑他妈不是人了。贾锋出事那当儿,没地方安置他,我就想到了小娟,事情过后我居然连个谢谢都没说。如果把友情当成一种自己可以利用的工具,这是可耻的。我决不愿意做一个可耻的人,扪心自问,也许我太不在乎一些生活中的细节,以至于自己对自己有时候都会产生一种错觉,我是不是在自己需要帮助的时候才会想到周围的朋友?如果是这样,未免就太自私了些。

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唯一能够真正紧密联系的就是情感。这是一条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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