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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紫睛酷哥-第8部分

小说: 紫睛酷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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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就让时间来证明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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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不让一天未进食的海晴饿昏,水雾影纵使满心不愿再见那一群人,也不得不依言前去觉飒夜的家吃饭。 
      席间,他虽得忍受无聊的取笑,却也欣慰于海晴和海旭脸上开心满足的笑容。虽然和他们认识不到两天的时间,但所见的除了忧愁就是泪,像如此发自内心的笑,他还是头一回见。 

      端起面前的酒杯就口轻啜,水雾影情难自己地将眼光瞟向被三个女人围住问长问短的海晴。 
      “别看了,她不会被她们吃掉的。”程拓将酒杯放在水雾影眼前晃,企图唤回他的注意力。 
      偷瞄被人抓住,水雾影没有心慌,气定神闲地侧首,“她们是不会吃掉她,只是会教坏她。” 
      一句话,得罪了三个男人。 
      阎皓月首表不满,“什么叫教坏她?她们可是好心地替你开导她、逗她,你可别不识好人心。” 
      好人心?哼,依他看,是唯恐天下不乱才是真的,水雾影不屑的冷哼。 
      “影,你的表情和你以前的话可是背道而行喔。”龙炎星好心的提醒她,他在阎皓月求婚成功那一天所说的话。 
      水雾影扬高眉,“我有吗?我有和月一样,被女人整得死去活来,还是和你俩一样为爱伤神?” 
      “时候未到?”觉飒夜冷笑。 
      “哈,放心,那一天永远不会到。”水雾影自信满满。 
      “影。”龙炎星收起玩心,正经地问:“真的是她?你确定?” 
      水雾影神秘一笑轻点头。 
      “但就我们所知,在她身上还未出现能证明她身份的事。”就像危急时穿过时空之门之类的。 
      星的顾虑他自是懂得,但不一定每个天珠新娘都得穿过时空之门,遇上另一半才能证明其身份。 
      “她是没有,不过,我很肯定她是。” 
      “你很肯定?”阎皓月嗤笑,“请问你的肯定来自何因?” 
      水雾影诡秘一笑,“不告诉你。”此事只要天知、地知、他知即可,旁人是不需要知道内容的。 
      看水雾影神秘的笑容,程拓脑中快速的转着,试图理出一丁点的可能。 
      “影,我记得她的脚上有伤?”可她早上是自己走下楼来,难道是影半夜良心发现替她疗好的? 
      水雾影点头,却无心开口解程拓的疑惑。 
      龙炎星和觉飒夜对视,在彼此眼中看到相同的想法。 
      海晴在无意识状态下进行自疗,而疗程中所散发的光证实了她的身份,所以水雾影才会这么迫不及待地要了她。 
      两人有默契的一笑,并没道破水雾影的隐瞒。 
      “你们两个在笑什么?”两个男人对笑得如此暧昧,让人看了想吐。阎皓月忍不住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笑你笨。”光看龙炎星和觉飒夜透着玄机的笑,水雾影就明白,让程拓这么一点,想瞒他们是没指望了。 
      “我哪里笨了?”每次都说他笨,他到底是笨在什么地方?阎皓月不平的叫。 
      “你从头到脚都很笨。”程拓也想明白了。 
      “说我笨?”阎皓月忿忿的跳离沙发,“你又知道他们在笑什么?” 
      程拓眨眨无辜的眼,“知道。” 
      阎皓月想揍人的冲动全让这两个字给钉在原地。“你怎么会知道?为什么我不知道?” 
      “因为你笨嘛!”程拓非常无奈地说完,很不客气地放声大笑。 
      刺耳的笑声让阎皓月沉下脸,抡起拳头,毫不客气地揍上不知节制的程拓。 
      程拓捂着下巴,绕着屋子和誓不揍歪他的阎皓月玩追逐战,嘴上还不断嚷叫,“杀人啦,雷公狮发疯喽,救命啊!” 
      第六章 
      夜幕低垂,繁星点点。 
      海晴附耳贴在门板上,细听门外的声音,直到确定无声响后,她小心的扭开门把,将门开了一小缝,探出头去观望,由四周只有微弱的走道灯来判断,所有人都睡了。 

      海晴微松了口气,但开门时动作仍是轻细,不敢发出些微的声响,就怕吵醒了水雾影。 
      晚间时,由百里霏霏她们的口中得知了水雾影的身份,及他所拥有的异能。关于这一点她能接受,但对她是天珠新娘一事,她倒深觉好笑,也不敢有任何奢想。 
      她很感激他出手相助,却不敢有非分之想,因为,他除了强夺她的清白,并没许下什么诺言,这足以证明,那一夜不具任何意义。 
      失去清白故然可恨,但与现实问题相比那恨又无足轻重得可笑。海晴甩甩头,甩掉不该有的杂绪,蹑手蹑脚的步下楼梯。 
      现下,她该挂心的不是清白已毁,而是如何查出父亲的生死,及如何杀掉“那个人”。 
      她一边走,一边不安的四处瞄着,就怕水雾影突然地跳出来,虽然她确定大厅无人,但奇怪的是,她老觉得有人在看她,而那灼热的视线和他的很像。 
      突来的想法令海晴打了个冷颤,她搓着寒毛倒竖的手臂,暗斥自己神经过敏。吞咽着紧张不安的口水,她轻缓的开门,又无声的阖上。 
      终于走出大门。海晴轻吁口气,提得老高的心这一刻才放下。 
      其实她会临时起意,决定夜探“那个人”的窝,全得归功那三个女人,若非她们好心又爽快的答应替她照顾海旭,她也不敢这么大胆贸然前去。 
      危险是必然的,但她更怕水雾影一怒之下将弟弟丢出门,任她自生自灭。所以,在有了她们的再三保证,及鉴于海旭反常举止和欲得知真相的决心,不得不做出下下策。 

      她要速战速决。 
      只有将所有事解决,才能断了弟弟报仇的心,这么做或许对弟弟不公平,但她宁可他怨她,不谅解她,也不愿他活在仇恨中。 
      离开五角大厦的范围,海晴才敢大步跑。跑过长长的前院,她张口结舌地瞪着眼前雕花缕空的大铁门,没想到要从这里出去,还得通过这么个大铁门,她眨眼,抱着希望看向一边的小铁门。 

      上锁了!这……她要怎么出去?翻过铁门吗?这主意似乎可行。 
      海晴眯眼打量说高不高,但想爬上去确也得费点功夫才成的大门。 
      皱着眉,她开始手脚并用,姿势难看地攀爬,好不容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跨坐在铁门上,海晴气都还没喘,一道冷飕飕的嘲弄声吓得她差点摔下来。 
      “原来,你半夜不睡觉,是想证明你的攀爬功夫比猴子还了得。” 
      不用低头瞄,她也能从声音辨出来者何人。“好巧,你……你也出来看星星?”烂理由,却是掰得出的唯一藉口。 
      “星星?”水雾影环胸,仰首斜睨着那张尴尬又僵硬的笑脸。 
      “是啊!这儿视线好,看得清楚。”藉口已出,她只有认命地继续演。 
      “是吗?”他冷笑,“星星看过了,可以回去睡觉了吧!” 
      睡觉?开什么玩笑,她好不容易才到这儿,岂能如此简单就放弃。“我不困,你先去睡。” 
      他的眼神在月光下显得阴森,诡异得叫人不寒而栗。“可是,没有你在身旁,我睡不着。”他的语意虽暧昧,声音却冷得直透人心肺。 
      海晴不是傻瓜,当然听出他无波的声音中所隐藏的怒气,但戏还是得演下去。 
      “但……我真的不困。”她强调真的,只希望他能快快走人,别碍了她的计划。 
      “这样啊!”水雾影锐光一闪,决定再给她个机会,“不如我在这儿陪你。” 
      “不用。”过度的惊慌声连她自己听了都觉可疑,何况是下面那个精比狐狸的男人。 
      天,她怎么这么沉不住气?给人一激就吓出尾巴。海晴恼忿的直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她怯怯地瞄着水雾影,冀望能从他的神情窥得他此刻怒气到达几级的程度,但,什么也看不到,乌云遮住了月儿,阴断她唯一能视物的光线。 
      哎,她悲叹的想道,变化莫测的天际,正如她此时的写照。 
      乌云罩顶,惨呐。 
      “下来。”他没心情陪她玩这种无聊的游戏,他给过她机会自首,只是她似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自她离开房他就知道,至于没现身阻止,是想知道她偷偷摸摸的动作,是否真如他预想般溜出去。 
      显然,她令他失望。 
      她不将心事告诉他,他无话说,但不将他的话听进耳,这令他生气。 
      在有了亲密关系后,她竟然不顾他的感受,不顾自身安危,仍傻得要以身试险。 
      他的声音冷得让海晴打哆嗦,却也危险的让她知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所以,“我不下去。”她又不是白痴,自己下去受罪。 
      “下来。”危险的声音多了份不耐烦的警告。 
      海晴一脸惊怕地摇头。打死也不下去。 
      仰头瞪看上头那只誓死不下的“猴子”,水雾影闭上眼,抑下直窜烧的怒火。 
      “下来,别逼我上去。”三请娘子,他有种想扭断她脖子的冲动。 
      她看着下方模糊的脸庞,“不下去,说什么也不下去。” 
      紫眸厉光一闪,身形瞬跃,转眼飘浮在她惊大眼的黑瞳前。 
      海晴的嘴张得可吞下一颗鸭蛋。她知道他的能力,但……他不需如此突如其来地放大在她眼前吧。 
      她可笑的表情稍稍平息他翻滚的怒火,“回去睡觉了。”他朝她伸出一手。 
      对自己的举动,水雾影有一瞬间的迷惘。在她如此不识好歹下,他大可硬带她回房,何需瞎耗,但心底却莫名的不愿见她失望、泪湿的小脸。 
      是这因素在作祟吗? 
      或许吧,在确定她是他的新娘后,他似乎也失去主控心的权力,他的心随她喜而喜,随她悲而悲,他不再是原来的他。 
      也许有点可笑,但却又该死的真。 
      他爱上她了,仅短短两日,他便臣服于她,这……不是好现象。水雾影忆起自己大言不惭的话。 
      他不后悔他曾经那么说,因为他不会有让女人骑上的一天出现。 
      作下了决定,又看海晴一脸的宁死不从,水雾影大掌一翻,抓上她的臂膀,身形飞转之间揽她入怀。 
      海晴傻眼地直瞅他冷绝却仍魅惑的脸,完全忘了要反抗,直到脚踏实地地她才意识到“危机”正恶狠狠的瞪着她。 
      她想逃,他却搂得死紧,不,是愈来愈紧,好像不把她的腰折断不甘心似的。 
      “你在生气?”她边陪笑,边小心地问。 
      光看她的假笑,他就知她的用意。“你知道的,又何必多此一问。”想用笑来安抚他,没那么简单。 
      “我……”她知道他在生气,但为什么?是为她不听劝阻,还是有其他原因……不!海晴阻止自己往下想。 
      不管是为了什么,总之,决计不会是为她这个人,她之于他只是一个半路捡来,却甩不掉的麻烦。 
      她的神情由迷惑转为悒郁,突来的认知让她再度缩回自卑、自怜,凡事委曲求全的壳里。 
      她不知,自己含悲带愁的神,不啻是桶油,浇淋得水雾影怒火愈烧愈烈。 
      “看着我。”他抬起她的下巴,逼她直视他。 
      他讨厌她一副动辄得咎的小媳妇面孔,没人苛责她、虐待她,她何必老装那要死不活的表情给他看。 
      海晴被动的,久久才抬睫,一入眼的,不是冰冷无波的紫睛,是一双几乎喷出两道火焰,灿得发亮的晶眸。反射性的,她想往反退,这才记起,自己早已不是“自由身”。 

      她的惊慌令水雾影不得不咽下到口的恶语。“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去送死。”他的口气不疾不徐,却冷冽得如冬风吹拂。 
      寒意自脚底往上窜,海晴忍不住地打了个寒颤。 
      做坏事被逮,她认了,但这么大顶帽子可戴不起。“我没要去送死,我只是……只是……” 
      “只是去探查敌情。”他替她接口。 
      她默认地垂下眼,避开他几乎烧穿她的紫眼。 
      “你太天真了,你该明白那些黑衣人的身份,而能支使黑衣人的人又岂是等闲之辈。” 
      黑衣人的身份是杀手,那在幕后操控的黑手除了首脑外,不做第二人想。 
      “是又如何,我没打算靠近那栋房屋。” 
      “所以你带这个。”他勾起她背在身上的望远镜。 
      海晴抿着唇,垂下窘红的脸。她知道在黑夜中用普通望远镜观察,是一件多么愚蠢可笑的事,但,聊胜于无嘛,也许,真给她瞎蒙上呢? 
      水雾影算是败给她了。他无力的抵着她额,“你难道不觉得,这方法实在是……” 
      “愚蠢至极。”海晴闷声接口。 
      “知道还算有救。”他咕哝,他知道望远镜是那三个女人其中一人的,然他却万万没料到,她竟也加入蠢字班,是蠢会传染,还是她本来就很笨? 
      他无奈的轻鄙如道无形钥匙,开启了海晴为求全而隐藏的真实自我。“我的行为很可笑?”她柳眉一寸寸往上吊,声音也一阶一阶往上扬。 
      水雾影感觉有异,拉开两人距离,仔细地凝看她瞬间充满朝气的脸,虽是一脸愠色,但总好过不死不活的“菜色”。 
      她的转变感染了他,他诡邪的扬扬眉,“不是很可笑,是很爆笑。” 
      “喔!那我怎没听到你的笑声?”他还真是不给面子,损人损得彻底。 
      他合作地发出闷笑声,“我是怕伤了你脆弱的自尊。” 
      好个杀人不见血。“那你现在又笑,不怕我伤心。” 
      “你伤心?不会的。”他用指背摩挲着她气鼓的颊,“生气倒是真的。” 
      海晴冷声直笑,“你猜对了,我是生气,而且是非常、非常的生气。” 
      眼一眯,她突兀地捉住他不安分的手,送进她痒得发痛的嘴里,狠狠咬住。 
      她的举动惊人,然他却发现,自己似乎不排斥这种有些被虐的感觉。他爱她的,当然一并接受她的“伶牙俐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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