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抓紧谈恋爱(2):貌似高潮-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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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去就去！”那人倒也不怯场，跟着小公狼后面就走了出去，紧赶叫了声小公狼：“喂，你干吗去，理他干吗？”小公狼说了句：“你们吃你们的，不用等我。”
然后就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47　大伙基本都没啥心情吃东西了，草草聊了几句话，嘱咐肥小强把冬妮和露露安全护送到家，我们一干人等就准备撤了。走到门口时，简略和变态还在那儿说着什么，看到我们出来了，小公狼就走了过来，我都懒得看那个变态一眼，我们俩刚想转身走，那厮在后面喊了一句：“方嘉译，你不答理我没用，除非好言相劝或者让我觉得你不正经，我不会轻易放弃，千万别怀疑我的战斗力，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本想回头呛他两句的，被小公狼一把拉住我上了车，浑身一直在发抖，气得我都有点不会说话了，而后一阵后怕，感觉后背嗖嗖冒凉气。　“小公狼，你们都说什么了？”我问旁边这个貌似镇定自若的，“没什么，男人的话题，你不用管。”

第32节：　艰难的诺言（5）

他也叫男人啊？如果非要管这人也叫男人，前面怎么也得加上个“变态”之类的特征定性一下。　“小公狼，这样的人真的很可怕噢。”
简略伸过一只手来握住了我的：“放心，有我在呢。”
就在那一刻，心里踏实了许多。一路上谁都没说话，只要不用右手操控车的时候他的手就放在我的手上面，那种温暖，由手及心。　本以为，小公狼会直接把我载回他那间可以看到星海广场夜空的屋子，可是，他没有。车行至交叉路口后，转向了我家的方向。　有一种男人，骄傲是他们骨头里的某种分子结构，他们有了要求会义无反顾地提出，一旦遭到拒绝，伤也是伤到骨子里，并且，你不要指望他还会第二次燃起勇气。所以，姑娘们，在面对男人提出的一些要求时，一定要把情感中枢迅速转化为PC机，并在复杂指令集芯片上快速完成指令分析后再作回答，因为这有可能决定你感情以后的大盘走势。　车到我们家楼下时，小公狼侧过头吻了我，与他的唇分开时，我们都没多言，我上了楼。按时间推测，也就是他刚走到交通岗的时间，小公狼的电话打了进来：“嘉译，什么都别多想，好好睡个觉。”
“知道，到家后再电话过来嘛，开车的时候注意安全。”
“我知道，没事儿的。”
“小公狼，知道这个问题很傻，可我还是想知道，你爱我吗？会爱我多久？”　“真是很傻的问题，我不愿意轻意承诺什么，你知道的。”
“我现在只是想听‘我爱你’，快说吧，啊？就三个字而已，很简单的。”
“嘉译，乖，快睡吧，梦里有乳白色海洋。”
……　换作其他女孩子，可能再嗲声嗲气地献媚几句，那边的雄性狼科荷尔蒙一分泌过量，可能就应了咱心思了。可不知为什么我没有往下追问，他有他的骄傲，咱骨子里有咱的不屈不挠。勉强而来的一句“我爱你”，在我心里会大打折扣，味道会由甜变涩。　我说：“好吧，那你慢点开，别在想我的时候闯了红灯。”
然后就收了线。　老妈八成是站在窗台那蹲坑了，我往脸上猛糊海藻泥的时候，她在身后清了清嗓问：“刚才送你回来那小伙子是谁啊？”我想了想，问老妈：“老妈啊，要是我和别人搬出去住你同意不？”　“男人还是女人？”老妈问出这句时我有点怀疑这IQ是不是我的妈妈。　“当然是男人了！你闺女像是性取向异常的样子吗？”　“你疯了呀……”老妈没好意思往更严重里说，呵呵，她把我当小学三年（２）班了，都二十好几的人了，她还以为她闺女完好地保存着初吻呢。“你总不想我别的事儿上门儿清，在性生活上是个白痴吧？”　当我说出那三个敏感的字眼后，老妈愣是张大了嘴半天没出来声，半晌缓过劲儿说：“现在的孩子！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可不敢公然说这说那的。你敢？你要是真搬出去住看我不拿笤帚削你。”
“您那个年代不公然说这说那就对了，自己偷着种点经济作物都要被割掉资本主义小尾巴呢，要是公然谈论还不成全国的桃色批斗典型啊！不过不说不等于不想，不说不等于不做，不做不等于不憋得难受。所以呢，老妈，岁月辣手摧花，在你还不太寂寞的时候想折腾就折腾一下吧。”
“哎呀你个死丫头，连你妈你也开涮，我告诉你，说归说，可不许胡来，不能让人欺负到你。”
老妈说完就出去了，然后脚步声在客厅转了三圈又兜回来了：“处男朋友了？”“嗯，找到我的小公狼了。”
老妈眼睛一亮一屁股往我床头一坐看样是拉开架势要来个政审，我赶紧毫不犹豫地把她推回屋哄她去睡了。　躺在自己的水粉色海洋里却怎么也睡不着，那日本小女人的样子在脑袋里横晃。对于狼一样的男人，想征服他们的身体不难，甚至按摩女几个眼神儿下去可能就能做到；独占了他们的左右二扇心房、看别的女人在外面干跺脚一个人在里面折腾那才叫牛，灵魂上的占有才能让人有高屋建瓴的成就感。　小公狼，你先得意着吧，终有一天，让你伏我面前数不过来次数地说“我爱你”直到嗓子里的水分含量低于撒哈拉！　48　第二天早上还没等进恒安所呢，就被肥小强挟持到了他的办公室：“嘉译，你们几个就数你最能看明白事儿了，你说冬妮是不是对我一点意思都没有？”　“你啥意思？先把高帽给扣上一准儿没好事儿，别指望堡垒从内部攻破，我对姐妹儿的忠诚度绝不亚于当年宣誓入共产主义青年团。”

第33节：　艰难的诺言（6）

“我只是想把你的姐妹带到幸福的彼岸，绝不是想拉她下水。”
这话倒是有几分可信度，肥小强这样的单身男士被技术移民加拿大的老婆蹬了后那是相当抢手的啊，就是找个如花大姑娘也不在话下，虽然平时也没少在满足生理需要上花银子，可毕竟用心的女人好像还真就是冬妮一个。除了日久生情，我想更多的是冬妮身上的那股韧劲儿深深吸引住了肥小强。　别看冬妮平时好像挺洒脱的，其实是谁遭罪谁知道，地地道道一未婚妈咪，独自一人抚养两岁的女儿——与一意大利帅哥疯狂恋爱后留埋的种子，人家拍拍屁股回国了，她愣是把孩子生下来了自己带，女人的意志力与倔犟有时候二百五得惊人。　那意大利帅哥是和冬妮同校的留学生，据说有巴乔一样忧郁而迷人的眼神，要不估计也不能把冬妮这么精明的妞儿迷得这么神魂颠倒的。他们相识在冬妮大四的时候，冬妮在扮着嫩打排球的时候，那意大利帅哥过来了，操着很生涩的汉语问可否加入他们，由此开始了她的这段异国之恋。冬妮说，最让她着迷的是他那张会害羞的脸，在这个到处都是厚颜无耻的年代，会害羞的确很稀有。　意大利帅哥眼睛很小，冬妮问他在他们国家是不是算长得比较丑的那类，意大利帅哥说不是，就是因为意大利多是马尔蒂尼那样的大眼睛，他这样的小眼睛才显得特与众不同，就是你们中国人所说的物以稀为贵吧。冬妮笑嘻嘻地指着自己的小眼睛问，那像我这样的在你们那儿应该算美女了？意大利帅哥点头说是。　不久，他们就把该做的事儿做了，在留学生院二楼宿舍那张嘎嘎作响的床上，冬妮说当时床响得厉害，可越响她就越兴奋，我当时真有点咋舌：没看出来你还挺骚包的呢。　意大利帅哥快回国那次，两个人都太不小心了，于是埋下了两国优良品种合二为一的种子，送那人上机的时候冬妮已经拿到医院的化验结果知道自己中招了，可她什么也没和那人说。他比冬妮小五岁。冬妮总说，他还是个孩子。　在这事儿上我很不同意冬妮的做法。虽然那意大利帅哥比冬妮嫩，可他已经不光生理上是个完完全全的男人了，在行为能力上亦是完全的。冬妮根本没义务一个人承担两个人的错。喜欢一个人养孩子是自己的事儿，可是把这小人儿造出来却是他们俩的事儿。就算无须他承担任何义务，可至少应该告诉孩子的父亲有这个小生命的存在，这或许能让他证明自己有能力种植优良品种，于他或许是件开心的事儿。　实践也证明那孩子是个优秀品种，白白的肤色，深邃而幽蓝的眼睛活随他那个意大利的爹，滑稽的是，那个小爸是否又知道遥远而神秘的东方国度有他不小心播下的种子生根发芽了呢？冬妮常摸着那孩子的头看得出神。女人有的时候真是傻得可以！而且毅力指数高得可怕，几乎到了挖之不尽、取之不竭的程度，只要她们自己认准那是幸福的，就会十头野牛也拉不回地往前奔，尽管此间可能会断筋伤骨，头破血流。我不是冬妮，不知道她一个人带着这个蓝眼女孩会承受多少旁人异样的眼光，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痛，可于她，那是种莫大的幸福，仅仅因为那是她和自己所爱的人曾经爱过的一个记号。　对于现在的冬妮，一个可以帮她一把的男人，胜过一份炙热的爱情，无疑，肥小强是个很合适的人选。　“说吧，遇到啥状况了？”我拉把凳子坐到了肥小强对面。　“昨晚把冬妮送到家后，她头也没回就上楼了，我的心那叫一个冰凉。”
“大哥，你不是指望冬妮自己把你拉到床上吧，你倒是给人家点感觉呀。”
“怎么给她感觉，总不能上去就抱住她吧，好像唐突了点是不？”　真纳闷他的地产铺子怎么还没黄摊，能把生意送到他手上的人那头脑上得长多大个包，这人典型的感情EQ和智力IQ严重失衡。
49　几个月前肥小强倒是为了引起冬妮醋意大发使了一招，学人家在网上聊天聊了一个本地美眉，还没等和人家见面呢就到我们公司宣扬要和网友约会见面了，走到冬妮桌子前声音特意提高了八度。这等好事我和露露可不想错过，于是赶忙催肥小强和那美眉约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四个人齐齐出动，我们三个先行进饭店以逸待劳，肥小强在我们旁边的桌子上守株待兔。不多时那美眉进来了，我们四个差点集体吐血，除了那颤颤巍巍的两个大波外基本没啥能入眼的地方，不过体重估计倒是能和肥小强有得一拼，往他车里一坐正合适免得跑偏。那美眉今天还特意穿了件低胸的衣服，肥小强也没白来一趟，眼睛没少往人家胸口那儿看，只是愣没敢再往上看那张惨不忍睹的脸。　我们三个笑得肠子都快拧到了一块，特别是冬妮，少有的在那儿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快活得不得了，肥小强估计都想拿脑袋去撞墙了，本想气冬妮一下的，没想到遇到这么一号肥妞儿。　上了我们三个先行入座的车后，我们一起骂肥小强太不地道，又没用，也不说把人家姑娘送回家去，然后就地上床，也不枉他鼓起勇气见一次网友。肥小强气呼呼地说要上你们三个去，以后要是再和网友见面我是猪。　“反正别使上次想用激将法反倒丢了大人的那招就成。”

第34节：　艰难的诺言（7）

一想起这事儿我就想乐。　“姑奶奶，甭提这茬成不，在冬妮面前最丢人非此役莫属。”
“真的那么想把冬妮娶家里去？”　“嗯，特别是昨晚送她回家时，路过楼下那超市没有她家宝贝要喝的奶粉又让我掉头去另一条街上买去的时候，更觉得她就是我一直在找的那种可以好好过日子的女人，虽然她看着风风火火的，可绝对是个爱家的好女人，这正是我在等待的。”
想来肥小强虽然在自己的事业上风光无限，无人时那颗受过女人抛弃的有裂痕的心也是极度渴望一份家的温馨和安稳吧，这么看来倒也和冬妮有些类似的经历，估计那意大利帅哥也不能重新来中国留学一次了，冬妮有个肥小强这样的男人照顾着倒也是个不错的归宿。　“那啥，要想拿下冬妮得先从她家宝贝下手，没听说过搞定一个女人太难，搞定一个女孩就要容易得多嘛？”　“你不是让我连她女儿也一并拿下吧，我对幼女没兴趣的。”
“你色魔狂啊！我是说从她女儿那儿入手开展温暖工程。”
“哦，吓我一身冷汗，还以为她那可怜的女儿遇上个狼阿姨呢。”
妈的，跟智障人士说话太费劲了，看来不光要普及九年制义务教育了，没啥文化都可怕。　随手把冬妮家宝贝托儿所的地址和电话写给了肥小强，肥小强接过后，久久未抬起头，再看他时，已饱含感激涕零的表情看着我：“嘉译，你这真是雪中送炭、虫子乱飞时送来苍蝇拍啊。”
“这话咋听着这么别扭呢？”　“不管怎么说一定得谢谢你，等你和简略有结婚那一天的时候一定送你们俩一个兵马俑当家具。”
“你骂我是不，害我不能做人是不？咱兄妹儿谁跟谁啊，再提谢我跟你急！”　我可不想倒卖文物，不过小公狼好像对足球倒是比较感兴趣，临走时，肥小强非塞给我两张准备给关系户的实德比赛的紧俏门票：“非害我不能做人了是不，就这最后一次，你再这么客气咱俩这感情没法儿处了。”
揣了球票马上给小公狼致了电，准备好喇叭和嗓子到体育场野一把去了嘿！　50　第一次和小公狼去看球的那天是个室外温度至少达到零上三十度的日子，要不是陪他来过过球迷的瘾我才不来遭这份罪呢！　有一年秋天精力特旺盛的时候，几乎每天清早都跑步，经过大连体育场时，时不时能看到实德的球员在训练，那阵子我那些比较喜欢的球星像李明、孙继海什么的还都在队中。虽然隔着铁丝网可还是连谁胳臂或腿上长了痦子都看得见。有时候里面的球星向围观群众挥手示意时，不时听到一阵貌似被踩到了尾巴的尖叫，为了显示咱是一个理智的、高素质的球迷，我愣是没叫，就是一步蹿到那铁丝网上做向上爬行状。别误会，咱就是试试那铁丝的质量咋样。　散场往外走的时候小公狼碰到了一个实习公司的同事，介绍了一下我的身份后他们俩说啥我就听不清了，临了听那人和小公狼嘀咕了一句：“挺正点的，就是好像少了点女人味，都不穿高跟鞋。”
我真想脱下鞋扔过去一下子砸晕他，我穿不穿高跟鞋干他屁事。　上学那阵子在学校的网站上咱的昵称就叫“只穿平跟鞋”，害得侦察专业那几个臭小子不出两周就确定了常常蹿到他们班的网络社区拎着板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