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找上门-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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铠铠和伊妲的脸孔鬓地闪过眼前,究竟是她是可恶的闯入者,抑或是伊妲和铠铠破坏了她原本幸福美满的世界?
突然一种想法闯进她的思绪,她不是老以为自己是在作灰姑娘的美梦吗?或许此刻十二点整的铠声响起,她终于又变回原来一无所有的贫穷女孩。
她陡地笑了起来,笑着笑着,不知不觉竟流下眼泪,摇摇晃晃的盲朝大铁门走去。
在快走近警卫室时,她找回一点意识,伸手擦去脸上的泪痕,再缓缓向警卫室走去。
警卫室里坐着两个人,一个是已在齐家当警卫三十几年的于叔,他几乎把齐家当成自己的家一般,齐士铠也不忍辞退他,于是,让他每天到警卫室里坐坐,让他有事忙又能闲逸的在齐家安度晚年;另一个是身强体壮的警卫小郑。
她向他们点了点头,「于叔,小郑,我要出去,你们帮我开门好吗?」
她原想勉强自己假装若无其事的笑着请他们开门,可是她的颜面神经似乎已脱离她的操控,居然怎么也笑不出来。
小郑恭敬的应了一声,随即按开小铁门,还走出警卫室恭送绿芹。
于叔略觉有异的随后追了出来,「绿芹,妳要出门,不让司机送妳吗?」
这屋子里大部分的人只有在齐士铠在场时才叫她一声「夫人」,这是绿芹和他们之间的小秘密。
「我……我叫出租车了,车子马上就到,再见。」她慌乱的编了个谎言后,快步走出小铁门。
于叔若有所思的望着她的背影,想了一下后跟小郑道:「我不放心她,我跟过去看看。」说罢就快步跟上去。
小郑摇摇头怪他多心,便关上门。
在走出齐宅后,绿芹恍惚的沿着马路向前走,不曾察觉于叔就跟在她身后保护她。
走了约八、九百公尺后,于叔追上她叫道:「绿芹,妳等的车子呢?怎么还没来?」
绿芹吃惊的停下脚步,转身一看竟是于叔,一时之间却不知如何回答。
「妳跟齐先生吵架了是不是?」他关心的问道。
绿芹心中原已结肺的伤口又开始淌血,吵架?不,他们再也不会吵架了。
「绿芹,总于叔的话,回家吧!」他劝道。
绿芹心痛如绞的道:「于叔,你回去吧!不用管我了。」说完,转身又往前走。
于叔还是紧跟在她身旁。「小夫妻偶尔吵吵架不算什么,床头吵床尾就和了,今天来了邱先生一家人,他们那个儿子铠铠其是可爱,我还等着妳跟齐先生生个一样活泼伶俐的小孩让我抱呢!」他极力游说绿芹回心转意。
绿芹陡地停下脚步。她刚刚听到什么?
「你……你说什么邱先生?铠铠?铠铠不是齐士铠的儿子吗?」她的听觉是不是故障了?
听到她的反问,于叔先怔愣了下道:「铠铠怎么可能是齐先生的儿子?铠铠的父亲叫邱颂廷,他和齐先生是一起长大的好朋友,他跟他老婆带着铠铠纵国外回来找齐先生,对了,齐先生好象认铠铠做干儿子。」
于叔的话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传进她耳朵。
绿芹霎时脸色发白,双手抖颤的捉着于叔的手臂,「于叔,你………你没骗我?」
「绿芹,于叔不会骗妳,事情真的就是这样,妳是不是误会齐先生了?」
她的思绪全混乱成一团,如果铠铠的爸爸不是齐士铠,伊妲的丈夫另有其人,那她是不是真的误会齐士铠了?
「于、于叔,你说的都是真的?」她仍不敢置信。
「绿芹,于叔什么时候骗过妳了。」
绿芹不由自主的飙出两道泪水,但这一次却是欣喜快乐的眼泪。
于叔连忙拍着她的背安慰她,还掏出面纸给她擦眼泪。
等她哭了好一阵子后,于叔才道:「我们可以回家了吧?齐先生恐怕已经在找妳了。」
绿芹点点头,跟于叔两人回头就要往回走。
几辆摩托车却在此时呼啸着向他们围过来。
绿芹和于叔互看了一眼,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你们这些小伙子干嘛挡住我们的路?」于叔对那一群都带着黑色安全帽的人大声喝问。
那些人只是围着他们却没开口答话,接着一辆绿色厢型车飞速驶来,停在他们眼前。
只见三、四个人跳下车,也都穿著黑衣服、戴着棒球帽和口罩。
「把那女的捉上车,快点!」其中一人叫道。
于叔想把绿芹藏在身后,却被从摩托车跳下的两个壮汉推到路边,还打了他好几拳。
从车上跳下来的人一拥而上,粗鲁的把绿芹拖进厢型车里,绿芹只来得及叫声:「于叔!」就被几只大手捂住嘴巴绑上车。
厢型车关上门,在马路上一百八十度急转弯后,就朝原路飞驰而去。
而摩托车骑士们也迅速跨上自已的摩托车,跟在厢型车后呼啸离去。
歹徒用布塞住绿芹的嘴巴,接着拿绳索乱七八糟的捆住她。
厢型车往偏僻的地方开,直驶到人迹罕至的一栋山边小屋,众人才跳下车,拖抱着仍挣扎不已的绿芹进屋子。
等到把她拖进屋后,他们才拿掉她口中的布团。
「救命……」一能开口说话,她立刻大声呼救。
三、四个歹徒听到她的呼叫,只是一阵闹笑。
「妳尽管叫,这附近十几公里内都没人住,妳就算叫破了喉陇也没有用的。」其中一个哈哈大笑道。
他的话让绿芹住了口。
「你………你们是谁?我跟你们无怨无仇,为什么要绑架我?」她瞪着眼前那些仍戴着黑色口罩的男人问道。
带头的男人走向她,蹲在她身前,粗暴的攫起她的下巴。
「我跟你们的仇可大了,现在我就要你们付出代价!」他阴狠冷酷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绿芹道。
他那眼神、那恶毒的声音,终于勾起绿芹几乎快遗忘的记忆。
「你……你是饭店长廊上想要非礼我的那个男人!你为什么要绑架我?」她脱口而出。
男人拧笑起来,伸手摘下脸上的口罩。
「没想到妳居然还记得我,妳这小宝贝的记性不错嘛!」
绿芹心里虽害怕,却故作镇定的瞪着他。她还记得这男人有多邪恶,可是,她不能在他面前示弱。
「你因为我踢了你一脚就绑架我?你知道绑架的罪名有多重吗?你只要放我回去,我就不跟你计较。」她试着跟他讲道理,要他放她走。
他仰天大笑,笑了好久才停止。
「不只是妳踢我的那一脚,还有妳丈夫打伤我,害我颜面尽失,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月的仇,我要加倍讨回来!」他狠毒的眼睛又射出邪恶的光芒。
灵光一闪,绿芹的心在那间凉了半截。
「这么说……制片厂是你放的人?闯进广告公司和杂志社破坏偷窃的也是你们?烧车子的也是你们?恐吓模特儿和袭击金铠员工的也是你们?」她把最近金铠发生的事全和他们联想在一起。
没错,那人正是吴光荣。
他邪邪地笑说:「小宝贝,妳不只记性好,还满聪明的,这么快就猜到那些丰功伟业是我跟我兄弟们干的。现在再加上绑架妳──齐士铠最心爱的人,在遭受那么多的打击后,我看他还能威风多久。」
瞪着他那副嚣张得意的丑陋嘴脸,绿芹忍不住道:「绑票纵火都是重罪,你们都没想过后果吗?」
「这些我都不管!」吴光荣恶狠狠的打断她的话。「只要能打击齐士铠,让齐士铠家破人亡且一败涂地,其它的我什么都不在乎!」他挥着手狂肆喊道。
就为了小小的仇恨,他竟把恨意膨胀百倍千倍,绿芹的心再次沉到谷成,不禁自问:她还有机会再见到齐士铠吗?
第九章
之前为了安全着想,他们交换座位,由邱颂廷驾车,而齐士铠接听电话,遥控一切。
接到一遍又一通尚无讯息的电话,齐士铠觉得流逝的每一分钟都像野兽一样在啃噬着他的心般。
想到绿芹落在吴光荣那个人渣的手里,他就心痛到几欲发狂,可在这时刻,他绝不能倒下,他必须冷静,强迫自己尽快想出办法救出绿芹。
金铠总动员找寻吴光荣那一伙人和绿芹的下落,但派出去的人回报的都是坏消息,几十处吴光荣经常流连的地方都没有他的踪影。
齐士铠狠狠地捶打他面前的置物箱,害得正高速驾车的邱颂廷不免微吃一惊。
「士铠,你冷静一点,我们有那么多人出去找,我相信一定会有下落的。」他腾出一只手按在齐士铠肩上安慰他。
「都快两个钟头了,还没有任何芹儿的消息,想到芹儿这时候可能在受苦,我……我就控制不了我自己……」他悲痛忧虑交加的低吼。
「如果芹儿有半点损伤,我定要把吴光荣碎尸万段!他要报复直接找我啊!为什么要对我的芹儿下手?」他又重撞置物箱。
邱颂廷同仇敌忾的怒道:「如果吴光荣真敢伤害绿芹,我跟伊妲也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齐士铠担心痛苦抱住头,再也说不出话,直到电话铃声再度响起,才让他振作起精神接听。
「齐先生,除了市区中吴光荣常去的几个地方,我们又查到他还有两个老鼠窝,一处在海边,是他们家的别墅;一处在郊区山上,是他跟那群混混飚车玩车的地方。」孙秘书飞快报告道。
「立刻派人去包围海边的别墅,另外派人到郊区山上支持我,先告诉我山上怎么走,我要亲自去逮他!」齐士铠厉声指挥着。
孙秘书立即把路径告诉齐士铠和邱颂廷。
「士铠,你似乎确定绿芹就在山上?你真的确定吗?」邱颂廷在把车子蹲了一个弯后问道。
「我也不确定,只是我想吴光荣那个人碴既然都用暗算的方式攻击我,应该没有胆子躲在自己家的别墅,所以我想,他也许把芹儿藏在山上。」齐士铠也没有把握。
「要是我猜错了,他是躲在海边别墅,那算他好狗运,否则我肯定再次把他的肋骨打断,让他半年都出不了医院;而如果他胆敢伤害芹儿,我绝对会拧断他的脖子!」
☆ ☆ ☆
深夜像巨兽一样笼罩着整片山区,只有小屋的灯光透出微弱的光亮。
一阵摩托车的引擎声停止后,只见六、七个人陆续走进屋子里。
他们把几个便当放在桌上道:「荣哥,我们在市区逛了一圈,发现好象有人在找我们。」
吴光荣瞪他一眼,「谁会找我们?你们真没种,根本不会有人晓得事情是我们干的。」
说完这句话,他得意的双手腰,仰天大笑起来。
「现在齐士铠一定急到焦头烂额,却还摸不清是谁在他背后捕他一刀,真是太痛快了,这就是他得罪我吴光荣的代价!」
在他得意叫嚣的同时,旁边一人插嘴道:「荣哥,房间那个女的要怎么处置,你不是说我们大家都可以跟那个小宝贝玩一玩?」他邪笑地问着吴光荣。
吴光荣狠踢他一下,「大哥我都还没上场,你们急什么?先吃晚饭再说,你们买了什么便当?」
他走去桌边,拿起便当就率先吃起饭来。
吴光荣虽然口口声声说不怕齐士铠,还在绿芹和众人面前逞凶斗狠,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但他内心深处却不由自主的恐惧着齐士铠,否则他也不会躲到这山上来。
因为那莫名其妙的恐惧感,他居然不敢对垂涎已久的绿芹下手,甚至在吃便当时,拿筷子的手还微微颤抖。
坐在他身边的凶徒发现了他的异样。
「荣哥,你的手怎么在发抖?你不是在怕齐士铠吧?」他冲口问道。
吴光荣狠瞪他一眼,「谁说我怕他,我的手没抽烟就会抖,快拿根烟来。」
「荣哥,我们是不是吃饱了饭就可以进去找那个女的乐一乐?你要是还不想上,就让我们先玩吧!」另一人露出淫秽的笑容建议。
吴光荣突然站起来,怒踢他一脚。
「哇!你们全都吃我的穿我的,现在居然还敢跟我抢女人玩!谁说我怕齐士铠?我现在就进去玩齐士体的老婆给你们看!」
他扔下手中的香烟,顿时恶向胆边生,一脚蹦开房门。
还在试图想要挣开绳索的绿芹一看到他端门而入的凶恶表情,惊骇地喊道:「你……你想要干嘛?」
他拧笑着向她走去,不怀好意的盯着她被捆缠着的玲珑身段。
「我想试试齐士铠的老婆尝起来是什么味道,我是第一个,你们谁想排在我后面啊?」他邪恶至极的大声问。
「我先、我先。」那一群邪恶男子全都聚拥在房门口,争先恐后的叫嚣着。
面对那一群狰狞丑恶的嘴脸,绿芹惊惧到几乎想大声尖叫。
可是她知道,就算她叫得再大声,甚至明破喉咙也没有用,根本不会有人听到她的呼救,也不可能会有人来救她。
士铠,你在哪里?她在心底哀嚎着。
「你……你们如果敢碰我,我就死给你们看,我……我宁愿咬舌自杀,也绝不让你们这些魔鬼碰我!」她坚决的轻咬着自己的舌头大声道。
她宁愿结束自己的生命,也不让齐士铠以外的男人碰她。
她坚决的神色令吴光荣倒退了半步,但随即邪笑着走向前。
「我就不信妳真的敢咬舌自杀,就算妳真的自杀,我照样敢玩妳!」他眼露邪气的恶狠道。
他身后的喧闹声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陡地安静下来,但他只专汪于绿芹的曼妙身段上,浑然未觉一个高壮魁梧的身影已怒火勃发的站在他身后。
「士铠……」绿芹不敢置信的叫着他的名宇。她陷入幻境了吗?否则齐士铠怎么可能在此时出现在她眼前!
「妳就是叫齐士铠的名字也没有用,妳以为他会来救妳吗?」吴光荣拧笑着向她的胸口摸去。
猛地,他的脖子被一条壮臂箍住,原摸向绿芹的魔手硬生生的被大力往后拗,令他又痛又惊的大叫起来。
「你死定了,吴光荣!」
齐士铠愤怒冰冷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顿时惊骇得魂飞魄散。
一记满怀愤怒的铁拳已撞进他的腹部,痛得他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才一拳根本无法消除齐士铠满肚子的怒火,毫不留情的再次挥拳,重重击在他痛到变形扭曲的脸上,让他的嘴角流出鲜血。
绿芹仍然难以相信的呆望着齐士铠,觉得这一定是她的幻想,不敢相信齐士锾居然能在这关键的时刻及时赶来救她。
恍惚中,一个男人来到她身边,动作迅速的解下她身上的绳索。
「绿芹,妳没有事吧?」那男人间道。
绿芹瞪着那一张陌生的脸孔,「你是谁?你们真的来救我了吗?」
「我是邱颂廷,士铠亲如兄弟的好朋友,妳别害怕,我们真的来救妳了。」
他在绿芹眼里看到她的惊骇恐惧,急忙唤道:「士铠,你快来!绿芹吓坏了,你别管那种人渣,我们已经报警,你还是安慰绿芹比较要紧。」
齐士铠拽住吴光荣的衣领还想再打得他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