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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跌在路上-第20部分

小说: 跌在路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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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笑淫淫的阿胖你为什么竟频繁不断地撅起那钳鱼嘴,总在紧抓不放地念着一个名字,差点让我高屋建瓴地变成那个衰蛋——票数竟像突然把温度计扔进火炉里那样迅猛上升,我的由他们和你们一同用阴谋堆砌而成的“威信”一下子强大起来,连先前任何一个实力雄厚的家伙都不在话下。

    我立即意识到自身的“大势已去”,尽管事实已经证明,雷以宽的票数又直飙而上,残酷的是——最终只有我们傻痴痴的两个人已经义无返顾地朝着厄尔布鲁士火山狂奔而去。可恶的雷以宽——我的对手,在这未决雌雄的情况下他把其在系里另有衔头——娱乐委员作为理由,以及尽可能地让一些“身卑职微”的人拥有广阔的发展空间,连同所有人对我的“殷切期望”乃至辛老脸上露出的“心满意足”的笑容,所有这些都仅仅使他们把我认定为——我早已对那华丽的宝座蠢蠢欲动。

    以致在接下来的一年之内我就十足十地成了“我蓄谋已久的能获取威信和更大发展机会的造我为才的功名赫赫的”那个衰蛋。我还看到辛老一时张开那隆头鱼嘴大笑的模样,这使他一下子成了那群家伙最有力的帮凶。

    02我当班长

    就这样,一切事情的定局都仿佛与我的“蠢蠢欲动”休戚相关。

    尽管如此,就在那些天,这种功名赫赫的东西已使我找到吓唬他人的契机——我姑且在那电话里嚣张一番,一切都显得将错就错才会这样。那是何等地铤而走险。

    诚然我的那学生会的副主席朋友什么也不干了,他当上大名鼎鼎的主席而不再是副主席。他如鱼得水地掌控着会里的一切权力,把某一个“漂亮”女生擢升为得力助手——光彩耀人已不再是其身份的傀儡,力压群雄成为地位的替身。而我无疑就是一个班长,拥有比科莫多巨蜥还要大的权力。无论如何他必须弄清这种状况,应该知道——我是一班之长。

    “什么什么,你说什么?”看来他真的听不清楚。

    “班长,班长——我是班长。”

    “哦,哈,班长——”

    “不费吹灰之力就当上了,不费吹灰之力……就在前几天一个上午,以我历来的‘威信’……”

    “哈,哦,威信,什么?”

    可是他为什么总在唯唯诺诺地应付这些,竟冒失地质疑。

    或许我得马上转移话题让一切得到挽救:“你等着!我给你画一幅画,一个星期后给你,不,三天后。”

    “不不,你先睡个够——当好班长。那些画等三十年后再从长计议……”

    看看我的主席朋友在电话的那头说了什么话,暗示着我的诚信的一去无返。他不应该轻率地判决并捣毁我的诚恳、由衷承诺时的一言九鼎。应该学会不厌其烦地等,等待一位背信者的彻底醒悟——三天后哪怕三十年——日后所有这些都将会被悄悄地印证,分分秒秒在印证。

    “我说你怎么了,不相信对吗?好,你有权利暂时不相信……”

    “……”

    “可是你不要后悔,到头来你一定相信……”

    “……”

    我就这样极力用言辞来维护我的君子之秉。

    无论如何,到了后来,他已经离开他的校园到远方续写那些“独揽专权”的历史。他仍死性不改——继续在电话里拼命让一个人过份地无地自容。最终我就可以断定,他最有资格与你们永久性地蛇鼠一窝。

    到头来我也会这样想,还会有谁继续痴痴地听我诉说,我已经当上一个衰蛋班长?尽管亲戚朋友们在青铜时代就对此彻底弄清。

    我对三伍说:“喂,你说——你以前当过班长没有?”

    “当什么班长,找死吗?”

    “对了我正在找死。”

    “什么,你当这个了吗?”

    “你要相信,我是被逼的。被逼的,你知道吗!”

    “……”

    在那段时间,高乌显然还没有离开这个城市。尽管三伍硬要认为高乌就要离开,他将从这里滚蛋。我说高乌你想吃点什么——可是高乌,你以前想当班长吗?

    可看看高乌说了什么,他曾经就是一个响当当的班长。班主任也这样说,只有高乌才能完全胜任把其他同学监管好的重任。他也曾跟我的那朋友一样,把某些女生操控在手,那将是高乌昔日辉煌的一个重要部分——他看起来能以魁岸的英姿压倒一切——他没有离开这个城市,没有彻底滚蛋。

    03贼

    “他又开始佘帐了!”

    “他为什么不去做别人的小白脸呢?”

    “给谁做?”

    “笨蛋——富婆!”

    有人酒后舆论纷纷,同时也意味着店主们的“黑暗时期”又已到来。

    当我有幸再次见到像只河狸似的趴在石桌上的高乌,他竟显露出一种以前从未有过的虚脱状态——偶尔把双腿绷直,嘴里囊鼓鼓地嚼着什么,手里死死抓住一个上世纪就已吸完了汁的空瓶子。我仍然对此深信不疑,并恳诚地提醒你们,有谁在那一刻在他身旁不识抬举地说三道四,他就势必吊起那笨重的大脚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把他踢扁。

    恳请所有人对高乌依然硬撑着的蛮不讲理的姿态作出无限宽恕,有时幼稚唐突的表现仅仅出于对表面的一偏概全,我们只把事情的外态当作“罪魁祸首”的根源——由于不懂得如何审度是非曲直,我们就势必迷惑于生活的华丽,沾沾自喜。所有人何时都恍恍惚惚,不是没有勇气而是不知把勇气之箭往哪里嘣射而出,不是没有信心而是不知把信心之马往哪里驾驭而去。我们只是粗枝大叶地对一个手持尖刀的人说:你简直太横行霸道!当我们回头看看时,那个手持尖刀者已经踏上信心之马拔出勇气之箭朝着邪恶的豺狼奔射而去——相反地说,当我们看到高乌无路可走并显得可怜巴巴时,他已经摇摇撞撞,像只受伤的鸭嘴兽朝着一个丰饶的善良的蛋巢掳夺而去。

    那个煮得一手好菜的电脑高手对我并没有不好言相对:“现在,这个无赖终于走了!你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吧?”

    “怎么会有不妥——他不滚蛋谁滚蛋,他早就该从窗外跳下去!”

    后来高乌居然恬不知耻地窜回关三伍所租的房间去。他拼命地拍打着三伍的房门,啪啪啪啪地响彻天边,很显然房里一个人也没有,高乌的欲望之心为何硁硁不死。他已经疯了,敲着敲着又两脚踹去。

    “对面的邻居都怕得发抖,”三伍愤怒地对我说,那位新来的邻居还偷偷地告诉他,那人牛高马大并且披着一个大皮袋,他在门前轻轻敲了一下,没见反响,接着又挤着门缝窥探一下,鬼鬼祟祟像个贼似的,然后他很暴躁,继续在门板上猛击,仍然没有人回应。啪啪啪啪——踹了两脚,转身往楼下冲……那人看起来真不像他的朋友。

    “他哪里是我的朋友,一定是偷东西的!”三伍郑重起事地对邻居说。

    后来(我不必再重申——只过两天他就滚蛋),即令在往后的一个星期内,我也能偶尔瞥见其榕树下的一抹鬼影,接下来便几乎认定他又消失无踪。

    哪怕又在往后的一段漫长的时间里,没有人会傻痴痴地相信高乌能够找到一份较好的差事。那“摇滚教练车”的恩惠对当时的高乌来说要比太阳系以外的行星还要遥不可望。同时我们也深切地感到,他生活的糟糕程度与日俱增——一条孤独的饥饿的阿拉伯单峰骆驼是没法在茫茫沙漠里死撑多久。

    一旦三伍在老林他们那里把高乌提起,抑或不知不觉聊及高乌,那个倒霉透顶的摩托车主人就会呈现吃人之状:“别提那根无用之柴!”

    石凳那边你们的同伙——那群醉得稀哩花啦的人又是如何作出咒骂讽嘲,就不由分说。

    04能糊口的复仇工作

    直到有一天,奇迹的出现总会令人瞠目结舌。当我们目睹到一个全新武装过的高乌从学院的门前雄赳赳地飞驶而过,一切都变得不可理喻,所有人先前侃谈之辞的诚信度将因此大打折扣。当你们继续沿着高乌的光辉轨迹举目瞻仰时,或许不得不说,高乌总会有点子在走投无路之时东山再起,高乌简直就是把玩生活游戏的绝好能手。然而我们也将对事情的来龙去脉拥有绝对的知情权——一旦我们拥有,就不会把认识仅仅停留于表象之上,甚至一切都显得多么可恶、不可容忍。一切都显得信心十足、有勇有谋,甚至一切都显得横行霸道——这仅仅对高乌而言,我们尽可能地嘎然失声。何况在一个无处可去的晚上,高乌已经仗着老大的声名朝着一群痴迷音乐的长毛小子的盘地投奔——占领而去。很快就会受到他们“热烈欢迎”的理由就是他继续用那只大脚把他们的堡垒猛踹了几下……

    他们非得引狼入室不可,他们也未尝不懂得高乌有多厉害,就让高乌从此在那里呆上一晚——两夜——四五天——一个礼拜或更长的时间。他们不应该把高乌为他们抱打不平的辉煌功绩统统忘掉,然后就对他如此漠然置之。为什么不去想想昔日的恩恩怨怨:那群长毛小子已经受尽他人欺凌,尤其那个倔强的主唱,已经被敌人狠狠地捶了两拳——眼角又挨了两拳,青一块紫一块看起来已像菲律宾的眼镜猴似的。

    后来他们就神差鬼使地找上高乌,为争夺排练房的事他们有人被一个光头男子殴打,恳请高乌能为他们报上一箭之仇。你们在庆幸那个家伙被打的同时,务必付出一个因妒疾而苦恼的代价——那事对游手好闲的高乌来说那简直是亿年一遇的大好机会,诚然机会已经来临——几乎等同与他岌岌可危的生活境况有了新的发展契机,这种契机所带来的喜悦被骤然掩埋于狡黠的心底,无论怎样,光着头的那个人一定是高乌最憎恨的人,只教长毛小子们放一千个心——那时高乌怒形于色且凌气逼人的样子,成了长毛小子们崇拜得五脚趴地的理由,他们甚至在高乌还未大显身手的之前就已经彻底挽回所有尊严。

    于是就大胆地跟在高乌身后,一路上义愤填膺的高乌时而陶醉在事情结局后的美好幻想之中。

    后来不出所料,那个光头的男子获得了一个大踹脚和六记耳光的奖赏——这是你们的精神横财。一开始高乌就询问他们那人是否就是那个光头佬,是的——就是他了,问题也就解决了——谁惹高乌就踢扁谁。

    在立下了汗马功劳之后,一切都不应该再是幻想,一个求之若渴的隆重的犒劳仪式就正在为高乌举行:一伙人在学院附近的街边的一个小粉店要了一碟碟乱七八糟的小菜,以及无数瓶啤酒,他们为头目举杯庆贺,拼命地对他刚才的精彩表演长篇大论。

    “看那光头佬以后还敢不敢。”

    “老大,我觉得你对这家伙还不够狠,应该把他打出牙血。”那主唱说。

    可高乌先把一只卤猪脚戳上一口,然后就吩咐他们,日后会把光头佬打出牙血,无论如何,一有事就必须找上高乌。他们猛为他干杯,高乌那嘴巴油亮得像一头浮出水面的海狗。然而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而你们已经想到,高乌只是一条湖量海量永无休止的大名鼎鼎的贪食蛇罢了。

    这条贪食蛇的德行已使他们深刻领略到了一失足成千古恨的古训。他们甚至宁愿像当初那样任凭那不甚可怕的光头男子的肆意欺凌,也不愿意看到自己在另一种新的可恶的糟蹋之下沦落人财两空之境。

    就复仇后的第二天,高乌就刻不容缓地把那贪婪的手向他们的腰包伸去。他看起来还显得十分可怜,恳请他们高抬贵手地递一点钱过来——不是递而是“借”,许诺不需多久就定会把钱还给他们。毋庸置疑,他们二话不说就把钱豁了出去。高乌迅速得逞仅仅归功于他们对他挥之不去的顶礼膜拜。不仅如此,高乌还自作主张地在他们的房间占据一席之地,势必在那里上演横霸三席的闹剧。一切都逐渐乌糟起来,有时他们把嗔怨埋在心底苦不寄言。

    后来高乌又不止一次把那贪婪的手向他们的腰包伸去,他们只是唯唯诺诺,最终又在高乌咄咄逼人的眼皮底下变得乖巧起来。再后来只表现成为一种被迫性的妥协,再再后来他们断然拒绝,这是高乌图穷匕现的开始,他气吽吽地咧着牙,这表明他们无时无刻不潜伏着皮青面肿的危险。那时他们面面相墟,须臾之间有一人已经憋不住——像吃了豹子胆似的指着高乌破口大骂:“厚颜无耻!没有人性,一点人性也没有!”

    高乌一下子就扑了过去。旁边几人立即顶撞而去,他们用仇恨的目光盯住他。他显得怒火中烧。这回你们有戏可看——他们众志成城,像一群刁蛮勇敢的非洲角马把一头凶猛的狮子驱逐那样把高乌彻底“轰”出去,而立即令你们失望的是,高乌只是慢悠悠地荡出去。
第十八章 01 得寸进尺
    第十八章01得寸进尺

    很显然,当你们在质疑高乌如何把他的“光辉岁月”拥有的时候,应立即想到,那凶猛的狮子已经再次闯入——当他们迫不得已颤抖着把房门打开,他们自知先前所有平静自由潇洒的日子从此将被画上一个可怕的句号——总之高乌已经踏进房门,没有任何可能会再次被轰出去。而我们则不必把这些演绎成一场硝烟滚滚的战争,你们只要简简单单地摸清一个如何地“反客为主”就已足够。

    知情的三伍已经指责他:实在欺人太甚,太可恨!他居然把三伍的一个鼓手朋友给炒了。

    可高老认为那真是天大的谬论,那个鼓手朋友的离开仅仅是心甘情愿——他走掉的时候还显得十分高兴,没有任何不妥。三伍怎能如此诋毁无辜的高乌,他应该认真把真实情况了解得透彻一些,是高乌拯救了他们,拯救了整个乐队。那是多么的可怕,如果乐队没有像高乌如此独一无二的顶尖鼓手,他们简直变得一塌糊涂,现在竟幸运得不废吹灰之力就可以把高乌整个人的才华捞落囊中——高乌简直就是一只自投罗网、能为这群长毛的蜘蛛小子们提供面包的可怜巴巴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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