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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三个世界-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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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了。”
“能够排泄出来这样一本书,也算是一种本事呀。”晓晓说。
“是啊!”沈伟忠同意道,“凌驾生活之上的东西,才是一本书的灵魂所在啊!如果作家只是一味的体会生活,将对生活的体会写出来,那他就只是等于复制了生活,复制了情感,作家的任务不是在于复制,而是在于改变生活,真实只是干巴巴的嘛,理想才是生命,要给真实加上理想化的精神,作品才会滋润才会有生命呀。因此,作家就一定需要通过艺术手段将最美好的愿望表达出来,改善心灵!这种生活以上的东西,就需要一颗高尚明亮的心灵和敏锐的洞察力了。”
“为什么一定是要一颗高尚的心灵呢?”晓晓不解的问。
“很多人,都内心极端,痛苦,他们更倾向于变态,失去了这颗高尚的心灵,因此,他们就表达不出这些美好的愿望,能表达的就只是他们内心底自私的欲望和人性的扭曲,这类人,其实已经不是作家,但基本上没有人能把他们同作家分辨清楚,还无比崇拜他们,因为他们写出来的东西同自己内心底的欲望,自私,压抑等东西完全符合。写作,不应该是为抗性,而应该是为美!!他们有着和作家一样的战斗武器,某些时候还比作家更加高超,还自我打扮衣着打扮的和作家一样,说话谈吐,举止行为也是,大概这类人往往被成为文学界的流氓。”
“真惊讶,不过,你对我说这些可没用。”
“是呀!就像我知道这些也没一样,大概只是随意说说,我们只要做体会生活的人就行了,我们不需要做思考生活的人。”
“恩!这话有道理,只有体会生活的人才是幸福的呀,思考生活的人是可悲的。”晓晓说。
“那你还不想划船吗?不想自己体会划船的乐趣,而是在一边看着他们,思索着什么吗?”
“说实话,只是我有点怕,不敢下去呀!所以我只能当观众了。”
没有勇气过那样的生活,就只有思考那样的生活了!沈伟忠在这点上觉得自己做的很好,对于晓晓,他可谓勇气十足。
晓晓对着湖面坐了下来,并且撒娇般地蜷缩起来,把头靠在沈伟忠的腹部,沈伟忠一个手耷拉在晓晓腰上,另一个手支撑着自己。
这派黄昏的景色柔和安逸,以这对恋人为中心展开一幅美丽的画卷,前面是北里湖,湖面微绿,清澈如镜,湖边整齐地站着一排树带,左边是风光秀丽的孤山,后面是西湖,湖面平静,在这样一幅风景如画之中,沈伟忠愉快地夹抱着晓晓。
他现在是和晓晓紧密联系在一起的,不管是外表还是深不可知的内心底,当沈伟忠心里出现晓晓,他的一切就开始围绕着晓晓运转,他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自己所爱的事物。仿佛他心里出现晓晓这个理想的那一刻,自己就盲目地成为了理想的傀儡,以一些最为空虚的精神食料为养料,以空虚为至高快乐!在这几个月和晓晓的结合中,他体味到从出生到现在最为满足和最为充实的时光。和晓晓在一起,拥抱着理想世界,是沈伟忠的一顿精神大餐,这一顿大餐使沈伟忠原本单纯的心灵处于极度溢满中。因为沈伟忠从心灵的空荡到一下子溢满,仿佛是从天空一下子坠入深深地海底,他无法从深深地海底摆脱出来,在海面上透气。他只是往海的更深出游去,企图在另一端找到出口,在海的更深出,有另一个美好的世界在召唤他似的。
俗话说: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也许正贴切地加在他身上,只是他本身不明白,即使明白了,他也舍不得放弃这整一片湛蓝地充满美好幻想的大海,他在大海里遨游,幸福不已。他宁可在海里淹死,也不愿意放弃了整片大海使自己一无所有。
——失去了晓晓,我真的就一无所有啦!
他看着躺在怀里的晓晓,那精致地耳朵隐约浮在头发中,头发散发着淡淡地香味。他用手去抚摩晓晓的耳朵,大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捏住耳垂,耳垂柔软,冰凉,在这似乎毫无意义地抚摩中,他不厌其烦。晓晓在沈伟忠的轻抚下,感到很舒服,她只感受到沈伟忠在向她传递爱意。
晓晓的耳朵未穿过耳洞,因此显的格外清爽,耳蜗清新自然,纯洁惕透。
“你的耳朵真漂亮呀!”沈伟忠说道。
“是吗?”晓晓似感动地疑问。
“你的耳朵未曾穿过耳洞吧?据说穿了耳洞,只要一个月不戴耳环,它又会重新愈合,可是,大概再怎么愈合,也不会愈合到完美如初吧!”
“我不喜欢戴耳环耳坠什么的。”晓晓说。
“只有那些庸俗的人才会在自己的耳朵夹上那些讨厌的东西吧,矫揉造作,把自己像装饰品那样打扮。”沈伟忠在心里暗暗感叹,晓晓如此清新,大概是从不矫揉造作地打扮自己,用一些无聊的东西刻意破坏了自己身上最初纯洁的物质吧。
“才不是哩。”晓晓说,“爱美是天性。你是不会理解女孩子爱美的心理的,因为你是男人。所以,用你自己个人意愿去评断一个爱打扮的姑娘,是不对的。”
“不过,打扮也要看人啊,一个美女,越打扮越迷人,一个丑女,越打扮越吓人。”沈伟忠说,“有些人丑的已经不能用打扮外表去弥补自己了,可她就用双倍的用量在自己的外表上,但从不在自己内心打扮,这些人肤浅至极。”
“心灵是不用打扮的!”晓晓说,“男孩子看女人,不都是只看外表吗?说是在乎心灵美的姑娘,其实只是你们男人的借口吧?其实是你们要了外表美还想要心灵美的借口吧,所以,才男孩子接受了女孩子的外表后,又想要向那姑娘索要心灵美,如果是外表丑的姑娘,你们根本就不会去探索她的心灵美。”
“不管是不是借口,我都是最幸福的哦!你外表这么美,心灵更美啊,所以,我是没什么借口啦。”
“被我说中了吧!”晓晓得意的说。
沈伟忠闻到了晓晓身上散发的婴孩般的香气,这种香气是与生惧来的,是任何香水所不能调制出来的处女般的香味,沈伟忠不禁端起晓晓的手,放在鼻子上闻了闻。晓晓的手温暖厚实,沈伟忠陶醉在这种醉人的香气中的时候,晓晓的手迅速捏住了沈伟忠的鼻子。沈伟忠没做反抗,而是长久地把这口气憋在心里,直到实在憋不住的时候,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呼气。
“伟忠,不可以用嘴巴呼吸哦,我想知道你的这口气到底有多长呀!”
“有多长吗?夹杂着很厚重的鼻音,沈伟忠说:“这口气大概长到让晓晓快乐一辈子的时间!”
晓晓放开沈伟忠的鼻子,抓住了他的手说:“你是说爱我一辈子咯?”
“是呀!要爱,当然就爱一辈子,又不是扮家家酒,爱几天就算了的。”
“说话一定要算数,爱我,就要爱我一辈子,不许反悔。”
“我不反悔!”
晓晓把靠在沈伟忠腹部的脑袋在更往沈伟忠怀里钻,紧紧地贴在他的肋骨边。她望着远处。沈伟忠在晓晓的眼神里看到一股真挚的感动,是因为刚才的话使的晓晓沉浸在幸福的遐想之中。
“萧姐姐跟我说过,爱情就是三个月,我和你在一起有三个月了吧?”晓晓无端地说出这样一句话,她想起萧雅曾对她说过爱情是三个月的道理,虽然不明白萧雅当时所说的,但对萧雅的话还是很在意的,当时,萧雅是处于一种刚失恋的悲痛之中,使晓晓迷信萧雅的话是带着某种神秘的物质。
“三个月?”沈伟忠迷惑地问。
“恩!萧姐姐说过,在一起三个月,爱情就没了,可是,我觉得我的爱情才刚开始呀,这三个月来,我觉得我的爱情才刚刚萌生出新芽,等着茁壮成长,我才刚刚体会到什么是幸福,要是真的像萧姐姐说的,过了三个月就没了,那我还不如去死了算了!”
“别听萧雅说的什么三个月,她是自己得不到爱情才这么定义的吧?她这种爱情理论是基于以失去为基础,或许是她根本就没得到过爱情呢!自己以为得到爱情了可并不是真正得到爱情了呀,其实她都没得到爱情,当然,就没有呀,说什么爱情三个月就没了,可别理她的这一套理论!我们现在不是在一起吗?我将来也要和你在一起,一辈子都要和你在一起。”
“可萧姐姐说和我在一起的那种感情不是爱情了,是因为亲情呀,依恋呀,责任呀什么的。”
“才不是呢!那是她根本不知道爱情是什么!要是她现在有我这种感受,一定不会这么说的,晓晓,我和你是用爱情联系在一起的,并不是因为责任,依恋什么的,我现在爱你,将来也会爱你啊,这种爱是不会消失的,会永远存在我们之间的。”
晓晓忽然紧紧地搂住了沈伟忠。
“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吗”晓晓问,“伟忠,我爱你,我不要你离开我。”
沈伟忠被晓晓这种真挚的情感感动的说不出话来。这一刻,他忽然感觉到自己对晓晓已经存在一种巨大的责任,这种责任,此刻似压力向他扑来。爱——责任——压力,这些情感一件连着一件,原来它们紧密不可分割,当有了其中一样,其他的情感必定伴随而来。虽然这不是第一次如此紧密地拥抱着晓晓,但这次紧紧地相依,晓晓汹涌热情的爱情向他袭来,他第一次感觉到了拥抱并不全是纯粹的感动,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晓晓,你读过圣经吗?”
“没有!”晓晓回答,“读圣经做什么,我又不做修女!”
“圣经上说,世界上第一对夫妻是亚当和夏娃。耶和华神在创造出亚当以后,就用亚当的肋骨捏造出夏娃,可当初,他们并没有爱情,当他们偷吃了禁果,有了智慧,才相互间产生了爱情。因此,爱情,并不是因为夏娃是亚当的肋骨,而应该是爱情是智慧的一种,并不是因为夏娃是自己的骨中骨,肉中肉。很多伟大的哲学家,文学家,爱情学家都说爱情是盲目的,莎士比亚也说,爱情蒙着双眼。因此,如果说爱情是智慧的一种,那么智慧是盲目的吧!”
“智慧是盲目的?”晓晓诧异地说。
“失去了理智,才会爱的更深,那么,最大的智慧就是失去理智吧?盲目是最大的智慧吧。这就解释了智慧为什么是盲目的。”沈伟忠自豪的说。
晓晓看着沈伟忠得意的样子说:“你得意也没用啊!因为我全然不懂!”
“这么说吧,晓晓,你为什么爱我?”
晓晓想了一下,没有回答。
“这不就对了,回答不了,就证明爱情是盲目的啦。这才是爱啦。”
“那你为什么爱我呢?”晓晓同样的问题也问沈伟忠。
“为了自己的幸福呀,因为我和你在一起才会幸福!”
“那你还说爱情是盲目的,简直是在胡说八道。”
“是啊!就当我刚才那些是胡说八道,什么爱情是盲目的,让盲目见鬼去吧,自己要知道自己因为什么才爱对方,才会长久呀,如果两个人都盲目的连为什么爱对方都不晓得的话,那一定是不会长久的,连自己为什么不爱对方了都不知道!”
“你刚才说爱情是盲目的,现在又说爱情是不盲目的,盲目是最大的智慧,又说盲目是最愚蠢的,你到底想说什么啊?”晓晓支起身子,靠在椅子上,同时有抓起沈伟忠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
“哲学家就是这种把自己推翻了又建立又推翻的傻瓜呀,哲学的过程就是这种傻瓜爱玩的循环弧。”
“你和哲学家有仇呀?”
“就是不喜欢啊,才会这么讽刺他们吧。”沈伟忠说。
“我有时候总觉得你很有思想似的,你学什么毕业的啊?不过别说这些无聊的事情啦。”接着,晓晓把沈伟忠拉了起来。
“谁叫我以前有那么多时间的时候选择了看书而不是生活呢!变的有点书呆子气了。哎,一说哲学就无聊了,哲学可真不是什么好东西!”沈伟忠说。
晓晓拉着沈伟忠的手,毋宁说是拽着沈伟忠的食指,是由于她的手小,抓不牢沈伟忠的手,她把沈伟忠的手指紧紧地拽牢,两人一左一右地走着。
这种抓着沈伟忠手的姿势,沈伟忠感觉挺惬意,一个手指被晓晓的手用力的包裹着,有时候,晓晓会顺势抓住沈伟忠的大拇指。沈伟忠会刻意地改变这种好象是拉勾勾地姿势,将晓晓的手抓在手里,可是,只要一不自觉,自己都不会发现晓晓又重新抓住了手指。
晓晓身材优美,她的后背的线条和腰之间微微形成一段完美的弧线,使的晓晓更加亭亭玉立,就像一只在湖边悠闲漫步的天鹅。
这只沉浸在快乐之中的天鹅,在西湖美丽的暮景中,在幸福神殿的门口翩翩起舞,沈伟忠像孩童般紧紧地注视着晓晓,相互从对方的口袋里掏出打开幸福之门的钥匙,闯进去。
此刻,他是全身心地投入到理想世界中!从当时向晓晓表白,决定要与她在一起,不都是为了现在?现在他做到了,做到了和晓晓在一起。
沈伟忠又想到了遥远的将来。将来又走近了,走在他面前让他端详。
片刻之间,暮景就变的更加深邃,夕阳西下以后,一切黑起来特别快。远处的小山丘从墨绿色变到灰色,几只飞鸟掠过湖面,沈伟忠以为那只是些玩耍的麻雀,可是当它们停落在树枝上的时候,才看清楚它们原来是不知名的捕鱼的鸟,它们似乎是在吞着从水中捕获的鱼,脖子一仰一仰的。
孤山上传来悦耳的鸟鸣。
“这鸟叫声真好听呀,”晓晓说着,做了个用双臂交叉在胸前的姿势,随即又放开了。
“再过一个月,西湖里就长满荷花了。”沈伟忠说。
“现在还不见有荷叶,它们都安静地浮在水中,很多叶子都还在泥土里沉睡吧。”
“西湖,荷花已经是不可分割了,荷花成为了西湖文化的一部分,西湖里的荷花就成为了文化的一部分,可是,我们老家那些荷花,同样生活在池子里,一样的开花,结果,一样绽放出最美丽的时刻,一样香气四溢,招蜂引蝶,一样凋谢,可就没那么好运了,人们根本不觉得它的存在。晓晓,你们老家有荷花吗?”
“当然有啊,怎么会没有呢,这是种很普通的植物呀,你怎么总觉得很多东西我们云南就没有似的?告诉你吧,这里有的,云南都有,云南有的,这里就没有。”
“我不是这个意思啦,我只是不知道才问问而已。”沈伟忠辩解到,可是,在心里他还是掩饰不住尴尬,沈伟忠因为没去过云南,就觉得很多东西在那边就没有似的,这种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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