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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部分

誓不为后 作者:怀箴公主-第2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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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师舰队的战船所布下的绝杀大阵撕开一个口子,如此便可将我水师弟兄给营救出来,不必拘泥此地。”

  这名应天水师所说的拘泥此地,实则便是指称徐达派兵围攻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主帅战船一事,方才屡攻不破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战船上的汉军将士布下的防御战阵,此事对于徐达而言并无什么奇怪的,可是对于这些心中对于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士极为怨毒愤恨的应天水师而言,简直便是奇耻大辱,几倍于人的兵马拥到了跟前,却是一次次的被对方给拦截了回来,说起来还这是有些窝囊。

  不过屡攻不下却也是事实,再则徐达原本就吩咐了不可逞强强攻,而要徐徐图之的命令,故而这帮应天水师将领头目也是无可奈何,只盼望对手能够早早的将其余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给召集回来,如此方才可以中途拦截,以围打援,让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落入口袋阵中。

  可是没有想到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主帅的战船虽然左支有绌的,似乎时有败象,可是却不曾真正的将其击败。

  反而是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主帅战船上的兵丁越挫越勇,在身先士卒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主帅张必先的感染之下,众志成城,倒也抗住了应天水师好几波的迅猛攻击。

  此事对于徐达而言,并无任何吃惊之处,不过对于其他的应天水师将领却不是如此,原本那些水师将领以为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若是能够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主帅战船上的将士都给歼灭了,自然也是一件好事,不过没有想到对手并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不管如何,眼下若是不能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战船攻击下来,起码也要对这艘敌军战船造成很大的压力才行。

  唯有如此,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主帅张必先才会将其他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给飞召回来,驰援主帅座下的战舰。

  可是战事开打了许久,这艘战船上却丝毫没有这般的迹象,根本就没有人打出旗语求救,这不免使得应天水师将领心中焦切,在加上江山黑烟弥漫,时近黄昏,玉兔东升,若是和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主帅战船于此再耗下去,只怕对于援救那些被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围困的应天水师将士极为不利。

  “将军此言虽是有理,不过眼下就算我军分兵去救,也是没有法子和里头被围困的应天水师将士做好联络,两面各自为政,也没有法子里应外合,纵然侥幸可以胜过一仗,也是于事无补,不若于此再加把气力,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主帅战船攻击的更为猛烈一点,多加一些压力,也就可以使得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主帅张必先无法抗拒,不得不传令其他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回援。”

  听得徐达如此言语,这名应天水师将领自然是明白徐达目下依旧不愿意放弃这个法子,心下虽是觉得有些遗憾,不过在徐达面前却不敢表示出来,只是淡淡的表示领命道:“也好,元帅若是觉得此事非如此办不可,末将愿意亲自带兵攻击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主帅战船,让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主帅战船的兵勇瞧瞧我应天水师的真正水准。”

  此人如此言语,其实是话中有话,表面对于徐达方才下令不必速攻,只求围困施压的不满。

  徐达自然是听懂了这名应天水师将领的心意,不过徐达也没有其他的言辞,徐达在心里头明白这些应天水师将领对于自己极度不满也是事出有因,绝不是一点道理也没有的事情。

  徐达心头知道,自从上次龙湾大战,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一败涂地之后,汉军发愤图强,弄出了一些极为厉害的战船以求一雪前耻。

  自那以后,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这半年间和应天水师将士交锋了数次,每每是仗着船坚炮利,将应天水师的将士杀的落花流水,而吃亏在战船不如对手的应天水师将士虽然凭借着血肉之勇,也和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旗鼓相当的打了几场,不过终究是力不如人,三番四次下来都是胜少败多,打到后来就和砧板的鱼肉一般,只有挨打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如此几场战事下来,应天水师将士的伤损自是极为厉害,而反观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而言,因为战船外包铁甲,再加上阵法得宜,折损的人马相较应天水师而言自是微乎其微,如此一来,应天水师将士自是极为仇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兵勇。

  “将军,不必手下留情,眼看便要到了晚间,昏黑莫辨,恐怕会误了大事,还不如就此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主帅的战舰扫荡一空,这般进剿的压力之下,哪怕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主帅张必先再如何强硬,也不得不顾忌麾下的汉军水师的将士性命,不管如何,你只要而费心去做,此计绝无不成之理。”徐达心知这名应天水师将领心中犹有不快之意,不得不闻言慰藉,希望能够说通此人依言行事。

  听得顶头的上司如此言语,这名应天水师将领自然也就没有再说其他的言语,若是眼下再在徐达面前抱怨此事,定然会招惹元帅的不快,这名应天水师将领也很见机,便只是抱拳对着徐达说了一声道:“元帅所言有理,末将无不从命,末将这就对着麾下的将士围攻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士去,一定谨遵元帅的吩咐,引动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主帅张定边下令将其他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给召回来,元帅放心便是。”

  听得这名应天水师将领有此一诺,徐达也是极为满意,心里头明白此人既然在自己面前如此保证此事,那么定然会尽心尽力去做,只要于此地稍候片刻,便可得知此事究竟是否能够成行。

运筹帷幄 第一百四十八章 攻错若石

  “好,既然将军有此信心,足见此事虽难,也难不倒将军。那么本帅便将此事便托付给将军了,只求将军能够谨记本帅之言,实心办事,奋力向前,压迫敌军,也好使得此计能够尽快成功,本帅就于此目送将军,静候捷报。”徐达话语一转,便对着这名应天水师将领说出了心中的期翼之事。

  眼见元帅如此倚重,这名应天水师自知此事责任重大,只觉双肩忽然有了一副千斤重担一般的沉重异常,一脸沉毅的对着徐达开口言道:“元帅放心便是,末将绝不会辜负了元帅的这番期望,不管如何,我应天水师将士岂会惧怕他人,末将这番前去定然不负使命,顺利的将元帅托付给末将之事设法达成。”

  徐达闻得此言,不由微微颔首道:“将军既有此心,何愁大事不济,目今的情势虽是危亡,不过若是水师将士俱能和将军一样,和本帅戮力同心,哪怕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再厉害十倍,只要将士用命,何愁大敌不灭。将军所言之事正合我意,此番对敌不求多杀伤汉军手下的将士,只求将军能够带领麾下部卒,给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主帅张必先施加压力,只要将军能够办到这一点,本帅想来那张必先定然也会不得不将其他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给召集回来,以便援助被我军猛攻之下,岌岌可危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主帅座船。”

  听得徐达有这般的吩咐,这名应天水师将士自是应了一声是,随后便向徐达抱拳告退,随即点起了自己麾下的将士,率领着兵船,沉稳迅速的朝着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主帅战船攻击过去。

  张必先的座船之上,其他的将领正围着张必先纷纷进言,想要促使张必先快快下令,将其他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战船给召集过来,回援此船,继而补充兵员的损失情形。

  “张将军,目下的情势虽不至于如何危殆,可是却也不可掉以轻心,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虽是天下劲旅,可是应天水师也不是庸懦之辈,若是让应天水师逮住了空隙,乘虚蹈隙的大举攻击过来,哪怕我们这艘船上的水师将士如何抗击,恐怕也不能轻易的抵挡下来,不管如何,目下的情势对于我军还是极为不利的,倘若不能令应天水师主动退却,眼下唯一的法子只有将其他的战舰召集到旁边来,协同对敌这一条路子可走了。”一名年纪较长的汉军水师将领对着张必先开口奉劝道。

  另外一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士也接过话头,表达了自己的附和之意:“将军所言不差,我汉军水师虽是强大无匹,莫能抗御,不过目下情势微妙,我等也不可不暂避其锋,若是真的和应天水师将士于此大战,敌众我寡,实力悬殊,实在是不智之极。张将军,依照卑职看来,目下唯有暂且躲开敌军的锋芒所指,虚与委蛇,让其他的水师舰队的战船腾出手脚来,驰援我军,否则的话,定然会让应天水师将领趁着我等战船空虚之际,发死力来攻,只怕我们船上的这些兵力不敷使用,定然会让应天水师兵丁攻破了防线,若是防线一破,我等定然别无出路,即便奋力抵抗,只怕到了最后也不得不被应天水师将士逐一歼灭。到时候怨天尤人,可就悔之晚矣了。”

  “两位将军所言倶是有理,小弟也是这番意思,张将军,所谓此一时彼一时,我汉军水师将士似乎没有必要非要于应天水师于此决一死战,哪怕今日我等力战不敌,走避一时,便不妨害我等日后卷土重来,跟应天水师的兵勇将士好好的算上一账,只要今日逃出生天,我等明日便可令应天水师堕入地狱,永世不得翻身。”另外一名汉军水师将领性情有些焦躁,便对着张必先嚷嚷般的请命说道。

  其他将领闻得此言,心知法不责众,便一同上前对着张必先劝说了起来。

  这些劝说的言辞,或是激烈异常,夹带着主人的意气风发的议论评述。抑或是娓娓动人,情理婉致,足见性情,可是张必先却来给置若罔闻,似乎对于这些劝说的意见都没有放在心头一般,不过面上却是一副采贤纳言的神色。

  见得上官并没有动怒,那些属官亲卫和将领自然是心中有底,知道张必先已然动了心思,张必先已然动了心思,也就说明此事已然成功了大半。

  又见于此,便有人上前对着张必先赤裸裸的抛出了自己意见道:“张将军,目下应天水师将士四下合围,猛攻猛打,即便将军有意和应天水师将士分个高下,也不必急于一时,眼下的情形对于这艘船上的水师弟兄不利之至,若是在此地和应天水师的将士发生极大的冲突,只怕应天水师将领恼羞成怒,不顾一切的派兵杀伐过来,倘若压力骤增,实力悬殊之下,哪怕我汉军水师将士就算是能够以一当十,可是面对数十倍强大过自己的应天水师的攻击也是毫无办法,只怕到时候我等就根浮木一般,会被应天水师的兵丁组成的洪流挟裹着,前途殊难逆料,将军不可不慎。”

  张必先听得这名将领如此言语,终于耐不住了,便开口问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你是说我们汉军水师打不过应天水师么,你这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么。”

  听得张必先如此见责,那名汉军水师将领心内一凛,知道方才对着张必先所说的那番话有些欠考虑了,便慌忙对着张必先辩解般的说道:“张将军,不是如此,末将绝没有说我汉军水师不及应天水师,末将只是照着眼下的情形胡乱说的,将军若是觉得末将说的不对,末将改正便是。张将军就当末将方才所言的不过是随口瞎说的事情好了。”

  张必先听得此言,却是大手一挥,拦住了此人的话头道:“胡乱言语也好,随口瞎说也罢,总有有一点由头的,这样吧,本将军就赐你无罪,你就将如何如此认定的理由跟本将军说上一说。”

  听得张必先如此言语,这名将领心下已然了然了此事,张必先这是在寻求一个台阶,作为水师统帅自然不可轻易的对敌军表示退避之意,眼下如此做法,不过是想要寻出一个方便契机来,以免落人口实,也好以此来堵塞悠悠之口。

  洞然了张必先的心意,这名应天水师的将领自然也就大着胆子说道:“张将军,方才应天水师将士采取车轮战术,使得我们战船上的水师将士折损了不少,目下船上已无后备的力量撑持,若是应天水师在发动几次猛烈的攻击,只怕我等就没有法子抗衡应天水师了。事已至此,想要单单凭借一己之力,抗拒应天水师,已然是不切实际的妄想,据目今的情势而言,唯有召回其他战舰驰援我船,方可保其不失。”

  这番话甲板上的汉军水师将领人人心中俱是清楚,可是没有一人胆敢在张必先面前轻易提及,不过眼下的情势不同了,眼看应天水师蠢蠢欲动,似乎正在酿酝着新的一轮的猛烈攻击。

  诚所谓山雨欲来风满楼,黑云压城城欲摧之势,哪怕是心中无所畏惧的汉军水师将领,见到四下鼓噪不已的应天水师战船上如蚂蝗一般众多的敌军将士,也不觉暗自心惊。

  若是不在令其他的战船回救,恐怕只凭着这条船上的水师将士,恐怕不能将应天水师拦阻在甲板之外了,若是让应天水师将士攻上甲板,继而攻破了已然有些残缺的汉军水师的防御战阵,只怕到时候大战之下,玉石俱焚,牵累到自家的性命。

  眼见性命攸关,汉军水师将领也不得不为自家筹划一二,若是一旦被俘,投敌绝对是不可能了,和应天水师打了这么多年的战,双方的血海深仇那是深得去了,恨不得将对手碎尸万段,绝不会宽厚的收容对手军中的将领这种地步的。也就是说一旦失手被敌军俘虏了去,那么结局极有可能只有一个,便是被应天水师的兵勇砍去脑袋,枭首示众。

  这条路一定是走不通的,可是真的和应天水师将士大打出手,决一死战,实在是实力悬殊,仅仅凭借着一条船的可伶兵力,根本没有可能打赢应天水师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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