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思 搞笑-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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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看他鼻子,是不是很像我?”
象吗?我怎么没看出来?再说,我辛苦生下的儿子,干嘛要像你啊。
这家伙又不是没生过儿子,连朕都忘了说,一个劲儿的我我我的。
“皇上,还是我抱他吧……”
“没关系,太后她们散了,人都回去了,这会儿朕想抱多久就抱多久……”
“但是他……”他这么半天还没撒过尿呢……
我还没说完,事态已经不受控制了。
皇帝的表情有点僵,目光往下看。
龙袍的前襟上,很分明的……呃……
不愧是龙袍,这缎子质量就是好哇,吸水性真强,一滴都没漏也没洒,全印在上头了。
我实在很想笑,弊的怪辛苦的。
“皇上……还,还是我抱他吧。那个,我这就打发人去取衣裳来替换……”
顺治伸长手,把刚才在皇帝身上尿完的儿子还我,脸上的表情……
古怪僵硬……
忽然他哈哈笑起来:“真淘气,怪不得你说他无齿小人啊,真是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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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思四十三
更新时间:2009…11…12 15:28:00
字数:2098
静思四十三
我把儿子放在床上,把他的裤裤扒掉……表误会不是调戏,是要换尿布。
结果我这边把他再穿好包扎上,一回头吓的愕然。
顺治这家伙居然也把衣服脱了——他想干嘛?总不成也要换尿布?
他看我一眼,把湿衣服搭在一边。里面是件棉缎的夹袍,还好,没裸奔。
“你……不怕着凉啊?”
“这屋里暖和,不怕的。”
说完这两句话,我不知道再和他说什么,转过头继续逗我儿子。小家伙的手撕抓我的襟扣,还别说,真给他扯开一个。
“你……身体好多了么?”
我点下头:“都好了。”
“前几日我让人送来的人参……”
“嗯,我收起来了,还没有吃呢。”儿子有点困的样子,我拍着他的背,轻轻哼歌。
“天上下雨,地下的水在流……”
“宝贝青蛙,躲在荷叶下头……”
“再大的雨,我们也不发愁……”
“明天雨停,阳光还会停留……”
玄烨的口水都流出来了,很快呼呼大睡。
我转头看看,玄烨他爹的表情也有点呆滞。
“你困了?”我含着声音问。困了一边儿睡去,别在这儿碍事儿。
他压低声音说:“你都这么哄他睡?”
“嗯。”
“哦……”他表情有点僵,转过头。
我知道我唱歌是很吓人的,连喜月那么含蓄的人都会掩耳跑掉,皇帝这是没见识过我的魔音威力,所以不知道该快一步闪人。
啊,说来说去还是我儿子最好,每次都很给面子的一歪头就睡着……
唔,是睡着吧?总不会是吓晕的……
嗯嗯,肯定是睡着。我很有信心的把小胖猪塞进摇篮。
乖乖睡,长长高,妈妈的好宝宝……
忽然腰身一紧,两条胳膊把我紧紧抱住了。
我吃一惊,几乎失声叫出来。
手有点迟疑的抬起来,去扳扣在我腰间的手,偷偷摸摸声音压的低低的跟做曲一样:“喂……别这样。”
“那时候……我真怕你会死……”
那时候,我愣了下,手上的力气一松,他顺势抱的更紧。
那时候他哭了……
我记得那时候滴在我脸上的泪珠。
可是!
我手上用力:“放开手,先出去再说——”
他固执的不肯松开手,还得寸进尺把下巴压在我肩上:“我知道你还是一直在赌着气的。可是那件事,我真的并不是有心。”
你爷爷的……你不是有心为什么又把人弄进宫来呢?就因为她可能怀孕了吗?我深吸口气,尽最大努力把声音压低:“你非得在玄烨屋里讨论这个吗?我们换个地方说。”
院子里隐约传来人声,好像是……在争执。
“哎,你听外面。”
他终于把头抬起来点儿。
我趁机脱身!
丫的,这么使劲,想把勒成两截啊。
外面的喧哗声音更大了,的确是有人在争执。
谁吃了豹子胆了?从我有玄烨,这宫里的太监宫女都惦着脚走路捏着嗓说话,就怕弄出什么大动静儿来。
今天这是怎么了?
我理理衣裳,推开门出去。
院子里不光在争执,简直都拉扯上了。喜月指挥着两个太监,把一个宫女往外拖。
“喜月!”我低声喊:“你们这是在干嘛呢!皇上还在这儿,拉拉扯扯的成什么样子!”
喜月回过头来,样子有点惊慌:“娘娘,实在是奴婢的过失,这就把这个闹事的丫头赶出去。”
“怎么回事儿?”随后出来的人抢了我的台词,问道:“这宫女是哪一处的?这样没规矩?”
得,这个祸害干嘛也出来。
本来就算小事儿,人赶出去就完了,皇帝一插手,性质肯定就要变了。
还不如让喜月把她给拖出去呢。
皇帝一出来,大家都有点愣神儿。那个宫女趁机用力挣脱了太监的手,踉踉跄跄往这方向冲了几步,跪下来喊:“求求皇上,宣个太医去看看我们主子吧。她情形很不好啊……奴才们实在没办法了……”
原来就是冲着他来的啊?
我看看他。
顺治问:“你哪一处的?”
那个宫女叩个头:“奴婢是……景福宫,跟着云贵人的……”
我翻个白眼,招呼喜月:“你们不要管了,去帮着厨房收拾家什吧,今天人多,别丢了碟子杯碗的回来又翻腾。”
我也懒得管!你他的真是当面一套背面又一套,刚在那儿还想跟我毛手毛脚,一转眼儿风流债又找上门儿来了!
的,我要再信你我就是猪头!不,不是一般普通的猪头,是焯水卤烧盐锔油炸红烧大猪头!
我刚走一步手就被抓住了。
我回头!怒目!
还想咋咋地啊!
他抬抬手,有个太监过来。这一个新任的公公姓孙,孙长圆。话比以前的吴良辅少多了,人长的也顺眼的多。
没有人再提起吴良辅,他像是从来没存在过一样,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我心里一紧,他不会是想把这个小宫女给……
“你去太医院,传个太医先跟她去。下次再有这样的事,去奏禀太后处置,都这样乱奔乱找乱了规矩成什么体统。”
孙长圆打个千,可是那个宫女却不肯走,膝行了两步,又叩个头:“皇上,皇上……求皇上去看看我们贵人主子吧!主子她……”
顺治脸色有点僵,我比他还僵。
真想一脚踢过去——
“静妃,你同朕一起过去看看吧。”
啥?
啥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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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思四十四
更新时间:2009…11…12 15:29:00
字数:3015
静思四十四
大家都非常识时务,包括喜福这样有时候很不开窍的。
我的反对被判无效,皇帝一声令下,我就被大家簇拥着离开了永寿宫,去那座很偏僻的,我从来没有去过的景福宫。
老实说,自从来到这鬼地方,我的活动范围很窄,慈宁宫,乾清宫,御花园,为数不多的几座离我住处比较近的宫殿曾经去拜访过,其他地方就再也没有去过了。不但我,这宫里的大多数女人都是这样,生活的圈子小到不能再小。可以说,是一种和坐牢差不多的生活。
顺治这家伙在想什么?很显然,乌云珠是想叫他前去慰问关心,就象曾经佟妃那一次,把他从侧宫叫走。但是他要不想去就别去,要去就自己去得了,为什么还要扯上我?我对他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对他不爱江山爱美人的伟大事迹中的女主角,对那位才貌双全的红粉佳人现在是一点兴趣也没有,我根本不想去什么景福宫,也不想见到——不知是真不舒服还是在扮可怜使手段的云贵人。
顺治紧紧抓着我的手,似乎怕我跑了一样。
我还能跑到哪儿去?
景福宫的距离其实也没有那么远,起码……在我还没有想好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武装去见这个意图不明的女人的时候,景福宫已经到了。
先出来迎接的居然是贞贵人。
然后穿着浅碧色旗装的乌云珠,也扶着宫女慢慢出来,在门里面行礼。她的一举一动都显得柔弱可人,很让人觉得怜惜。她腰腹尚未隆起,看起来清丽袅娜依旧。
“臣妾未及远迎……”
嗯,隔了这段时间不见,她已经是臣妾了……
我看看顺治,他脸上没什么表情。我说:“你身上不舒坦就行礼了,胡太医进来,给云贵人请脉吧。”
她很恭顺的将礼行完才起身,垂着头说:“臣妾微贱之躯,劳动皇上和静妃娘娘来探视慰问,实在是折煞臣妾了……”
顺治终于发话,抬一抬手说:“请脉吧。”
话被打断的乌云珠头垂的更低了,或许是因为身体不舒服,她头上什么珠翠首饰也没有戴,就绾着一枚镶白云珠,宫女将她扶进屋里,放下帘子,胡太医过去请脉,贞贵人有点局促的过来,请我和顺治坐下,用茶。
顺治的脸色很冷淡,而且从头到尾就没正眼看乌云珠一眼。我不知道他这是真的漠不关心,还是为了要让我看到他的态度。
“云贵人是觉得哪里不好呢?”我没接茶,问贞贵人。
她的目光有点闪闪躲躲,不和我正面相对:“这几日都说身上不爽,想是……想是不舒服的很。”
贞贵人明显是生嫩多了,远没有乌云珠那么镇定从容,自然大方。而且不管上次的那桩意外里有没她的份,她被牵累而迁到景福宫来是事实,不知道她和乌云珠这对堂姐妹处的是不是融洽和睦。不过看起来她的容色明显没有以前要好。
乌云珠显然也没有料到我会和皇帝同来,她的娇弱之态只给皇帝看,可能效果会奇佳。但是多了一个我在场,皇帝什么表示也没有,白可惜了她的功夫。
胡太医诊过脉,轻声问了几句话,就退了出来。
皇帝声音平缓沉着:“脉象如何?”
胡太医讲了几句脉理,又引了几句医案,最后两句才不是废话:“云贵人并无大碍,稍稍气虚血弱乃是妇人妊娠常有的情形,平日饮食多加留心,调理得宜,不要太过思虑即可……”
呼——
没什么大事。
听那个宫女哭天抢地的,让人还以为乌云珠马上就不行了呢。
皇帝点个头,晤了一声:“要开方子么?”
胡太医摇头:“回皇上,药不用也罢,总是食补安养为佳。”
里面帘子撤去,宫女搀扶着乌云珠慢慢走出来,向皇帝复又行个礼,抬起头说:“多谢皇上还挂念臣妾,特地前来……既然太医也说并没有什么……”
我转开头,原来她是我很喜欢的一个美人,但是……
现在看着她却再不觉得可爱。
微蹙的眉头,蓬松如云的秀发,纤细的腰身,素雅的妆扮……
这会儿她站的近些,可以看见她脸上什么脂粉也没有搽,肌肤如美玉无瑕,绝看不到细小的汗毛和毛孔。鼻端有一点雀斑,更显得自然。
我觉得自己的皮肤也不差,而且平时也不肯涂粉上妆。但是她具有江南美女特有的这一份水灵剔透,天生丽质四个字,她的确是当仁不让。
顺治说:“你安安份份的休养吧——景福宫的一个宫女违制乱撞,喧哗滋事,已经交内务府处置了,回来会再拨一个过来你使唤。”
他话说的很干脆,站起身说:“走吧。”
我跟着站起来。刚才那个来恳求的宫女是孙长圆带到一边去的,我却不知道已经要处置她了。
乌云珠扑通一声跪下,楚楚可怜的掩面泣道:“皇上,请皇上开恩饶了佩娥。她随我一同入宫时日不久,宫规尚不熟悉,所以才会莽撞不知进退。请皇上开恩饶恕她这一次,臣妾以后一定严加管教……”
“你以后是要严加管教的。”可是顺治却没有说要饶那个叫佩娥的宫女,迈步就出了门。
我转头看看,只好随着他向外走。
顺治让我来看这个,是为了表明什么?
表示他对乌云珠真的没有意思吗?
可是既然无意,为什么又会有现在的局面呢?
既然她身怀有孕,难道你不该负起自己应负的责任吗?
“静妃娘娘!”乌云珠忽然长身探手,抓住了我的手:“求娘娘开恩,求娘娘宽宥臣妾的过错……”
你求错人了吧?
我诧异的看着她,我并不是有权利决定这件事情的人啊。顺治这个人虽然脾气直,拗,却不是个单纯的傻瓜。后宫的女人们手段用多了,他也见多了。对于处置一个宫女的决定,他既然已经这样说了,恐怕别人劝或求都是没有用的。
她抓的十分用力,真的看不出那样细白的手指头有这么大的力气,紧紧扣住我的手腕,象一个结实的套子一样难以挣脱。
喜福站在一旁,显得不知所措。
“云贵人,你别这样……”
那个宫女对她来说很重要吗?
顺治回过头来,看看我,又看看跪地不起的她,发话说:“把你们主子扶进去,自己的身子自己得多当心,这么跪着,倒显得是她自己不拿自己当一回事了。”
我转头看他。
原来他也会说这样入木三分的话,我还以为就只有太后才……
不愧是母子啊,顺治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做皇帝的人,也不可能永远的单纯下去。
乌云珠抬着望着他,秀美的脸上全是泪痕,薄唇似花萼一样颤抖,虚弱的说:“皇上,还请皇上开恩……看在臣妾的薄面和没出世的孩子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