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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部分

侯门正妻-第111部分

小说: 侯门正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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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黄鸢向后跳了一步,倒还真有点“愤怒的小鸟”架式。

    严真真“扑嗤”笑了出来:“好了好了,小黄鸟,我刚刚是在想事情呢对了,你的小麻雀这两天有没有得到除了八卦以外的消息?”

    自从小黄鸢“勾…引”了两个麻雀进来以后,她每天都能得到无数的八卦,甚至包括皇帝今夜和哪位妃做了些什么,而楚侯与夫人持续作战,能坚持多少时间……

    “那些消息你不需要吗?”小黄鸢明知故问,“我还以为你们女人就喜欢听这个呢”

    严真真瞪了它一眼:“胡说八道你明知道我允许你带那两只小麻雀进来,只是为了打听龙渊的下落。现在倒好,龙渊的毛边儿都没摸着,尽聒噪些花边新闻”

    小黄鸢正欲反驳,又自知理亏,干笑了两声:“这不就是打听不到龙渊的下落么?我怀疑是你自己的画工不好,画出来的人不像他”

    “怎么可能”严真真对于它的质疑,表现出了极大的愤慨,“就算闭着眼睛,我也不可能画错了”

    龙渊的五官,甚至气质,都像最熟悉的场景,闭眼便可以描摹出来。

    “除了史小侯爷,还真没找到其他人像你所画。”小黄鸢因为未能凭着两只小麻雀建功,理不直气便不大壮。

    严真真立刻抓住了理:“看,分明是我所画得人,龙渊可不就是长得跟史剑飞一模一样的么?可见我画得没错,是你的鸟没本事”

    对于这个指控,小黄鸢可绝对不承认:“什么叫我的鸟……不过是两只小麻雀,下次你找两只智商高一点的飞禽进来。”

    “还要高智商的鸟……”严真真很无语,“好,那你说说,什么类型的鸟,才算是高智商的?”

    “若是说个中翘楚,自然首推凤凰。”小黄鸢也很有种族荣誉感,不假思索地抛出了这种传说中的神兽。

    “换一种吧,我长这么大都没有见过长什么样儿,短时间内想要找到这种高智商小鸟儿那是不可能的。”严真真摆摆手,直接把这种不知道是否存在的鸟给否决了。

    “那就常见一些的,鹦鹉、八哥、黄鹂……其实麻雀的智商也不低。”小黄鸢像蹦豆子似的蹦出了一长串的鸟们名单,最终却把麻雀也提了提。

    “我看这些小麻雀光知道打听别人的闺密”严真真举首向天。这些天,实在是把金陵名人的床帷密事听得多了,虽然开始的两天还有点意思,听得后来,简直一听到开场白,就倒了胃口。

    “我们就是打听这个也费了不少功夫,你当是人人都能打听得的么?”本来正在打盹补眠的小麻雀,却跳出来表示不满了。

    “那叫无用功我让你们进来享受这些充裕的灵气,为的是要求龙渊的下落。可是你们给我打听来的是什么?”严真真理直气壮地反驳,“今天皇帝到艳妃那里说了些什么荤话,明天又和梅妃胡天海地,再一天又是跟谁……这些桃色新闻,我听了也没有意思。而真正要你们找的呢?到现在还一点线索都没有”

    “那是因为他不在金陵。”两只麻雀很少有地团结一致。

    “这一点我也知道,可你们就不知道飞出金陵去打听消息吗?”严真真没好气地瞪视着两只麻雀,越看越觉得萎琐。她怎么就会相信,麻雀也能干成大事呢

    “真真。”小黄鸢在一旁听不下去,赶紧插嘴。

    “啊?”严真真下意识地答应了一声。小黄鸢还是第一次叫她叫得这么亲热,一时之间忘了和麻雀们的口角,转头向它看过来。

    “麻雀不会飞得太远。”小黄鸢轻声解释。

    “哦,对,是我忘了,麻雀不是侯鸟。”严真真很“虚心”地接受了意见。

    “这不是侯鸟不侯鸟的关系。”小黄鸢想敲一下她的脑袋,不过想想她正在气头上,便没敢造次,好心地提醒,“鹰也不是侯鸟,但它们就飞得极远。”

    “好吧,你说要什么鸟,我想办法捉它们进来”严真真也不想花时间去研究侯鸟们的关系,直接功利地问出了最核心的部分。

    “……算了,我去多找几只。”小黄鸢失去了和她继续沟通的信心,“咻”一声不见了。而同时消失的,还有两只麻雀。

    “喂,你们去哪里?”严真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领地上的成同,居然敢无视自己这个领主。要知道,她的一个念头便能把它们驱逐出空间,居然敢明目张胆地不把她放在眼晨?不就是仗着长了一对翅膀,能飞到她够不着的地方么?

    愤愤不平地嘀咕了两声,严真真坐下来铺开宣纸。寥寥几笔,一个栩栩如生的龙渊便跃然纸上。他神情冷峻,可目光却是温柔的,强烈的反差,让严真真觉得醉人。

    “你到去了哪里?”严真真叹了口气。

    “他真值得你如此倾心么?”小黄鸢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飞到了它的跟前。歪着脑袋看向龙渊的画像,说话的口气显然并不太好。

    “那当然。”严真真小心地吹干了墨汁,“至少在这个时代,是对我最好的人。”

    “我对你难道不好吗?”上黄鸢说得很委屈,活像一个受了气的小媳妇。

    “那是不一样的。”严真真叹气,又朝它瞪眼,“再说,你压根儿不是人。一只鸟就算再好,也不能陪我游湖,不能陪我踏青,不能陪我……”

    小黄鸢受不了地打断了她的话:“他陪你游湖踏青了吗?难怪人家说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我瞧着那张冰块脸,便是陪你去游湖,大约也是你一个人自弹自唱,自吹自擂。”

    “哼,才不是你说的那样呢”严真真反驳。

    “是么?怎么我在空间里,向来只听得你一个人的声音呢?若不是他偶尔哼一声儿,我还当你自个儿在自说自话呢”

    “那是因为我们说话的声音低”严真真气急败坏。这只破鸟什么意思?不是明摆着说她自作多情么?

    她绝不承认,一直以来龙渊都没有把她放在心上。那一个个热气腾腾的点心,那一样样新奇别致的小玩意儿,还有最具说服力的是,几乎每夜的准时报道,她绝不认为龙渊会无聊到花费那么多的精力,只是闲极无聊的举动。

    “你难道不知道,在空间里,外面的声音是会放大好几倍的吗?”

    严真真的脸蓦然红了,吃吃地问:“你……你不会是说……那个啥,我和龙渊说的话你听得一清二楚罢?”

    小黄鸢很无辜地想要学严真真的样子摊摊双手,奈何它只得两只爪子,如果飞起来做这个动作,实在有违它英俊潇洒的姿态,最后只得在桌子角上跳了两跳,表示不屑。

    “我听来听去,好像都是你在唱独脚戏。”

    “他说话声音低,你自然听不清。”严真真把龙渊的旧事,细细地回想了了一遍,再次确认,“如果他无事,一定会回来看我的。”

    “那就是说,很不幸的,他……”

    严真真急忙打断它的话:“胡说八道他一定会没事的,吉人自有天相。”

    “可问题在于,他是吉人么?”小黄鸢却毫不体谅她的心情,非要贬低龙渊不可。其结果很显然,严真真愤怒地闪出空间的同时,把它也给动念带了出来。

    “王妃手里的这只鸟,可真是漂亮。是从窗外飞来的么?”碧柳端了一盘点心进来,“王妃,这是皇上那里赏下来的,说是王妃爱吃。”

    严真真懒洋洋地看了一眼:“哦,是榴莲酥啊,大概也只有金陵才有。”

    前世,榴莲是她最爱吃的水果。前次皇帝召见,便拿了好几样精致的点心款待。当时严真真几乎盯着榴莲酥不放,不想竟落到了皇帝的眼中。大概她的吃相,有点骇人罢?严真真讪讪地红了脸,咬牙切齿:“那也不必把这道点心特特地赐过来,好让行馆的人都知道,临川王妃最是贪吃么?”

    “难道行馆的人还不知道你贪吃么?每次在空间里,都不知道长了几个胃”小黄鸢不屑地揭她的老底。

    “那是我……”严真真咬牙切齿,又怕碧柳听见,拼命地压低了声音,却觉得这气势首先就落了下风,才颓然放弃,“算了,跟一只鸟有什么道理好讲”

    碧柳端了只铜盆进来:“王妃在吩咐什么?奴婢因在外头,未曾听得十分真切。”

    严真真这才想起,今天尚要去恭贺新科状元张啸寒的纳妾之礼呢娶个小老婆,居然也好意思诏告天下么?

正文 第193章 状元郎新妇

    第193章 状元郎新妇

    “我还以为纳妾只是一顶花轿抬进门子就完了。”严真真百思不得其解。她还记得齐红鸾和安容雅进门的时候,虽说张灯结彩,可也不曾大摆宴席。那两人,可还是名正言顺的侧妃,身份比起一般的妾,不知要高出多少个档次呢

    “纳妾自然只如此便可。”孟子惆好心解释,“不过,张啸寒这次,却是以平妻之礼娶回来的。”

    “平妻?”

    “地位虽是稍逊于原妻,但也比不得妾,嫁娶之礼,比照娶妻。”

    “两位夫人,内宅到底听谁的?”严真真倒替古人担心起后院起火的问题。便是皇帝,也只立一个皇后。

    孟子惆忽地一笑:“我可没遇上这个问题,齐红鸾和安容雅在你之下,内宅的事儿,你说了算。”

    严真真讪讪:“我这不算的。我瞧着张啸寒倒是偏心眼下儿娶的这位居多,只怕原先儿的那个,压根儿不带到任上来。以前在京城,他也是孑然一身,并未携家眷上京。”

    就像抗战的时候,那些战时夫人,被带着出席各种宴会,俨然以正妻出现的,说白了还不等于是小妾么?

    “他是去应考的,拖家带口的,反倒不能用足十二分的心。”孟子惆倒觉得不以为然。

    “我真弄不懂你们男人,明明也只一颗心,怎么就能剖成那么多份呢?喜欢了一个人以后,还能再喜欢另一个,倒莫如说,谁也不喜欢呢”

    孟子惆瞪视着她:“你不会是在影射着什么罢?”

    严真真一愣,忙道:“没有,只是泛泛而言。”

    “三妻四妾,古已有之,可非今日而始。你这脑袋瓜子,又在想些什么呢”看了她半晌,孟子惆才淡淡地言道。

    “是。”严真真见他固执,也就失去了谈兴,闭口不言。孟子惆等了许久,没听到她的大发厥词,倒有些自悔。其实和她在马车里说说笑笑,也不觉得寂寞。自己可也真是傻了,怎么会和一个女人,争论起妻妾的问题呢?

    “王妃……”在他终于决定开口打破沉默这时,却听严真真淡笑的声音。

    “知府的府第到了。”

    虽然同为四品大员,但金陵知府比起旁的知府,地位又自不同。因此,金陵知府府第的占地也相当大。门口早已经门庭若市,谁不知道天子门生,日后总要入阁拜相的?况且这位状元的年纪又那样的轻,以后升职还有的是机会。此时不巴结,更待何时?

    孟子惆和严真真的双双下车,立刻吸引了全场的目光。除了皇帝,孟子惆的身份,甚至比某些宗室还要高些。哪怕被削了权柄,面子上也无人敢不敬。

    因此,众人急忙让出一条通道,孟子惆与严真真方并肩而行。古时的新郎官,并无迎客的风俗。因此,他们便在金陵当地官员的带领下,直接走入婚礼的现场。

    吹拉弹唱自然不可少,严真真虽然爱看热闹,但无论是谁,亲身经历过了两次,也便觉索然无味。王府纳妃,排场可绝对比状元娶平妻还要大些。因此,严真真倒有些懊恼来此一游。

    孟子惆倒是好风度,脸上始终是笑吟吟的。严真真想,这人真是生就一副好皮囊,专用来迷惑世人的。若有人以为他面嫩好欺,那可真是大错特错。

    在这样的场合,他自然是不会觉得寂寞。几乎无懈可击的风度,让他成为老少官员们围拥的核心,话题无外乎歌功颂德。可惜如今四海靖平,还真没有多少可以发挥的余地。

    因此,话题很快便偏离,更贴近了凡人生活。当然,最热闹的话题,自然是今天的两位当事人。

    严真真的身边,也围了不少人。这些朝廷命妇,虽不至于家长里短,但对于八卦新闻仍然无比的热衷。没听多久,严真真便把这位新娘子的底细给摸得一清二楚。

    原来,新娘子也出自金陵的世家刘氏,与张啸寒的相识,倒还是张啸寒应聘为刘氏家族西席的事儿。刘氏小姐安然对相貌堂堂又才华横溢的张啸寒一见倾心,私相授受是免不了的,却谁也不敢捅破那层窗户纸儿。及至后来,被刘安然的父亲觑见蛛丝马迹,果断地辞掉了张啸寒。

    可怜刘安然虽对情郎的才情颇具信心,无奈庶出的她在家族里并不受重视,连体己也没有几个,当了项圈,再加上张啸寒自己变卖了一亩薄田,也只凑够去京城的路费。

    至于张啸寒的妻子,则是自幼在家中早就聘下的。在临行前,被张母强行要求完婚。

    “张知府还真是有情有义,虽是发了迹,亦不忘践诺。”富态的某夫人摇着纨扇叹息。

    “可不是?以他今日之地位,刘氏庶女能许以平妻,也算是烧了头柱高香。”另一位夫人附合。

    严真真不以为然,刘安然当初既未曾嫌贫爱富,今日张啸寒理当回报。难道仅仅凭这样的行为,也能称之为同尚么?倒是张啸寒临行前匆促完婚,才真正是辜负了刘氏小姐安然的那片衷情呢

    “一拜天地”司仪的声音,穿过嘈杂的人声,严真真有些恍惚。当初她刚穿越来的时候,因为孟子惆昏迷不醒,因此婚礼也极是冷淡,有些必须的议程,并没有经历。

    看着穿着大红新衣的状元郎和刘氏小姐夫妻对拜,她不由得有些恍惚。隐隐绰绰,那两个人,竟幻化成了她和龙渊。

    “送入洞房”

    随着最后一声,新娘被送入了洞房。

    “王妃,咱们也去瞧瞧新娘子据说刘家的小姐,长得都不太怎么样,不知道这位刘庶小姐,凭什么抓住了咱们状元郎的心呢”胖夫人热情地凑上前来。

    严真真本能地替刘安然辩护:“兴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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