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正妻-第2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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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真真把头无力地摇了两摇:“不然,余杭有港口。”
孟子惆好笑地捏了捏她的鼻子:“小财迷,就知道敛财。真不知道礼部侍郎家里,怎么会出了你这样一个异类唔,也许算不上异类,听说当年你的祖母也是经商的一把好手,只是嫁给你祖父以后,才修身养性。”
“是么?”严真真好奇地睁开眼睛,“你觉得不从商便是修身养性么?我并不觉得从商有什么不修身养性的嘛……”
孟子惆想了想,才说道:“就我个人而言,并不这么认为。如果不是从商,我不可能筹集到这么多的资金,也就不会有现在纵横南北的铁骑。因此,我觉得经济与政治是一个国家的两面,缺了哪一面,都不行。”
严真真眉毛微扬:“对啊,两手抓,两手都要硬。”
“此话诚然。”孟子惆眼睛一亮,“这句话说得好,两手抓两手都要硬,果然说得极其精辟。”
“呃……只是稍稍归纳了一下而已。”严真真汗颜地把脸埋在他的肩窝里。这句话在现代可是家喻户晓,妇孺皆知。归纳的,是一个伟人,她哪里有这样的水准?
“也许唯有你才能归纳出来。”孟子惆叹息,“莫看只有短短的几个字,可是要归纳得如此精简,却非有极强的理解力才行。真真,我总觉得越与你相处,会有越来越多的惊奇。你总能用最简单的词语一针见血地说出来。说句老实话,我见过的人才也不算少,可这种能力,却唯有在你的身上,才有更突出的体现。”
严真真腹诽:这是自然,毕竟在这个时代,恐怕自己也是唯一的“穿越者”。
“我有时候也不过是灵光一现。”她对剽窃后人的成果,还是觉得有一些心理负担的。
谁知孟子惆却对她的这种“能力”十分推崇:“这种灵光一现,亦是缘于平日里的积淀。我相信在你幼年时期,令堂便对你的教育给予了重视。因此,尽管你在后日并没有得到更系统的教育,却仍能够一枝独秀。”
严真真被他说得越来越心虚,甚至不敢把脸探出来,仍然深深地埋在他的肩窝:“我们在说打余杭还是继续北上的问题,怎么绕来绕去,竟是偏了题呢?”
孟子惆也哑然失笑:“可不是?好,回到正题。你说要打余杭,基于那个港口罢?但是从整体的战略上看,我觉得北上更具有定乾坤的重要地位。”
“可是,以咱们的兵力,能一举攻入京城么?”严真真侧过头,神态极其认真。
“没有三五年,这个目标达不成。莫看咱们打了两场胜仗,但仅仅是取得局部性的胜利。即使攻入京都城外,欲想进城,恐怕也非一年半载之功。天旻立朝,已届百年有余。况且,咱们眼下儿的这位皇上,并非无为之君。若说他的几个措施,并非昏馈。只是有时候操之过急,反是欲速而不达。”
严真真倒不想他对皇帝评价如此之高,愕然问道:“照你这么说,这一场硬仗,可是旷日持久?”
“是啊,鹿死谁手,不到最后还真无法定论。”孟子惆笑睇了她一眼,“真真,你说句实话,若我无法取得最终的胜利,你还会跟着我么?”
“你这是什么意思?”严真真眨了眨眼睛问道,“难道你对这场战争没有信心了么?我以为需要打了败仗,才会得出这样的结论。”
“世事无常,谁又说得准呢?”孟子惆苦涩地挤出了一个笑容,“咱们的底子毕竟不如朝廷,只要一着走错,便会全盘皆输。”
他紧紧地盯着严真真,不自觉地握住了拳头。
“大不了,你解甲归田,咱们男耕女织。凭着这些日子来的积蓄,至少衣食可以无忧嘛”严真真打了个呵欠,觉得睡意上涌,“不管怎么说,现在把余杭那摊子事儿给解决下来再说。虽说目前来看于大局无补,但我总觉得那是个战略要地。若能占而据之,与平南王那里的联络便能一马平川。不过,这也只是我的一得之隅,打仗的事儿我不懂,只是觉得这个港口至关重要。最后的主意你自个儿拿,我只是这么一说。啊,好困,我先睡了。”
孟子惆哭笑不得地看着她呼吸渐渐清浅均匀,忍不住哭笑不得。她居然就这么抛下一大堆的问题,顾自去和周公约会了?
说是不干涉,可是她给出的那一大堆理由又是什么?看着她安详的睡容,他的心里却轻轻一动。
也许严真真说得对,北上相争,即使能进占几座城池,所付出的代价,也绝对不小。他可以想像,即使他攻占了大明府,也会遭到朝廷军队疯狂的反扑。而余杭却不同,因为地理位置在朝廷诸重镇中并不占优,朝廷未必会重视。况且,朝廷一旦派重兵南下,必然造成京城空虚。而南方有刘逸之坐镇,很容易陷入两地夹攻的尴尬境地。
“也许你说得对,进攻南方更加稳妥一些。但是,从战略和战术来说,却并不是一个很好的据点啊而北上占据两个战略要点的话,对于谋求更大支持有着积极的意义。”孟子惆叹了口气,仰头看着天花板,想了很久,却始终决断不下。想要与某人再商量一下,可她早已经睡得香香甜甜。看着她唇角噙着的笑容,他又怎么忍心把她唤醒?
因此,在心里装了一件沉甸甸的大事,辗转反侧,却怎么也无法入睡。抚着她光滑细腻的背脊,某个部位又悄悄地有了发胀。
“真真?”他微哑着叫她的名。
可是严真真睡得人事不醒,根本连最最起码的反应都没有。
“这么能睡啊”孟子惆无奈地叹了口气,凝视着她眼睑下淡淡的乌青眼圈,手指在她的脸颊上留连了一下,才缓缓地离开。
好罢,注定他今夜无眠。
尽管他不乏想去安容雅或者齐红鸾那里消火的想法,可是想到她的温软,又万般的不情愿,只得硬生生地压下了想要她的欲…望。
孟子惆自己也不相信,有一天会为女人把自己委屈到这样的地步。可是,他觉得自己的委屈,却是甘心情愿的。
直到天色在窗格外露出了鱼肚白,孟子惆才勉强打了个盹。醒来的时候,却见严真真睁着一双大眼睛,正在他的脸上逡巡。
“你醒啦?”严真真讪讪地问,尴尬地偏开了目光。
这人睡醒的时候,怎么也这样突如其来,一点预兆都没有?害她吓了一跳,差点被自己的唾沫给呛了一口。
“唔,刚醒。”孟子惆说了一句废话以后,自己也微微地怔住。从幼年时代,他便知道临川的存在,是朝廷心脏的一根尖刺,因此不管是醒着还是入睡,都十分警醒,稍有风吹草动,便会本能地惊醒。
可是严真真盯着他看了不知多久,他居然仍然能睡得安稳。
“醒了就醒了嘛,又不是被我吵醒的,盯着我干什么”严真真咕哝了一句,“我该起了。”
“急什么……”孟子惆懒洋洋地笑,眯着眼看她。
“今儿我得去临川集团看看,回来以后被你拉着……我还没去过临川集团呢小琪昨儿说璀璨珠宝的货源有点问题,这两天的销售超出我们的预计。便是联华超市,货架上也需要补货。”
“这些事哪里还要你亲自去管?”孟子惆却不乐意,把她略略退开的身子,又一把搂了过来,“咱们有更重要的事儿要做。”
“哦。”严真真恍然,“是余杭的事儿么?我提出的只是从港口的价值来说罢了,至于军事上的操作可行性,还是要你拿主意,我不懂的。”
“谁说你不懂?”孟子惆失笑,“你说得也有道理,我想了一晚上,也认为北上攻占大明府的风险太大。也许咱们才打下来,又被朝廷反扑。我们可以守住一段时间,但最后兴许还得选择战略性放弃。你说得对,与其如此,我们根本不用去攻占。获得舆论支持固然可以得到一些利益,但对于我们的付出,却有些得不偿失。”
“真的?你真的这么认为?”严真真喜不自胜。
孟子惆笑着点头:“不过,我还要召开幕僚会议再商讨一番。”
严真真松了口气,知道孟子惆既然这么说,基本上便已经定下来了。尽管她没有亲至余杭,但港口的建设和运营,却全都是按照她的意图实施,每一个关键点她都为之殚精竭虑。
她还真怕战火蔓延,最终落入朝廷之手。兴许人家打着不为瓦全,只为玉碎的主意,干脆一拍两散,毁了港口,大家谁都得不到。
那她可真要哭死了。因此,她虽然不想也不敢去干涉孟子惆的决策,但能够争取的还是要争取。
“那太好了,你去找幕僚们商议,我则去临川集团一趟。”严真真放下心事,喜笑颜开。
“等等,咱们还有正事儿没做呢”孟子惆笑着拉住她。
“还有什么事?”严真真愕然,看着他带着两分邪意的笑容,心里忽然蒙上了一层不妙的感觉。
“当然是你和我一起要做的运动……”孟子惆大笑,在严真真觉得不妙逃开之前,一把捞住了她,把她压在了身…下。
PS:今天是培训的最后一天啦,明天终于可以回家,心情忽然无比的好……小猪从西藏到无锡,已经流浪够久,终于要回家啦从来没有一刻,发现家原来这么让人留恋啊……唉唉唉,出来太久了。回去给亲们加更哦。
正文 第421章 女为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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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1章 女为谁容?
结果,严真真在孟子惆离开以后,又睡了个回笼觉,才恹恹地起了床。
“王妃如今出落得越发好了。”碧柳替她梳了个髻子,喜孜孜地夸道。
“有吗?”严真真有气无力地瞄了一眼铜镜,却忽然愣住了。镜子里眉目如画的女子,的确是她吗?
五官还是那样的五官,可是眼角的风情,却与往日相异。那样的妩媚,她以为只能在洛雅青或者七姑娘那样的女人脸上看到。
她抚过自己的脸颊,却觉得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分明带上了成**人的风韵。如果说以前的她,如同一颗青涩的枣,那么现在就如同一颗熟透了的阳山水蜜桃。同样的五官,同样的脸部轮廓,却敷衍出两种完全不同的风情。
“王妃如今也有当年夫人的风采啦”碧柳笑得只见牙齿不见眼,完全忘记了她一向推崇的矜持。
“是么?母亲当年也这样……”严真真问了一半,便哑然失笑。
她怎么能忘了,当年的严夫人,不单是才女,同时也是一位美女啊若是一个青涩的小女孩儿,恐怕当不得这美女二字。
可见这美女,是需要爱情滋润的。她与孟子惆之间,是因为爱情么?
严真真迷惑了,镜子中的漂亮大眼睛,也迷惑地朝她眨了两眨。
好吧,她得修改一下自己刚得出的结论,女人需要的也许并不一定需要爱情,像她与孟子惆这样纯粹的肉…欲关系,也能把女人滋润得水灵灵、美滋滋的。
可见这阴阳调和,也是至关重要的啊
碧柳手里梳着髻子,嘴里也不落下:“那是自然,咱们夫人那可是当年京城有名的才女呢”
严真真撇嘴:“说得就跟自己见过了似的。”
心里却蓦然一动,她绝不相信,自己那位便宜父亲严侍郎会让当年的严夫人焕发出幸福的光彩,也许严夫人心中所爱,另有其人。
那么,到底是什么拆散了这样一对有情人呢?
对于严夫人的故事,严真真越发地好奇了起来。进而又想到,自己被严侍郎如此忽略,莫非并非他的亲生女儿?此念一起,再也压不下,忍不住想要找人问个明白。可是作为严夫人最亲近的秀娘,却已是葬身火海。
“也许妈妈真的另有所爱……唔,那样集天气灵秀于一身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没有爱人呢?或许回肠荡气,轰轰烈烈……”严真真很快发挥丰富的想像,勾勒出一幕感天动地的爱情故事。
“王妃说什么?”因为声音太低,语音太含糊,碧柳并没有听清。
“没有什么,只是说其女不肖母,恐怕会有很多人感到失望。”严真真莞尔,“行了,你不用在我的头上再描花写意,不过一个髻子,梳得那么复杂,到了晚上,还得再拆开,浪费时间,也浪费感情”
“王妃出落得可不比当年夫人差呢奴婢啊,也没有别的本事,就是喜欢给王妃挽髻子呢”碧柳一笑,“王妃装扮起来,王爷才会欢喜。”
严真真又有些怔怔地出神。也许是头一回,她有这样的耐心,坐在这里由着碧柳耐心而细致地梳头。是女为悦己者容罢?
碧柳见她不再抱怨,不由心生欢喜。手指灵巧地在乌发里穿梭,一边还喜孜孜地看着铜镜里那些带着几分茫然的脸。
自家的主子,终于开了窍呢
于是,开窍的严真真,在碧柳的一双巧手下,被打扮得千娇百媚。
这真的是我么?
飞凤朝云髻繁复的花样,衬托出了严真真小巧而柔美的瓜子脸。每一个部位和每一条线条,都显得眉目温婉,欲语含羞。
她偏过脸,不敢再看,耳根却已经热了起来。
女孩,只是一朵含苞欲放的花朵,再名贵的品种都透着青涩。唯有男人的滋润,才能使花朵盛放,娇艳欲滴,成为一个真真实实的女人。
“王妃,咱们铺子里……”小琪迎出来说得半句,便怔怔地看着严真真再说不出话来。
“铺子里怎么了?”严真真有些着急地问,“除了货源不足,莫非还有什么事?”
小琪茫然地摇了摇头:“别的也没有什么,只是货源问题。王妃因为吩咐过,金香玉矿石只有这么一些,因此并不敢胡乱雕琢出来放到架子上。”
严真真松了口气:“我还以为有谁不长眼儿,来咱们铺子里惹事生非了呢刚才怎么说着说着便摆出了那个鬼样子”
“王妃变得越加漂亮了,因此奴婢看得有些呆了。”小琪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道。
这一次,轮到严真真红了脸,佯怒地瞪了碧柳一眼:“还不是这丫头,非要在我头上做出一朵花来”
“王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