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正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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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树长得慢些,但还是让严真真看到了开花。据说这些果树,当年是不会结果的……她遗憾地想着,席地而坐地练起了书法。
叫秀才作诗吗?她露出微笑,五千年的人类文明,早就为后人留下了丰富的宝藏。唐诗宋词元曲和明清小说,哪一样不是灿烂了一个朝代?她练字的时候,就有意识地把自己记得的几首诗词给默了下来。
哪怕是当代大文豪,也抵不上她盗窃前人的诗句吧?她不是文科出身,哪怕记得的一两句,都是被千百年传诵的,拿出两三首出去,绝对把人给震得晕了。
齐红鸾不是擅作诗吗?前两天还有意和她比试来着,严真真根本懒得理她,只回了两个字:“不会”。
估计明天逃不了赛诗这个老套的剧目!严真真冷冷地想着,干脆练起了画。可惜没有师父领进门,她就是再勤奋,也没有什么太大的进益。至于琴和棋……她会弹一首《梁祝》,会摆几张棋谱。至少水平……估计就是大旱时节留在池塘底部那么薄薄的一层,确实是很够平的。
看着积累了一大摞的纸,从开始的蔫头蔫脑,到现在已经勉强看得出颜氏风骨,这手字让严真真感到骄傲。果然是只要功夫深,铁杵也能磨成针。
她又弹了一首梁祝,摆了一遍棋谱,对着葡萄画了一半……忽然愣住,葡萄应该要搭架子吧?把唯一的桌子给拆了?似乎也太短了,不实用。她把眼睛看向葡萄藤,发现自然界自然有它的生存法则,人家已经找好了攀附的寄体。现在的桔子树,虽然还不太高,但足够让它伸展藤蔓了。
看着一簇簇紫色的花,严真真有点呆滞。葡萄花她没见过,但桔子花见过,是那种足够绚丽的颜色,绝对不是这样浅浅的紫色。幸好叶子还是碧绿的,没妖孽成浅紫色。
她托着腮帮子,看着一朵朵花谢了,落在明黄的土地上。忽然她睁开眼睛,那些残花只不过半个时辰,就渐渐地淡去了颜色,最后消失无踪。揉了揉眼睛,她张大嘴巴,看着枝头上结出的一串细小葡萄,有点明白,这结花,大概就是泥土的肥料。
“还有一棵杂草呢,不知道拔出来能不能做肥料。”她心念一动,扑过去拔草。可惜人家已经长成小树了,她使出了吃奶的劲儿,都没有能拔出来。只能认拿地再度用纤纤十指做苦功,把根挖出来,就不信它还能活得成!
这土质明明又松又软,可是她踩在上面的时候,却跟踩在柏油马路上似的,一点都没见脚印子。
神奇的空间,神奇的土地。她赞叹了一声,看着小草渐渐地黯淡了下去。而沾着泥土的根部,却又长出了两片小叶子,眼看着又要长成燎原大树,严真真急忙把它拔出来,直接扔到空间外面去。不过,这草的根系可真够发达的,能够赶得上树了,一会儿还得把它给枝解了,再扔到花园的地上。
不过现在,严真真没这闲功夫,铺开画纸写生。一棵葡萄画好,葡萄也水灵灵地成熟了。虽然人家葡萄本来也是紫的,但从没有见过紫成这么均匀的。
严真真采下一串,爱不释手。反正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也不用洗,直接剥了皮塞一颗进嘴里。
“哇,好甜!”她忍不住失声赞叹。
这口味,跟刚刚在外面吃的那颗葡萄,可不是同日而语啊!就是后世吃的什么“美人指”、“巨峰”、“红瑞宝”、“红宝石”……也及不上手里这串紫葡萄的沁甜。
“发了发了……”她喃喃自语,“如果拿出去卖,还不被抢疯了?就怕被人知道了戒指的秘密……唔,不能去卖,还是自己吃。”
她一口气吃了两大串葡萄,如果不是肚子装不下,甚至还想再继续狂啃。两世为人,还从没有吃过这和好吃的水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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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7章 穿越同行
秀娘鬼鬼祟祟从内衣的贴袋在,掏出了一张皱巴巴的宣纸:“小姐,我花了五两银子,才求了街边那个给人写信的秀才,写了两首。如果不够,我再去找他要两首。”
严真真不抱什么希望地展开了宣纸,谁知看了两行,就差点把嘴里的茶给喷出来。
因为那纸上写的是:“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另一首是:“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
好吧,她是个理科生,而且从来没有对于文学产生过类似的热爱。就算是这样,她也认得这两首诗,正是出于唐代大诗人李白之手。而三首《清平调》,是为唐玄宗的宠妃杨玉环写的。如果不是这样香艳的传说,恐怕她倒真不知道这两首诗的出处。
李白啊……难道天旻王朝,就是盛世唐朝?可唐朝有异姓王吗?
“小姐,诗写得不好?我赶回去找他,把五两银子讨回来!”秀娘气得胸脯起伏,温婉的脸上,露出勉强可以称之为凶狠的神色。她们的银子,可是用一两少一两。
“不用了,这诗写得太好了,我都不敢用。”严真真苦笑,眼珠转了转,“那位秀才叫什么名字?”
“只听人叫张秀才,好像叫什么三儿的,天天在那里卖字画,偶尔帮人写封信,苦苦度日。我这五两银子,够得上他摆一年的摊了!”秀娘心疼自己的银子。
“那不对……”严真真下意识地摇头。李白这人傲气十足,怎么着也不可能落魄到街头卖字的地步吧?况且,他写这两首诗的时候,还是唐玄宗的座上宾,连红极一时的高力士也得跪着替他脱靴子。
再说,看看身上穿的衣服,也不大像是唐朝。虽然她对唐朝的衣服没有什么研究,但看过日本人穿和服,就是那种领口低低、袖口宽宽的。而这个时代的女人,最家常的衣着,是领口锁住半截颈项,袖子倒有点像清朝的箭袖,透着股爽利。至少她在空间里种草栽果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不方便。
那人不会是李白……
“什么不对?”秀娘有点像惊弓之鸟,握着宣纸的指节,都微微的发白。
“那人既然有这样的才情,怎么会沦落到街头卖字呢?这两首诗,可不止值五两银子呢!”严真真笑道,“秀娘,回头你再送二十两银子去,兴许是个赶考的。”
“二十两?”秀娘低呼一声。
“拿些银子结个缘,咱们不亏。如果我猜得不错,此人一定会有飞黄腾达的一天。”严真真信誓旦旦道,“就当是投资嘛,二十两银子,咱们还出得起。”
“咱们的银子,也没有多少了。”秀娘嘀咕,舍不得大出血本,又眼前一亮,“要不,我们多买几首诗?”
严真真啼笑皆非:“不用了,我又不想当才女。再说,这样的诗,我也不是没有……”
这位估计也是穿越的,她就不去“盗”他的了。只是她很想和这家伙谈一谈,毕竟他乡遇故知,不简单啊!
可是她被养在王府,根本没有跨出大门的机会。只能看着头顶上的方寸天空,YY一下外面精彩的世界。
碧柳也心疼:“二十两,可以给咱们用很久呢!”
“钱财身外物而已。秀娘,你告诉那位秀才,就说‘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他会明白的。”
他不是连《清平调》都能背出来吗?想必这句《将进酒》里的名句,更是如雷贯耳,一听就应该明白,王府里也有个穿越同行了吧?如果能够想办法混进来见上一面,那么她落跑以后的路,就更好走了。
秀娘看了看天色:“现在出去不合适,明儿再去罢。”
严真真虽然急于跟“地下党”接下头,但也知道王府不是自己的天下,也只得罢了。反正那人既然一直在那里摆摊儿,也不会就这么跑掉。
碧柳去大厨房传了饭,严真真的肚子里,早就装了两大串的葡萄,还想着到晚上再去尝尝她的桔子,只是象征性地动了动筷子,就撤下去让秀娘和碧柳两个吃去了。
“小姐再用一些罢。”秀娘忧心忡忡,“明天虽说不易过,也不能不吃饭啊!”
严真真瀑布汗,秀娘把她的觉悟也想得太高了点吧?她可从没想过要给王府争光添彩,能糊弄就糊弄过去,大不了就连着王府一起丢脸。再说,自己也不是一无是处吧?
紧赶着两人出去,才把目光落到沉睡如故的孟子惆的脸上:“还是你舒服,两眼一闭,什么都不用管。唉……”
孟子惆似乎更瘦了,至少以前没注意的颧骨,现在突了出来,王太医的脸色,一天比一天更阴沉。严真真有点胆战心惊,可是她落跑的器物,还没有准备好。本来还想种点人参发笔横财,可是紫色的……谁敢买?就算效用差不多,也没人敢吃下去吧?
她目光乱瞟,看中了孟子惆腰带上的那块玉佩。虽然她不懂玉,但能够被一位王爷贴身戴着的,绝对不会是凡品。可惜就算卷了跑路,她也不敢拿出去当。若是因此被抓回来的话,那可就是悔之晚矣。
家有宝山不能用,就是严真真现在的心情了。所以,她对孟子惆也没有了探究的心情。就算是大帅哥,也不活色生香。
她看向窗口,初升的下弦月如博物馆里展示的残珏,在墨蓝的夜空里,发出清冷的光芒,让她初闻“同乡”的激动心情,渐渐地平淡了下来。
“赶紧去吃桔子……”她露出了一个笑容,又回头看了一眼孟子惆,“我也不奢望你醒过来,但至少不要这么当掉。王府的寡妇,日子可是很难熬的。”
空间里,一点都感受不到夏暮的凉意,还是温暖得让人觉得每个毛孔都很舒服。桔子已经结得很大,但并没有掉落下来。颜色么……没有例外,是浅紫的,透着股妖异。
不过,对于严真真来说,空间桔子要不是紫色的,那才奇怪呢!桔子树有点高,虽然果实累累,可以她的个子,似乎一个桔子都摘不到。她记得以前在桔园看到的桔子,也只一人来高吧?
什么东西跑到这里来,都会发生基因突变吧?
正文 第18章 平南王妃
自从发现了戒指里时间的秘密以后,严真真基本上都在空间里完成真正的睡眠。那里面睡觉,实在是太爽了,根本不用担心睡过头。顶破天,睡上十个时辰,换外面来也就半个时辰。
所以,每次碧柳进来,都会发现严真真倚在榻上神清气爽地看书。
“小姐虽然好学,可到底要当心身子骨儿。”碧柳心疼她。
“放心吧,我现在没病没灾的。”严真真笑眯眯。自从来到古代,也就“病”了一回,那还是装的。她怀疑空间里的紫雾,有提神醒脑、强身健体的功效。所以,有事没事,就喜欢躲在空间里折腾。
什么时候上街,买一些桌椅榻子,以及锅碗瓢盆进去就好了。如果结交几家闺蜜,下个帖子来请人,太妃和齐红鸾就算再想拦着,也没有理由了吧?
这样看来,今天倒是好机会。平南王正妃的面子,太妃也不能不顾。如果能够结交上这位,那么以后的活动空间,可就大了……
秀娘在一旁坐立不安:“平南太妃就快来了,怎么太妃还没让人来请小姐?”
“不等人家上门,她怎么可能来叫我?”严真真好整以暇,如果不是秀娘心神不宁地守在一旁,她还想再回到戒指空间去种几棵桔子树呢。来古代这么久,王府的供应也算得上丰富,可还是头一回吃到这么甘甜新鲜的水果。
今天招待平南王妃,恐怕还会上两种水果,她得把籽儿给藏好了,回头种上。她越想越是高兴,简直对这位素昧平生的平南王妃,大生好感。
丫来得可真是太及时了啊。所以,因为这个,秀娘不能去找张秀才的遗憾,也淡到了无痕迹。反正张秀才就在那儿,晚上一两天不会化成青烟。
“王妃,太妃发了话,请赶紧地去大门口迎接平南王妃。”太妃身边的大丫头抱春,总算带来了音讯。
“知道了,我更了衣就去。”严真真淡淡地说道。
“王妃,平南王妃就要到了,哪里还来得及更衣?”抱春毫无对主子的恭敬,态度张狂。秀娘看着恨得牙齿痒痒,严真真却眼皮都不抬,手上的茶杯还托在掌心。
碧柳“蹬蹬”两步,跨到抱春的身边,扬手朝着她脸上就是一巴掌。抱春呆了,秀娘吓了,严真真却像是根本没看到似的:“难道让我穿着家常衣服去迎接平南王妃?抱春,这么大的事儿,你不赶紧地来回,竟找地方耍子误了正事,按照府里的规矩,杖责五十都是轻的。碧柳,你先把人捆起来,待平南王妃走了再处理。”
“是,王妃。”碧柳脆生生地答应了一声,两个粗使婆子虽然不敢上前,但架不住严真真一瞪眼,终于还是缩着头脑上来,一边告罪一边绑人。
抱春气得脸色发白:“王妃这是何意?奴婢不过是代太妃来传话的,你居然敢绑了我?”
“没规矩的奴才!”严真真站了起来,抱春这才发现,原来她早就换好了出客的衣裳,更是气得手脚直哆嗦。
她是太妃身边的头一等的大丫头,就是齐红鸾见了她,也要赔个笑脸,称她“抱春姐姐”。这位自进府来龟缩在自家院子里的小王妃,竟然敢拿绳子绑了自己?
秀娘拉了拉碧柳的袖子:“你疯了?这是太妃跟前的红人,你也敢绑?别给小姐惹出祸事来!”
碧柳睨了一眼抱春,才悄声道:“这是咱们小姐吩咐的,趁着平南王妃在,太妃不好给小姐没脸,才趁机治一治这蹄子。往常咱们可没少受她的刁难,受了表小姐的好处,恨不得把咱们往死里整呢!若是不治了这一个,往后的日子还不被这群奴才们骑在头上?”
秀娘仍是忧心忡忡,严真真却毫不在意,又喝了一盅茶,才笑道:“好了,咱们这就迎迎平南王妃去!”
听说这位王妃不过二十五岁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