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傲金宫 作者:张廉-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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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利用我诱出孤心。
孤心并未因那些埋伏在池中的黑衣侍卫而惊。舔唇一笑:“呵,好一个一石二鸟。我老婆若是就范,你就不抓我。她若不就范,你料定我必会出来相救,然后将我擒获,再利用我来威胁我老婆。”
龙墨焎始终微笑:“不错,朕真是舍不得杀你。”
“哼。”孤心落手放到自己的剑上,立刻弓弩手一个个将他对准,他拿剑的手微微一顿,轻笑一声,将剑卸下,“当啦”一声扔在了地上。那清脆的响声被“叮叮咚咚”的乐曲声覆盖。
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地悄无声息,无人知道。
第一百章 强遇强
如果大家喜欢新、书,我会尽量早点放出。******
“石头!”见他扔掉了剑,我心里发急。他泰然地朝我看来:“老婆,把枪放下,那枪里没子弹。”
胸口堵上一口气,大叹一声只有放下,也不知石头心里到底是何打算。我们三人成三角之势站立,龙墨焎和石头始终看着对方,我缓缓后退,退出了由他们二人形成了紧密的气场。
“你到底是谁?”龙墨焎沉沉低问。
石头摊开双手:“如你所见,我是孤心。”
龙墨焎单手缓缓背到了身后,浑身包裹在寒气之中,冷冷盯视孤心:“如果你只是孤心,现在朕就命人杀了你,然后你老婆从此留在金宫!”
龙墨焎真是让人胃疼。他到底在逼谁?
石头看了他片刻,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笑。抬脚朝他走去。登时“嗖!”一声,一支弩箭射出,擦过他的鼻尖,我惊得浑身出了一身冷汗:“石头。”
“我没事。”石头只是停下脚步,依旧看着龙墨焎,“怎么,你龙墨焎也会手下留情?”
龙墨焎镇定淡然地扬唇看他:“为朕做事,朕饶你一命。”
“哈哈哈哈……”石头低头轻笑,大家都不想让别人发现这里剑拔弩张的气氛,“皇上,您这是连我也想要啊。”这话……我怎么听着那么别扭。
龙墨焎面色微沉:“朕欣赏你是个人才。”
“哼。”石头抬眸笑看他,唇角扬起,透出一丝狡黠和不正经,“皇上您这是想我们夫妻两个通吃?”
抚额,都什么时候了,石头居然还有心情去调侃他这位皇弟。
登时。龙墨焎眸光闪烁,视线越加锁定在石头唇角那抹狡黠的笑容上。石头再次朝他向前一步,立时。又是“嗖!”一声,警告的箭擦过他的鼻尖,钉在我身后的木板上。我看得心惊肉跳,全身冷汗湿透。但又不敢出声。生怕影响石头闪避那些弩箭。
石头这次不再停顿,而是傲然挺胸朝龙墨焎直行而去。一支支箭朝他射出,却都在分寸之间,被他闪过,他最终威严而肃杀地站在龙墨焎的身前,俯视矮他半个头的龙墨焎,那一刻。龙墨焎竟是像见了鬼魂般地往后趔趄一步,脚步险些不稳地险些往后摔倒,被石头牢牢扣住了他的手臂,将他扶稳,与此同时,沉稳的话语从他口中而出:“皇上,站稳了。”
忽然间,我感觉我多余了。
龙墨焎眸光闪烁,透出了一丝无法相信和不可思议。他回神立刻挣开了石头的手,紧紧盯视他:“你到底是谁?!”
“我是孤心。”
“不。你不是!你到底是谁?!”
石头唇角一扬,邪笑满脸,他缓缓俯下脸:“那皇上你说……我是谁?”
“你!”
忽然间,外面传来喧哗的声音:“热死了热死了。这种天气最好就是泡个冷水澡!”
是墨沄的声音,龙墨焎立刻收回落在石头脸上的目光,眸光闪烁之间露出了他一丝心乱。他一扬手,立刻,黑衣侍卫从水中哗然而起,跃在我的身边捡起箭支从浴池的另一边急退出去。
与此同时,纱帘外已经传来墨沄惊讶的声音:“这是怎么了?常公公!”
“刺客,刺客……捉刺客——”薄薄一层纱帘,隔不住常公公无力的声音,然后,是墨沄的笑:“哪来的刺客?本王不见。常公公你莫不是中暑晕了吧。”
“哼。”纱帘内,石头轻哼一笑,退开身体,站到我的身旁,龙墨焎撇脸拂袖,不再看我们一眼。
“皇上!”常公公一声惊呼就冲了进来,然后僵立在旁。墨沄掀帘而入,竟是还有师傅。
师傅看向我们,看到孤心微微一惊,目光中多了几多回忆和揣测。
“皇上不是好好的,哪来的刺客?”墨沄看向龙墨焎,“皇上,常公公说有刺客,刺客呢?”
龙墨焎拂袖:“越王,南洋王,你们不知朕在此沐浴吗?”
墨沄一脸无辜:“当年我们都是金宫殿下时,也是常常夏日共浴,那时我总藏于斗篷内看你们嬉戏,心中很是羡慕。现在自然是更想与大家一起沐浴。皇上,我和越王将要离开金宫,兄弟之间相聚时日无多,您又整日日理万机,忙于国政。今日听到你来沐浴,我与越王想来与你在此一聚,却未想你现在以皇上的身份来压我等兄弟了。”
龙墨焎被墨沄说的脸上青白交加,拧眉叹气。
墨沄看到了我和身边的孤心,立时惊语:“孤心!大皇兄快来看,居然是孤心!”
早就看见孤心的师傅缓缓而来:“孤心,许久未见,这段日子你去了何方?”
“不是说要一起共浴吗?!”龙墨焎忽然背对我们冷语,墨沄和师傅看向他,他解开了浴袍的系带,“孤心就是王白石,日后你们自有时间叙旧,朕累了,洗完想安歇了。”说罢,他居然将浴袍一掀,脱落全身的同时,石头捂住了我的眼睛,身前是墨沄和师傅轻轻的笑。
“还不走。”石头捂住我的眼睛离开,我满头的汗,是被刚才弓弩手射石头时惊的,现在走起来,连腿都有些发软了。
“老公,你别再吓我了好吗!”走在回去的路上,我心有余悸地求他,“如果那些箭射到你怎么办?!”
而他,却一脸的坦然自若:“老五既然第一箭不杀我,他便是不打算杀我。老七已经与他心生罅隙,他也不再信任老七,没有了老七,他很多消息都无法及时知晓,他想利用我,他可能怀疑我是暗龙的人。”
“还是太危险了。尽量拖时间吧,好在还有七天就是中秋月宴了。我们一拿到盘子就离开。”
石头也赞成点头:“是要离开了,老五可能已经察觉我是……”
“别说了!”我也心有预感,看到龙墨焎最后像看见鬼一样的表情,他定是认出了墨刑。他这一生都在跟墨刑争,当然私底下偷偷对墨刑的言行举止和处事习惯都有所研究。墨沄都认出了墨刑,他认出是迟早的事。
浴殿召幸后第二天,我就告病不入金宫。这一次,全靠墨沄和师傅解围,他们做到了,他们保护了我们,不再退缩,躲在深处。
“刑,如果昨晚墨沄他们没来,你会怎样?”我一边弹钢琴,一边问在身边看账本的他。好难得,我们能一起待上一整天。
他背靠在钢琴上,一边翻看账本一边说:“撕下面具让老五知道我到底是谁!”
“你!”
“他若再不老实,就拿回皇位!”
“你!”我彻底僵在钢琴前,看着他不像是看玩笑的侧脸。他面色深沉,显然昨晚的事依然让恼怒:“老五太贪心了!”他合上账本抬起眼睑,目视前方,“皇位给了他,连我老婆也想要!”
我瞠目结舌地看他,他叹一声将账本转身重重摔在琴键上,发出沉闷的“噔。”的琴声。
我立刻将账本拿掉,嗔怪他:“你生气归生气,别拿我的钢琴出气。”
他也觉方才有些失控,趴上我的肩膀笑眯眯地看我:“那老婆你弹一曲让我的心平静一下。”
“好吧……”
在依旧炎热的天气中,我弹起了《致爱丽丝》。轻柔的音乐让我们在炎炎夏日中渐渐平静。
轻轻的,他环住我的身体,手指轻轻覆盖在我的手指上,随着我的手指一起在琴键上跳跃,紧贴的身体在热热的空气里渐渐发热,额头开始爬上汗珠,衣衫也将被汗水映湿。
“刑,别贴着我,夏天太热了。”
“你热了?那我帮你脱衣服吧。”他的手一下子落在我胸口的系带上,我赶紧扣住他的手,脱什么脱,在家里本就穿地居家。这家伙肯定想……
“老婆,你不是热吗?”他笑眯眯地看我,另一只手已经抚上了我的后背,轻触丝薄衣衫下抹胸的围边。
“不行!现在大白天!”
“昨晚你可是冷落我一个晚上。”他亲上我的脸,热热的唇在我的脸上来回摩擦,我赶紧站起逃脱:“谁叫你昨晚那么危险!害我担惊受怕腿都发软!”
“所以……”他也站起身,双手撑在我身后的钢琴上,发出了两个长长的琴音,长长的手臂将我圈在他的前胸和钢琴之间,火热热的视线已经锁住我的唇,“现在我要补偿你……”
“你!”话没出口,火热的吻已经而下,胸膛压下,将我压靠在钢琴上,双手撑上琴键,发出一窜乱音。什么叫补偿我?分明是补偿他!
可是,我对他的吻,总是毫无抵抗能力。他的手瞬间扯开我本就丝薄的裙衫,一下子攫取我的**揉捏,火焰在夏季火热的天气中变得更加灼人。热流窜遍全身,彻底映湿了裙衫。
他将我突然抱坐在琴键上,压出一片琴声。他扯下我的抹胸含。住我的**啃咬舔。舐,乳珠被舌尖挑弄之时,我无力地瘫软在钢琴上,双手焦躁地扯开他的衣结,单薄的衣衫打开的那一刻,便是他**汗湿的胸膛。
第一百零一章 故人的礼物
他一边啃咬我的脖颈,一边甩去了衣袍,抱紧我的身体,让我们赤,裸的身体更加紧贴,大白天的房间里是他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
忽然用力托举我,将我放上琴箱之上,他双手撑琴键,吻上我的唇,双手放落琴键,压出了高高低低的琴音,他缓缓上来,我缓缓躺落,环住他的脖颈,我们的吻始终没有离开。
膝盖顶入我双腿之间,我们在钢琴上久久缠绵,无法离开彼此的唇。
他的身体缓缓压下,我随着他的节奏打开了身体,迎接他的进入。已经湿润的**进入了他的饱胀,火热的饱胀,让我呻/吟出声。
我们在黑色的钢琴上律;动,在夏季的末尾久久燃烧激情,这个家仆不敢进入的后院,我们可以放纵一切。
“嗯嗯嗯嗯……”
“呼呼呼呼……”
不知做了多久,久地我担心钢琴会不会被我们的晃动而压塌,在到达顶点的那一刻,我们依然继续着激烈的摆动,不想让潮浪就此退却,如同余韵渊源流长。
我们紧紧相拥在钢琴上,黑色的板面留下了我汗湿的印记:“你这……钢琴……做得真牢固……”
“呵……当时做的时候……就一直在想这一刻……“
“什么?你这个大色狼!”我起身对他一阵绣拳。
“哟!老婆原来你这么有精神,我们再来一次吧!”他用体重将我再次扑倒,直接进入我的身体,堵住了我所有的不满。
龙墨刑你这个大色狼————
在家里风平浪静地度过了三天。龙墨焎那边,没有丝毫动静,宛如浴殿的事从未发生过,一切被黑暗和音乐覆盖。
自从银冰来后,银月似有了靠山,整日黏在龙墨焎身边,或许也是因此,他无暇顾及我的石头。抑或,如石头所说,龙墨焎自己也不想揭开真相,因为再揭下去,一切将对他变得十分不利。
他既然当初怀疑墨刑没死,并成为暗龙的头目,他心中已对墨刑产生忌惮,若再追查孤心下去,真相一旦揭晓,他的皇位将会岌岌可危。在他心里,自然皇位最重要。所以,此时及时刹车,将孤心只当做孤心,是最明智的。
当然,宫里也有不寻常的事发生,便是墨焱许久未去平和太后那里请安。墨焱一直是孝子,即便以前平和太后被软禁心清庵,他也会去时时探望。在平和太后自由之后,他必会每日请安。
难道……真如龙墨焎所言……
“老五是最了解的老七的,没想到老七会……”墨刑看到这条消息时也很惊讶。手拿字条走到窗边靠立,凝望窗外满园绿色,虽然立秋,但暑意依旧未退,“老七自尊心强,争强好胜,当初与他比试轻功,就感觉他过于认真,却没想会如此输不起……我……是不是该告诉他我的身份?那样他会不会感觉好些?”他扭头询问我。
“不行。”我走到他身旁打消他这个念头,“你知不知道,当初他居然还会吃你这个死人的醋。”
他微微点头:“此事我略有所感觉,他还将我的船烧了。”
“不错。当时我只不过是因为对你心里有愧,故而怀疑你的死,所以才会时常提及你,却未想他因此而介怀,甚至最后提出要与我分开。我感觉地到他当时心里很乱,很困苦,可是,那样的心结只能靠他自己打开。”
墨刑听完变得沉默,脸上是略微凝重的神情,他再次转脸凝望窗外天空:“他……应该在那时就知道我没死……”
“什么?”墨焱……那时就知道墨刑没有死?他为什么没告诉我?
“所以……他才会如此混乱吧……”墨刑垂脸惋叹,“他明知你对我的死心中有愧,却不想告诉你我真的没死,他怕你移情于我,离开他。”
“怎么……会?”
“他日日守在我尸体旁,早已看出端倪,故而父皇在烧我尸体时,他并未阻止,他是希望……我能彻底从你心里消失……”
不知为何,听到这些话,心里很痛,很多回忆再次被唤醒。曾经只要提起墨刑,墨焱必会烦躁吃醋,我的身边不能有半个异性朋友,除非是太监。他内心困苦烦乱,却不选择面对,而是匆匆结束与我的感情选择逃避,斩断烦恼丝,获得心的平静。
他以为把我从他心里彻底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