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不怕出身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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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器点,事后再看着办。」
瞧他说得这般坦然,琴眉才发现是自己太多心了。没错,现在他是她的夫、她是他的妻,就算他与那位吉雅姑娘有过去,也真的只是过去了。
「你放心,他们既然是客,我也会以礼相待。」
「那就好。」
「对了,我有样东西要送你。」丞允挂着微笑,然而在笑容背后却藏着一个秘密。
「什么?」
「皇太后赐给你的链子呢?」他又问。
「在这儿。」琴眉从襟内将它掏了出来,「我一直随身戴着,怕遗失会惹了大祸。」
「那就好。」他从腰袋中拿出一枚指环,「它就是我要送你的东西,将它套在金链上藏在胸前就行了。记住,千万别给任何人看见,这东西很重要,我就交给你保管了。」
「很重要吗?那我知道了。」他既然都将重要的东西交给她保管,她着实没什么好计较的。「对了,案子调查得如何?」
「有点眉目了,你不用担心。」
「既然知道云庄那个老管家在使坏,他八成有嫌疑,为何不直接抓来询问呢?」这是她一直不明白的地方。
「因为他不是主使,会这么做可能是受胁迫,抓了他等于打草惊蛇,我先摆着他自有用处。」他撇嘴一笑,「用晚膳了吗?」
「还没,等你呢。」
「不是早提醒过你,以后先吃别等我。」看她手里的新绣,「这真美,是给我的?」
「嗯,我一直以研习花茶为乐,对刺绣一直没怎么学习,上次的平安符绣得并不好,是相公不嫌弃,所以我打算再绣只荷包给你,让你瞧瞧我进步的成果。」虽然谈不上真的进步,可她是很用心的。
「那我期待着,一起去用膳吧。」
「嗯。」她温柔地应允。
很快地,葛祀父女就来到了毅亲王府。
琴眉带着下人们到大门口迎接他们,葛吉雅一见到琴眉就没好脸色。
「葛大爷、吉雅姑娘你们到了,真不好意思,贝勒爷正好有事外出,应该马上就回来了。」丞允不在,琴眉代为尽地主之谊,「快里面请。」
「什么嘛!早就来信今儿个会抵达,他怎么可以出去呢?」吉雅噘着嘴儿不依地说。
「因为他手里有个急案,不得不出去。」琴眉心里对这个无礼的吉雅感到诧异,更不解为何丞允会心仪这样的姑娘?
「少福晋,贝勒爷手上有什么样的急案哪?」葛祀突兀地问道。
「这是贝勒爷的公务,我女人家就不便多问了。」琴眉懂得分寸,并没胡乱应答。「说得是、说得是。」葛祀虚伪一笑。「两位快里面请,阿德备茶,小春去厨房拿点果子与点心。」琴眉吩咐。「是。」小春瘪瘪嘴,这才不情不愿地离开。
「哎呀,这获使唤人的事本该我来做的,阿玛都怪你,非要投靠什么亲戚,让丞允因此怨我怨得不得了,这才便宜了这个女人。」虽然她像是自顾自念着,却明显是故意念给琴眉听。
琴眉闭上眼,假装没听见,也佯装不明白她的意思。如今,她真要谢谢小春事前告诉了她那些事,让她心底有个准备,才不至于惊慌失措。
老喳站在一旁恨得牙痒!再看向少福晋文风不动的表情,还真不得不佩服她的冷静,听到这些话居然还能够微笑以对。
「吉雅,别尽说些没用的话了,你们两个姑娘家聊,我先回房休息。」葛祀道。
「老喳,麻烦带葛大爷去后面的客房。」琴眉点点头。
「是的,少福晋。」老喳虽不放心让单纯的少福晋与尖酸刻薄的吉雅在一起,却又不能不离开。
「若你不累,我们去大厅坐坐吧。」琴眉回头对吉雅一笑。
正好阿德过来,通知茶已备好了,琴眉便说:「知道了。」
到了大厅内才刚坐下,阿德便自动将茶斟上。
琴眉对吉雅微微一笑,「请用。」
「哼!」她却不屑!
阿德见了握紧拳头、皱着眉头,却不敢出声。
但琴眉却不在意地回道:「我曾听丞允提及你,你是个很可爱漂亮的姑娘,百闻不如一见,吉雅姑娘的美让我汗颜呢!」
论外貌,琴眉是含蓄、温柔,宛若百合般柔婉清丽,非常自然;而吉雅也是美,却像极了浓妆的蔷薇,刚接触时令人惊艳,可久了就显得乏味儿。
「你才知道呀,所以能坐上这位置,你该庆幸才是。」吉雅拿出手绢沾了沾鬓边,「没想到北京城还真是热呀,怎么连个扬风的人都没有,你若懂事就命个人过来让我使唤。」
琴眉闻言,眯起了双眠,「据我所知,河南这阵子大暑提前来临,非常炎热,那儿有谁为你扬风?」
「你……你怎么这么问,自然有丫鬟使唤。」
「哦,既然如此,那名丫鬟怎么没跟着过来?」琴眉继续追问。
这一问,阿德都忍不住想笑了,却只能牢牢憋着,真是辛苦呢。
晚点儿,他一定要将这事说给大家听,让他们放心,咱们温柔的少福晋可也不是好欺负的!
「我带不带丫鬟又关你何事了?」吉雅气恼的顶了回来。
柔柔一笑后,琴眉又道:「是不关我的事,那也就不关毅亲王府的事,咱们府中每个下人各司其职,就没帮人扬风的,吉雅姑娘若热得发慌,只能仰赖自己的双手了。阿德,拿扇子给吉雅姑娘。」
「是……」他还真是快憋不住了,幸好少福晋寻了个隙,让他出去透透气儿。
一走出大厅,阿德便忍不住捂着嘴儿大笑,这时正好见老喳慌张的走过来,便将刚刚发生的事说给他听。
老喳一听,不禁安下一颗心,对他笑笑说:「别嘴碎了,还不去找把扇子,找把又大又重的,那才掮得凉快。」
「是。」
厅外笑声不断,但厅内却波涛汹涌,吉雅气不过又开始挑衅,「听说你原本只是司茶库内一名低贱的宫女是吗?」
「我原是司茶库的宫女没错,却不低贱,至少在你面前如此。」她不苟言笑地回道。
吉雅深吸了口气,气呼呼地又说:「没想到你还真会说话,果真没有大家闺秀的气质。」
「大家闺秀去他人府邸拜访时,可以对女主人连个称呼都免了,是这样的吗?」在宫中多年,她虽然不会与人勾心斗角,但是在应对上却学会了伶牙俐齿,否则在宫中是混不下去的。
此时此刻琴眉很庆幸自己有过去那三年的经历,否则现在只能任人宰割了!
「你怎么这般无礼?」吉雅气得站了趄来。
「若让你有这样的感受,很抱歉。」
也就在这时候,丞允回来了,见她们在大厅聊天,于是他笑着走了进去,「原来你们已经聊上了,那太好了。」
「丞允,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吉雅上前娇嗔道:「咱们多少年没见了,我好想你,你呢,想我吗?」
没想到她会问得这么直接,可是丞允像是已习惯这样的问法,直接开口道:「当然想了,同样也想你阿玛,葛大爷人呢?」
琴眉暗暗一笑,没想到他回应得如此自然,不伤和气,却也没有顺了吉雅的心思。
「葛老爷在后面的客房休息。」琴眉替她说了,却不知是不敢面对他们在一起的情景,还是刻意想大方的留给他们一个独处的空间,她居然说:「你们聊,我有点累,先回房里歇息了。」
她朝丞允点头一笑,才转身居然又听见吉雅不善的言词,「才陪我说几句话就累了?」
「你怎么这么说呢?琴眉的身子骨本就弱。」
没想到丞允会这么说她,她只是不喜欢吉雅跋扈的态度,想回房喘口气,身子骨可是一点也不弱呢!
「原来是个弱女子,像她这般的身子,怎么应付得来年轻力壮的你?」她语带弦外之音,听在旁人耳里恁是大胆至极。
琴眉闭上双眼,不愿去理会,理会了就表示自己与她一样低俗。
「吉雅,你怎么这么说呢?就算要说也别当着她的面呀!」见琴眉离开之后,丞允居然一反常态,对吉雅这么说。
「丞允!」吉雅也好生意外。
「等你这么久都不回来,让我就这么被皇上赐了婚,你说该怎么赔我?」他魅惑一笑,点了下她的鼻尖。
「那你说呢?什么时候需要我都可以告诉我。」
她过去也曾勾引他多次,可是他却完全不上道,为何现在突然转了性?她也不是省油的灯,因而故意探问:「你是哪时候对我有意思的?」
「许久以前了。」
「既然如此,那你过去——」
「还不是因为我阿玛、额娘在,他们管我管得很紧你也不是没看见。前几年在前方处理战事,那时的寂寞让我更想你了。」他扯唇一笑,说出去的话就像蜜一般,甜滋滋的,直逗得吉雅心花朵朵开。
「早说嘛,早知如此我就不去河南了。」她开心地倚着他,「带我去府邪四处逛逛,可以吗?」
「那有什么问题,走吧。」在他微敛的眼中暗藏心事,却以绝俊的笑容来掩饰心底的主意。
第八章
晚膳前吉雅来到葛祀的房间,「阿玛,我真的是太开心了。」
「傻丫头,开心什么呀?」葛祀回到毅亲王府自有他的目的,当然事情成功与否的压力伴随而生,没想到这丫头竟是这般高兴。
「原来……原来丞允是喜欢我的。」她在屋里高声地说道。
「好了,以后别乱说话,让别人听见了像话吗?」在毅亲王府生活多年,也与这里的人打交道这么久,凭他这双老眼怎会看不出来丞允究竟对她有没有心?
见到她阿玛这样的反应,她气极了,「您以为是我胡詻的?」
「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是他亲口告诉我的,您还怀疑?」吉雅非常激动地表示。
「这是不可能的。」没想到葛祀竟回她这么一句。
「您……您这是故意泼我冷水吗?」她气愤难抑地说:「真是他亲口说的。」
「就算是,阿玛也是为你好,千万别被他的三两句话给骗了。」葛祀深吸口气,端正起脸色训斥道:「你忘了我们这次来北京城是为了什么吗?这几年我们忍辱负重又是为了什么?」
「我当然知道,不过那些事有阿玛您烦恼就行了,我只要想着和丞允的婚事就行。」
「婚事?!你忘了,他已娶妻了。」
「我当然知道,但是现在的少福晋原先不过是司茶库里的宫女,会成为他的福晋是因为皇上的关系。」这些事她早就会背了。
「你看不起她。」
「哈……笑话!凭她,十个她都比不上我。」想她是被多少人称赞的美丽尤物,男人见了她眼睛可都发直了,原以为丞允比较特殊,没想到他过去对她的无动于衷只不过是忌于王爷、福晋的关系。
「你这笨丫头,她如果真这么简单,皇上为何会赐婚?大家都明白,皇上一向看重丞允贝勒,对他的手足之情比亲兄弟还甚,依这样的关系,皇上又怎会配个低贱的下人给他?」葛祀果真老谋深算,几个眼神、几个想法就能猜透一切。
「您的意思是那女的不简单?!」吉雅这才明白化的意思,但她却不愿承认,「我一点也不觉得她有多了不起。」
「反正听阿玛的准没错,就连丞允贝勒说的话也别信。」他不得不在她开了花的心上浇盆水,要她冷静冷静。
「不,如果他说的是真话呢?我爱他,我不想因为多疑而失去他。」吉雅气愤难抑地说:「当初我不想去河南,想随他去战区,您硬是不肯,害我以为与他的缘分尽了,如今好不容易知道他同样爱着我,我怎能再舍弃?」
见她这么激动,看来是不会听他的话了。
「唉,你这孩子,就不能让阿玛省省心吗?」他无奈地说。
「反正我不会再听您的话,除非让我心服。」好好一个少福晋的位置被抢走了,她可是满心的不悦。
「好,我就让你心服,如果他露出了马脚,你可得再信阿玛一回。」葛祀认真的想着主意。
如果丞允只是在演戏,必然是怀疑他们了,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他在心急之下泄了底呢?
闭眼沉吟半晌,却只见吉雅在一旁聒噪着,「您到底想到什么?别一句话都不说呀!」
「你别吵,让阿玛静静的想一想。」他闭上眼朝她挥挥手,她只好噘着唇坐在角落,不耐地等着。
突地,葛祀击腿说道:「有了。」
「您想到什么了?」吉雅冲向他,急促地问道。
「就这样,你附耳过来……」
琴眉在房间内刺绣,怎么也没想到葛吉雅一句话也不说就闯了进来,还堂而皇之的东瞧瞧、西望望,评论摆设与装饰。
「这幅画是谁挑的挂在这儿?」她瘪着嘴,好像对这幅鸳鸯戏水之作非常不苟同。
「这是贝勒爷亲手所绘,是我挂上的。」放下针线,琴眉走向她,站在画前笑望着它。
「是丞允画的?他怎会画这么低俗的东西?」既然是他画的,她也不再多话了,于是又看着那张薯床,「呵,你们都成亲多久了,囍字还贴着?」
「不到一年都谓之新婚,贴着薯字并无碍。」琴眉知道她话语中的挑战,也只能四两拨干金的应了回去。
吉雅深吸口气,说不过她,她可是不舒服极了,「你!」
随即她想起阿玛的交代,要她一定要沉住气,于是笑着问:「对了,听说你擅长制茶?」
「只是小小的兴趣。」
「那我有荣幸喝上一杯吗?」吉雅凑上前说。
琴眉看着她的笑脸,不认为她对茶有兴趣,就不知她这么做的目的是?
不过,既然人家都开口了,喝茶这点小事她又怎能拒绝。
「我刚好配了些新茶,我们就尝尝看吧。」
「去后花园的亭子喝如何?那儿凉爽,空气又好。」吉雅提议。
「行,就去亭子用茶,那里花儿长得也美,边赏花边喝茶,着实不错。」琴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