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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冲喜娘娘-第14部分

小说: 冲喜娘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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婳璃不给她好脸色看,总管和小春也别开了脸不理会她……她动辄得咎,畏畏缩缩地,完全没了方才的气焰,被婳璃弄得胡里胡涂,已经有点错乱了……婳璃看到金钗那个狼狈相,得意地想仰天大笑──原来这个恶婆娘的功力也不过如此,只有水莲那个笨蛋才会被这种货色欺负,啐!
这时水莲她忽然想起什么不对劲的,她悄声问小春。
“你和豹子叔刚才说……说什么素菜来着,三爷当真吃素吗?”
小春掩着嘴,噗哧一笑。
“对对对,三爷只吃少福晋您做的腌瓜梅干‘素菜’!”没法子,她实在太替少福晋高兴,忍不住要“冒犯”她的菩萨了!
水莲怔了怔,然后总算听明白,原来小春和老总管联合起来笑话她哩:“你这坏丫头!”她懊恼地薄嗔。
德焱听到两人对话,冷无表情的面孔忽然乍现一抹笑意,虽然梢纵即逝,水莲没留意到,可是庸福晋却瞧仔细了。
庸福晋脸上露出安慰的笑容。水莲这孩子……总算苦尽甘来了!
回想起庸王府被抄已经这么多年,她一直心疼水莲,老觉得她命薄,只因为她阿玛犯了事,她高贵的血统非但没让她事到半点福分,还拖累了她!现下看到皇三爷对水莲的宠爱,她总算可以放心了……
第十章
慈宁宫“太后奶奶,您一定要去瞧瞧三阿哥那副德性……啧啧啧,哪里像从前的他?简直是变了一个人!”
婳璃回到慈宁宫,加油添醋地描述膳房的情形给太后听。
“嗯,我说璃丫头啊,你怎么又穿起阿哥穿的男装了?”天后挑起眉眼,凉凉地辍了口茶,反倒注意起婳璃的衣着。
婳璃愣了愣──糟糕,方才地匆匆忙忙地赶回来,急着要把看到的好戏说给大后奶奶听,就忘了换回格格该穿的宫装了。
“不是我说,你也老大不小了,老是把自个儿弄成这副不男不女的德性,将来谁敢娶你?”老大后继续叨念下去。
“我、我──不娶拉倒,反正我也没想过要嫁人!”婳璃停了一声,大剌刺地拿袖子搧凉风。
太后翻了个白眼。
“你方才说──你三阿哥怎么了?”她懒得跟这丫头扯,反正等办完了老三的事,就轮到这儿丫头。
“说起三阿哥他啊──”
婳璃矶哩咕噜的,不厌其烦地重复一遍她三阿哥石破天惊的改变。
“真有这事儿?”老大后乐呵呵地道。
“璃丫头,你跟我打赌的事儿呢?这会儿肯承认自个儿输了?”
婳璃撇撇嘴。
“还不一定呢?皇阿玛跟兰娘娘的事悬在那儿,三阿哥迟早还是要跟皇阿玛摊牌,皇阿玛原本就不喜欢水莲,要是皇阿玛知道,水莲在三阿哥和兰娘娘之间穿针引线,水莲的命运肯定就悲惨了。到时候三阿哥要救水莲还是兰娘娘、怎么表态,那还是个疑问哩!”
“你会这么坏心,到你皇阿玛跟前打小报告去?”老太后挑起一眉一眼,似笑非笑地问婳璃。
“喝,太后奶奶,你当我是什么人,我十六阿──不是,十六格格有可能这么坏心吗?”婳璃拍胸脯道。
嘿嘿,她“从前”没那么坏心,这会儿可不一定了!
“那最好,你识相的话,可千万别告诉你皇阿玛。要知道,兰妃一直是他心头的疙瘩,他讳莫如深的忌讳。水莲穿针引线这事儿,千万不能教他知道,免得他大发脾气,置水莲和你那可怜又漂亮的兰娘娘于死地,加上你三阿哥那脾气,要是到时他为了她们俩跟你皇阿玛杠上,不知道这宫里又要生起多大的风波。”老太后装模作样地唉声又叹气道。
有那么严重吗?婳璃不以为然地想──太后奶奶肯定是故意吓唬她,好让她不敢跟皇阿玛乱说话去。
可话说回来,越是严重,越是有趣儿哩,嘿嘿!
看到婳璃那一脸贼样子,老太后不动声色地挑起眉眼……这小贼丫头可是她看着长大的,她老还会不明白,小贼丫头那一丁点儿心眼里有几点儿小坏胚?
她老是老谋深算,小贼丫头这块小嫩姜哪里是她这块老姜的对手!看来贼丫头好象变笨了,打从跟她打赌,自以为是到她三阿哥那儿“搞破坏”,却越搞越“不坏”之后,这贼丫头这回竟然又中计了,呵呵……婳璃看着她太后奶奶那张“老贼脸”,心底嘿嘿地冷笑。
想利用她?哼哼,要不是为了想看好戏、要不是为了水莲那个笨蛋,她会“笨”得被太后贼奶奶利用?
她成天不是在太后奶奶就是在皇阿玛跟前打转,岂不明白皇阿玛对兰娘娘的心结?喝,她又不是水莲那笨蛋,只会埋头苦干,只能说她是傻人有傻福。她“十六阿哥”可不是傻子,当然用的是聪明方法,嘿!
可她会这么辛苦、这么累,都怪水莲那个笨女人,要是她不那么蠢、那么好心就没事兜了。害她因为同情她,然后又太喜欢她,才“心不甘、情不愿”地附和太后贼奶奶的诡计,还要假装很笨地被利用……这回她真是亏大了!
哼!
※               ※                 ※
水莲和德焱几乎每天到“兰芷斋”去,这几日兰娘娘的痛已经好多了,水莲才稍稍放下心。
这天德焱和水莲才到“兰芷斋”前,远远地就看见瑞福公公在门口──
“娘娘,您别送了!我的话已经传到,该怎么做就由您自个儿定夺。”瑞福担心地望着眉头深锁的兰娘娘,语重心长地劝道。
“瑞福,我明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的。”兰妃轻道,目光一径望着地面,美丽的眼蕴藏着深沉的凝肃。
瑞福欲言又止,叹了口气,终于还是转身走了。
“娘娘!”等瑞福走了,水莲走近“兰芷斋”,唤住兰妃。
“娘娘,刚才那个人是──”
“是皇上边伺候的公公!”德焱替兰妃回答水莲。
“瑞福来做什么?”他问兰妃,低沉的声音听得出来十分紧绷。
兰妃低下头,柔声道:“先进去吧!有什么话进去再说。”她转身走进屋内。
水莲见德焱不吭声、嘴角抿紧,她主动牵住他的大手。
德焱回望她一眼,握紧水莲的手,牵着她进屋。
“瑞福来做什么?”一进屋,倘又问一遍,深沉的目光紧盯着兰妃。
兰妃替两人倒了茶,坐下后才轻声道:“‘他’要我回去,要不……就得从此不再见你们。”她平静地说道。
“‘回去’?”德焱玻鹧郏鞅淅洹
“那是什么意思!?”
兰妃看了德焱一眼。
““回去”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你了解你阿玛,知道他的脾气,对于当初我宁愿选择住进冷宫,也不肯留在他身边的事……他一直耿耿于怀,现在他得知我们母子见了面,因此才要胁我──”
“我可以带你走!”德焱断然地道。
“天下这么大,随便我们往哪儿去都可以,就是不必留在这里!”
兰妃的脸色变了变,低头不说话。
“你想留在这儿?”德焱盯着兰妃,目光带着一抹沉思。
兰妃摇头,轻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否则当初我不必选择住进这里……我不想见他。”
“皇上他怎么会知道我们跟额娘见面的事?”水莲插口问。
“这儿是京城,何况是在宫里,到处都是他耳目,有什么事能瞒过他!?”德焱回答水莲的话。
水莲低头想了想,蹙起眉头又暗暗摇了摇头……她脑中忽然有一丝想头飞掠过,于是抬起头望向兰娘娘。
“你们今天来的不是时候,我有点累了,你们回去吧!”兰妃望着手上的茶杯出神,心不在焉地道。
水莲望着兰娘娘心神不宁的神情,更肯定自个儿的想头,她拉住德焱。
“德焱,我看额娘的身子刚好要多休息,咱们先出去吧!”
德焱还来不及说话,就让水莲拉出去“我话还没说完,你怎么就拉我出来!?”德焱皱着眉头,却不舍跟她发脾气。
“你不明白额娘的心意吗?”她望着自个儿的夫君,忽然笑道。
“什么心意?”德焱玻鹧郏磷派省
“额娘虽然不见皇上,可是她不见皇上,心里却是不快乐的!更何况──你仔细想想,要是额娘当真想出宫,她武功不弱,当年她不见皇上时,就会想尽办法出去。”
“你的意思是──额娘还爱着皇阿玛?”德焱眉头皱得更紧。
水莲微笑。
“这要问额娘才知道!我只明白,要是想让额娘真的快乐起来,不是带她出宫,而是想办法让她跟皇上见上一面;但必须在这儿──在冷宫里!”
“你是说要皇阿玛亲自过来?”德焱皱着眉问。
水莲点头,温柔地伸出手,抚平他眉间的皱结。
德焱反握住她的纤手,拿到唇边亲吻。
“可是我皇阿玛对额娘无情无义,他威胁额娘,只不过是报复额娘胆敢冒犯他的威权,只是想彰显对女人的占有欲。好,就算教你说中了──就算皇阿玛肯过来,也是勉强。额娘留在他身边,非但不会快乐,只会比从前更痛苦。”
水莲又笑。
“傻瓜,我以为你好聪明的,可是你这回却错了!”
德焱挑起眉,一把将她搂到怀里。
“少福晋,在下哪里错了?愿闻其详!”
水莲抬头,对着他笑弯了灵秀的眉眼,这才娓娓道来,分析给他听。
““冒犯”都已经过去许多年了,皇上要是当真恼怒,不会留到现在才“发作”,更重要的是,皇上若对额娘无情,根本不会为了她动怒,我们和额娘见面,也不会成为他威胁额娘的借口。”
德焱楞住,随即展颜微笑,激动地抱住她。
“我竟然没想到这层道理!水莲,其实你很聪明、很灵秀,你真是人慧黠了。”
水莲好笑地挑起眉。
“慧黠”两字她是听懂了,只是──“我不识字,更没念过书,怎么跟慧黠扯上关系?”
他抱紧她,盯着它的眼睛,深情地道:“你刚才说的话既有道理又有学问,比起翰林院里的学士有过之而无不及,更遑论一般的女人。你真是我的解语花、我的知己!”
她红着脸,笑着躲开他。
“谁是你的解语花?谁是你的知己?我是额娘的解语花,是皇上的知己!你的解语花应该是宫外那些羽仙姑娘、翠仙姑娘的才对!”
他盯着她,焦急地问:“谁在你耳边说这个的!?你明知道那些女子并下重要,那时我还没有你,她们只是我作画的题材。”手上却抱得死紧,不许她躲开。
水莲不说话,两只眼睛晶晶亮地对住他笑。
德焱一征,忽然想到一个最有可能搞破坏的人,他浓眉一皱──
“婳璃!这个死丫头,我绝不饶她──”
这时婳璃正因为不负太后贼奶奶的“期待”,搞成了大大的破坏,正在她“十六阿哥”的地盘上愉笑哩!
可怜她还不知道自个儿已经大祸临头,她三阿哥就要找她算帐来了。
──全书完——
后记
“冲喜娘娘后记”郑媛自从“霸爱狂徒”的故事出来之后,就收到许多朋友来信,说她周围的朋友甚至本人就叫“贞仪”的趣事!
没想到“贞仪”这名字能得到遣么多回响,如果我告诉你们,当初我提笔写“霸爱狂徒”这本书是因为“贞仪”这个名字,你们信吗?哈哈,这可是千真万确的事!
我确实会因为狂懋一个名字,进而动手去写一本十万字的书。
别问我“贞仪”这二字究竟有什么特别迷人的她方,总之它莫名其妙的就教我喜欢上了,我就非为“贞仪”写一个故事不可,不写就免得对不起自己──你们说郑媛是不是有严重的偏执狂倾向?呵呵!
回到正题,写这本“冲喜娘娘”的时候我的心情很好,总免得这本书的书名有个“喜”字,故事就该带点喜气(后来才知道,总编大姊居然跟我有相同的感觉!)也因此塑造出了水莲。
随着故事的推进,她那傻憨憨的性格实在让我越写越爱她,越写越心疼,也就越想替她争取该有的“福气”!
有句俗话说傻人有傻福,水莲正印证了我心中直免以为的,一个傻女孩儿该有的“傻福”典型!
所以书中故事的发展自然造就了人物的性格,就连德淼的感情也是自然而然的,事实上我书中的每个男主角都是自然而然顺随故事的发展被赋予该有的性格,我从来不曾预设立场,让故事中的角色局限在特定的范畴内。我承认,在我的书中多数写了些坏男人,但是我写书,实在从不曾预先设定怎样一个男主角,真正能教我感动、能让我提笔写上十万字的动机,其实是剧情!
记得我在“替身娘娘”的后记中提过的吗?因为“感觉”所以我提笔写一个又一个故事,因为能教我感动,所以自然而然孕育了人物的性格。
这里要说的是,我感到可惜的是在“冲喜娘娘”中,铺陈的空间仍嫌不够,以致无法在德焱身上着墨更多,其实象他这样一个性格复杂的男人实在教我感兴趣,也实在可以写得更多、更深入!
说到这儿又要说说我的“遗憾”。
每本书写到尾声总是最困难的时候,虽说故事的发展顺随剧情会渐入佳境,但一到收尾,又总有些依依不舍,我向来是任性惯的,从来不依循大纲写作,虽说每个章节总会记录下自己的心得,但那是叛逆后的记录,同循规蹈矩的传统创作方式大有不同,但也因为如此,写作多了许多趣味,也有了生命,更让向来最害怕枯燥、一成不变的我,始终对写作保持高度的热忱:正因为如此,面临每个故事的结束,心中总有难分难舍的情感,实在舍不得划下最后一个句点,这时的我就常陷入患得患失,对于完美的要求几近苛刻,因此就很难同自己妥协了!
至于有朋友来信说到,你们对于下面几本书,结局是不大满意的老实说,对于“邪肆情郎”和“冷情夫君”,我确实是有些这憾,更诚实的告诉你们──编辑以及许多朋友确实都期待我写续集!
但是,对已完成的作品再做任何补充或解释实在不符合我做人、做事的风格,除非我认为这个故事的后续发展,其中有部分诱人的因子作祟,它实实在在触动了我,让我食不知味、睡不安寝,非得将它写出来方才罢休──那么也许有“续集”的可能!
除此之外,我不会因为必须有个“交代”,强为已完结的故事,编这一个连自己都意与阑珊的“续集”!
因此请你们明白,除非产生了触动我的因子教我不得不提笔完成它,否则“写绩集”这个动作对我来说绝对是这这无期的!
当然,在前面的假设下,设若教我提笔写起“续集”,“续集”也实在已经不是“续集”,这另一个故事必定有它自己的生命,同前一个故事或许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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