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灯倩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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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熟透的红苹果,动人心弦。”瞧向右边女子,说:“宗小姐嘛,皮肤较白,像白瓷娃娃似的,惹人爱怜。”闭眼深吸一口气,总结道:“他奶奶的,我与二位小姐较量的第一回合,两位小姐艳丽无俦,老子艳福无比,算做是和局。”眯着眼,嘿嘿阴笑几声,道:“下面我们进行第二回合的比试,看看是两位小姐裸裎的胴体美丽,还是尤某的小弟勇猛,嘿嘿!”二女心中寒浸浸的,寒意直透骨髓,深入灵魂。左边女子恨意潮生,心下激荡,晕了过去。
尤二道:“嘿,杨小姐累了,先休息一会儿。我们首先欣赏宗小姐的吧。”说着,伸手去解右边姓宗的女子的衣扣,由上至下一颗一颗慢慢的解去。姓宗的女子大骇,心中恐惧到了极点,眼泪再也不受控制的哗哗而下。
小牛躲过众人视线,摸到后院,只见一间屋里传出亮光,又隐隐听到有人说话,便蹑手蹑脚地猫行到传来亮光的窗前。右手食指伸到嘴里蘸了些唾沫,轻轻捻破窗户纸向里看去,正好看见尤二脸带猥亵的笑容,伸手去解姓宗女子的衣衫。目光移动,看到了晕倒在地的姓杨的女子。他心想不能多待了,慢慢地退到那窗的斜对面,躲在一廊柱后面,伸手入怀,摸出一枚暗器,闪身打向窗户后又缩了回去。哐,暗器打中了窗格,这声音在阒静的后院,显得十分的突然,响亮,仿佛吹响了又一场杀戮的号角。
尤二吓了一跳,兴致被人打扰,心下恚怒,大声喝道:“谁?”一闪身,从窗子里蹿了出来,又低喝道:“何方鼠辈,打扰老子雅兴?”朦胧的天色中,北风吹,雪花落,前厅隐隐传来邀酒欢歌的嘈杂声,却哪里有什么人影?尤二心中虽惊疑不定,却念兹房中美色,从门里进屋,正准备去解掉那姓宗女子的最后一颗扣子,窗户上又传来哐的一声闷响。尤二怒火中烧,又蹿了出来,高声骂道:“他奶奶的,是那个杂碎?”
小牛躲在廊柱后,不敢稍动。尤二凝神细看,看见小牛露在柱外的衣角,喝道:“他奶奶的,老子看见你了,不要再躲了,给老子滚出来!”小牛心中叫糟,却也不畏惧,正要走出来,却听屋顶风声响起,扭头看去,只见一人凌空自屋顶缓缓飘到尤二身前丈许处站定,冷哼一声,却不言语。
尤二见来人轻功如此了得,心中戒备,面上客气的说:“朋友何方高人?黎明光降蔽处,不知有何见教?”
那人垂着头,淡淡道:“我很少动念想杀一个人。尤二,你很幸运,是第十个让我想杀之而后快的人。”
尤二这时已看清眼前的人,便是那杨惜芳的奴仆人小,心中惧意尽去,脸现不屑地说:“他奶奶的,老子还以为你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原来不过是杨惜芳的一个奴仆而已,竟敢在你尤大爷面前装神弄鬼,想必是活得不耐烦了。今天老子心情好,看在你家主人将要伺候老子的份上,就饶你一命吧。快给老子滚!”
人小待他说完,却又淡淡地道:“你记住,你打幽寒谷杨小姐的主意,就是你今天的致死之因。”言毕,身随意动,轻飘飘的一掌拍向尤二。尤二见他动手,心下微懔,但见来掌徒具招式,柔弱无力,好似儿戏一般,那还怕他。左手运二成功力招架人小,一半心思却放在躲在廊柱后一直未现身的小牛身上。甫与人小的掌接实,尤二顿觉整条手臂剧震,瞬时麻木,一股巨大无匹的力量大河决堤般疯狂涌进掌心,过腕沿臂而上,穿肘达肩,顺颈直渗心脏,在心脏里四处冲撞,撕扯着神经。尤二知道自己犯了个无可挽回的错误,心中充满恐惧。他实在不敢相信,人小竟然拥有如此身手。他一张脸变成了猪肝色,想要摔脱人小的掌,却那里能够?他想要嚎叫,却没了力气,委顿在地,眼中的恐惧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以他的武功,原也不至于一招便伤在人小掌下,只是他托大,又分心二用,人小有心算无心,一掌没震死他,也算他了得了。
其时,天色已渐明。人小一张劈在尤二天灵盖上,结果了他。尤二惨叫一声,走完了罪恶的一生。人小自窗钻进屋,见杨惜芳晕倒在地,登时吓得六神无主。
前厅众人听见后院传来尤二的嚎叫,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都静了下来。一人说道:“这好像是尤老大的声音,我们快去看发生了什么事。”群情哄动。王命五陡地喝道:“你奶奶个熊的,尤老大是沈老的徒弟,能有什么事?你难道忘了尤老大是怎么吩咐的了?”
那人讪讪道:“尤老大吩咐说,不论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到后院去,除非沈老回来。”
“小兔崽子,老夫回来又咋的?”一声暴喝陡然响起,宛如平地惊雷,直震得杯翻碟摇,厅里众人头晕眼花,几个功力稍差的,即时昏倒在地。王命五偷眼看去,只见门前不知何时已多了个容颜清癯的老头。老头身形并不怎么高大,可是威势凛凛,自有一股摄人的气魄,不用说,自然就是方今武林四大高手之“塞外孤星”沈剑到了
沈剑目光一扫众人,问道:“老二呢?”
众人心惊胆战,目光垂地,不敢吱声。沈剑自鼻中发出一声不屑的哼声,疾步迈向后院。
人小走过去,探得杨惜芳鼻息平稳,心神稍定。他双手抄起她,起步欲走,却看见了那姓宗的女子。他本待不管,却见她面色惨白,目露恐惧,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心有不忍。不得已,运气于指,向她凌空虚点几下。姓宗的女子身体稍震,穴道却没有就此解开。人小一呆,随即恍然,点她穴道的人用了独门手法。其时不容多想,把杨惜芳交于右手,左手揽住姓宗女子的腰肢,出了房门,纵身上了对面屋顶。
沈剑身在走廊,远远看见人小怀抱两个女子从尤二房中走出,上了屋顶,不及多想,一踏步,“瞬息千里”,眨眼间,已然到了院中,再一跃身,口中喝道:“小子慢走!”发掌攻向人小。
人小脚步刚踏实屋檐,顿觉身后劲风飒然,锋利冷寒处已然及体,心道:“北沈来了,事情不大妙。”不及回头,将姓宗的女子扔在身前,左手反划,欲迫沈剑不能上屋。掌风相交,人小身体剧震,心胸烦闷,哇一口喷出一口鲜血,尽数洒在姓宗女子雪白的狐裘上。他吃亏在应变匆促,又怕伤了怀中的杨惜芳,未能尽数挡了沈剑掌风。但虽喷了一口鲜血,却无甚大碍。他道一声:“塞外孤星,名不虚传!”抄起姓宗的女子,向东而去。
沈剑虽一掌伤了人小,身形却也被他雄浑的掌风迫了下来。脚尖一触地面,他身形又告弹起,暴喝道:“好小子,再接一掌试试!”口中呼喝,掌风又迫向人小。
小牛一直躲在廊柱后面,看着人小杀尤二,救人上屋后,正准备离开,恰此时沈剑追来了,他又忍住。此刻见沈剑一掌震的人小喷血,以为人小不是沈剑敌手,又见人小着急逃走,更加坚定了这种想法,他见沈剑又攻向人小,不容多想,闪身出来,数枚暗器扣于手中,使劲浑身力道向沈剑射去。沈剑身在空中,却也如周身长了眼睛似的,暗器袭来,也不闪让,左手斜划。暗器顿时改变了方向,原路返回,并且势道增强了十几倍。小牛退避不及,被返回的暗器击中,登时毙命。而沈剑的身形却未因此稍滞,只是其时相距人小已远,对人小构不成太大威胁。人小身形暴闪,前窜数丈,避开了沈剑凛冽的一掌。
沈剑到得房上,人小已然身在十几丈外。沈剑见他怀抱两女,却仍奔行那么快,心下暗赞,却又不屑:“小子不赖,却未免太也小觑老夫了。”迈开脚步,追了下去,边走边喝道:“小子无礼,乖乖给老夫站住,老夫念在你一身功夫修习不易,或可饶你一命,否则,休怪老夫出手无情。”他说出“无情”二字,与人小的距离已然拉近了两三丈,如此下去,过不多久,便会赶上人小。
人小原也不惧于他,只是心中放不下晕迷中的杨惜芳。听到他声音,心中连呼“不妙”,嘴上却道:“小子有事,他日再领教北沈高招。”
“哈哈哈,只怕你小子活不过今日了。”
说话间,二人间的距离又缩短丈许。人小无可奈何,正准备停下身与沈剑一战,突听一个声音道:“杨大哥,你放心的去办你的事。我来会会沈老儿!”人小听出是余天翔的声音,不及细想他怎么会突然出现这里,说道:“天翔,沈剑修的是寒冰真气,掌风阴寒凛冽,不要跟他硬拼。”
余天翔道:“杨大哥放心,沈老儿只会以大欺小。我虽然年龄上差了他一截,却也不会怕了他。”
沈剑不怒反笑,在余天翔身前丈许停住,冷然道:“好小子!你既然如此瞧不起老夫,说不得,老夫今天就免费送你回出生的地方去。”
余天翔虽然言语上那么损沈剑,却知沈剑成名多年,能在四大高手中占得一席绝非幸致,功夫自然有其超凡之处,故而暗里全身心的戒备于他。他道:“本来你是武林前辈,姓余的应该尊重于你。可是你有徒不教,由得他为非作歹,采花淫乐,败坏了无数良家女子,那也罢了。今次你竟然容忍他动我杨大哥的心,心上,主人,如此欺人之甚,须敬你不得。”他本要说心上人,却不知道人小与杨惜芳的真正关系,不便胡说惹人小不悦,只好说主人。
沈剑面色阴沉,情知自己的二弟子尤二贪花好色也是有的,动什么主人之事或许不假,却说什么也容不得别人如此指责自己。他喝道:“小子胡说八道!”冷哼一声,又道:“听说你是春雨帮七当家‘蓝匕惊鸿’,今天就让老夫领教高招。出招吧,小子!”
余天翔退后三步,掣出匕首,刃身天蓝,荧光流动,他微一作礼,疾刺沈剑。
(^_^ 此章仓促打就;不足处望朋友们指出。)
第十二章 乔府机关
身无彩凤双飞翼,
心有灵犀一点通。
——李商隐《无题》
天已经大亮了。
细沙般的雪粒疯狂地飘洒着,北风中,一条人影迅捷地奔跑着,腋下夹着两个女子。那不是别人,正是人小。他见余天翔截住“塞外孤星”沈剑,也就放下心来,想找一僻静之所为二女解开穴道,却又有些犯愁,——原本去惊雷客栈是不错的选择,但他内心里实不愿有人知晓此事,故一时之间不知去往何处。而值此时,他竟觉体内有些不适,——沈剑那一掌,伤他究竟不轻,当时吐了一口鲜血后,体内的真气自动将伤势压制住却没有及时化解掉沈剑的寒冰真气,此际奔行良久又心有所虑,费去不少真力,伤便再也压制不住地发作起来。他脚下一滑,一口真气没提上来,一骨碌从房上摔倒在一所庄院里。
人小在地下躺了会儿,潜运内息调理身体。眼见得屋外起了这么大动静,屋中竟没一人走出来看个究竟,未免心下奇怪,暗忖:“莫非这所庄院竟没人住?待我去看个明白。”站起身,让二女躺在雪地里,走上前去敲门。良久,无人应答。他推门走了进去,只见房中空荡,除却一张摆放不雅的床外别无他物。屋里梁间壁上蛛网尘结,床上躺着一具黑漆的尸体。他好奇心起,走到床边,伸左手去掀那具尸体,想要看看那是什么人。膝盖无意间碰到床棱,直觉告诉他不妙,他急缩手,抽身后退。饶是他退得快,左手还是无可避免地被什么东西刺中了。他抬手看时,只见掌缘、手背都插着无数细小如牛毛的钢针。放下掌,他心中骇然,叹道:“亏得没把头给伸了进去,不然成了刺猬了。”举掌再看,不禁又吓了一跳,只见钢针周围的皮肉已然变黑,而且有渐趋扩大的趋势,而整个的左掌早已没了感觉。
不容多瞧,右手食中二指搭在左肘内侧,急运内息,沿壁直下向掌心滑去,滑到腕脉,又回上来再向下滑去。如是反复多次,直到把钢针尽数震了出来,涌出的血呈现鲜红方才作罢。他伸手入怀,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一颗药丸,放入嘴中嚼碎吞了下去。这才走出屋将二女抱入屋中。
他怕杨惜芳醒来,在他昏睡穴上输去一道真气,然后,盘腿坐下,调节内息,——他已然知道,二女的穴道是被人用北沈的独门手法制住的,中此手法后,非到十天半月后才会自动解开。别人要解,只好用内劲强行将穴道冲开。人小早前为沈剑所伤,奔行良久,方才又驱针逼毒,内力耗损过巨,是以要先调理,才好为二女解穴。
一个时辰后,调息完毕,他觉内力已恢复了七八成。他看了一眼姓宗的女子,她正拿怪异的目光看着他,再看一眼杨惜芳,她还在昏睡中。
他扶起姓宗的女子,帮她盘膝坐好,准备先为她解穴,却见她的衣服缓缓从肩上滑了下来,露出了欺霜赛雪娇嫩无比的酥胸来。他一呆,登觉热血上涌,心脏不受控制地怦怦狂跳起来,下身起了最原始的反应。他长这么大,牵过女孩子的手,拥抱过女孩子,吻过女孩子,却还没看过女孩子的身体。他没法把目光移开那诱人的地方,只觉鼻里异样,流出两管鼻血来。那姓宗的女子又羞又惧,双眼哀怜无助地看着他,只见他眼神炽热呆呆地看着自己的胸脯,羞不可耐,差点晕去。
半晌,人小突地狠狠打了自己一耳光,帮她把衣服提上来,扣上衣扣。他的手似有意若无意的碰到她充满弹性的肌肤,二人心中都不自禁泛起异样的销魂感觉。人小强压下心中的绮念,盘坐在她身后,一手搭在她灵台穴,一手按在她中枢穴,缓缓地将真气输送到她体内冲击那些闭塞的穴道。约摸一炷香后,他双手垂下来,疲累不堪,却也算是解开了姓宗女子的穴道。那女子发觉自己穴道已解,扭过身来,连日来所受的屈辱都一股脑发泄在人小身上,一挥手,扇了人小一耳光,骂道:“无耻的奴才!”
人小正自疲累,又未曾想到他会打自己耳光,没能躲开她的一掌。听他骂自己“无耻”,他看了一眼杨惜芳,心道:“我果然无耻的很。”也便任由那女子打骂。那姓宗的女子又打了他几下,伏在地下哭了起来。人小脸上火辣辣的,心中自伤自怜,背上冷汗一阵接一阵。不愿多想,他强自收摄心神,默调内息。
那女子哭了一阵,心下已把一些事情想得明白,清楚眼前的男子虽曾对自己无礼,但若非是他,自己已然被尤二玷污了清白。她虽然穴道受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