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梦迷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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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他突然的闯入让何心如吓了一跳,她忙转过身来推开他。
“别转身,让我替你擦背。”但唐以镌制住她的抗拒,他用宽壮的胸膛锁住她纤弱绵馥的雪躯。
“不需要,我可以……自己来……”
“我坚持。”
何心如想摇头拒绝,但他不容许她这样,霸道的身体更紧紧贴向她,大手取来少许沐浴乳,开始替她搓揉着。
何心如只得僵着身子,让他的手尽情地在她身上撒下魔蛊。
略略退开身体,让彼此腾出一点空隙,他的手从她的肩打着圈轻轻揉抚着,然后向背脊下滑动,来到腰际,他的手没有再往下移,定在腰间几秒钟,然后往前游移——
“以镌,这儿我自己来就好……”喝,他的手窜向身前,正往她的胸部上移,她慌忙的制住了他。
“我不允许,不准你剥夺我爱抚你的权力。”他突然低首张口轻咬她可爱的小巧耳垂,大手趁她不备的当头,窜上酥胸,轻易地盈握住她浑圆的绵乳。
“哦……别这样……”他扯动她敏感的粉色乳尖让她不由得仰首娇吟,她的呼息浅促起来。
“你不喜欢我这么逗你,那——我换个方式,这样呢?”
他在她耳边诱惑的低语,手指不再狎扯粉色乳尖,他两条长臂突然往下一滑,一手扣住她的大腿内侧,另一手霸道地闯进她幽密的性感地带爱抚着。
“呃……不要这样……”他的手指想闯进她的身体里,何心如夹紧双腿抗拒。
唐以镌一手用力扣住,禁止她把腿夹紧。
“放轻松,让我进去。”他安抚她的紧张,已伸出一根长指打算冲进她紧窄的甬道内。
“不——”她摇着头,呻吟声逐渐破碎。
“不要拒绝我。”他无视她的抗拒,霸蛮的长指在泡沫的助动下,轻易地刺进她的花径内。
幽密的花径只被他巡礼过一次,她仍旧是那么青涩和紧绷。
“宝贝,你好紧,——”在闯进她的甬道时,他沙哑低吼,长指更是激切地在她体内戳刺。
“以镌……”她惊喘呻吟,全身泛着红潮,欲望在她体内孳生蔓延。
“宝贝,别急,你得先适应我的存在。”他用手指做前戏,把她的欲望推向最渴望的境界。
抽出再刺进,他的手指不停地在她体内制造欲望,原本扣住她大腿的另一手,已移上她的酥胸,爱抚狎玩着。
他放肆地搓揉着她的雪峰。
“宝贝,你已经为我迷乱了。”更感觉到她的花径逐渐湿润,得意地轻笑着。“想要吗?”他又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何心如茫乱迷醉地点了点头。
“我就来了。”下一瞬间,他的双手从背后揽住她的细腰,他用膝盖顶开她又想夹紧的腿,然后,他往前一刺,他的坚挺从她的雪臀长驱直入,闯进她的花径内。
“啊——”两人在结合为一体时,同时低吼一声。
吼声一落,他的节奏即刻加速,他前后摆动着他有力的臀,她的身体趴在墙面上,抬高雪臀,任他由背后侵略着她。
水花在激情的摆动下又洒下。淋浴间里除了水流声之外,还有何心如娇喘的呻吟声和唐以镌沙哑粗浊的呼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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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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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心如早已深深陷入他所编织的情网之中,无法自拔了。
再度见面后的几天以来,她天天留宿在唐以镌的寓所里,每天早晨他总是用他充满魅力的健躯扰醒她,每天夜晚,他同样的用他那宽壮的身体诱惑她上床。
在短短的几天之内,她和他欢爱了无数回,她总抗拒不了他的挑逗诱惑,轻而易举地沉沦在他纯熟的性爱技巧之下。
他对她似乎只有肉体上的吸引,欠缺了一点真心。这是何心如这几天来体认到的——他对她的身体充满兴趣,却从未对她表达过一句爱意。
昨晚,她忍不住问了他——“你爱我吗?”
他未加思索地回答她——“爱了又如何,相爱就能天长地久吗?”
他没有给她想要的答案,这令何心如的心感到迷惘。
她感觉他的心总离她很远,她一直对他感到陌生,两人之间唯一熟稔的只是肉体上的契合而已。
站在唐以镌的办公大楼一楼的大厅,何心如一脸茫然地看着电梯进进出出的人群。她心里有个念头,今天不想赴唐以镌的约会,她想出去走走,给自己一个思索的空间。
念头一转,她转身就走出大厅,步向旋转玻璃门,她要赶在唐以镌下楼之前离开这里。
但她的计划宣告失败,因为唐以镌竟然在大门外逮到了她。他正好和几名主管到对面的大楼去视察新办公大楼内部装潢的情形,这会儿正要回公司去。而何心如正要离开,两人便在门口遇个正着。
“你去哪儿?怎么没到我办公室等我?”
唐以镌就立在她的面前,他那双深邃的黑眸充满疑惑地直瞧着她,他身边那几位男人已先行进到大厅去了。
“我……”何心如想不出任何借口来搪塞自己想逃的念头。“我只是出去用餐。”在他的逼视下,她好不容易才挤出一个理由来。
“待会儿我陪你去吃饭,你先跟我上楼去。”唐以镌犀利地凝视她一眼,他虽然怀疑,但并没道破她的谎言。
说完,他揽住她的腰便要往大厅走进。
可是她不想跟他进去。
“我在这儿等你,不上去了。”她立在原地说。心里盘算着等他一上楼,她便找机会快快离去。
唐以镌深沉地看着她,从她忧郁深锁的眉宇间看到她的算计。
“那我们直接去用餐好了,然后我再陪你去挑礼服和首饰。”对她的疏离感到不悦,但他并没有让自己的情绪表现出来,他揽着她,转身往外走出,一起漫步在午后的骄阳下。
何心如沉重的心情逐渐有了好转,因为唐以镌一直用心地营造出和谐又浪漫的气氛。
他带她到一家知名的俱乐部用餐,席间,他还请来一位小提琴手演奏浪漫的音乐。
何心如笑逐颜开,她开始为自己的忧心感到可笑,唐以镌对她是殷勤又充满占有欲的,从他一直亲密揽着她共餐的举动来看,他对她真的在乎。
用完餐,他带着她来到中山北路一家知名的造型设计中心,他把她交给首席设计师汀娜,何心如随着汀娜到化妆室,而唐以镌则先行离去,两人约了两小时后见面。
汀娜是国际知名的造型师,她对美的感觉比一般人敏锐一百倍,而她对挑选服饰的独到眼光,更是令人赞叹佩服。
从化妆、发型,到整体的服饰造型,汀娜完全作主的替何心如打理一切。
她将何心如及肩的黑发挑染成栗子色,然后用电发卷烫出一个小波浪的卷度,让它自然却又服贴的披散在肩上。
何心如的五官细致,皮肤晶莹白皙,只要稍稍化个淡妆,就出色极了。于是汀娜选了粉彩色系的彩妆,她在何心如的脸上制造出令人惊艳的亮丽效果。
为了搭配粉彩色系的彩妆和衬托何心如一身雪白的肌肤,银粉色的削肩紧身礼服,以及今年最流行的透明亮片细跟鞋是最棒的选择。
一身亮丽的粉彩把何心如衬托得像是糖果堆里最诱人的那一颗粉红色软糖。
当两个小时后,唐以镌看见何心如的改变时,他整个人都傻住了。
汀娜得意地看着自己杰——银粉色的何心如,然后又觑了一眼满脸震惊的唐以镌。
从他那在瞬间转为狂野炙热的眼神来看,她知道唐以镌非常满意她为何心如所做的造型。
唐以镌的注意力全放在何心如的身上,汀娜识相地迅速收拾好化妆包,先走出了化妆室,把这个空间留给他和他的女人。
汀娜离去后,唐以镌反手锁上了门。
“宝贝,你总是能带给我惊奇。”他带着一脸炽热欺进她,他的手上拿着一只粉红色的绒盒。
何心如羞怯地垂下眉睫,她不敢直视他双眼,因为他眼里的欲望太露骨,太令人心慌。
“为何低头,怕被我的眼光吃了吗?”他不许她低首,一手捧起她的脸,霸道的让她美丽的眸迎上他灼热的眼神。
“你别这么看我……”她困涩地低语,双眸略显惊惶。
“你这么美,我怕我的目光从此再也无法从你身上移开了。”他低沉的嗓音似在引诱着她。
何心如酡红着颊,僵着身子,他的话令她心跳加速。
“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他勾起唇角邪笑,凝视着她娇丽的容颜,他单手打开了粉色绒盒。
一条价值不菲的粉红钻项链呈现在她的眼前,何心如张大美眸,讶然得说不出话来,只有惊呼——
“这……是卡蒂亚最新款的钻链,你怎会……”她不敢置信地看着闪闪发亮的粉红色钻石项链,震惊的掀眸望进他带笑的黑瞳里。这款粉钻市价至少值有两千万元。
这太贵重了……
“如果你现在让我抱一次,这条粉红钻链就属于你的。”他的双眼带着炙热而邪肆的笑意。
他想……何心如轰地脸色烫红。
“不……不行……”她摇头拒绝。她不是拒绝他的求欢,而是地点不太适合。
“为何不?这条项链很适合你的……”他可容不得她拒绝,随即霸道地取出钻链,撩开垂在肩上的栗色发丝,替她戴上。
“真美——”他的手指沿着项链滑到她的锁骨,心形的粉红色钻石就贴在她美丽的锁骨上。“我真渴望看看,你粉红色的礼服底下是不是也是粉红色的贴身底裤。”
他低语着,唇随即落下,没有碰触她粉红色泽的樱唇,他烙在她的粉肩上。他厚实的大手同时撩高她的裙摆,窜进她的大腿内侧——
“呀——以镌——不、不行——”
他真的想要在这里……何心如慌忙地压住他不安分的手。
“我就要,你不能拒绝我。”他像个孩子撒赖,手指已勾住她的底裤边缘。“你换过了——是丁字型的——”他勾住一条细带,这是搭配紧身礼服所穿的丁字内裤,唐以镌邪恶笑着问她。
“不准脱。”他怎么知道?何心如火烫的感觉从脚底往上蔓延到脑门。
“你收了我的项链,就要满足我。”他无视她的斥责。
当她又想拒绝时,他猛地把她的丁字型底裤扯下,同时迅速解放自己胯间已然坚硬的男性,下一秒,在她惊呼欲挣退之前,他已将她抱放在化妆台上,旋即拉开她的双腿,以狂傲之姿猛力地进入了她。
小小的密闭空间里,瞬间弥漫着令人悸动的激情。唐以镌用最令人销魂的力道在她的体内进出冲刺,带领她进入欢爱最极致的殿堂,一次又一次——
唐家位于仰德大道上的豪宅,因子女都早已各自独立,而显得冷冷清清,但每年一到唐振海的生日,宽敞的宅邸瞬间又热闹起来。
今年唐振海的寿辰非常特别,平常总是低调处事的他,在今天却特别交代秘书邀请政商界的有力人士参加,这样盛大的寿宴,让唐宅近百来坪的庭院里热闹滚滚。
更令人意外的是,平时不太与媒体接触的他,竟主动发出新闻稿,邀请新闻记者共襄盛举,参加此次的晚宴,这么一来,使得现场镁光灯闪烁不停,记者们趁此次宴会,捕捉各名媛绅士的风采。
毕竟唐振海是商场上的著名人物,而此次盛大举行的寿宴,让大家不禁猜测是否别有用心。众人皆不相信这只是一个单纯的生日晚宴,必定会有惊爆的新闻好发表。
“唐总裁今天会邀请我们来,一定有特别的新闻消息吧。”
“是啊,平常他躲咱们记者都来不及,怎会邀请我们来此地。”
“你以为他会请我们来白吃白喝啊!若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公开,我看我们连来这里当服务生的机会都没有。”
各大新闻记者媒体围在一起,众人揣测唐振海今日的用心,大家在现场到处打听马路消息。
一辆加长型的劳斯莱斯豪华轿车驶进庭院内,原来是南部著名的华南集团总裁官豪笙到达现场。这是今天出人意料的一项大发现,现场新闻媒体立刻拥上,镁光灯对着官豪笙闪烁不停。
在台湾近三十年的商场上,素有“北大中,南华南”的称号,两大集团各自雄据台湾南北两地,都是该地区排名第一的集团,由于所发展的产业相近,而在近年,两大集团互相竞争的局面也逐渐浮上台面。
“官总裁,请问您今天来的主要目的是什么?”
“您对台湾电子产业的前景是否看好?”
记者抢着询问官豪笙,都希望能挖到第一手的消息。
“我只是来向老朋友祝寿,今天不谈其他的事。”
而他却只是露出微笑,简单的予以回应,嘴角微微向上翘,似乎在为某件即将完成的事而高兴。
“听说大中与华南近几年竞争相当激烈,这会影响您与唐总裁之间的交情吗?”记者挡着他的去路,抢着追问尖锐的问题。
“没的事。他是我敬重的学长,我们是多年的老朋友了。”
官豪笙有点动怒的一语带过,旋即迅速走入唐宅。
很少人知道,官豪笙是唐振海在北京大学的学弟,两个学理工的高材生,在民国三十八年随国民党搬迁来台之后,随即发挥所长,合伙开创一家电子公司。之后因各自理念不同,而分别在自己的事业王国上,开创一片江山。
“嗨,大哥——恭喜、恭喜,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官豪笙一进唐家大厅,便热情地与唐振海握手,恭祝他的生日。
“谢谢!谢谢!笙弟,来,这边坐。”唐振海笑容可掬地指引他坐在身旁。
“一切都准备完成了吧?”
“没问题,就等大哥您开个金口。”
“哈、哈、哈……好,笙弟,太好了!”
唐振海紧握住官豪笙的手,两人互使眼色得意地哈哈大笑。
“唐伯伯,祝您生日快乐。”
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