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剑-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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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我才不要呢!卜草卦得耗去我很多灵气,如此才会准,所以一年只能占卜一次而已。”
“呃,有这样的事?我都不知道呢。”
“是啊,之前我担心你因游兆离开之事而消沉,所以才替你卜一卦的。”
“谢谢你,横艾!你竟然把这么宝贵的机会,浪费在我身上。”
“哎呀,朝云,你怎这么说呢?能让你那时振作起精神,我已觉得这一卦够值得的!”
焉逢内心很是感激横艾,把任务跟她说完之后,便又来到疆梧营中,疆梧道:“朝云,又派下新任务了吗?”
“是的,我们必须前去联络祁山与汉中的蜀道,支援祝犁!我们必须协助他,防止敌人破坏他辛苦架设的流马索。另一件事,今后尚章将要加入我们队伍。”
“尚章?莫非是感谢我们救了他一命吗?”
“或许是如此吧。”
“呵,这倒是聪明的决定!待在那个毫不顾同伴死活的端蒙麾下,若换做是我,也会想离开。”
焉逢一笑置之,接着又来到徒维营内,对徒维道:“徒维,我们有新任务下来了!‘羽之部’前往祁山山道,协助祝犁保护流马索!”
“是!”
“有无其他疑问?”
“没有。”
“好,那我先离开了。”
“是!”
焉逢出了徒维的营帐,便径回自己的营内收拾一切,可是刚到营门口,就见尚章在此等候,尚章道:“焉逢大哥,谢谢您的救命大恩!从今日起,我便是‘羽之部’一员,今后将听从焉逢大哥的差遣。”
“欢迎你的加入,尚章!你的伤势好些了没?”
“焉逢大哥无须担心,感激徒维大哥为我密集治疗,已无大碍。今日应可随您一起出任务!”
“不必勉强啊,尚章!”
“真的不碍事,请您放心!”
“好吧,既是如此,你就随我们同行吧。”
于是,他们收拾好一切所需,然后便在营前集合,随即便登程赶往祁山道。
他们进入了一条险峻的栈道之中,沿途看见许多连贯而且庞大的吊索用一个个机关串成纵横交错的“道路”,尚章不由看得哗然道:“哗,这就是祝犁他在蜀道,新架设的流马吗?”
焉逢道:“嗯,我之前听他提起过。他认为,蜀道艰险,是因为高山深谷,高低起伏……栈道路狭且长,木牛小车、马期行经亦有损栈道结构。一旦承受不了而崩坏,不仅造成运粮部队的危险,修筑栈道需花上更多时间,反而不利汉中军队补给。但若反过来充分利用这些高低落差,妥善架设流车与滑索,便可大幅克服地形限制,大大增添运粮速度!”
疆梧道:“那么,祝犁人是否在这附近?”
横艾道:“只知道他人在这个他称之为流马渊的区域,不确定他人实际在何处。”
焉逢道:“这一区域,似乎相当广大……我们先循着栈道找一找吧?”
众人便向前边小心地推进,走了一段距离之后,忽然看见前面的流马索全被破坏了,疆梧惊道:“怎么回事,所有的流马滑索,都被破坏了?”
尚章放眼望去,也有发现:“啊,是祝犁!他倒在那里,我们快去看看!”众人急忙赶了过去,果然是祝犁躺在地上,似乎受了不轻的伤,尚章忙问:“祝犁,你还好吧?”
祝犁道:“我没事……别担心……总算撑到你们来了……我就知道你们一定会来……”
焉逢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祝犁道:“有一个白衣人……把我们木牛……都打落谷底……他还想破坏……我的流马……”
尚章道:“难怪这一带的流马索都切断了。”
焉逢道:“你为了阻止他,所以受伤?”
祝犁点头称是,焉逢又问:“那他人呢?”祝犁道:“他发现远方……似乎有其他木牛部队……便飞过去找了……”
焉逢惊讶道:“飞过去?”
祝犁道:“我见他驾驭金色剑气飞行……飘忽不定……穿梭自如更胜天上飞禽……”
焉逢道:“站在金色剑气上飞……?”他真的无法置信,横艾这时道:“朝云,我曾听说过,那是一种叫御剑飞行的招式。唯有用剑御气的高手,才可能拥有那种能力。”
疆梧道:“世上当真有此飞行之术?我一直当是谣传罢了!难不成也是铜雀尊者那一票人?”
焉逢道:“不无可能。如果是他们的话,又会是一场硬仗。经过上次的较量,各位都清楚这批敌人的实力,往后必须更提高警觉才成!”
祝犁这时道:“焉逢……请帮我守住其他的流马索……千万不能被破坏……这些流马索……是我花上好大力气……才终于架好的……前线的战友……急迫需要这些粮……得靠流马索才能尽快运到……”
焉逢道:“你放心,我们会的!”
横艾道:“朝云,我们前来途中所经之流马索都仍完好,对方很可能会前去破坏。我们折返回去,说不定可拦下他。”
焉逢道:“横艾说的对,若不阻止对方,祝犁的苦心都将白费,更会影响这次北伐的胜败!我们安置好祝犁,便速速折返。”
众人就扶起祝犁,带他到一山壁旁边,让他坐在一些木牛车前面歇息,焉逢道:“祝犁,暂时委屈你在这里调息。我这就率众人替你守住流马索!”
“谢谢你……焉逢……一切拜托你了……”
焉逢与众人立即从来路撤回到前面的流马索前,然后在此等待敌人出现。焉逢道:“虽不知对方何时现身,但估计对方的目的是阻止我方军输送,因此必会再来破坏其余流马索。”
可是一等就是两个时辰,仍然不见有动静,尚章便道:“等好久了,那个家伙还不来吗?”
疆梧道:“也许今日之内是不会折返回来了。但如今又不能贸然离开,说走就走。总觉得我们像傻瓜一样,只能在此呆呆枯等。”
横艾道:“那么我来吹笙,给诸位解闷解闷。”
疆梧忙道:“横艾,你行行好吧?对方若察觉此地有人,还会过来吗?”
横艾道:“哎呀,你的心思还真够粗啊,疆梧!想想看嘛,对方一介高手,若察觉此地有彷如天籁一般的乐音出现,必会前来查看!反而不是高手的人,才会恐惧此为陷阱,不敢前来啊!”
疆梧恍然大悟道:“呃,听起来,似乎还挺有道理的。好吧好吧,你爱吹就吹吧!反正我从来都说不过你。”
横艾便拿出笙来,准备吹奏,可是焉逢忽然道:“且慢,似乎有动静了……”
疆梧怔住,他顾盼四周,却不见有什么异象,焉逢道:“我察觉到一股强烈的剑气逼近!”
“什么剑气?我什么也未感觉到,什么也没见到啊?”
尚章也道:“我也是啊!焉逢大人,请问剑气在哪里?”
焉逢却异常紧张地说:“大家戒备,对手接近,速度极快!剑气强大,正朝我们这里直直飞来。”
话音一落,就见空中金光晃动,果然有一白衣人出现在空中,脚下踏着一道金色的剑气,白衣人看见下面居然有这么多人把守,而且看来都是高手,顿时激发起他的战意,只见他高举右手,运动体内真气,马上从他的手上化成一道金色的剑气,然后右手一挥,便向众人袭来。这道剑气果然凌厉无比,幸好焉逢及时喝令大家后退,众人急忙一同向后跃开,才避过这波强大的攻势,但是他们面前的一座流马索便立时被击得粉碎。
疆梧大怒,当即拉满弓弦,一箭射向半空,这一箭疾迅无比,可是来到白衣人面前的时候,却被白衣人轻轻地用两只手指便夹住了。白衣人嘴角掀起一丝阴沉的冷笑,随即便再次劲运右臂之上,又挥出一道极为强大的剑气来。焉逢深知这一击非同小可,当即喝退众人,然后自己纵身而出,也运起十成功力,他的右臂也立即有一道强劲的剑气陡生,迎着对方的攻势挥出这道剑气,结果两道剑气于半空交缠,立时轰得四散,焉逢被余波排得向后倒飞出去。
那白衣人也被反震的力量荡得向后移退了些许,白衣人没想到他们阵中竟也有人拥有如此强大的剑气,十分意外,心想不要再纠缠下去,于是便驾起剑气,转身遁入云层之内,不知所踪。
看见强敌已退,众人才松了口气,可惜流马索早被他所破坏,无奈之下,众人只好回到祝犁歇息之处,焉逢对祝犁道:“对不起,祝犁,我们失败了,你的流马索还是被敌人破坏了。”
祝犁无奈地说:“没关系……对手强劲……我知道……”
尚章道:“焉逢大人,既然您也懂得剑气招式,却为何过去不曾见您施展?”
焉逢道:“嗯,我天生体内就有这一股力量。其实我自身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一回事……”
疆梧道:“其实,我们‘羽之部’成员都知朝云他有此一能力。不过,朝云他自己倒是很少使用这力量。”
焉逢道:“那是因为……”不等他把话说完,横艾抢着说道:“因为不稳定啊!因为剑气时而轻易施展,时而文风不动。而且即使幸运用得出来,却当日内无法再次使用。而且力道控制上也不太稳定,还曾有误伤友军的多次不良记录。正所谓‘看天吃饭’的招式,太不可靠了!”
焉逢道:“横艾,你别挖苦我了啊!”
尚章道:“原来是这样啊……那对方为什么也有这能力,而且还可连续使用?”
焉逢道:“这就不清楚了……如今唯一能明白的,就是未来又多了一位至为棘手的可怕对手。”众人也深感同意,都在为未来的事担心。
焉逢一行人,又多停留了一日,但那位神秘的白衣尊者,始终未再出现!无可奈何之余,焉逢决定先带着祝犁,返回卤地飞羽主营。
汉魏二军,继续在陇右僵持,同一时刻,诸葛亮收到成都汉帝刘禅之诏书,令他立即撤军回朝。诸葛亮顿觉晴天霹雳,不知何以刘禅突然下达此召。此时北伐大军的士卒们,尚不知即将面临断粮之窘境,反皆因之前的祁山大捷,士气高昂。由于李严刻意隐匿情报,因此诸葛亮至今依旧相信粮秣必将运抵。
数日后,汉军大本营中,诸葛亮正与姜维在商量,姜维道:“丞相,日前皇上降旨,要我们大军立刻班师,当时您未置可否,不知可否私下请示,您尊意究竟如何?”
诸葛亮道:“伯约,本府不打算还师,粮草将至,此时还不是班师时刻!”
姜维喜道:“太好了,丞相!我军才在上邽一挫费曜,之前又在祁山二挫张郃,吓得司马懿龟缩不出,正可谓士气如虹。放弃如此难得战果,轻率退兵,实在太可惜了。”
诸葛亮道:“是的,本府也是如此打算!皇上他不知前线军情如此,我已遣使返回成都,向他解释。”
就在这时,传令兵走入帐来道:“丞相,费祎大人刚自成都抵达大营,说有事紧急求见丞相!”
“呃,是文伟吗?快请他进帐来!”
传令兵连忙出去相请,不一会儿,费祎就走入帐来,向诸葛亮见礼道:“拜见丞相!”
诸葛亮道:“文伟,听说你自成都前来,有要事相告?”
费祎乃是汉帝国的司马,是诸葛亮最为信任和重用的大臣,他说:“丞相,确是有要紧之事禀告!然而,此事有些不方便……”说着望向姜维:“不知……可否只私下单独向您禀告?”
姜维马上会意,忙道:“丞相,费大人既有要事相商,属下先行告退!”
诸葛亮却道:“文伟,本府一向开诚布公,并无何事需私下议论的!伯约,你留下吧!”
姜维只得答是,诸葛亮接道:“究竟何事?请尽管说来吧,文伟!”
费祎便道:“此事攸关重大,那还望伯约务必保密……”姜维点头,费祎接道:“其实是与丞相您有关之事。”
“有关本府的事?”
“是的……陛下他……十分不悦何以您收到了退兵诏书,却迟迟还毫无班师打算?”
“原来如此,本府已有修书向陛下解释。如今我军方有小捷,士气正旺,此时班师退兵,何其可惜!”
“但陛下他……似乎不太能接受。他觉得您全然无视他的诏书,因而极度愤怒!”
“皇上他极度愤怒?”
“属下对此事深自不安,所以飞马越过蜀道,星夜疾驰,前来紧急告知丞相此事!”
姜维此时道:“费大人,孙子有云:‘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丞相身在前线,远比千里外的成都,更加明白战场局势如何。陛下他理应尊重丞相的判断才是!”
费祎道:“或许诸位在外用兵多时,因而对如今成都内部气纷之诡谲,有所不知。最近成都有不少流言,说自先帝崩殂后,丞相大权独揽,凡事专断自行,从未把陛下放在眼中,甚至还有流言说,丞相久久拥重兵在外,北伐多年,却至今尚未踏入关中一次,若非临阵畏敌,便是另有二心!”
诸葛亮一听,马上变色道:“什么?本府临阵畏敌、另有二心?”姜维更是怒道:“放肆!丞相公忠为国,夙夜匪懈,是何人传出如此不堪的流言?”
费祎道:“我已私下调查,大约查到了,是一个叫张膺的长史,他乃汉中李严大人所属。问题是流言早已沸沸扬扬一阵子,陛下他听多,如今也渐渐对您有所疑虑。若您觉得士气可用,因而抗拒不返成都,恐怕今后只会让陛下的疑虑更深。”
姜维道:“丞相乃堂堂托孤大臣,皇上他怎可如此怀疑丞相忠诚?”
费祎道:“陛下年岁渐长,如今已二十有五,已非那一位昔日凡事都信任丞相、敬爱丞相的少主了!属下也是明白丞相素来为人,因为敬爱丞相,所以才急忙赶来前线,知会您此一不安局势。”
姜维道:“且慢,此刻丞相若回成都,说不定方才更危险。丞相,属下以为此事必是李严阴谋!其不屈于丞相,众所皆知,因而暗中主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