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剑-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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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陈哥哥……”
“看到你没事真好,我一直担心你,是不是能够平安无事呢!”
“陈哥哥……其实我是来向你道别的!陈哥哥……我力量快要用尽了,没办法再撑下去,请你和拓跋姊姊能原谅我!”
“你……你说什么,小雪!”
“和陈哥哥及拓跋姊姊一起旅行,是我生命中最快乐的时光……我永永远远都忘不了!”
“小雪……”
“谢谢你们,陈哥哥一定要带着拓跋姊姊,安全离开赤贯哦!”
这时,从赤贯星上射下一道巨大光球,把整个通天塔也给摧毁了。而在通天塔下,张烈、宇文拓、古月仙人站在远处看着通天塔的毁灭,张烈道:“真不敢相信,我们竟成功把天之痕封印起来了,这一切的事,都好像梦幻般!”
宇文拓道:“张兄,宇文拓诚恳谢谢您……但最后让小雪姑娘气力耗尽、回复原形,在下真的很遗憾。”
张烈叹道:“唉,我想最难过的还是陈小兄弟和玉儿,毕竟小雪姑娘是他们这一路来之好同伴。”
他们又转头看着不远处的陈靖仇和玉儿,二人跪倒在女娲石的前面,痛哭流泪。
玉儿道:“阿仇,都是我害了小雪,小雪是为了我才牺牲的……阿仇,我要弹首曲子,献给小雪。”便取出琵琶,弹奏起来。
而陈靖仇的脑海里再次浮现出空明状态中与小雪的一幕,陈靖仇呼喊着小雪,正要扑上去,却见面前出现了一道巨大的裂痕,把他们阻隔开来,小雪道:“陈哥哥,我不知你人在哪里,但我可以感觉到陈哥哥就在附近……”
“小雪……?”
“我现在看不见、也听不到……请陈哥哥静静听我说!能认识陈哥哥和拓跋姊姊,我真的好高兴、好快乐……我真的好怀念那段时光!”
“小雪……”
“我想在最后送给陈哥哥一样宝贵的礼物……它会让我六百年后才能恢复人形,但我真的很高兴能送陈哥哥这一个礼物!”
“小雪,我才不要什么礼物,你别做傻事,小雪!”
“答应我,陈哥哥……你和拓跋姊姊要永永远远都幸福在一起哦!那我们……永别了……”小雪深深地作个揖,陈靖仇大喊:“小雪……”但小雪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陈靖仇绝望地叫喊着:“小雪,你好傻……我才不要什么礼物,我只要六十年后再和你见面!”
就在这时,在陈靖仇的身边出现了师父陈辅的身影:“靖仇啊,你在哭什么……为师平日是怎样教导你的!”原来小雪把陈辅的记忆还给了陈靖仇,陈靖仇惊讶地看着:“师父?”
“靖仇啊,为师在这里真心谢谢你!你让为师最后终于得到解脱,为师真心谢谢你!师父如今要远行了,答应师父,今后不管你选择了什么道路,都要自己好好活得快快乐乐,明白吗?”
“师父……呜呜……”
就这样,小雪离开了,陈辅也离开了,在陈靖仇的面前只剩下一块女娲石,陈靖仇悲恸大哭。
天上一日,人间十年,陈靖仇一行人回到大地上,已是十年之后……隋末战乱业已结束,如今已是唐代,神州回复太平……
陈靖仇与拓跋玉儿结为连理,两人终生守在供奉女娲石与师父之衣冠冢的终南山下,耕读仗义,以神仙侠侣而闻名。
张烈回到北方草原,找到了等候他十年之妻子月儿,两人一起云游天下,逍遥自在。
宇文拓自认罪孽深重,坚持不能原谅自己,选择了自我放逐,带着独孤宁珂灵魂向西而行……西行之日,陈靖仇与拓跋玉儿相偕送行,陈靖仇将炼妖壶送给宇文拓,宇文拓也将轩辕剑送给陈靖仇,互相纪念彼此之友谊。
六百年后,时人常在晨雾之中终南山下,见一位美丽白发仙子,飘然来至一对剑侠夫妻古墓前,垂首供花……
——《轩辕剑三外传:天之痕》完——
《轩辕剑四:黑龙舞兮云飞扬》
作者:大宇
第一章 危机逼近墨家寨
第一章危机逼近墨家寨
纪元前二一八年,秦始皇完成天下统一的隔年,抗秦残党的势力,几乎消灭殆尽。
在这座山上,有一位中年人与一位年轻汉子在等人,不一会儿便见一位二十余岁的姑娘领着一位十余岁的少女走了上山,那姑娘唤道:“姬师兄,我们回来了!”
那中年人便问:“你们可有发现任何异状?”
那姑娘道:“姬师兄,秦军左翼的踏弩部队大约十余台左右,确实正在搜索我们墨家大寨行踪!”
那中年人道:“左翼也有十余台啊……看来这一次,情势真是非常不妙啊!尹师弟之前牺牲生命,为大家所带回来的消息,果然十分正确……”
那年轻汉子道:“右翼的踏弩部队,也是将近十余台左右。若以目前行进速度推算,五日之后,它们即将抵达至威胁大寨的范围内!”
中年人深沉道:“没错,此事紧急,须早一刻回去禀告夫人知悉!可恨嬴政那独夫,这一次看来是真心想把我们彻底给歼灭!”
原来这四个人正是抗秦势力之一的墨派传人,那中年人是大师兄姬伯常,那年轻汉子是季子耕,而那位姑娘名唤屈娴,还有那位少女名字叫做水镜。
屈娴道:“大师兄,那好不容易才又恢复大寨的修复工作,岂非又得要中断了?”
姬伯常叹道:“唉,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我方旧创未愈,他们这么快又派出踏弩紧追而至,分明意图要我们毫无喘息余地!自墨家分裂后,就被秦人各个击破,如今唯剩我们这座半残破的移动大寨在苦撑!”
季子耕道:“若非他们大量使用机关部队,不然过去墨家门徒和赵国骑兵,可都是他们秦人最棘手的敌人!”
屈娴道:“但也因如此,秦国那一位皇帝,才会对我们这般痛恨吧?”
姬伯常道:“没错,正是如此!如今就等前去调查中军的宋衍、田闵他们回来,我们就即刻返回大寨。”
这时,水镜走到山边了望,屈娴忙喊:“水镜,你可别乱走动啊,这样会容易暴露我们行踪的!”
水镜道:“有什么关系,师姊?反正那些踏弩离这座山丘,还有好远一段距离啊!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嘛!我来看看两位师兄他们回来了吗?”
屈娴道:“水镜,你老这样随意自己行动,下次师姊再不敢带你出任务了!”
忽然听见水镜惊呼一声,姬伯常忙问:“发生了什么事?”
水镜慌张地指着山下远处道:“踏……踏弩……”
众人一听,也吃一惊,水镜道:“师、师姊,踏弩正在追杀宋衍师兄和田闵师兄他们!”众人一同走到山边观看,果然看见山下,一辆马车飞驰向前,正是他们的师兄弟宋衍和田闵,而且他们的后面,便是一辆庞然大物的机关兽在追赶他们的马车,在机关兽身上还有秦军向他们不断放箭。宋衍躲过几支箭,然后反射一箭,登时把一名秦兵射杀。不料却激怒了秦军首领,那秦军首领拿出强弩来射,结果宋衍再也闪避不及,一箭正中胸口,接着又连中数箭,惨叫一声,跌下车来。田闵欲救无从,只得驰车狂奔,可怜宋衍被机关兽从后赶来,一脚踩成肉泥。
山上众人看见,悲愤难平,屈娴怒道:“好可恨……这些秦人!”
水镜道:“师兄,我们立刻下去救田闵师兄!”
姬伯常道:“冷静一点,水镜!不准做傻事!”
“什么叫傻事?难道你们没看到踏弩还在追田闵师兄吗?”
“正因对方是踏弩啊!我们下去,只是白白牺牲,徒然暴露自己的行踪罢了!更何况敌人前锋竟在此现身,意味着他们比我们所调查的,还更接近大寨!我们若再不即刻返回告知夫人,让大寨尽快移防,那不出三日,大寨危矣!”
水镜惊道:“姬师兄,那您……您意思是,打算要牺牲田师兄了?”
季子耕道:“墨家的弟子,哪个不知该为大局而随时牺牲一己的生命?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白白浪费了宋师弟、田师弟他们的牺牲!”
姬伯常道:“子耕说得对!所有人即刻归返大寨,这是命令!”
水镜愤然道:“师兄,你们实在……太过份了!”
屈娴劝道:“水镜,你别说了!我们是在任务中啊,你必须听从师兄指挥!”
姬伯常回头对水镜道:“水镜,你的感受我何尝不明白?但身为任务的领导者,我有责任优先顾全大局!下山去救田师弟,确可满足区区所谓‘小义’,但是……早一刻将敌情禀明夫人,让她能及时应变,避免师门再受困,这才是真正的‘大义’所在!”
季子耕道:“即使牺牲一己,也不愿为小义而害大义,才是真正墨家弟子!”
可是水镜哪里听得进去,转身就走,屈娴忙问:“水镜,你这是做什么?”
水镜道:“我要自己下去救田闵师兄!”
“别这样子,水镜!就算你去了,难道就敌得过对方?”
“就算敌不过,也该试试看啊!”
姬伯常展身从高处跃下来道:“你不能去!”
“为什么?”
姬伯常道:“你师姊说得没错,你此举不过去送死而已!”然后抬头向季子耕道:“子耕,跳不下来,不会用走的吗?”季子耕连忙觅路跑了下来。
姬伯常对水道:“这是你与田闵第一次出重要任务。我这身为你们大师兄的,有义务保护你们,不能让你们如此随意牺牲!所以你别去,就由我同子耕一起下去冒个险,试着看救救田师弟吧!”
水镜怔道:“师兄!”
姬伯常道:“你们二人负责先回大寨,将踏弩部队前锋逼近之事,尽早一刻让夫人知晓!如此的安排,你可还有其他疑问?”
水镜道:“谢谢你,大师兄!”
姬伯常道:“很好!屈娴,记得好好看紧你这个师妹。”
屈娴道:“我会的!师兄们也请务必小心。”
姬伯常点了下头,然后说:“子耕,我们走吧!”二人便一同出发,下山去救田闵。
水镜与屈娴目送他们下山,水镜问:“师姊,师兄他们真的没问题吗?”
屈娴道:“比起他们……你方才的行为,才是更大的问题呢!我们也快走吧,既然师兄信任我们,我们绝不能辜负他们。”
“嗯。”
二人便立即赶下山去,可是在路上她们遇到了少数的秦兵,不过被她们轻松地料理掉,水镜道:“可恶,连这山丘,竟也有秦人的斥候!”
屈娴道:“他们看来企图搜山,我们得更赶紧离开此地才行!”于是二人加快脚程,终于离开了这座山丘。
二人终于回到了大寨,守卫立即开了寨门放二人入内,师兄中行宪来接二人,中行宪道:“辛苦了……咦?当初出任务的,不是共有六人吗?其他的人呢?”
水镜道:“情况紧急,所以姬师兄要我们先返回大寨,报告敌情!”
中行宪惊讶道:“情况紧急?”
屈娴道:“是的,师兄!秦军踏弩部队正接近大寨当中,数量至少在二十余台以上!而且三日之内,敌军前锋可能就会捕捉到我们大寨的行踪!”
中行宪脸色一沉道:“二十余台以上?这可不得了!好,你们先去晋见夫人,向她禀告此事!夫人这几日来,都亲自协助弟子们从事修缮工作,你们可能得至大寨之内各处找一找。”
“是的!”
二人一路行来,经过一个库房前,水镜便忽然停下问道:“师姊……其实从以前,我就有一件事情始终很不解!”
“什么事?”
“师姊,以前我在这间库房内,有看过许多很特殊的木制机关残骸,听说其实它们以前是一种威力十分厉害的机关士兵!”
“水镜,你这是打哪儿听来的?”
“很多师兄弟们,私下都在说啊!假如说,这种机关士兵真的战斗能力如此出色,那我们如今被秦人踏弩逼得节节败退,为什么不……”
屈娴立即打断她说:“听我说,水镜……这些机关人士兵,是墨家一直禁用的!”
“禁用?那又是为什么?”
“原因我也不清楚。但以前曾听师兄们提过,说这些机关士兵是我们墨家的创始者墨老师祖所亲自下令禁用的!据说是墨老师祖担忧这些机关士兵可能随时被野心家恶用,那可能会为天下带来更大战祸!”
“是吗?原来还有这样的往事……”
“是的……听说两百多年前,一位墨家的杰出弟子,曾花了不少气力,才阻止一场差点由机关人士兵引发的战乱。相信睿智的墨老师祖之所以如此规定,必是有他的道理所在!”
“可是师姊,我还是不懂……秦人的踏弩应该比这些机关人士兵更厉害,对吧?”
“我也不晓得,看来应该是吧?”
“秦人既然都用踏弩这样厉害的机关术,把六国都一一消灭了,而一直与秦人对抗的我们,却只能使用血肉之躯去对抗他们,每次都死伤惨重。如果我们也大胆使用机关人士兵去对抗那些踏弩,我们至少就不会伤亡如此惨重了,不是吗?”
“这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水镜!也许这等事情安顿一些之后,你不妨直接问一问夫人吧!”
二人来到了夫人的居住处,两名女弟子迎住二人,屈娴道:“我们有紧急要事须禀告夫人,请问夫人是否在此?”
女弟子卫茵道:“屈师姊,夫人正在她寝所内休息。”
另一女弟子许攸道:“夫人这几日来,除了指挥统筹工作之外,也亲自帮忙从事修缮。她刚刚才返回寝所休息,看来相当疲惫。”
屈娴便道:“这样子啊,那我们先让夫人歇息好了。”
“谢谢你,屈师姊!”
屈娴正要出去,水镜却道:“师姊,都什么时候了,我们还在这里拖泥带水?”
“水镜,别这样说,你不也听到夫人很疲倦了啊!”
“但是尽早一刻赶回来,把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