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剑-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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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水镜认出了这位白衣老人,惊道:“啊,您不是那位帮我们开门的……?”
那白衣老人道:“是的,老夫正是白舆。你们竟见着我了,也算是确实不容易。墨家竟有如此优秀的后生,实让老夫庆幸不已。”
姬良道:“晚辈姬良,并非墨家弟子,这位水镜姑娘才是。”
疾鹏道:“更重要的本大王也不是墨家弟子,也不是什么后生。”
何舅道:“小鸟儿别乱插嘴,安静乖乖听师父讲话。”
疾鹏却道:“我说小白啊,你怎养了只这么讨厌的鱼?”
白舆怔道:“小白?”
疾鹏道:“是啊,本王叫你小白。我疾鹏论辈分比你们谁都大,叫你小白有何不对?”
“疾鹏?这名字好耳熟啊。话说回来,你们这机关人可做的真好。”
水镜道:“这机关不是我们造的。”
“那它的来由呢?”
疾鹏便道:“这机关人最早是我老主人(指蜀桑子)所制造的,后来被我小姐夫君拿去用,最后转赠壶中仙。后来,那老头竟把它给丢弃在云中界,被我发现了,就捡回来用。”
白舆听了,终于省悟道:“我想起来了,你是以前夫人她养的鹦鹉,疾鹏!”
“喔,小白果然聪明!”
“夫人她一直很怀念您啊!没想到您居然还活着。”
何舅听师父这么说,马上道:“啊,原来这小鸟这么大来头?”
白舆道:“是啊,大有来头。”
何舅忙道:“这……之前有所失礼,请勿见怪!”
疾鹏道:“本王仁德为怀,不记鱼儿的仇。”
水镜这时道:“不过,白舆先生怎么会收留水鱼民的?”
何舅道:“我是为了向白舆先生学习强大的机关术而离乡背井。”
白舆道:“是啊,何舅也帮了老夫不少的忙。”
何舅道:“主要是它们的动力,都靠我由云中界驯服了不少妖魔,利用它们来驱动。”
白舆道:“不然,黑火也不够用……”
姬良问:“黑火?”
白舆却道:“没什么……”
何舅道:“我们白舆的机关屋威力,是天下最强的!”
白舆道:“若跟秦人的机关部队一对一来比,那是绝没问题,应是我们赢……”
水镜道:“白舆先生,那您可以把它们借我们吗?现在墨家的情势真的很危急啊!”
白舆道:“不成,如今数量上远不如他们,老夫还须再考虑。”
水镜急道:“老前辈……”
何舅也道:“师父,您就帮帮他们吧!这也是印证我们机关屋实力的大好机会!”
白舆沉思片刻,便道:“何舅,你去把紫晶石拿来。”何舅立即道:“是的,师父。”便往内室走去。白舆接着道:“你们跟我来吧!”便带着三人走出了屋外,来到了先前他们所经过的那扇巨大木门前面。
疾鹏道:“这门上的雕像是我家小姐吧?”
白舆“啊”地一声,疾鹏道:“啊什么啊?小白,你已老到重听了吗?”白舆又“喔”地发出一声,疾鹏道:“还在装傻?”接着,白舆“嗯”地应了一声,然后道:“夫人她……近来可还好吗?”
水镜便说:“就……就如同之前向您所说的那样,前辈!”
“是吗……那,那她的夫君……最后可否有回来?”
“她的夫君……这个……我……”
疾鹏便说:“你说的是辅子彻?我那伙计,早就死掉了吧?其实本王也时常很怀念他哦。”
白舆道:“时光匆匆,已经三、四十年了……就像夫人她一直在等待她夫君回来一样……这些战屋,也是一直都在这山谷,默默等待夫人的开口!以这些战屋的力量,当年要击败秦国的踏弩部队,根本就不是问题!然而到了如今,我垂垂已老,而墨家也即将亡去了。而这些孩子们,却始终都没有一次能好好活跃的机会。从今日起,机关战屋就交给你们。”
水镜惊喜道:“真的?白舆老前辈?”
白舆道:“希望你们好好运用它,去替夫人她分忧!也让这些孩子们,至少一次能有光辉耀眼的机会!希望它们也能够让夫人再次拥有笑容……好,我们进去吧。”说完,他推开那大木门,引领着三人走进洞里。
到了洞的深处,只见一座奇特的建筑呈现眼前,从上方的孔透入了泛黄的光线,照在这座圆形的奇特建筑上,增添了许多神秘感。水镜道:“哇,好特别的一处地方!”
这时,何舅也赶来了:“师父,我把紫水晶拿来了!”
“很好,来……”白舆从何舅手上接过了紫水晶,然后说:“这个紫晶石,老夫事实上也不明白它是以什么原理运作的……研究了大半辈子,也仅知道这是由意念来操作……你们看着吧。”说完,便发挥意念,使紫水晶散发出一股力量,随即便隐约有一条黑龙在空中飞下,然后化成一只大鼎出现在那圆形建筑的中央。
姬良惊讶道:“啊,这是……”
疾鹏道:“这鼎看来不错啊,小白上哪儿买的?”
白舆道:“这种东西可有处买吗?”
疾鹏道:“我想说的是,那一定有很多秘密吧?”
白舆道:“这东西的确花了老夫不少心血才弄到手。把它带到外面去吧,年轻人!我到洞外的机关屋那等你们。”说完,转身就步出洞外,何舅追随上去,并说:“交给你们了,轩辕民。”
水镜道:“交给你了,姬良。”
姬良把目光投向疾鹏,疾鹏立即道:“别看我,这是你们年轻人发挥所长的时候。”
姬良想了想,便说:“没问题,收到天书就好了。”他走到鼎前,沉吟道:“刚才彷佛看到一只活生生的黑龙……”便把大鼎收入天书内。
然后三人一起来到洞外,何舅站在一座机关屋前对他们说:“把鼎放到屋顶上。”姬良便爬到屋顶上,然后就将大鼎放出来,何舅便说:“可以了,同我进来吧!”就带了他们进入这机关屋内。
到了机关屋内部,又是一番特别的景象,这里有着各式各样的机关部件,白舆对三人道:“这就是老夫的机关战屋的控制间。唯有藉由刚才的周鼎,才能让老夫的机关战屋发挥出完整的战力。”
水镜问:“要怎么操作呢?”
白舆道:“机关战屋的控制法,老夫现在就教给你们。”白舆便耐心地教他们:“现在可以操作行走。拿着紫晶石去想像,这鼎会产生一种老夫也不甚明白之巨大力量。”
何舅道:“这个周鼎的力量比我抓来的妖魔还要强大。”
白舆道:“以前墨家的文献,最强的机关术是利用鬼谷子的法术来推动。老夫不愿让自己的机关术,就只停留在那样的境界。于是就再次由夫人密藏之竹简中,继续寻求答案,在那些竹简中,有一部份是以蜀国文字所记载,而夫人过去也严令不得去研读他们。但老夫当时十分年轻,哪管得这些?就把它们偷偷抄了一部分下来,带回去私下研究,这也是老夫第一次知道世间有黑火这一种力量。”
姬良问:“黑火是指这个?”
白舆道:“是的,那是古代蜀国称呼这种能自在变形之神秘金属的名字。它最先一直都被安放于蜀国太庙内,后来蜀国内乱,它便辗转传入中原,当时正值夏初,大禹将它与九州牧所呈贡之青铜融合,铸为九鼎。自此,它就一直以九鼎之姿,世代相传于华夏地区。”
水镜道:“原来那一份我们看不懂的蜀国竹简上,所记载的是这么一段往事啊?”
姬良也道:“真没想到,象征天下之九鼎,竟隐藏如此闻所未闻的秘密?”
白舆接道:“在这份蜀文竹简中,老夫还得知若要控制黑火,需一特殊之紫晶石,可巧的是,墨家竟然就有这么一块紫晶石,这简直让老夫大喜过望,之后经过一些曲折,老夫终于在雒邑的周王太庙中,顺利取到一只周鼎!”
姬良道:“老前辈实在太大胆了,竟连周王室的九鼎,也这样子动手?”
白舆笑道:“哈哈哈,当时年轻,是以想到什么,就去做什么!”
疾鹏道:“小白,你现在还不是一样?”
“嗯,或许吧……当时是付出不少代价,而且最后也只得到了九鼎的其一,但经实验之后,老夫终于确信,自己已得到了梦寐以求多年的完美动力,当时不禁感动莫名!可以说,是老夫把这沉睡于周鼎中的黑火力量,由千年的长睡之中,再度唤醒!这是老夫一生当中,最值自豪之时刻!”
姬良道:“晚辈非常明白前辈的感受。”
疾鹏道:“小白孤单的隐居,竟然还这么得意?”
何舅道:“白舆先生并不孤单啊,他有许多朋友,跟我这个徒弟。”
水镜问道:“我一直有个疑问,白舆前辈的机关术是否跟秦人的机关术有关?”
白舆便道:“这是墨家内一直在流传的一个流言吧?很多墨家弟子都说过。不论是墨家哪一派,都传说秦人的机关术,是老夫教给他们的,对吧?”
姬良道:“是的,但现在晚辈不相信了。”
白舆问:“哦,怎么说?”
姬良道:“晚辈也略通机关术,明白前辈的机关术,其实与秦人机关术差异甚大,若要深究,前辈机关术乃与鲁班一脉近似,而秦人机关术,反而与夫人的夫君在竹简中所留下者近似。”
“你也发现到了?”
“是的,所以晚辈相信教导秦人机关术者,必另有他人!”
“这些年来,老夫始终受到此一冤屈,他们言之凿凿,老夫无法自明,最后索性辩也不辩了。老夫虽被逐出师门,但仍随时不忘将义带在身上,也永远感念夫人昔日的收养大恩。”
水镜又问:“请问白舆老前辈,您要与我们一同前去吗?”
“不,老夫已发誓过,终生与夫人再不相见,你们去便可矣。”
“老前辈,都已经过这么多年了,何况你也都愿意借给我们机关战屋,您又何必再计较这些?”
姬良道:“水镜,我们还是尊重前辈的意思吧!”水镜便不再多言。
白舆把所有控制机关战屋的技巧都教晓他们之后,便说:“好了,该教的都差不多了。你们赶紧先驾这台机关屋返回墨家,协助夫人抵抗秦人。然后,把老夫这一份竹简,交予你们夫人,内里是老夫写给他的信函。信函交给她之后,请你代老夫如此向她说:‘请夫人纪念白舆如今也垂垂已老,早晚行将就木……祈求夫人能接受白舆最后的这一番心意,莫因白舆昔日擅自研究黑火之事,就永远拒绝了他毕生的心血!’”
水镜听了,也替白舆有些唏噓,疾鹏也体会到白舆心中的苦况。
白舆又道:“倘若夫人能按老夫简上之建议而行,则白舆幸甚,此生无憾!”
水镜道:“老前辈,我们一定会替您转达的。”
“好,时间也不多了!你们就赶紧带着机关屋,返回墨家大寨去吧!何舅一起过去帮你们,它也会操作机关屋。”
何舅道:“好啊,可以操作机关屋大战秦国了!”
姬良便道:“那就请何舅暂栖天书世界如何?”
何舅怔道:“天书世界?”
姬良道:“那儿空间很大,又有山水房屋可居住。”
水鱼民便说“哇。请多多指教,有关机关屋的部分就交给我吧。”
姬良道:“接下来,我们赶紧去联络在下邳城的墨家师兄,并问清楚墨家大寨移防至何处。”于是,他们把何舅收到天书里面栖身,然后告别白舆,驾着机关战屋,便出发离开机关山,返回下邳城。
三人把机关屋停在城外的山林里,然后步行进城,姬良道:“我们赶紧在这里找你那几位师兄。”
“嗯,他们在等着我们的消息。而且他们也说过,墨家大寨已经移防了,我们得向他们问明地点。”
“对了……出发之前,白舆前辈吩咐我们,叫他们几位先留在下邳,不要同行回大寨。”
“为什么?”
“他说,要我们先把这一台机关战屋以及信简,让墨家夫人早些过目,信简中,他会向墨家夫人提出一项建议,若夫人答应的话,就需要这些留在下邳的弟子协助。”
“会是什么建议啊?”
“白舆前辈并未明言,我们就依他吩咐进行吧!”
三人便在城中寻找,在一所房子前看见了匡襄,三人立即上前,匡襄见是水镜,便道:“太好了,你们总算是回来了!结果如何?有没有见到白舆前辈?”
水镜道:“哈哈,有啊!老前辈还把他的机关战屋也借给我们了呢!”
“当真?你们快请进,所有人正在等候你的消息呢!”
三人便随匡襄进内,彭渊和北宫泓二人都在里头等候了,水镜便向北宫泓道:“北宫师兄!”
北宫泓道:“辛苦你了,水镜!真没想到竟然会在这个地方遇见你。”
水镜道:“北宫师兄,听说大寨前……”
“是的,情况十分危急!但听说白舆前辈已应允借给我们他的机关战屋?”
“是的,师兄!其实白舆先生和大家所想像的并不一样,他非常担忧墨家的事!”
“实在想不到……”
彭渊道:“小师妹既然已借到机关屋,我们就赶紧搭乘它启程,返回墨家去赴难吧!”
水镜道:“师兄,请等一等!白舆前辈另有安排!他要你们几位先别一起去墨家,人先留在下邳!”
“为什么?”
“他只要我们先返回大寨,把他一封信简交给夫人过目。若是夫人接受他的建议,那就需要留在下邳的各位师兄们协助!”
“什么建议呢?”
匡襄也道:“是啊,师门正在危急啊!我们却裹足不前……”
北宫泓却道:“别说了,我们就依白舆前辈所建议的吧!水镜既已借到了机关战屋,她先回去,至少多少已能帮得上忙!白舆前辈既如此安排,必有他深意,我们不如